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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梦影-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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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世界交流语种() 
还是吴宇森编剧的小庄笑笑,用了最简单的平白台词说道:“朋友之间无所谓谁欠谁,不然要朋友干什么,对吗?”

    李子凰看到这儿随手先暂停了影碟机,这部也是他特别爱看的港台旧电影,印象跟儿时老电影《冰山上的来客》一样深刻,那个小庄还有三个尽露英雄本色的小马……让子凰忘记了收集万梓良的经典,他这里一直都没找到梓良的碟片。在华仔系列的碟片里,《通天帝国》中的倾倒浮屠,《爱君如梦》中的优美舞姿,古今影像从子凰眼前掠过。捞起成龙领衔主演《玻璃樽》的碟片,那只叫阿不的海豚又把子凰带向大海;有时子凰也会像失忆一样自问“《我是谁》”,但答案却大多飘进那《神话》中。

    《喜剧之王》中有那本《演员的自我修养》,子凰没去了解星驰说的作者那位什么“司机”,文蔚演的影后在现实中是有的,柏芝演的舞女现实中也还有,像其中不少台词出于生活。

    有进夜总会客人问道:“小姐,叫什么名字?”

    舞女很不懈简单回答并反问:“飘飘,你呢?”

    客人又很不识趣地追问道:“飘飘是真名吗?”

    飘飘没好气道:“有名叫就是了,问那么多?”

    那位客人还穷追不舍问道:“真的是女学生?”

    飘飘表现很烦却无奈应承道:“当然是女学生,还是处女呢!正不正点?便宜你了,大叔!来吧!玩划拳!”

    没想镜头中没露面的大叔说:“划拳我不会!”

    飘飘像惊奇发现怪道:“划拳你都不会!读过书没有呀?你的肚皮真大!当心棺材盖不上……出来玩,要开心点,你现在死老爸吗?开心点……哥俩好,一定中……”

    子凰又望着那片《心语星愿》,才转念向夜空一阵极目望去,听完柏芝领衔主演原唱的这首歌,看着影碟电视上方窗外夜色,今晚他最后关掉了DVD和电视,收起断断续续看的几盘旧影碟。子凰原本打算看两盘黄碟放松一下,却事与愿违被另一些影碟片带来忧思,像他对孙楠只欣赏的一首歌,“淡淡的愁”又来悄然袭上心头,还就因为最近他开始真喜欢听外文歌曲了。

    从他少年记忆还能传来几首洋乐曲调,《欢乐颂》、《我的太阳》和《友谊地久天长》……大概是出于那时国民普遍文化相对偏低,上世纪八十年代外语歌多译成中文翻唱,如今原文原唱的洋歌曲大街上也不少放,即便这样像子凰这种土人却还听不懂,连许多他学的中国话还那么深奥,子凰还是不太急于弄懂洋话,再说洋话的种类有那么多!是学非洲还是欧洲的呢?难道不是为初恋小妹去了美国,他这才想起要好好学美国话吗?

    美国人说的是什么话?这李子凰还是知道的,美国官方语言沿用曾在那片新大陆殖民者的话,上世纪两次世界大战以来变为试图称霸的代言,殖民历史使英语成为世界交流语种,依然像血淋淋的现实一样摆在人们面前。子凰无奈谁让像那大唐盛世没能延续至今,要果然如是多用于沟通世界的早该是华语了,他觉得这大概便是人类社会中的自然规律,在多少荣辱兴衰中可能遵循的不过一个定数。一种精进求知的愉悦心情回到子凰身上,他又摆开了满桌子的诗书和纸笔,书桌上方残壁上挂着中国和世界两张地图,离书桌两米处一墙破书橱摆满整齐的书,在常通明的一盏学生用台灯旁边,近来总摆着那个很好用的录音机。

    实际在他摆放好那录音机同时,子凰已找好一支歌正播放,他任选了本不过是下夜前奏曲,一听竟是首非常优美的英文歌,尽管他还是听不懂其中绝大多数歌词意,但那天籁歌调很快已令他着迷,不觉中让子凰沉浸良久,才想起还是该找找歌词大意!好在有两处专辑他很快找到两段中译歌词版本,于是子凰跟着那悠扬旋律柔和起两段译文,一并概知这曲原出自一部美国经典老电影,那部他也还没看过的老片名《蒂凡尼的早餐》。

    根据子凰找到那外国老电影一点简介,女主角是他也曾听说过的奥黛丽赫本,他对电影界的无知,尤其对外国电影的无知,使李子凰仅对还有三位美国电影女演员稍多印象,尤其是那清纯伊丽莎白泰勒的形象,特别还有那性感玛丽莲梦露的形象,加起来就够他常记不清费雯丽什么模样。这些几乎同早期的国际女影星,也是子凰比较喜欢美国的原因之一,于是他对照译文从那电影主题歌中,仿佛看到了赫本深情的演义,演义一位似风尘又像寻梦少女,唱出真实情爱时的这支《MoonRiver》。

    这是《月儿之愁》的忧郁,伴随《月光女神》的叹息,在诗与歌中缠绵半宿,亚子大半夜没合眼。这老小伙亚子,还是那李子凰,他又名亚子大概又有三个原因,其一他是父母留在这残家的次子,古人在父亲后有说亚父,于是子凰觉得次子可名亚子;另一原因简单,像老子、孔子;再个原因是有位现代诗人柳亚子,子凰不是诗人却也无妨自名李亚子,柳亚子先生好像是有好诗,连领袖毛主席都附和过一首,李亚子依稀记得有两句。

    “……火树银花不夜天……百年魔怪舞翩跹……”。

    在诗人和伟人所喻的魔怪中,应该包括了那些东西洋鬼子,但李亚子心里明白那像已是很久远的事情,如今昔日帝国主义相对也都老实多了。亚子到大半夜还有点事纳闷,他听着一盘外语歌曲盒带,那盒带的包装封页内不但印有英文,而且间插着不知是何方的外语歌词。他确实也还是不懂英语,但毕竟中学时学过丁点,可在那盒磁带的有些外文歌词里,怎么就连一个单词他都不认识呢?情歌里没有LOVE(爱)也可以做,难道连个SEX(性)他也区分不出来吗?不但找不到HE他和SHE她,就连I(我)和YOU(你)都不知哪去了,至少该能找出个动物IT(它)吧!或代表时间、天气的它也行,或代表吃的喝的IT也行。

    难道眼前歌词是葡萄牙语的?再也有可能是西班牙语的?还有德语或意大利语?都是属于拉丁语系吧!但子凰知道那歌词绝对不是俄语所作,起码他还曾有过个俄国昵称“费哥”,简单俄文入门他也学过丁点,他也喜欢陀思妥耶夫斯基,还有些这样那样的“司机”,还有契柯夫和屠格涅夫,还有高尔基和托尔斯泰……亚子自学选修过俄国文学,但这还不是主要的原因,因为他还喜欢俄国的彼得大帝,更喜欢俄国的叶卡特琳娜女皇,而他最喜欢俄国的该是柴可夫斯基,这个间接问题的原因还要稍后再说,但这时亚子已弄清了,反正那不是俄文歌词。

    日语和韩语李亚子都不喜欢,曾为也学点日语他差点累着,那种基础叫假名的东西很讨厌,很快让亚子跟日语萨尤娜拉了;韩语或朝鲜话稍微比日语好念一点,就像韩国黄碟比日本的好看一点,从黄色碟片里亚子也可见一些韩文日语,由此他可以肯定磁带歌词韩语日语的都不是。亚子分析到这儿又感觉有点儿饿,可他无论日本还是韩国料理都不爱,他照喜欢凤城家乡人的辣子拌面,或是那八百里秦川人叫的油泼辣子面,正好冰箱里还有一包这么叫的方便面,于是他三下五除二煮了狼吞虎咽地吃干净。日语说亚子很快就“咪吸”完了,他感觉味道还是“骚噶”的,可这“八格牙路”又起色心,只可惜“花姑娘的”没有。

第221章:古典女子() 
吃完方便面他还想弄清那是哪国文字留下的歌词,对近旁书架狠狠扫了一眼后亚子立刻喜上眉梢,他有两卷译有多种语言文字的《诗海》搁在那儿,以他虽没细读却没少翻过的印象已够作可查资料。亚子很兴奋不是去拿而是抱过《诗海》来,左、右怀里各一本就像抱着两个姑娘一样,甚至比他左右抱着两个女子都来劲,他开始在那里左看看右看看,左摸摸右摸摸左翻翻右翻翻,亚子发现那“传统卷”真像古典女子,当然那“现代卷”也就如同浪漫女子了,这两种韵味都是他很喜欢的,吸引亚子像找女人一样去查它们,直到上面CharlesBaudelaire的那首诗出现,李亚子不再怀疑磁带封页内的有些歌词肯定是法语。

    亚子一遍遍看着CharlesBaudelaire的《Tristesesdelalune》,同时反反复复听着录音机里SarahBrightman的《LaLune》,他有心埋怨这盘音乐盒带制作人的疏忽,怎么连那位世界级女歌唱家国籍也不标明,却又觉得应该完全怪自己是个老土才对,竟然不知现已声名鼎沸的SarahBrightman是哪国人!这些还没有让他感到自己太土,因为亚子却还有一个心结难解。他甚至不知几次跨洋通话的初恋小静如今该算是哪国人,这才使他感觉自己无异于一个穿兽皮的印第安部落酋长,正像一百多年前查尔斯波德莱尔在其诗行里早已留下的那样,从莎拉布莱曼充满怀旧意味的歌中亚子仿佛听出了小静的心声。

    法语LaLune在波德莱尔与布莱曼的诗和歌中交替出现着,这不仅出于李亚子自青少时起就最偏爱法兰西文艺的缘故,亚子宁愿相信这是一脉优秀异域文化的百年影响和传承,也不想承认那种近来总在他眼中浮现像是小静的凄美神情,然而身在浩浩五千年诗词歌赋汇聚成江河的泱泱大国,中华文明更能教会他对这类精神现象源于生活的理解:小静情感上孤立无援独在那么遥远的一个国度,她孑然一身在美利坚的处境还能怎么样呢?她除了走进夜空的LaLune里,还有什么能让她有所寄托呢?

    记起小静偏要把亚子定格为同学,亚子没好气接着又听那盘专辑,只是换上把那盘音乐盒带换成MTV,这音像歌碟带跟他买那多同名CD一样,这里也有一首奥斯卡电影金曲,知道的人一下子就能想起来,《毕业生》里有那首动人的情歌,于是那一串优美旋律响起,这支歌让莎拉布莱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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