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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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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明显的感到了事情并不像我想像的那么简单,心情也随着他的复杂而复杂。几乎是屏住了呼吸,急着想知道他遇到的‘鬼打墙’与别人所遇有何不同。

    只见他恐惧中又带了几分难为情,一幅欲言又止,羞愧难当的神态。他那双失神的眼睛不时在我的身上游荡。好像是我使的他有口难开似的。

    我也预感到他好像是因为我在这里的缘故,不便开口。顿时心中一阵紧张,害怕他向曾祖提出让我回避的请求。

    于是我先发制人,便模仿着大人说话的神态,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说道:“有病不满医。老伯,我三岁便能捉鬼降妖,如今也是十二岁的小半仙了,你有话尽管讲,兴许你的这点小麻烦我就能轻松搞定。”

    这话说得,连我自己都觉得臊得慌,因为我三岁时还在尿床,哪会捉鬼。这次牛皮一吹,曾祖又要给我记上一笔账了。唉!真是“祸”从口出,只有等着人家走了以后挨训的份了。

    我一言中的,李怀德的眼神虽然透着不信任,难为情的神态却已经释然,他仍然习惯的向门口张望了几眼,说道:“我是身背着一块朽烂的棺材板,围着一个孤坟转了一夜。”

    “啊!”,我一听不由得被惊出了声。接着又脱口说道:“阴妓!”。

    我知道自己已经失态,还是自语自语的小声嘟哝了句:“不是说几百年前‘阴司’就已经取缔了‘阴妓’来阳间游走条令了吗?就连‘钦定四库全书’上都没有再做记载。难不成‘阴司’的法令朝令夕改?”

    我的惊呼和自语,显然被李怀德听到,虽然是阳春天气,他还是浑身颤抖着用衣袖擦拭着满头的汗水。

    他虽然不明白我话中之意,可是他已经清楚知道曾祖肯定能给他解决这个为题。因为知道我这个“高徒”的严师,指定是我的曾祖。既然“高徒”都能把清病脉,那曾祖就一定会有妙药良方。

    他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继续说道:“天亮以后我才发现,孤坟的四周已经被自己走成了明亮的小路。棺材板是哪里来的,以及自己是怎样把它绑在背上的,是一概不知。

    这个孤坟离我回家的路边有两箭之地,我是如何走下大道,如何穿过路与坟之间的那片麦田,也是一概不知。

    我清醒过来以后,确定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心中也就不再那么害怕,解下背上的棺材板以后,又回到客栈。时间一长,渐渐地把这件事情就给淡忘了下来。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睡到半夜起来小解,再回到房中时,猛然看到自己刚离开的床榻上躺着一个女人。

    她的脸朝向里面,我虽然看不到她的容貌,但见她身材丰满,皮肤白嫩,乌黑柔顺的满头秀发如行云流水般洒落在我的枕边,仅凭这些,我就已经认定这是一位绝妙佳人,不得不浮想联翩起来。”

    李怀德说到这里时,眼光又落到了我的身上。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曾祖发话:“鸿儿,你到隔壁赵大叔那屋凑合一夜,不要贪玩,早点睡。”

    我自打记事以来,从没有违拗过曾祖的话,这次我就像没有听到曾祖的话似的,已然站着未动。

    我倒不是想听掌柜的那点“艳事”,实则是真想知道这个“棺材板”是怎样折腾这个老板魂不附体,生不如死的。

    李怀德见我没动步,把祈求的目光送到了曾祖哪里。曾祖虽然面带祥和,声音却使我无法抗拒。只听他老人家说道:“嗯!还不快去。”

    我再也想不出留下的理由。只好悻悻的,极不情愿的向门口挪着小步,同时回头对曾祖说道:“老爷爷,您要是出门可想着叫我。”

    曾祖满意的点了一下头,丝毫没有留住我意思。

    本章完

第3章 曾祖欲伸张正义 鬼阴妓劫持人质() 
我磨蹭着向房门走着,心中希望听到曾祖吩咐我留下来做点事情,最终我还是走出了房门。

    我顺手把门关上,刚要去敲隔壁得房门,突然停住脚步,心有不甘,便转身来到窗下,附耳偷听。

    只听李怀德说道:“老人家,我的婆姨去世已经数年,在这几年里我规行矩步、恪守礼数,从未做过丢人现眼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天是咋的啦,也没有想这个女人有什么来历,好像被她勾魂摄魄似的,鬼使神差上了床榻。行了那周公礼数。”

    我虽然年龄小,还不谙人事。但朦胧中也已经知道“周公之礼”的含义。

    为了弄明白从书场听来的这“周公之礼”四字的含义,我是费了好长时间才弄到个一知半解。同时也埋怨了书场说书之人好长时间。

    我就纳了闷,男女两口子在一起睡觉怎么就与周公弄到一起去了。唉!咱也管不着人家说书人的嘴,往后只要再听到行“周公之礼”四字,不再纳闷,知道是咋回事也就是了。

    李怀德又道:“我与她正畅酣淋漓、欲罢不能之时,身上凉风骤起,油灯瞬间被风吹灭。在这个如醉如痴、销魂夺魄时刻我哪还管的了灯是亮是灭。

    我正要长提决口,一泄千里,忽然觉的身下的女人冷如寒冰,坚似顽铁,搭在我背上的两只柔滑细腻的胳膊和纤巧娇柔的手指瞬间变成了两根粗糙的麻绳,并且把我的身体越嘞越紧。明显的感觉到这根绳子已经把我与身下那变成冰铁的女人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更要命的还在后面,我只觉得下身那个孽根里面,似有人向外扯着一根没有尽头的丝线。开始感觉有点畅快,可是,随着那根丝线被抽的越来越快之时,痛苦却越来越剧,直到痛彻心扉、撕肝裂肺,昏死过去。”他说到这里竟然沉默起来。

    我在窗下听到掌柜的描述并未感到又何可恐惧之处,可当我领会了他口中所说“孽根”是何物之后,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如芒刺在背起来。不由得回头向身后多看了几眼。

    我听说过的“阴妓”,是游走于阴阳两界的鬼差。她以两种情形来阳间做事。一种是奉阴司之命堂而皇之来惩罚阳间那些那些意乱情迷、犯奸作科之辈。

    第二种便是干私活的阴妓,它们收雇主钱财,然后靠疏通关系潜来阳间,替雇主找前世仇人报仇、抱怨。做完事情便潜回阴界。

    如果真是这样,这位客栈老板还指不定做了什么坏事。因为阴妓虽然做的事情有悖人伦,危害阳世,却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随意而为。

    就在我想象客栈老板究竟做了什么样的事情,竟招来阴妓的报复,这时,房中又传来李怀德的声音:“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此时感觉整个身子像被掏空了似的,瘫软无力,就连睁开眼的气力也都没有了。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下终于把眼皮挣开,映入眼睑的竟又是那块棺材板。我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骨软肉瘫,再次昏死过去。”

    我听到这里,心想:“他说婆姨已经去世几年,在这几年中恪守礼数、默守陈规的,如果是这样,没道理会招来“阴妓”的伤害。除非这人是个滑头,没说实话?

    要么这为恶的“棺材板”不是“阴妓”所为?那还有谁?因为假借墓地丧葬之物来渲染恐怖并与人行媾和之事的除了“阴妓”还能有谁?”

    我正在为此事苦思冥想,李怀德又开了口:“老人家,我再次醒来,是店里的伙计把我叫醒的。那时他已经把我从那块棺材板上给解了下来。

    这时房里传来我曾祖浑厚、圆润的声音:“只怕从那以后,你每天晚上都要重复做着这件事情,与初次不同的是,每每都是被迫而为。”

    李怀德急迫地说道:“您老说的对,自从有了第一次,我是躲不掉、逃不了。无论是藏在家里还是躲在店里,它总是如影随形,锲而不舍,以致我神志时清时混,身体空乏无力,再这样下去我命不久矣。”他说着便失声痛哭起来。

    曾祖又道:“我进客栈看你第一眼时,就知道你已经着了此道。你请的那些术士作何所?”

    李怀德停住悲戚,哽咽着说道:“前几个江湖大师无功都匆匆离去。最后这位大师,晚上亲自陪着我睡可也没有挡住那、那、那个它把事办成。离开前只说了句让我另请高明您也匆忙离去。

    老人家您看,这、这、这、这又快到了它来办事的时辰了,老人家您救救我。”听动静,他已经给曾祖跪了下来。

    曾祖说道:“掌柜的,别这样,快请起,相遇即是缘分,多年的恩怨不应该再纠缠不放了,我会给你一个清净的。”

    曾祖不考我刚学的【寸金赋】,偏偏考【风水篇】,实则是测试他与曾祖的缘份。

    度有缘人是永远不会招怨的,其实这是一种行规,也是一种法则。即使会给自己带来不小麻烦,同时也会给自己增加业力,更是成全自己悲天悯人、济苦救难的初心

    我正感叹曾祖术数计算的神奇,突然感觉一阵阴风袭来,心想:“莫非那‘阴妓’来找李怀德了?哼!就凭你个小小鬼差,是绝不敢在曾祖面前现身的,除非我曾祖赦你不敬之罪。”

    只见这阵阴风在客栈的楼道里来回的穿梭,时不时的围着我转上几圈。也许它“欺孙怕祖”,始终没有敢向我发难。

    其实我也是仰仗着曾祖的神威,才不惧怕它。虽然我确实掌握了不少对付鬼魅的一些方法,可是年龄太小,功力和道业还远远不够,所以拿来吹吹牛皮还绰绰有余,真要对付厉鬼,还真是“张飞卖豆腐缺点硬货。”

    我正犹豫是否把这个发现告诉房内的曾祖。这阵旋风倏地一下再次来到我的面前,竟突然把我旋在中间,并越旋越紧,眨眼间我便动弹不得。

    此时,我心中最先想到的,也是最让我害怕的就是:“我还是个十岁的童子,可不能与这个阴妓行什么周公之礼啊。”

    我已经领略到什么是胆颤心寒、魂飞魄散。我歇斯里地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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