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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村姑-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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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久一直以为像她们这样处于底层的小人物跟后宫妃嫔的斗争牵扯不上,就算心里觉得哪个娘娘好,以她们微薄的力量也帮不上任何忙。但是今天一番偷听来的话忽然让她意识到有时候事情就是需要小人物出场的,比如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屑做,那就要派小喽啰去做了。事发后还可以随手拉出个替罪羊来。
最最关键的是这些小喽啰还抱着一颗肝脑涂地的心为主子去做事。那不知名的宫女不是跟木寇发誓说事发后她就算是抵命也不会供出许昭容来的么……不过话说她们到底暗中算计了苏苕妃子什么?
她这样想着想着,竟然就在晚风里走神了。
明秀用力地咳嗽了一声,然后气势十足地威胁道:“你不说是不是?明儿我就跟木寇姐姐说去,让她来审问你,到时候恐怕就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了。”木寇是许昭容身边的大宫女,确实有权力来管教底下的宫女。
长久听到木寇这个名字,以往对她沉稳善良的印象已经荡然无存了,也是,她能够做到这个地位不动摇,没有八分手段,三分也是有的。她伸出手,做了个阻拦的动作,“别啊,我说就是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劳驾上级呢。”
“那你快点从实招来。”明秀站在一群宫女面前,过足了做头领的瘾。
苏长久想了想,然后决定老实交代:“明苕殿里有个与我同时入宫的姐妹,她得了苏妃的一瓶好酒,便邀了我去一同饮用。”
“就这样?”
“就这样啊,没做什么事。”
明秀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们在一起恐怕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你说,你有没有将这里的事情告诉你那个好姐妹一字一句过?”长久觉得她说的这话大有问题,她刚来宵衣殿不久,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能说?就算有,她一个养花宫女又从哪里知道?这明秀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还好有清醒的宫女上前在明秀耳边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明秀也意识到自己刚才一时口快,问了个傻问题。她瞪了苏长久一眼,“你以后少跟明苕殿的人来往,你记住,你是宵衣殿的人,上头的主子是太后和昭容,不是苏妃娘娘!”
这番话也是在偏殿自己人面前说说了,明秀得了木寇不少好处,可谓忠心耿耿的代表。
苏长久只好点头称是。反正从太医院到辰居殿,再到这宵衣殿,东家换了又换,今日主子是昭容,明日的主子恐怕又换了,这不就是铁打的丫鬟命流水的主子心,到哪里不是伺候人……
苏长久这才无比想念在辰居殿里滕久的好。如果说辰居殿是民主开放自由放任的无政府主义制,那么宵衣殿无疑就是等级分明规矩严格的封建大家长制了。哎,现在混到这里大部分原因还是自己冲动行事了啊。
当下为了让苏长久表决忠心,明秀决定让她看管花房一个月,哪里不许去。本来这项任务是采用轮班制的,那些宫女不用轮到熬夜看管了,心里自然乐意万分,因此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表示愿意给她分担。
苏长久为了表示自己不是好欺负的,自然坚决反对。但是她没想到明秀会无赖到这个地步,她笑着脸凑过来,“我知道你力气大,你心里不服气,有本事来打我啊,我奉陪着呢。来啊,来啊。”长久拳头都举起来了,看着她嬉皮笑脸有意挑衅的样子,她终于忍下气来,“不生气,不生气,谁叫她的官比你大呢。我不生气,不生气……”
最终拳头慢慢松开,轻轻落在明秀的肩膀上,长久挤出一个笑容来,“那就听你的吧。”
明秀方才已经被她吓得魂飞魄散了,以为她真敢一拳头砸下来!
一时人渐渐走散了,苏长久站在原地,努力地修炼“气定神闲”的技能。
“小苏,你倒是能忍气了。”头顶忽然传来一道声音,苏长久举头望去,只见赵侍卫抱着刀正坐在厢房屋顶上。她环顾四周,才发现人都渐渐走光了。这里偏僻,没有多少人。敢情方才他一直在上面看着好戏呢。
赵瓦从屋檐上熟练地翻身下来,然后拍拍身上的灰尘,“看来陛下是瞎担心了。”他脸上带着笑意。
苏长久心里微微一动,然后看了他一眼,“是他让你来的?”
“不然呢,我怎敢私自离职跑到这里来?”赵瓦见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觉得陛下是真的白担心了。起码她也应该露出感动的神色说几句感激的话来吧,这是对前任主子该用的态度吗?
那日他送来的丝绢桃花已经被她搁在箱底了,苏长久压抑住内心的波澜,不敢往那方面想,也不愿意。“那你回去跟他说,我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不用担心也不用再派你过来了。”
“啧啧,小苏,你这样说也太大胆了。我可不敢这样回复。”赵瓦不敢苟同地看着她。
因为不敢多久留,赵瓦决定不再废话,终于说出来的目的,他忽然正色道:“陛下要我来给你出个主意,倘若这两位娘娘真闹起来了,你能不沾边就不沾边,实在不行,你就站在苏妃那边去吧。”
“什么?!”苏长久瞪大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赵瓦却没有多加解释,只是多加叮嘱她要小心,不要被卷进阴谋里去。说完就转身走了。长久站在原地,慢慢消化他方才的话。这样直白地来告诉她,算是作弊么……但是重点不在这里,许昭容是跟太后一起的,滕久竟然让她站在苏妃那边去,潜台词不就是让她帮助苏妃么,也就是说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只能去当卧底来保命了,也就是说滕久这是要保媳妇不要娘的节奏啊……
苏长久觉得要被自己这个推断弄得风中凌乱了。
不过这从侧面不也可以看得出来,滕久对苏苕妃子还是很看好的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啊,一面送你东西示好,一面又对另外一个女人表现得情意深重。苏长久理来理去,最终得出了这样一个令人沮丧的结论。明天她就把那朵绢花烧了!
但是在她打开箱子,看到底下一支碎掉的桃花木簪,长久忽然不忍心了。
宵衣殿里,许昭容端庄地坐在软凳上,服侍太后慢悠悠地喝汤药。近日太后染了风寒,病恹恹地半躺在软榻上。一尊落地红木香炉袅袅吐着白烟,室内一片安静,只有汤勺与瓷器相碰的清脆声音。门外传来宫女的宣报声,紧接着就是急促的脚步声。
太后望过去,只见眨眼功夫滕久已经站在榻边,影子落在榻上,竟然让她产生了一丝压迫感。
“陛下来了。”许昭容搁下手中的汤碗,规矩地行了个礼,面色淡然。
滕久却转头看了她一眼,用意颇深。许怜樱照旧一动不动,神色照常。他们之间的互动终于让太后起了疑心,那日午后她让怜樱出殿散心,用意便是让她与陛下可以多接触接触,但是如今看来效果没有她预想的那么好。
“何事如此慌张,你如今是皇帝,做事怎么还如此莽撞。”四下无人,太后忍不住出言训了几句,却又惹来低低的咳嗽声。滕久连忙坐在榻边,为母亲轻拍后背,他温言道:“听闻母亲染了风寒,我才急急赶来的。”
说到风寒,太后又轻轻推开他,“平白染了不好,你离母亲远点。”然后示意他坐到一边的软凳上,正好与许昭容挨着位置。
滕久看着她,“母亲感觉如何?”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前些天贪凉,多吹了些风。”太后说完就一副疲倦的样子,然后转过头对昭容说道:“你也先退下吧。予乏了,略躺躺。”滕久还想再说些什么,见她这副样子,只好跟着昭容踏出内堂。
到了无人的地方,许昭容终于转过身,一脸正色道:“陛下今天来这里恐怕不是探望如此简单吧。”
滕久方才急急赶来,一半是为了母亲的病,一半是为了刚查出来的事情,急于向太后询问一二。只是许昭容在这里,他多有避讳。现在见她主动提及,他面色不动,往前继续走去。
昭容已经稳稳地跟上去,似乎要说个清楚。
走着走着,滕久对宵衣殿极为熟悉,已经走到了偏静的地方。他却忘了这偏静的地方是太后养兰花的阁室,隔着一扇窗便是长久在看管兰花坊。往常这里的宫女都已经休息去了,长久被罚守在这里,因此她又很不幸地听了一次墙角。
长久正弯腰观察兰花的长势,半开的窗户外便传来熟悉的声音。她诧异地转头望去,只见两道身影站在深红色木窗外,滕久身材修长,姿然翩翩,而许昭容一身淡色宫装,婉约文静。因为对话,一个低头,一个微微仰头,若是不注意他们谈话内容,倒像是一对有情人在幽会。
刚听完滕久压低嗓音的“这些年你们都对她做了什么?”,苏长久便不想再听下去了。须知知道得越多,惹祸上身的几率越大。更何况这个意味不明的“她”,长久凭借女性的敏感已经很快推断指的是苏苕妃子。
任何人听到了,都会以为这是他在为苏苕妃子质问似乎做了什么好事的许昭容。
可怜的许昭容终于泪眼盈盈,“陛下,您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质问我,可见心里已经笃定了是我做的。我再说什么恐怕都是狡辩而已。”
见她这幅模样,滕久抿了抿唇,“表姐,我不是在质问你。”
“你若还念在我是你的表姐,就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了。”昭容忽然挺直腰背,眼角尚垂着泪,说话的声音却带着股正气凛然,“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的母亲又是什么样的人,陛下难道还不清楚么?您心里有埋怨,我们都知道,但是您也要替我们想想,尤其是您的母亲,站在她的立场想想处境,您大概就能理解了。”
她又添了一句,“更何况,事情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样。”
隔着一扇窗,长久分明看到了他眉眼间闪过一丝茫然。
作者有话要说:

、月下

“那么,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半晌,滕久的声音才响起,似乎一定要逼问清楚。
昭容敛眉正色,初上的月光照在脸庞留下浅浅的淡影,一如她难以捉摸的心思。“一切都以大局为重。”她吐出这句话来,未免显得有些无力。滕久终于轻笑出声,“你们倒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难怪,难怪……”几乎是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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