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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如意-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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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缺娘轻轻叹了口气,这孩子被男人拐上了床,说起来也有她的错。若她当时没有将这孩子扔在荒郊野岭,她也遇不到这十公子,两人便也发生不了这些丢人现眼的事。好在这十公子也算是个厚道人,做了也没有不认账,不管开头怎么不堪,这个结果还算是说得过去,只是白白辜负了江少爷的一番美意,怪只怪她女儿没这个福分。

    “你俩一边去,别在这儿给我添堵……”

    小缺娘一把将小缺扒拉到一边,弯腰捡起地上的勺子,舀了瓢水冲干净沾在勺子上的灰土,走到炉灶前掀起锅盖搅了搅锅里已经煮沸了的粥,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她还能怎么样呢?

    李承乾闻言像是得了大赦,伸着脖子看了一眼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的粥,嘴甜的对妇人说道:“那娘您消消气,留碗枣生桂子粥给丫头喝。”

    说完拉着一清早就无辜挨了顿揍,又无辜被人玷污了名声的懵懂丫头向外走去。

    “死丫头……”

    小缺娘突然叫住了女儿,小两口已行至灶房门口,双双回过头来看向妇人。

    妇人一张饱经风霜的粗糙面孔浮上一丝略显浮夸的嗔怒,怒意中又掺着丝藏掖不住的淡淡笑意,“都是当媳妇的人了,还梳着当姑娘的头,像什么样子……”

    小缺闻言茫然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愈发觉得娘今天是吃错药了,横竖看她哪都不顺眼了。

    李承乾却春风得意的笑道:“没关系,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声音饱含喜悦,语气宛转悠扬,宠溺之情溢于言表,每个字都刻意拖长了尾音,保证能铿锵有力砸进一侧江曾的耳朵里。

    李承乾说完拉着小缺与江曾擦肩而过,眼尾淡淡一挑,抛给江曾一道气死人不偿命的挑衅目光,拉着傻姑娘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走回别院的房中,关上门,李承乾方才想起要把这个险些红杏出墙的丫头片子浸猪笼的事来。他转回身逼近两步,高挑的身影将小缺笼罩在一扇门板上,道貌岸然的问:“你昨晚答应给江曾当媳妇了?”

    小缺一听媳妇二字,顿时头大如斗,昨天娘跟她絮絮叨叨嘟囔了半宿,张口闭口都是她给江曾当媳妇以后日子会有多好,硬是不让她睡觉,她支着困倦的眼皮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最后睁着眼睡着了,只点头如捣蒜的配合了娘半宿的滔滔不绝。她忘了自己答应还是没答应了,不就是当个媳妇吗,为什么娘和老大都跟吃错药了一般,昨晚还好好的,一早就挨了娘一顿胖揍,还有老大这眉毛,挑得快跟铡刀一样了,这是想铡谁的脑袋呢……

    “我记不得了……”小缺诚实的回答。

    老大对这个回答显然不甚满意,闻言不但眉毛挑得像个铡刀,眼神也跟着磨刀霍霍,小缺一个激灵,脑子里灵光乍现,发觉自己好像就是这那头待宰的羔羊……

    “你前几日答应给我做媳妇的事,自然也记不得了……”李承乾问的有一搭没一搭,眼神从小缺细长的脖颈缓缓游走到她微微隆起的胸前,停留的时间恰恰卡在风流和下流那点微妙的不上不下之间,目光忽而小人忽而君子,蜻蜓点水般飘忽不定,一看便是刚刚失足踏入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混混行列,外强中干藏头露尾,离采花大盗的成熟老练没皮没脸还相去甚远。

    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小缺前襟的衣带轻轻一拉,罗裳轻解,露出女子光洁柔软的半个胸脯,只剩一件浅粉色丝质轻薄的里衣。说起来这衣服还是数月前他带小缺在宁南小镇最大的绸缎成衣铺子里买的,他猜想女孩子贴身都需穿类似这样的衣服,便红着耳朵随便指了两套,掌柜笑呵呵的包好了递给他,他胡乱塞起来便落荒而逃……

    他君子谦谦躺在和衣而卧的小缺身旁时,漫漫长夜能入梦的时刻寥寥无几,和一地月光相看两厌,也不是没想过这丫头只穿那件里衣时会是什么样子。只是他们阴阳两隔前,他说了那么一句绝情的混账话,他实在不确定这丫头一朝大梦初醒后,会不会原谅他。若现在一时把持不住与她成了好事,怎么想都有些趁人之危的下作滋味,万一她因此而更不原谅自己,岂不更是雪上加霜……

    从帮她宽衣解带那一刻起,李承乾的目光便没有再离开小缺的面孔,他面颊微微发烫,敏感的耳朵红出一番别具一格的境界,他小心将目光锁在小缺脖子以上的部位,不越雷池半步。

    “媳妇要怎么当,我先教教你……”

第80章 惊吓() 
李承乾恐吓似的将手伸向小缺的裙带,贴在小缺耳畔轻声说道。

    小缺固然是个缺心眼,但身为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她还是本能的一把推开李承乾,裹起衣服紧紧护在自己裸露的胸前。

    “这就怕了吗?”李承乾轻轻勾起嘴角,胳膊轻轻搭在门上,又逼近了些。

    为了防止这丫头记吃不记打,李承乾继续醉着嗓子在她耳边低吟道:“这才哪跟哪,不脱光了,怎么教你……”

    小缺嗷的一嗓子,从李承乾搭在门板上的那只胳膊下面钻了出来,慌不择路的跳到了床上。

    李承乾:“……”

    还真是个一点就通的好苗子。

    他收起嘴角乍现的小虎牙,转身踱到桌边,背对着小缺给自己倒了杯茶送到唇边喝了一小口,“以后还敢胡乱答应给别人当媳妇吗?”

    他悠悠问道。

    小缺一边埋头系前襟的带子,一边斩钉截铁的说:“不敢了。”

    李承乾正忍着笑慢条斯理喝茶,忽听身后传来一声义愤填膺的咒骂:“就这么着了吗,戏弄老子是不是……”

    李承乾闻言猛的回头,见小缺已穿好衣服站在床前,史珍香从她裙边小褡裢的包里探出个小脑袋,气急败坏的朝李承乾挥着拳头破口大骂,“你是男人吗?”

    李承乾:“……”

    他好不容易收起来的小虎牙,再一次春光乍泄。

    “小屎官儿,你一肚子圣贤都读到哪去了?”他笑着凑到小泥人面前。

    史珍香眼巴巴等着看的活春宫一下子化为泡影,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一时间丧失了理智,早把平日里满口的仁义礼智信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一肚子的熊熊怒火。听李承乾这么一挖苦,小屎官顿觉自己方才失态了,忙尴尬的咳了两嗓子,掉转矛头指向了小缺。

    “悯农背得怎么样了?”他阴仄仄的看向小缺。

    小姑娘刚出狼口又入虎穴,一个头变成两个大,一首五言律诗二十个字,情急之下只想起来最能表达她此刻心情的一个字:“日……”

    李承乾听不下去了,倒了杯水递给小缺,堵住了她往外喷脏话的嘴,低下头悠悠对小泥人说:“不然你教她背首别的吧。”

    史珍香十分爱好为人师表,闻言来了精神,积极向李承乾讨教该让她背个什么好。

    李承乾沉吟片刻,随口说了一句:“诗经,邶风。”

    小泥人立刻摇头晃脑的吟诵起来。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李承乾看着小缺,在小泥人尖声细气的背景伴奏下对她淡淡说道:“这四句话不是我写的,但我今日借花献佛送与你,你要记住,媳妇只能给一个人当,既许了我,以后便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不能再许第二个人了。”

    小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脖子上的铃铛突然轻轻响起,好似被一阵清风拂过,刮来遥远又似曾相识的呢喃……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小缺竟然没费什么力气就背了下来,仿佛只是从混沌凌乱的记忆深处将它们翻找出来的一般……

    李承乾推开向着山间的一闪窗户,看向窗外。

    一夜东风吹透千里冻土,酝酿了整个初春的和暖地气丝丝缕缕的蒸腾而上,催发了漫山遍野的草色青青,太阳揉碎了大把大把的金黄,洒下满山浓淡相间的明媚,春色润物无声姗姗而来,可行至山间这座静悄悄的宅邸时,却放慢脚步徘徊不前了。

    整个江府在一片热热闹闹的春光中,仿若陷入漫长的严冬里,呵气成冰。阴霾遮去天光,几乎照不出人们脸上的惨淡颜色。

    几个小厮缩着脖子快步从院子里跑过,生怕身后冷不防窜伸出一只狰狞的手将他们掳走一般。筹备了一半的寿宴也暂时搁置了下来,前院刚刚搭起的戏台子刚挂了几条彩绸,看上去反倒添了几分寥落,被风一吹便孤零零的飘来荡去,像几缕找不到归路的孤魂。

    突然又是一阵乱哄哄的嘈杂声从江家内宅的方向传来,间或有男人歇嘶底里的惨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李承乾和淳伯他们赶到时,吓昏了的江如已被家人七手八脚抬进了房里,江展正擦着汗从江如院子里走出来,院子外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站着一个身材魁梧似座小塔般的男人,却是凤林镖局的二当家于林。他一张白净的面皮几乎困窘成了熟透了的茄子,两只手局促的搓着,远远看见江展的身影,便忙不迭的弯腰鞠躬赔不是,嘴里语无伦次的一遍遍赔着不是:“都怪我,实在对不住,都怪我……”

    闻声而至的凤掌柜三两步奔至于林身边,见于林正满头大汗的跟人连声赔不是,自己也顾不上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忙帮着赔上了不是。

    因凤林镖局这几人每日皆是早出晚归,在外面演一天杂耍累得浑身散架,回来也只在江元院子里活动片刻便回房倒头大睡,除了江元院子里的人,几乎再无其他人见过他们几个。故而江展一边又惊又怒的打量着姐弟俩,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打哪冒出来的,一边招呼身后几个小厮将这不明来历的两人绑起来问罪。幸而江元不多时便赶到,将前些日子下山采买时险些被马踩踏,幸得凤掌柜仗义出手相救之事原原本本说与江展。江展闻言忙伸手扶住仍在焦头烂额赔赔礼道歉的姐弟俩,说了几声惭愧,自己也跟着焦头烂额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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