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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站在这儿这么久了,叶兮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那他叫自己出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叶兮淡淡回她:“赏月。”
墨月轩脸冷了,语气也冷了:“你欺我看不见么?”
“瞎说。”叶兮淡道:“你现在明明可以看清个大概,你不妨仔细看看我,其实我真正算起来,要比风沭阳长得好看些,你不如换个口味喜欢我试试?”
墨月轩冷道:“我不会喜欢你的,永远不会。”
叶兮也没什么反应,他说话向来都不走心,偏墨月轩喜欢将这个不走心给当成认真,觉得叶兮对自己真正有企图,叶兮淡道:“如此真是委屈你了,心中如此不愿,却也得留在这儿陪我赏月。”
墨月轩下意识有些警惕:“你到底想干什么?”
叶兮笑道:“你我都快成亲了,难道你不想要履行履行自己作为妻子的义务么?”
墨月轩脸色白了白:“叶兮,我们说好了的。”
叶兮看也没看她一眼,单听她的语气,便知她所想的是哪个方面,他觉得挺可笑的:“你怕是想多了。”
墨月轩正要说话,竹林忽然一阵沙沙声响,不是风吹的,而是有人来,叶兮伸手揽过了墨月轩,墨月轩下意识要挣扎,叶兮轻道:“别动,毕竟还有三日,我们就要成亲了啊。”
墨月轩怒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有时候能不能别自我感觉这么良好?”
两排翠竹自动朝两边移开,乔蔓青一出来,便见到叶兮搂着墨月轩的场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们的姿态尤为轻昵,这般相依相偎的模样啊,真是羡煞旁人的很。
刘蕴和没想到一进来就遇到了叶兮,有些吓着了,连忙假装没看见,将头一埋,径直便往前头走去。
“刘掌柜。”叶兮唤了一声。
刘蕴和的脚步顿住,回身一个劲的干笑:“叶神医……”
叶兮叹了一口气,实在是百密一疏,乔蔓青不是倾北祭带来的,却是刘蕴和,他淡道:“你带了什么人回来?”
刘蕴和正要说话,乔蔓青直接走到叶兮眼前去,淡淡看了他一眼,突然毫无征兆的开始发嗲:“师父,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抱着人家叫小蔓蔓,眼下人家在你眼前,你就装作不认识了,你到底是什么记性呀?有一天,会不会连你怀里的这个也忘了?”
“……”叶兮沉默了一瞬,镇定的看向刘蕴和,语气中有些掩不了的急促:“刘蕴和,刘蕴和!”
刘蕴和连忙道:“在在在,叶神医,叶神医!”
“把她扔出去!”
“……”刘蕴和没敢动。
乔蔓青倒是也不生气,她哀哀地扶了扶额:“有人的心就是这么狠,喜酒也没徒弟的一杯,我这到底是徒弟啊,还是你的仇人啊?”
叶兮没说话,他有些受不了乔蔓青这突然的画风转变,这简直是在玩心跳,他索性低头问墨月轩:“前几日你才说过不想要在婚礼上看见一些人,眼下人已经来了,你怎么说?都听你的。”
这看似宠溺的话,内地里的意思其实很明显,然而墨月轩却似听不懂,淡道:“既然来了,那就留下来喝杯喜酒吧。”
叶兮:“……”他突然不想说话了,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乔蔓青很淡定,笑道:“好啊。”这亲事,也得你结的成才行啊,乔蔓青一点也没生气,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自己此番竟这般淡定。
叶兮扶着墨月轩回过身来:“夜深了,我扶你回去。”
乔蔓青站在原地笑眯眯喊了声:“师娘,好久不见啊。”
墨月轩没说话,神情淡漠,毫无反应,仿佛当乔蔓青这个人不存在。
乔蔓青也不在意,她看着他们双双离去,一句话也没说。
叶兮走了后,刘蕴和才觉得松了口气,换了个方向去找倾北祭,乔蔓青跟着去,倾北祭正倒挂在竹栏上,脚朝上头朝下,慢悠悠的晃荡,似乎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刘蕴和唤了声:“长老,风六爷今日已到了钟山,只是还未往山顶而来。”
倾北祭漫不经心嗯了声,乔蔓青上前去,歪下头凑她眼前去,十分愉悦友好的打了声招呼:“倾长老,真是别来无恙啊?”
倾北祭睁大眼睛一看,险些从梁上栽了下来,她分外惊悚:“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自然是走进来的不是?难道我还能飞不成?”
倾北祭镇定了一下,随后笑了:“其实一开始我就知道,不管我带不带你来,这绿微居,你总是会有办法进来的。”
乔蔓青也不谦虚:“自然。”她随后看了看倾北祭这体位,又道:“你在干嘛?”
“在思考一件大事,倒挂着让血液流到大脑,我想着这样脑子会不会转的快些。”
“思考什么大事?论当今江湖的大势以及走向?”
倾北祭语重心长的看着她:“你知道的。”
乔蔓青蹲她眼前:“难道是想办法砸叶兮婚礼?”
倾北祭夸她:“机智。”她身子一纵,从梁上跃了下来:“叶兮最近把墨月轩看的太紧了,自打我来后,几乎就没让她在我眼前出现过,这是怎么着?这是生怕老娘抢他新娘还是怎得?”
乔蔓青笑道:“那我运气你比好些,我适才一进来,就看见了墨月轩,我还规规矩矩的喊了她声师娘呢,不过她没理我,墨月轩似乎哪儿变了。”
倾北祭翻个白眼:“她当然不会理你,现在叶兮身边的人,除了她弟弟墨涯余,她对谁都没有好脸色。”
乔蔓青撇撇嘴:“她这仇恨可真是来的莫名其妙,就像是被封沭阳洗脑了似的。”
“墨月轩早就不是当初的墨月轩,我们现在对她也不必那么客气,我跟你说老娘早看她不爽了,真是,什么东西。”
乔蔓青安抚她:“镇定镇定,其实如此也算是情有可原,毕竟人家喜欢的风沭阳啊,叶兮非得让她来当我师娘,可不就是招人仇恨么?这事儿叶兮做的不妥,不妥。”
倾北祭翻个白眼儿:“跟你没啥好说的,你有私心,立场不稳定,滚!”
乔蔓青怒道:“你路上把我甩开,这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现在让我滚,有这么容易的事么?”
倾北祭道:“那你要怎么样,打架你也不见得打得过我。”
乔蔓青道:“我今晚要跟你睡。”
倾北祭猛地抓紧自己衣领:“我不喜欢女人!”
乔蔓青将她爪子掀开:“我说正经的,我今晚跟你睡,叶兮没说话,我不知道睡哪儿啊。”
“这事儿一般娃娃管,你去问娃娃。”
“我不,我就要跟你睡。”
倾北祭有些谨慎的看着她:“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不轨的意图?”
乔蔓青笑眯眯道:“是啊,十多天不见你,我这不是想你的紧么。”
倾北祭立场坚定:“我不喜欢女人!没地方睡你找娃娃去!”
“哪这么多废话,走!”乔蔓青火了,直接抓起她往外头拖去,倾北祭扒着柱子不肯走。
乔蔓青威胁她:“你走不走?”
倾北祭想了想:“走。”随后她道:“可是你方向走错了……”
乔蔓青顿了顿,方向一转,拖着她往另一边走去,走了一会儿,倾北祭道:“停停停!”
乔蔓青停下,这里是一间竹居门口。
倾北祭道:“就是这儿了,进去。”她说完,不给乔蔓青反应时间,用力将她一推,瞬间推了进去,随即在外将房门严实关上,大笑出声:“就是这儿了,这是叶兮的房间,好好在里面呆着,别出来了啊,看在咱俩关系不错的份儿上,我这可是在帮你啊,你要懂得好好把握机会。”
“倾北祭!”乔蔓青在里面拍门:“你太阴损了,好歹你让我准备准备,这鬼样子,就是勾引也没有诱惑力啊!!”
倾北祭大笑:“怕什么啊,你在叶兮眼里,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个样子,没什么区别,哈哈。”说完将门一锁,扬长而去。
乔蔓青大叫:“倾北祭!”
倾北祭哪儿理她?人影早就不见了。
乔蔓青深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狠狠踹了一脚竹门,她早该知道倾北祭不会这么好说话的,这女人真是,做事能稍稍按点常理来么?这他妈简直是措手不及啊!
乔蔓青在屋中来回走了几圈,坐去桌前喝了口茶消火,随后目光落到一边的竹窗上,她上前去推了推,果然也锁了,乔蔓青有些发狠了,当下便准备砸竹窗,凳子刚刚搬起来,屋中便响起了一道清润的嗓音:“你想干什么?”
乔蔓青吓得手一松,竹凳砰咚一声落地,回头看去,果然是叶兮倚在床栏边上,静静的看着她,乔蔓青连忙解释:“我是被倾北祭强行推进来的。”
叶兮点了点头:“我知道。”
乔蔓青道:“不砸窗,我出不去啊。”
“别砸。”叶兮道:“到时候懒得修,既然锁了,那就别出去了,明日她自会前来下锁。”
“你的床让给我睡?”以巨大才。
“你睡地板。”
乔蔓青不乐意了:“你怎么不睡地板?”
“我三日后要成亲,我得保持最好的精神状态。”
乔蔓青不冷不热的笑了笑:“既然你三日后要成亲,那你今日还留我在房中,你就不怕你那未婚妻误会么?还是说,我那未来的师娘,根本就不在意?”
叶兮笑了:“你到底睡不睡?”
乔蔓青弯下腰就要去捡凳子:“这情况我还是得砸窗。”
叶兮懒洋洋换了个姿势倚着:“你来我这儿头一天就想搞破坏,我不如给你些油再给你些柴火,顺便再给你个火折子,把这儿烧了如何?”
乔蔓青居然很凝重的想了想,随后扔下凳子走上前去朝他摊开手:“也好,火折子。”
叶兮喉头滚了滚,半晌:“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