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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呀,这个原本的悟镜法师,虽然很有些门道,但他的符咒已经为姬羽所破,双方之间的主仆关系生易位,只有她欺负他的份,哪来的他对付她啊。
“你说的那是一般情况下”,赵雅继续耐心解释,“赵无极的元神,已被封融在小雪体内,并与鬼胎同生共死。除非姬羽舍得放弃借鬼胎转移的数万年道行,否则她是不会上来就将其毁掉的。这样一来,赵无极就至少有了一次偷袭的机会。”
“偷袭?有多大的把握?”
“这个真没计算过,也不会算。但是,就算只有千分之一的把握,也比没有机会强吧。”
“那,除了赵无极,还有其他人么?”我想到了盖地老爷子,还有横扫千军他们。
“暂时没有了。你也知道,既然是偷袭,当然是参与的人越少越好。”
好吧,我虽然不认同这个她这个逻辑,但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那,我们这边呢?去哪里,还有没有其他帮手?”我把问题,转回到自己这边。
“怎么,你真不打算继续和我同行了?”这次说话的,却是小雪。
原来他们都能听到“心灵对话”啊,我说怎么都沉默了呢。我闹了个大红脸,悻悻然解释道:“大小宝刚刚都说了,我们是两拨人马,各有各的任务。”
“没错,是各有各的任务啊”,小雪不肯用心语交流,大声喊了出来,“反正我们这一拨人,又没有什么明确的去向,跟着你们一起走,总可以吧?”
“可以么?”我也不想用心语了,扭头问赵雅。
“这事你问我做什么啊?我只管咱俩”,赵雅的大眼睛眨了眨,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向朱小宝那边一努嘴:“她的具体行动安排,得问她的领导。”
“哎呦,谁的脚这么歪啊,把球直接踢到我这了”,朱小宝哈哈大笑,“既然你们都没表示反对,那我就厚着脸皮拿一次主意。咱们两拨人马暂时合在一起,我们先陪丁兄弟,去他记忆中的地方,把脸人遗留的秘密和剩下的镜子找出来;然后,当把姬羽和她的同伙,吸引过来以后,再根据实际情况,决定是分是合。”
“我记忆中的地方?”轮到我困惑了,我只去过汶川一次,不会是要故地重游,再按照原来的路线,走一圈吧?
“哦,不好意思,我没说明白”,朱小宝轻轻咳了几声,“是丁大哥,梦中去过的地方,来自他内心深处的记忆。”
“梦?”我还是不太明白。是我穿越万年的那个梦,还是当年学校图书馆里的那几个梦。不管是哪个,我都没那个本事,将梦中的内景,与整个汶川地区的外景,相匹配,找到准确的地理坐标,相对准确的也做不到。
“你做不到的,我们可以做到啊”,赵雅把头搭在我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说道:“别忘了,我有历史还原的本事,还有人擅长根据片段信息做定位。在你休息的这几天,我可是很认真地研究了一下你的沉睡记忆呢。丁哥你这几年的经历,很丰富多彩啊。”
“你的意思是,才几天的功夫,你就找到了我梦中那两个山洞的准确位置?”我有些难以置信,同时也在心里琢磨着,第一个山洞,是不是就是,当初姬羽带着井上川一他们挖的那个洞。都是有很多的箱子,以及变成石头的人。
“你猜对了一半”,赵雅居然把脸也贴了上来,惹得我都有些心猿意马了,“那个梦中的山洞,你们上次的确有见到,但不是日本人找到的那个。”
三十、防之又防地前行()
“啊,去过?”我没办法不惊讶了,“是哪一个?我当时怎么没注意到。天籁小说。2”
“哈哈,小宝哥刚刚说过,有些事得保密,事先说不得的”,赵雅得意地笑了笑,“还是让我亲自把你们带过去吧。免得我像这位大肚子姐姐一样,丢了那么久都没人管。”
“不准你再挖苦我”,小雪先是出一声尖利的啸声,接着施展开她那惊人的柔韧性,将两只手快延展到了我眼前,然后用更惊人的度,噼里啪啦地赏了赵雅十几个清脆的耳光,听得我都心里一阵紧。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挨了打的赵雅不哭不吵也不闹,更没有反击,而是张开大嘴,对着我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不但出了血,我还听到了她吸溜的声音。这丫头,在喝我的血。
真是无妄之灾啊,希望她有点科学常识,咬破的不是我的大动脉。
同样,因为对颈部大动脉的顾忌,我都没敢做一丝一毫的反抗,静静地等着她,在我脖子上,把刚刚从小雪那得到的委屈和愤怒都泄完。
不管她这么做的初衷是什么,当她完成“喝血”任务后,这两个女人便休战了,谁也没再挑衅谁。朱小宝更是在第一时间就选择了回避,缩到被子中继续看书。
作为补偿,完事后,赵雅附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接下来,我陪你睡。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吧?”
这话,显然不是给我听的。车厢内的四人听力都不错。
小雪出一声重重的鼻音,然后猛地拉开出门,鄙夷地向外面吐了一口没啥成分但力道十足的痰,然后一扭一扭地爬回了自己的铺上,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虽然有“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承诺,我也不敢把主动“投怀送抱”的赵雅怎么样,只能怀着复杂而激动的心情,忐忑不安地与她相拥而睡。
和上次不同的是,列车抵达成都后,朱小宝没再联系当地的特权部门派人来接,而是带着我们,和其他所有常旅客一样,随着拥挤的人流出了站,甚至还坐上了长途大巴。
而吃饱睡足的小雪,打开车厢门前,便将身体恢复到了正常状态。别说那个难看的大圆球了,她的身上连个孕妇的影子都看不出来,那小蛮腰,比我刚见到她时还细。
我有理由相信,正是小雪这种有些挑衅的形体转变,引起了朱小宝的敌忾之心,最终导致我们坐上长途大巴,一路颠簸前行。
这司机也很过分,高路上开得好好的、中规中矩。可等过了收费站,他就跟变了一个人,打了鸡血似的,把那辆叮当乱响、破的不能再破的老旧巴士,开得跟虎式坦克一样,横冲直撞,而且一站都没停过,引来车内车外无数骂声。
在他车内,别说站着走了,就连坐着都要担心会不会给甩出去。因此,埋怨归埋怨,车内始终都没人走去制止司机的疯狂。
至于我,能忍着不吐,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当大巴车终于减,缓缓驶入一个大院子时,几乎所有还能说话的乘客都怒了,纷纷施展自己的骂人绝活,更有人撸起袖子,准备上去揍人。
我正等着看热闹,却现一下子又安静下来,便忍不住探起头看向外面。
好家伙,我们这辆车,被一只起码有上百人的特警给围住了,其中还有不少人,牵着高大威猛的警犬。
我们这是碰上反恐演习了么?
我把头探到前面的座位,见朱小宝一脸镇定的看着外面,便安下心来。管他外面啥情况,咱现在也是有政府靠山的人了,不用担心被冤枉。
结果,我真的不用担心了,因为我直接越过了可能性,成为了法律意义上的嫌犯,现实意义上的被拘捕对象。
我们四个人。先是朱小宝,在他的机械义肢中,被现藏有两挺小口径冲锋枪,有子弹且上了膛;接着,在四条呲牙警犬的围困下,小雪被迫现了形;然后,从赵雅的手袋里,搜出了将近一公斤的海洛因;最后,身无一物的我,被查出用了假身份证。
要说,我的危害性,远比不上他们三个。奈何,车上的所有乘客,以及司机,都坚持认同我和他们三个是一伙,并且很有可能是“老大”的说法
于是,毫无悬念的,我们被戴上手铐,关进了一辆看起来就很敦实的特种警车。
这种状况虽然和我预想的不大一样,但还不至于引起我的不安,说不准,这是一种障人耳目的保护措施呢。在我们车外面,那可是有上百人的专业“保镖”啊。
可是,靠在窗边看了一会儿后,我又有些怀疑了。在将我们请上车后,他们仍是很夸张地搜索了一下,并顺便抓了三五个人,看起来收获颇丰。旁边的那些小老百姓,有些都看傻了,嘴巴大张、双腿打颤,连自己放在车上的行李都不敢去取。
一开始,我以为,被带到另一辆车上的几位“嫌犯”,是于叔派来暗中保护我们的,会和我们一路同行。结果,他们坐的那辆车,压根就没跟上队伍,想来是真正的嫌疑犯了,可能是误打误撞抓到的真罪犯,也可能是尾随我们的敌对方。总之,他们被顺利地现,并与我们隔离了。
接下来的旅程,相当顺利。在这种小地方,又是这等规模的警车车队,只要警笛一响,基本上是畅通无阻的。我们乘坐的这辆车,就连闯了三道红灯,还没减。
车队呼啸着进入了一座军营。在戒备森严的地下停车场,我们四个被改头换面一番后,伪装成不同身份,乘坐不同交通工具,分三拨,从地下密道,转入了外面的山里。
大肚子的孕妇没能享受特别照顾,粘人的赵雅,坚持和我扮成一对老夫妻,颤颤巍巍地,相互扶持着,坐上一辆同样颤颤巍巍的电动小三轮,最后一拨出。
三十一、故地新感()
借着嘈杂的马达声掩护,赵雅又低声向我透露了不少“机密”。
她告诉我,自从于叔他们破译了外星人笔记本上记载的内容,对脸人及其“后代”的搜索工作就在全国范围内秘密进行了。
除了在各种古籍文献中查找线索,他们还想借助先进的现代医学检测手段,找出人类与脸人“后裔”的本质性差异,从而达到一次性甄别的目的。
因为不知道脸人“后裔”的真实比例,他们只能尽量增加检测的样本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