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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可断,血可流,帽子不能摘,路天松开手,稳了下头上的帽子,瞥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哎『操』,老子骨折了。”寸花头嗷嗷叫道,“这人谁啊。”
“好像是体育部的。”
“日,明天带着兄弟几个去截他。老子非揍死他不可。”
*
周辞到黑『色』禁区来喝酒的时候,路爵刚把路天给从学校接回来。
周辞已经喝得差不多了,隔着醉眼看路爵,微眯着『露』出一个笑容:“哟,爵哥,你也在呢。”
这就跟去到别人家,还反问别人,“哟,你怎么也在呢?”一样,傻『逼』玩意儿,路爵不想搭理他。
周辞脱下外套,随手往沙发上一搭,解开衬衫扣子,躺在沙发上。
他这幅样子让路爵想起,江恒上次喝醉,躺得好像也是这张沙发。
“我忙了这几天,完全没有什么头绪。”周辞撑着额头笑着说,“草他大爷的,这方青崖的线索突然就给断了。”
路天坐在一边,喝了口可乐,在哪儿听得周辞说话听得挺认真,如果他帽子摘下来,那两只小耳朵肯定是保持着支棱起来的状态,特别精神。
路爵搭上路天的肩膀问:“怎么回事儿?”
周辞扯了扯领带,解开精致的袖扣说:“方青崖死得那天,有人听见他在房间跳舞,并且死后有断舌现象。根据种种迹象推理,方青崖很有可能是服用了最新的一种新型毒/品,人工化学合成的分离『性』麻醉剂。”
说到这儿,周辞冲路爵招了招手说:“周老师开始讲课了,倒杯水过来,快,为师有点渴。”
“喝了那么多,还渴?”路爵从桌子上拿下来一个方口玻璃杯,给他倒了杯冰水递过去,挺好学的问,“这种毒/品跟海洛/因有什么区别?”
“酒越喝越渴,不过你这个问题问得真是好。”周辞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此类毒品,主要就是化学物。海/洛因是半合成物,通过加工罂粟形成。两种就对人体的伤害而言,还是前者较大。但是,禁毒圈,流传着有一句话,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戒掉海/洛因,它就像是附身人身体内的魔鬼一样,终生无法摆脱。”
周辞挑了下眉『毛』,看着路爵说:“不过,我认识一个人,他却是个例外。”
路爵嘴角微抿:“谁?”
周辞不动声『色』的盯着他看,喝了口水,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才答所非问道:“不过为了戒掉这玩意儿,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这么难戒?”路爵问。
“我亲眼看着他。”周辞『舔』了『舔』唇角的水,摇了摇头说,“形毁人废。”
“话题扯远了吧,兄dei。”路爵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方青崖的线索怎么断的?”
周辞摆了摆手:“别提了,本来我们都已经快有头绪了,从网监那儿调取了方青崖最近三个月的网络聊天记录,以及网络浏览记录。发现一个貌似在网络上组织吸/毒的群,我们顺藤『摸』瓜调查了群组里的所有人。挨个分析,发现有个人,跟我们要查的制毒案里的人有关联。于是就着手寻找这个关键人物,结果人还没找到,他就已经消失。”
第五十章()
见到这句话说明你买的是防盗章。 他为了避免上次那种情况的发生,特意让男孩在门口等了一下; 没敢直接把他领进去; 自己先进屋探了探路。
看到眼前这盛大的场景; 路爵直接疯了。
他家是loft格局的复式小楼,楼梯上此时系满了白『色』的安全套吹成的气球,在风中频频点头。气球的形状很一言难尽,鼓囊囊犹如山羊硕大的『奶』///子。
路爵的内心被这个画面冲击得久久不能平静; 直到门外的人叫了他一声:“爵哥。”
路爵急忙推门而出,拉着人就走说:“下次再约吧,今儿我不方便。”
路爵真想摁着这路天噼里啪啦揍一顿才解气啊。
但是看着他因为吹气球而肿起来的两腮,路爵又心软了。
这『逼』真傻; 真的。
从那以后,路爵就再也没带小男孩回过家; 为了防止路天拆家; 上班把他带在了身边。
酒吧前台对面有个座位; 路爵就把人安置在那里,在他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放心。
工作的时候,路爵就不住的往路天身上瞥。
路天可能是从没见过这么五彩斑斓的世界; 愣神儿一样盯着四周看; 脸上洋溢着初进城的喜悦。
老七走过来拍了拍路爵的肩膀,笑了一声说:“爵哥; 哥几个知道你喜欢嫩的; 但也不能在违法的边缘试探啊; 今天这个也太嫩了点吧。不嫌涩嘴吗。”
路爵擦着酒杯,一开始没听懂,反应了几秒才明白他说的是路天。
路爵扬手一巴掌打在了老七后脑勺:“瞎胡说什么呢,哥是有道德底线的人,你见过哥跟未成年人胡混吗。他是我乡下表弟。”
老七『摸』着后脑勺笑了笑:“哎哟,原来是爵哥表弟啊。不好意思啊,哥,你这表弟长得有点帅啊。”
跟一般小男孩不一样,路天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酷劲儿,仿佛全世界都没被他放在眼里,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焦点。
“滚犊子。”路爵轻踹了他一脚,“人未成年呢,别瞎琢磨。”
“我不琢磨,可没少人惦记,刚刚有好几个哥们儿跟我打听这小帅哥谁了,我看哥你眼神儿不对,就没敢告儿他们。”老七嘿嘿笑了,“我这就让他们死了这条心去。”
老七是这里的熟客,基本隔几天就领回去一个人,也就是他把路爵酒吧风气带歪了,弄得路爵都快以为自己这儿是gay吧了。
“去吧去吧。”路爵抬头瞅了一眼路天,人今天还挺乖,没有什么异常。
“成,爵哥,先给我开瓶酒,要路易十三。”老七挑了挑眉『毛』,故意摆阔说,“开两瓶!”
“还路易十三呢。”路爵啧了一声,“咱们这儿没有路易十三,只有路易十二。”
“路易十二是什么?”老七不懂。
“路易十三他哥。”路爵瞥了他一眼,嘴里衔着一棵没点着的烟说,“还开吗?”
“开!十二就十二。”
路爵转身在卫生间打了个电话:“喂,是大东吗。送一瓶路易十三过来,对,兑点水弄成两瓶啊。嗯。支付宝转账给你。”
叫你小子瞎琢磨,还琢磨到我们小天头上来了,妈的,坑不死你。
老七坐在沙发角落里,翘着二郎腿,一边低头看手机一边往路天身上瞥,遇到对面路爵警告般的目光后,又迅速的把目光给收了回去。
有点悻悻的。
路爵吹了声口哨,路天目光一亮向他看了过来。
路爵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说:“我去上趟厕所,你先在这儿坐着啊。别动。”
路天听完转过头,虽然没有什么回应,但是路爵知道他听懂了。
因为上厕所回来的时候,路天都维持着刚刚的那个坐姿一动都没动。
有个皮衣男踉踉跄跄的靠近他,猥琐的笑了笑,把手搭上他的肩膀。
这要是搁在平时,估计路天早就跳出去把皮衣男扑倒在地了。
可是这会儿他只是淡淡看了那个人一眼,仍旧没有动。
路爵皱了皱眉,看得他直搓火,把手搭哪儿呢,这人喝多了吧。
“干嘛呢这是?”路爵走上前去,不动声『色』的把皮衣男往后一推,目光向下一沉,冲他『露』出一个笑容,但是笑得比不笑还冷,看得旁边的亮子脊背有点发凉。
皮衣男眼神『迷』离的望向路爵,神情有点恍惚,摇了摇头,跟没睡醒似的。
这人状态不对。
路爵扭头往后看了一眼,老七赶紧跑过来,扶着皮衣男说了句:“爵哥,您别跟顺爷一般计较。他嗑嗨了,脑子有点儿不清醒。”
听见这话,路爵眉头一皱:“你他妈赶紧带着他给我滚,别什么人都往这儿领。”
路爵酒吧开挺长时间了,认识他的都叫他一声哥,不仅因为他局气,厚道,而且还讲面儿。来了这儿就是自家兄弟,但是大家都知道,爵哥有一条大忌——不能在他这儿嗑/『药』。
目前为止,还没人敢破他的戒。
老七这回是撞这枪口上了。
“哥,这……好,我这就领他走……”老七一脸难为情的拉着皮衣男往外走,步子还没动,皮衣男就把他推开了。
“我他妈不走,少装什么正经,你一个开酒吧的能有多干净?跟我过不去是吧?!”皮衣男劲儿还挺大,一把拽住了路爵的领口,仰头用两只黑漆漆的鼻孔对着他的脸。
我靠,怎么能有人长这么丑呢。丑得他不说话路爵都想抽他两耳光,问问他,你妈是怎么生的你,能丑成这熊样。
路爵瞄准了一拳冲他右脸挥去,人就趔趔趄趄往后退,脸颊青了一片。
路爵眯着眼瞅了他一眼,右脸有伤左脸没有,那这就不太对称了,于是又冲着他左脸也来了一拳。
这一拳没打好,下得有点重,右脸再补一下。
“爵哥,行了行了。”老七赶紧拉开俩人,暗地里跟路爵咬了句耳朵,“爵哥,这人是个公子哥,咱们招惹不起。”
“什么公子哥公子弟的,到了我这儿,都得按规矩来。”路爵随手指了指门口说,“这儿『乱』不『乱』,老子说了算。”
“我去你妈的。”皮衣男不知道从哪儿拎了个啤酒瓶,对着墙猛地一敲,玻璃渣子『乱』飞。他挥舞着啤酒瓶,疯了一样朝着路爵冲过来。
路爵还没来得及往旁边躲,就感觉身后一阵风拂过,反应过来的时候,路天已经把皮衣男扑倒在了地上,对着他肩膀咬了好几下,每一下都见血。
皮衣男疼得嗷嗷叫,举起尖利的啤酒瓶就往路天脸上戳。
路天伸出胳膊直直一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