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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事手札-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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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开在正中?”我听了他这一长段,稍稍总结了一下。

    “也不尽然。”他继续道,“一间屋位于正东、正南、正西或正北,是看气场,每间屋受子午卯酉这四种气场的影响,令此屋或极旺或极衰,若非有懂道之人精心安排,无法自行循气场而造。可懂道之人可不可求,故自古中国人就喜欢住在四合院,理由是可以平均地吸纳四大气场的五行,简单来说就是不出错则是好事。但实际上,不论什么房屋,它的门必定是往左偏的,可能角度甚微难以看出,但造的时候绝对会留心此处,这风水学上来说,这叫开龙边。”

    我哦了声,算是听懂了一些,可罗莉外婆家这门也歪得太夸张点了吧。怎么说呢,总让人觉得有些刻意。

    罗莉此时已经敲上了门,好一会,才听到里头有动静。来开门的就是罗莉外婆,看见我们的时候她面不改色,淡淡道了声:“这么快就来了啊。”然后邀请我们进去坐。

    这是一个带着有天井院子的大宅子,我抬脚往里,踩在松软湿润的泥土上,总觉得到处都透着一股经年的气息,不论是脚下的泥土中,还是木门的缝隙,都隐隐透着一种道不明的感觉,我觉得这样的房子有些阴森,或者说是沧桑罢。

    罗莉外婆弓着背走在我们身前,可能是落雨老人关节酸疼,她脚下的印子一浅一深,走路颤颤巍巍,待她轻轻推开里屋的木门,伴着轻响忽然来了一阵风,我下意识侧目,入目竟是一棵坐落在院子一角的桃树,所剩不多的粉嫩娇小的桃瓣紧紧簇拥在一起,互相拥抱着,在四周一片的土灰中如此夺目。那风从墙外挤进来,拂过桃树,洋洋洒洒又带落几片。人说“桃红又见一年春”,桃花自古喻春日,如今快到夏季,五月里还开着的桃花此刻也开始凋零,怪可惜的。

    进屋后外婆就问我们罗莉家如何,我如实告知那边一片风平浪静,朋友则已经拿着罗盘满屋子开始转悠了。他看了会儿停下来对我说:“有点怪。”

    其言下之意不就是这边有问题吗?罗莉与其外婆都是紧张地上前来询问。朋友告诉我,从罗盘的情况可以看出这里确实有灵异反应,但却跟美容院的走廊一样,都是曾经有。

    我说这鬼生前他妈的是不是驴友啊?怎么一刻不停到处乱跑,这不是欺负人吗?

    朋友说我们还要再细查一下,让她们不用担心,说着他又开始往各种角落里转,过了会儿,他边看边佯装随口道:“您家里还有其他人同住吗?”

    我注意到外婆闻言先是愣了愣,随即答道没有。

    “老伴呢?”

    “很久之前就过世啦。”老人垂了垂眼,我终于明白罗莉所谓能感受到的那隐隐作痛的伤是何。

    朋友又继续问:“怎么过世的?”

    据外婆回忆,罗莉外公大约是在二十六年前去世的,当时他工作的厂里出了一场事故,死了三个人,算是工伤也赔了抚恤金,但全家的顶梁柱从此没了可不是这么点抚恤金可以抚慰的。

    说话间她一直垂头看着砌得并不是多么平整的地面,良久,直到哽咽出声,我知道那是作为未亡人对丈夫的思念,是她能做到的唯一的哀悼方式。

    我们就这样静静坐着,没有人去打扰一个老人哭泣,人前尚且难以抑制的思念,在夜深人静午夜梦回时,怎可能不被黑夜放大无数倍,我想这二十多年,她一定常常在哭泣中入梦,又自梦中悲泣转醒。

    并非小爷我多愁善感,我从来都觉得这样的感情值得去尊重,有人说这般纯粹而伟大的爱情只存在于那个年代,正因为我们缺失,才会如此动人。想到这里,我是动容的,我知道她绝不是装的,倘若她能做到用眼角下巴腮帮子诠释出这般磅礴的感情,那绝对是影后影帝级别才能做到的。至此我甚至无法对其方才的调虎离山计心怀怨念。

    等她自己平静下来,天已经全暗了。朋友的意思是晚上我们视情况而定,实在不行就直接招魂。所以当下我们也不着急问她为何擅自离开美容院回来,当她留我们住下时,虽然我估计她只是随便客气一下,但我一口就答应了。

    夜里吃了饭,我跟朋友站在院子里吹风,罗莉则在帮她外婆打扫。月光清凉铺在脚下,让脚步声听起来都带着丝丝凉意,我说:“听罗莉外婆的意思,他夫妻感情应该很好,他到底是不是要害她?他又为何回来?”

    “你问我我问谁。”朋友冷冷将我打断,“我们现在能确认的就是这鬼的身份,至于其他,得看今晚。”

    得,今晚我又不能早睡,我说你知不知道十一点后睡觉就是慢性自杀,结果他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不是急性就行,现在死不了就成。

    我觉得他大概真的是没有人性的。

    罗莉外婆给我俩整了间小客房,看得出很久没有人住了,就算刚才罗莉帮忙打扫过还是脏兮兮的,不过也就一晚,凑活凑活还是可以的,再说了,再脏再乱点的我又不是没见过。

    老人和小孩睡得都比较早,大概九点半,她们俩就双双去睡了。

    我跟朋友在房里大眼瞪小眼,大概瞪到半夜十二点不到些,朋友问我想不想去上厕所?

    “啊?”我不确定地抠了抠自己耳朵,“上厕所?你想去?你想去就去啊,又不是女孩子上厕所还要人陪。”

    他说他不想上,只是想让我出去上。

    “妈的,你这是几个意思,让我出去引鬼出来咯?”我骂道。

    “是啊。”

    “……”

    我被他连哄带骗地踹出了房间,站在黑乎乎门前抹了抹汗,外婆家的老宅子只有院子正中一栋二层楼,底层是厅堂与厨房,二楼则是两间卧室和洗手间。从一楼通上来没有多余的走道,三间房间的门就紧挨着楼梯口。正对着的是罗莉与外婆睡的房间,左边是客房,右边则是厕所。

    说起来,我倒确实有点想上厕所了,否则他也休想把我赶出来不是。我抬手在墙上摸了好一会儿,没找着开关,只得一路摸黑过去,所幸三扇门挨得近,很快我就摸到了厕所门前。

    金属把手特有的凉意从手心直冲而来,进门前我下意识往后瞧了眼,这一眼好死不死落在楼梯口下头。不知道有没有人害怕黑暗中的楼梯,我其实觉得是挺吓人的,总觉得那下面的黑暗中站着个人,你只能看到他的轮廓,无法看清他是谁,他是否也正紧紧逼视着你。

    而现在,这个一直以来萦绕脑海里的恐怖念头,好像真的发生了,那直通通的楼梯下,一个瘦长的人形一动不动地立着,我分明看不清晰,却明确能感受到他正仰着脸,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我浑身肌肉蓦地一紧,捏住把手的掌心倏然一转,我这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没想那么多就如同滑鱼般溜了进去。

    我将门狠狠推上,背靠在门上急喘,突然!耳边近在咫尺处传来一声低沉似叹息的声音:“啊……”

    作者有话要说:一大清早起来赶稿。。。。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第120章 归去(六)() 
我猛吸一口凉气;这声音分明就跟我隔着一扇小门。

    我转身往后急退,方才进门后匆忙之间忘记开灯了;这下好了,什么都看不见。后退时乒呤乓啷撞了一通;最后还不慎被绊到了什么;一屁股朝后跌坐下去;慌乱间耳边充斥塑料布拉扯的声音;还不等我细看是什么,尾巴骨上撕裂般的疼痛便登时传到四肢百骸;我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疼得一下弹了起来;复又没站稳坐了回去。我这才探手向后摸;发现自己正坐在一条冰冰凉凉还带着水约莫一虎口宽的东西上,来回摸索片刻我估计这应该是浴缸边沿;刚才拉扯到的塑料布应该是浴帘。

    “妈的……”我揉着自己屁股警惕起身丝毫不敢轻举妄动,只下意识捏着自己脖子上的铜钱立在黑暗中,浑身汗毛直立,我甚至感觉自己身上那一个个帅得人神共愤的毛孔都往外散着凉气。我想这会儿要是有人进来,看到我这模样估计得被吓尿。不过现在我也顾不上别人尿不尿了,暗自替自己捏了把冷汗,所幸今天出来没有忘记把那两半铜钱放在鞋里。

    三枚铜钱在身,自是安心不少,可就此说不害怕,那必然不可能,反正我现在脖子都僵了,不敢乱说乱动。

    在黑暗中站了会儿,我算是缓过劲儿了,一开始我还质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后来发现这样的自我安慰自我入行起其作用就开始逐步减小,到现在也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可这不是办法,我得把朋友弄过来,要死也得拖着他一起死。

    理想总是那么丰满,现实却如此骨干,我想是这么想,却不敢开门出去,方才那一场景可是历历在目,我要一开门,它跟我面对面怎么办?男人是视觉动物,我作为男人中的男人,要是收到了那样的视觉冲击,肯定会瞎的。

    ‘不行,我得想个法子。”我这会儿也站得有点累了,浑身肌肉绷着站那么会儿,搁谁都累。我看此时眼睛也差不多适应了黑暗,便小心翼翼地朝周遭看,就像个想看恐怖片,又在知道下一秒即将出现恐怖画面的时候别过头的小孩子。

    我悄然往左边移了一步,这个厕所浴室二合一的房间很小,没有窗。进门右手边放着一个木制的柜子,我看不清,但感觉应该是个老古董,浴缸在厕所最里侧正对大门,其边上则是马桶,马桶的正前方是水池与镜子。整间厕所四面没有刷过墙漆,只是用水泥平整地糊了一遍。

    等打量完整间房,我才发现自己正站在马桶前,正前方是镜子,右手边是挂着浴帘的浴缸。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吓了一下,大自然的召唤我已经丝毫感受不到了,我能感受到的就是面前这面镜子中自己的身影实在帅。

    欣赏了一会儿我渐渐反应过来这场面貌似有些诡异,或者说恕N彝蝗幌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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