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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如意-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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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我去别院待会儿吧……”

    李承乾带着小缺回到房内,正赶上吴命大在埋怨淳伯下手太快,如何不等那妖怪说完江家小公子的下落再处置他,淳伯揣着手端坐在榻上闭目养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色。

    李承乾进屋直奔淳伯,将手里的小泥人放在淳伯手边的桌几上。

    淳伯觑了一眼桌上的东西,立刻睁圆了眼睛警觉起来。

    “这是从哪来的?”淳伯厉声问。

    小缺便将寻着声音找个两个小泥人的事说了一遍,说完从兜里掏出那个翠绿棉袄的小泥人放在了桌上。

    三个人凑上来仔细端详,都觉得这小泥人眉眼十分传神,看上去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淳伯自言自语道:“我方才仔细想了想,早上那三个凶险的泥人应是那妖怪用婴儿的元神炼制而成,这家之前一共死了四个婴孩,我刚刚还在想那妖怪为何只遣来了三个偷袭我们,原来这第四个还未炼成。”

    淳伯指了指手捧书本的小泥人,那泥人惊惧之下只觉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桌上,“威……威……威武不能屈。”小泥人梗着脖子颇有气节的背了一句诗。

    吴命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小妖怪还挺逗,怎么不似那三个凶神恶煞呢?”

    小泥人闻言涨红了脸,又结结巴巴念出一句,“士……士可杀,不可辱。”

    淳伯捋着胡子说道:“要说这妖怪也有几分本事,老夫这一生所收之妖魔数不胜数,能取婴儿元神又将其炼化者,堪称凤毛麟角。这婴孩的元神极其微渺,似风中细烛说灭就灭,但因其还来不及染上世俗浊气,又堪称纯净无暇。别说是妖怪,就连许多修炼旁门左道之人对这婴孩元神也是十分钟爱。用之己身修为大增,用之炼化更是难得之精魄,这妖精看样子是每得一个婴元,便炼制一个傀偶,婴元纯粹无暇,若能练成便似他亲生的一般,对他必是死心塌地……”

    谁知那小泥人听了淳伯的话,跳着脚骂道:“一派胡言,我只对人间正道死心塌地……”

    吴命大指着这个一脸愤慨分分秒秒准备举着手里的书本扇人耳光的小泥人说道:“那他这算怎么回事?”

    淳伯思忖片刻,吐出一句话来,“可能是他炼化的时候,烧坏了脑子……”

    小泥人闻言悲愤至极,背起他一旁的那个泥人就要做跳崖状,被李承乾提着衣领拽了回来。

    “你身上背着的这个泥人,可是江府真正的小公子?”李承乾突然问道。

    那小泥人被他拎着领子,两只小短腿徒劳的一阵狂踢,末了累的直翻白眼,一屁股坐在桌上对李承乾说:“你还不算眼拙。”

    李承乾将那身着翠绿棉袄的小泥人放在掌心,对小缺说:“你之前听到的那些呼唤,应该是他喊的,说来也是奇怪,我们这几个人里,只有你听得到……”原因虽然他是知道的,但当着淳伯和吴命大,也只好装傻了。

    小缺点头道,“方才确是追着那声音,走到这小泥人跟前的。”

    三人计议已定,准备这就去找江如,出门前又齐齐看向桌上那个形单影只的小泥人。

    “拿他怎么办呢?”吴命大喃喃的问,虽然明知他是个妖怪,可除了脾气坏点,确实不像是能做出伤天害理之事的妖怪。

    那小泥人闻言打了个哆嗦,继而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小缺身上扑了过去,嘴里连珠炮似的喊道:“我是她捡回来的,怎么处置当然是她说了算。”

    李承乾终于绷不住笑了出来。

第69章 黑爷() 
小泥人扒着小缺的领子钻进她怀里,只弹出一个小脑袋瓜,语气十分不善的对小缺说,“你想见死不救吗?”

    小缺忙将小泥人护在衣襟里,一脸戒备的瞪向李承乾三人。

    她被李承乾送回娘身边时,怀里多了一个絮絮叨叨动不动就翻着白眼骂人的小泥人,若她提早知道这是将会是她噩梦的开始,不知还会不会如此仗义的救下这个古板刻薄的小家伙。

    却说江元安抚了父亲和大哥,又忙着丧事和入殓,脚不着地的奔忙了半日,几乎忘了他也是个刚刚经历丧子之痛的人。孟氏死的突然,棺椁衣服一应用具全都抓瞎,那个化作阿泰形貌的妖怪虽已伏诛,但那具烧焦的躯体曾经是江府上下如此视若珍宝的小公子,他触目还是心碎,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弃之不管,遂执意也要给他置办一副棺椁。

    前院备好了马车,江元亲自带了几个家丁去山下采买置办,挑选棺椁,办完了办完了事回去时,路过一处热闹的市井时,马车被前面的人群挡住了去路,半晌行不过去,江元下车看时,是几个卖艺的当街在演杂耍,为首的是个黑衣女子,生的眉目俊朗英气逼人,正在场上身轻如燕的跑跳,引来阵阵喝彩。

    江元站在那里,不知不觉竟看了很许久。

    好巧不巧,这卖艺之人,正是凤林镖局一伙人。

    却说凤掌柜在客栈等了一日不见淳伯回来,思忖着这一等不知要到何时,遂找其他几人一合计,便带着家伙行当出了客栈,找了个人多热闹的街口,当当当几声锣响,引来几个看客,驾轻就熟的演起了杂耍。

    要说这凤掌柜,是个十分会过日子的人,些年虽也攒了一些家底,但她还是见钱就要挣,可能是小时候穷怕了,只要一些日子没有进项,她心里就慌。小时候她带着于林要过饭,从野狗嘴里抢过吃食,手上被咬的伤疤至今犹在。七岁那年,突然有个好心的伯伯收留了她们,那人起初也是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破落户,自从养了两个小崽子后便不得不钻营个正经营生,后来便开了个小镖局,取名凤林,从她姐弟俩名字里各取了一个字。他们大江南北的行走,从那以后姐弟俩也跟着走遍了五湖四海。那人虽生的一脸苦相,额头上的皱纹似乎从未舒展过,闲来只是沉默,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哑巴。凤掌柜起初很怕他,但如果一个人在只有一块窝头时,将那窝头掰成两半,分给饥肠辘辘眼巴巴咽着口水的姐弟俩,然后自己又独自去沉默面壁,就算那人生得凶丑无比,姐弟二人也不可能再对他有丝毫的惧怕之意了。随着姐弟两人一年年长大,镖局的生意也渐渐有了起色,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饿肚子的日子渐渐屈指可数,凤掌柜甚至还有了私房钱,她偷偷攒了好久,拉着于林上街给那人买了一双崭新的靴子,想在他押镖回来后送给他,可那人却再也没有回来……

    凤掌柜目光略过黑压压的人群,带着几丝期待,这些年她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都会认认真真看清周围那些人的面孔,虽然希望越来越渺茫,可她还是忍不住去期待。

    黑爷……

    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因他常年黑着一张脸,久而久之,大家便都叫他黑爷。

    “各位父老乡亲,来瞧一瞧看一看,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演的好了您喝一声彩,演的不好不好您喝一声倒彩,怎么喝都行……”

    人群哄然大笑,别看凤掌柜这人平日里面若冰霜,可只要一演起杂耍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笑颜如花顾盼飞扬,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这些年她带着镖局一伙人行走江湖,每到一个地方,只要停留的时间超过一日,都会找个地方挣几个铜子儿,贴补一下在外的吃住,年深日久,几人已配合的十分默契,凤掌柜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连串当当当的锣响。

    凤掌柜见气氛活络起来了,提了一口气,一把抓过脑后的辫子咬在嘴里,就地起势干净利落翻了翻了一连串跟头,于林在一旁将一面铜锣敲得铿锵有力,锣点一下下清脆响亮,声声都落在凤掌柜步点之上,将她整个人衬托的像只飒爽振翅的鸟儿,人群爆发出一阵喝彩……

    凤掌柜落地就势绕着场子身轻如燕的跑了一圈,一把接过伙计伙计扔来的宝刀,劈砍扫斩虎虎生风,将她平日里走江湖杀人见血简单实用的一道刀法耍的花样百出,她深谙江湖卖艺之道,越是花拳绣腿越能赚来喝彩和打赏,果然围观的人又是一连声的叫好。

    凤掌柜一套刀法演下来,全身已是大汗淋淋,几缕漆黑的头发黏在脸颊,喘着气向众人抱拳深深鞠了一躬,“各位乡亲,在下方才献丑了。”

    铜子儿零零星星扔进了跑圈小伙计的帽子里,凤掌柜听到铜钱碰撞的叮当声,忍不住莞尔一笑。

    于林趁凤掌柜退下来喘气的空档,站到圈子里变起了戏法,凤掌柜席地而坐,抓起水壶咕咚咕咚灌了一气凉水,看着于林一双灵巧的胖手将一块红绸布塞进拳头里,张开手时,拳头里的红绸变成了一捧红艳艳的绢花……

    “等走完这趟镖,他若还想开个绣坊,就随他去吧……”凤掌柜看着小山一般魁梧的弟弟,在人群围观下显得十分笨拙和窘迫。于林性格和她截然相反,这些年风风雨雨大小世面也见过不少了,可他依然胆小腼腆,在陌生人面前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她就眼看着这个奇葩无比的弟弟身形奔着彪悍的方向一发不可收拾,性格却向着截然相反的方向一去不回头了……

    凤掌柜看着于林从脖领子里拽出一串山里红,一颗颗抛给人群里的小孩子……

    这些年也是难为他了……

    晴空下凤掌柜突然有些多愁善感了起来,其实他们也不是非要干这个押镖的营生,她手上的积蓄,足够他们盘个铺面,安安稳稳衣食无忧过一辈子了,可她却还是想要这么五湖四海的继续走下去,也许内心深处那个执念到现在还是未能放下,她从来没有放弃过在某个因缘际会的瞬间,她和于林能在万千人海里,一眼看到那个无声无息从他们生命中消失的人……

第70章 相救() 
于林表演的变戏法没什么新鲜玩意儿,围观的不买账,于林强撑着一张拘谨的笑脸,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长绳子,绕在手指上……

    凤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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