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循声望去,穿着浴袍的男人头发湿漉漉地站在二楼楼梯口处,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今天换了一个面具,是一副黑色的服帖在双眼周围的眼膜贴。
尽管看不太清他的眼,景芝已经脑补了他此刻怒目瞪着自己的眼神。
“汪先生什么时候肯送我飞机了,我就保证永远不会迟到。”景芝故作玩笑地笑了笑,一步步走向楼梯。
“好,改天就送!”汪子夜嘴角突然勾起,蹬蹬蹬快速下楼来,不待景芝反应过来,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但今天的迟到,该惩罚还得惩罚!”
说着,他抱起她上了楼,踢开房间门,快速走进去,将景芝扔到了大床上。
景芝立刻爬了起来,努力冲逼近自己的男人嘿嘿干笑,“你不是说我来选惩罚的方式吗?咱能不能不在床上惩罚?”
这个男人大白天怎么这么大的性趣?还专门洗了澡。。。。。。这体力不当鸭子真是有点可惜。
景芝刚刚腹诽了一句,汪子夜长腿一跨,突然靠过来,双手撑在柔软的床上,薄唇已经咬上了她的耳珠,声音陡然变得嘶哑,似乎是咬着牙在说,“好,我正想也换个地方。”
言落,再次抱起了她,快速转身向浴室方向走去。
身体再次腾空,景芝不由地惊叫出声,“能不能先放下我,我们商量一下惩罚方式好不好?”
男人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不好,严重不好!
汪子夜将景芝扔进了他浴室里的双人浴缸里,身子落地的一瞬间,景芝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格外清明的回忆镜头——就在一个小时前,她被另一个男人同样这样打横抱着扔进了浴缸。
而这两种被抱着被放下的感觉,竟然很是相似。
想到这里,景芝猛地抬头看向正在脱浴袍的男人,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蒋南生?”
正在解浴袍系带的男人双手微微顿了下,但很快就恢复了脱衣的动作,看向景芝,嘴角不羁地勾起,“你认识蒋南生?”
“难道你不认识吗?”景芝缓缓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努力看向他面具后面的眸子。
眼前的男人,不管是身材高度还是发型脸型,都与蒋南生神似——不,不是神似,是惊人相似。
就连那独特的低醇的嗓音,都如出一辙。
蒋南生刚刚下水救了她,眼前的男人大白天洗澡。。。。。。
而汪子夜,戴一副面具来见她,莫非就是为了不想让她认出他是蒋南生?莫非传闻港城最炙手可热的集团继承人蒋南生只不过是一个有特殊嗜好的男人?
景芝的大脑在高速旋转,种种迹象,让她突然很确定汪子夜和蒋南生是否是同一人。
此刻,她只想做一件事。。。。。。她慢慢地,慢慢地,伸手向汪子夜的面具探去。
012。他就是一头猛兽!()
汪子夜眼贴膜后的眸子微微一凛,抬手攥住了她的手腕,“你想干什么?”
“我就想看看你有多丑,为什么不敢露出真面目!”景芝想甩掉他的手,可是根本敌不过他手上的劲。
汪子夜突然就笑了起来,放开了她的手,嘴角性感的笑意衬得一双眸子更加神秘,“好,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能取下来我眼睛上的面具,我就满足你看丑男的心愿。”
说完,他逼近她一步,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
居然让她揭下他的面具?
景芝反应极快,根本不去想他是否在开玩笑,直接抬手摸到了他的面具便去撕。
可是下一秒,她就皱了眉。
这个黑色的东西,看着像是普通的橡胶眼贴膜,但其实不是简单地绑在他脑袋上的,而是直接贴在他眼部周围的。。。。。。要命的是,面具薄如蝉翼且格外服帖,别说撕下来了,她连面具的边缘都找不到。
在汪子夜的脸上胡乱抓了良久,景芝懊恼地垂下了手,瞪他,“看出来了,你就长了一张面具脸,这面具压根就是长在你脸上的。”
“哈哈!”汪子夜突然仰头大笑了两声,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等我们做够一百次的时候,我就亲自为你取下我的面具。”
言落,他一边打开了浴缸的热水,一边按住景芝的肩膀,将她推到在浴缸里。
一开始,景芝不停挣扎拒绝,慢慢地,她停止了所有的抗拒。。。。。。她发现了,她越是抗拒,他越是兴奋,他完全就是一头猛兽,毫不怜惜地侵略她。
浴缸里的水溢了出来,汪子夜咬着牙低声喘息,“你既然这么喜欢下水玩,那我们以后每次都先在水里做一次。”
被他撞击得快要晕过去的景芝,根本没听清他的话,蓦地睁眼去探究的时候,只看到了水汽氤氲里,男人面具下的双眸,充满了血丝,红得骇人。
而他的牙,一直死死咬着,像是跟她有着血海深仇一般。。。。。。他在愤怒什么?
景芝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一片夜色,床头小夜灯的灯光把房间轰得有点暖融融。
意识慢慢回笼,睁开眼睛的景芝立刻意识到,自己方才被汪子夜搞晕了,此刻居然在他卧室里睡着了。
正要起身,才发现身上横着一条手臂,而身后,是一具温热的身体,熟悉的男人味道也随之进入到了鼻子里。
她不由地怔住了。
汪子夜不仅让她睡在了他床上,居然还抱着她一起睡了?
“醒了?醒了就去做饭,饿了。”脖子后面传来一阵酥麻的温热气息,男人慵懒的声音传来,带着浓浓的睡意。
景芝连忙点了点头,推开他的胳膊,穿上衣服下了床。
正要开门出去,她突然停了下来,咬了咬唇,转身看向仍然睡在床上的男人,“那个。。。。。我能不能只卖。身不卖艺?”
“什么?”汪子夜突然睁开了眼睛。
景芝为难地绞了绞手,走过来,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我只卖。身不卖艺。”
汪子夜这回听清楚了,慢条斯理地坐起来,修长的手臂随意搭在曲起的腿上,转眸看向她,嘴角笑意盎然,“景大小姐,不会做饭就不会做饭,用得着这么委婉吗?”
013。毒死你!()
景芝微愕,“连我不会做饭你也能查到?”
汪子夜似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可不待他开口,景芝接着说,“既然你知道我不会做饭还要让我给你做,存心想看我笑话?”
“阿——嚏!”回答她的,是汪子夜突如其来的一个响亮喷嚏。
“你,感冒了?”景芝问了一句。
心里却嘀咕了一句:活该!看你还纵欲过度不!
“幸灾乐祸了吧?会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冰箱里有食材,餐桌上有食谱!”汪子夜边穿浴袍,边淡淡地发号了指令。
景芝撇撇嘴,转身走了出去,小声道:“做黑暗料理毒死你这个姓汪的鸭子!”
打开一楼厨房里的大冰箱,里面塞的满满当当的都是新鲜食材,“菜倒是不少,就是少了一个厨师!”
半个小时后,她端着一碗汤走出厨房的时候,看到穿着浴袍的汪子夜正慵懒地坐在餐桌边,在看报纸。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男人冷峻的脸部线条完美地呈现,尽管眼部周围贴着面膜似的面具,但丝毫遮挡不住那长如蝶翼的睫毛时而眨动一下,让她不由地止住了脚步。
她还未完成的学业是服装设计,但眼前的人,绝对是她见过的唯一一个能把浴袍穿出战袍效果的男人。
念及此,景芝懊恼地咬了咬唇。这些年,她陪着父亲在商场也算是识人无数了。。。。。。但居然能把眼前这么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误认成是“鸭”,该好好验一下视力了。
“看够了没?看够了就把菜端上来。阿——嚏”男人带着一点调侃语气的声音传来,视线却从未离开过手里的报纸,末了再次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喷嚏。
景芝连忙收回思绪,挪步过去,把手里的一大碗汤放在了汪子夜面前的餐桌上。
汪子夜收起报纸,在看到那碗里黑呼呼不明所以的汤水时,登时蹙了眉,“这是什么鬼东西?”
景芝抬手将滑落鬓边的长发捋到耳后,嘿嘿笑道,“好东西!生姜红糖煮鸡蛋!别看它卖相不行,但绝对比那些美味佳肴有营养。既能让汪先生您填饱肚子,还能治好您的感冒,一举两得!”
汪子夜一张俊脸冷得泛黑,“我让人花了两个小时去买的菜,你就给我做了这个?”
景芝垂眸,“我只会做这个。。。。。。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每次。。。。。。每次来例假疼得要命的时候我就煮这个喝,很快就会好。每次感冒的时候,我也煮这个喝,喝完闷头睡一觉,汤到病除。”
闻言,汪子夜一双隐约露出来的深邃眸子骤然一缩,握着报纸的手逐渐用力。
良久,他突然向她伸出了手,“不给汤勺,让我用手吃吗?”
景芝一怔,连忙转身飞快回了厨房。
餐桌边的男人,瞧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生姜红糖煮鸡蛋,薄唇突然勾起一抹不明所以的弧度来。
景芝不仅拿了勺子出来,还给自己拿了一个小碗,把汪子夜碗里的鸡蛋连同汤水给自己分了一些。
“你也感冒了?”汪子夜拧眉问道。
“没没没,”她连忙否认,“我肚子饿了,分我一点嘛,别那么小气。”
说完,忙低头一勺一勺喝起来,生怕被他抢了去。
想起上午淌进冰冷刺骨的湖水里那一幕,她此刻仍觉得浑身冷得打颤。。。。。。王家人越是欺负她,她越是不能软弱。
景芝大口吃完喝光碗里的糖水和鸡蛋,抬头问仍在一勺一勺优雅喝汤的男人,“汪先生,你说过会想办法让我怀上逝去的王董事长的孩子,你是打算用假证明来糊弄王家人,还是真的有别的更靠谱的办法?”
014。因为,你有家庭()
汪子夜放下手里的勺子,淡淡地抬眸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