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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梦影-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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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姐妹们,在这一黎明到来时刻,我远望那片微微蓝山,星光还在照耀着,你们谁都跑不了,都要归于这故事直到永远,请你们一起再听听这一首老歌,就该明白大半我要做的事情了。曾在我游历那处海边一样的今夜里,月亮一样西沉而去照耀这片故地,那天起你们就无一例外,被框架进这片过往中来,见学海无涯十多年来,我不曾放弃看书的兴趣,不曾放弃习诗的爱好,不曾放弃写字的习惯,这都缘于你们对我的帮助。

    曾经年少不知事那个我,以一个假学少年的面孔,也不是故意却欺骗了那片片少女情怀,那是我半生中犯下的最初原罪。姑且我还认为骗来过一个个少女誓言,其中包括兰姐明言许愿,还有宁妹和小静的希望,这些还要再深层剖析。但我想先要知道从那时的起点上,即便是我骗取你们的誓言,我也要都逐一证明会不会改变,就像歌中唱的那样希望我们,都有年轻的泪水不会白流,没你们作为我这种精神支助,像我这种生命早没有了意义,不论是曾拥有还是索取的泪,最终都是要泪水偿还的。

    这里即便有怨天忧人的事情,也不是我们中任何人该做的,如同我从年少无知到年轻时日,对你们都做过一步三回头的事;而你们从少女时到都是女人时,也都对我做过一步三回头的事,天地在我们这些姐妹兄弟之间,已尽其所能都给以我们公正了!你们哪一位也不会是可可怜怜的女人,我也就不可能是可可怜怜的男子,正如我们也都有痛苦中,磨练出来的也有骄傲,在我们这种财富中,一生都该相互拥有。在你们把我当无论是什么兄弟的问题上,还是你们还要求我做个有出息的男人问题上,是你们该思考也很复杂的事情,而我是要尽量把你们像姐妹一样看待,一旦我把你们当女人一样对待,不客气说你们都也窝囊得可以!这话就像拿刀子戳我自己的心,只是我久已麻木不感觉多疼了,可我微微的痛总还是有的,毕竟都还是兄弟好姐妹。

    当我听到年轻的心灵,还会颤抖时我激动了,我疯狂希望从你们亲口中得知,你们曾经谁当过像娼妓!如果我能有这样的愿望得以实现,再大风雨我也要和你向前冲,再明白问兰姐你当过没?再清楚问宁妹你当过没?再懂得问小静你当过没?可是你们却少懂要强的女人身体,有时就连有些娼妓身子都不如了,迄今为止在女性的世界里,有受约束不合法的暗娼,还有些地方存在合法职业性服务者,她们都是世界公认的最低层妇女。

    如今在这里我要承认,我还真喜欢过娼妓,那是在我沦落到还不如娼妓的时候,相关情节甚至细节将在这段过往中再现。那之后我心里对你们这些姐妹,对你们女人的身体永远不回头,无论你们所在的天有多高,不管我眼中的天有多高,在你们也有的忧伤,和我也有的寂寞当中,我依然受到过感动,依然得到过快乐,那一切都在我心中,我看到了所谓现实的路,再也不管那路有多长,任凭黑暗试探我,任凭烈火燃烧我,我都要去接受!那一段段老歌广阔的意境,高唱出了我一段段心声。

    我不知道兰姐了解多少本地的暗娼,也不知道宁妹了解多少沿海的娼妓,更不知道小静了解多少美国的娼妓,可在我浅薄见识里早先了解过一位姑娘,抱歉我不了解你们做女人的身体,但我知道在人性平等的标准里,你们跟那位姑娘身体是一样的。我们要都还站在一群看书读诗的学友角度,又都匆匆读过了青春像一本仓促的诗书,至少到这时我明白了,不要总去高看哪些人,更不要不解看低什么人,像决定我们根本生存保障的,不是什么政治家和经济家,而是我们共同的先民,现在将来都还有的农人,可惜在伟大农民中,我们哪一个都不是。少小吃着同样五谷杂粮长大的我们,上学时就开始想尽量高人一等,到少女时你们都能教我写情诗书了,那就还是按故事发展继续过往……”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这首出自卞之琳笔下的短诗《断章》,也是我最后告别朦胧的欣赏,这意境美妙得像看电影镜头一样,她道出影像跟生活和自然的结合。当我纠缠在世界史之中,当我困惑在现实的无奈里,就有这么一部影片色彩浓重,让我看着又仿佛醉入梦中。我看到梦中埃及被希腊马其顿征服,亚历山大国王建那座中心名城……不久罗马帝国的凯撒大帝崛起,结束与克拉苏和庞培三雄之争;接着安东尼、雷必达和屋大维后三雄混战,令我欣喜看到另有位最可爱人物,像我生活中的女人一样能再现风姿卓绝。

    随着《埃及艳后》碟片转动,艳后盛装登场气势壮观异常,随之可以看到埃及艳后的皇宫,我却还没弄懂埃及艳后的任务。当安东尼将军等人被她欢欲香艳折服,这位艳后的任务大概轮廓已逐渐清晰,就像所有不甘心家国土地被征服的女人,她们有些还能用美色肉体征服男人对手,可像我这样被战败的残兵,身为男子还有什么可挣扎!如果我的对手像凯撒和屋大维那般英雄,那倒在他们的剑下也该是种光荣,我也能学古罗马诗人维吉尔,即便弄不出个《伊尼德》,也能像《牧歌》般诗赞,可我更想代美丽艳后唱首自创短歌,随意小夜曲都能伴奏那种吟声。

    “嗯!我的将军今晚真棒!能再爱我深一些吗……”。

    找到我一段生活目的容易,要想找到一世人生目标很难,我还无法夸大其词说怎样实现活着的价值,可我坚定至少该是为活着的意境而生存。在我二十三岁前后,出外游历的那段日子里,反倒让我决定要坐下来,跟读书和写字打交道,还有个关键问题是我还需要丰富的经历,以此来配合我的所学所见和所思所想。在我那还年轻时所谓的经历中,男男女女的事情占去一半头脑,我偶尔也会因此笑话自己,又不知怎样宽慰这种荒唐,只好想起家乡一位大作家有部书名,张贤亮先生的《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于是我又沉醉反思了一下,女人的一半也肯定是男人。

第175章:叫我“滚出去”() 
这阵我那女人燕子爱上漂泊放荡生活,她还是我此时严格意义上唯有的女人,也就是说除了跟她床笫之间以外,我还没有其它实质性的男女之欢。这出自我极其庸俗化的迷情观念作怪,男人没有进入女人身体内是不算数的,我还得承认燕子对我这方面的无微不至,几乎造成我有离不开女人肌肤的感觉,使我恐惧认为如果不能摆脱肉欲迷惑,无论我还有什么梦想都只能完蛋,加上另有其它多种原因,我决定从东北回故乡了。

    转回牡丹江我一件件处理完手头的人和事,拿了不多几个钱独自一人重返西夏故国,先找熟悉的包工头喝酒赌钱。我打牌手气偏好,从来是赢多输少,要不是我日鬼不过老千,我就该以赌为职业了。以前大多是包工头请我吃饭,我这一回来改成多是请人吃饭了,礼尚往来还人情的事嘛!这阵儿我才认识暗娼了!有个小姑娘名叫圆圆,人长得确实还看得过眼,弄得我两个包工头哥们神魂颠倒,更有甚者喝酒时在圆圆面前低三下四。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借着点酒劲儿发狂,当圆圆面拍桌子骂了我常叫的大哥,也不过是几句见女人走不动路之类的话。

    圆圆这一下倒认识我了,酒醒了我们还礼貌起来,我毕竟没钱多沾吃喝嫖赌,这让一个大包工头看出来了,我也不熟悉就看人摆大款,那气势我也拿人没办法。吃点饭后打会儿小麻将吧!我手气一好想多下鱼,大包工头一看要给我下马威,当场提出跟我玩一千元一把牌。我当时身上只装了几百块,光有脾气想跟人对抗不行,这会儿圆圆先吭声了,说她跟我绑一起应战,又随即找我两个哥们来助战,那大包工头一看形式不对,身上据说装着两万元,也只好跟我和解是说笑了。我心说老子也不是被吓大的,谁钱多又有什么了不起!后面这话是圆圆和我哥们说的,这件事让我特别记住了圆圆,这个九十年代中期的小暗娼。

    这时兰姐已从磷肥厂车间到办公室工作,宁妹从中南财大去了东莞建行上班,小静正大学毕业忙就业,我彻底辞职跟包工头瞎混了。不爱就恨有时也是种明智的选择,兰姐和宁妹还不知这已是个结果,没她们前后多年努力的两翼促成,我迟迟让小静痛下这个决心并不容易。在小静大学毕业之前,这一冲突已不可避免,我在给她的信和便笺上,反复用静妹称呼她,连白痴不用细想也能看出,这是以另一方式维系旧念。小静也知我们是认下的兄妹不假,却无法接受一场恋爱变成这种状态,当她两次明确表示过,不愿让我这样以妹相称,我再不设法去激怒她,也没什么别的好办法,兄妹和恋人都难以存在,只有顺其自然地反睦。要没有我不合情理的反常举动,找她要回已给人的两本小薄书,怎么好让小静合情合理,稍后怒斥叫我“滚出去”……

    随之无非是小静初恋的伤情,总觉得有些像是被无端戏耍,当然至少会留下心痛,却毕竟是单一的悔怨。往后她可以多找些对象去报复,甚至再多用些男人发泄,这样不但不会加速衰老,而且更容易留住青春。不管是我对姐妹的居心何在?还是对更多女人的了解,早已远远超出小静的想象,我心里在千百次地祈盼,但愿这个姑娘千万别回头,希望这个初恋对象去放荡。我占走这丫头的情缘已很珍贵,那真是小静最亮丽的花季,也可说是恋爱黄金时段,让一个多情的美人儿,身心空落倍受煎熬困扰,至少在这妹妹二十二岁之前,一直被这段迷情束缚着手脚。

    面对正忙求职的一个女大学生,我来不及告诉她醒世之言,让她赶紧发挥易逝的容颜,拿出完全可作资本的美貌,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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