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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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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出了门后,方才还大包大揽的许嬷嬷却是叫住了又要出门的青庄,说的别有深意:“东西我寻管事慢慢捎去,夫人谢恩的话还是由你提上一嘴,省的王

    爷等的着急。”

    “嬷嬷说的什么?”青庄『迷』『惑』的瞧着她。

    “行了,我还没老糊涂呢。”许嬷嬷却是利落的打断了她:“我虽不知道王爷给了你什么差事,可也能看的出来你不是个小丫头那么简单,从你这送的信,该是比府里快的多罢?”

    听了这话,青庄便也将装傻的后半句咽了下去,朝着许嬷嬷一笑,原本平庸的神『色』间便『露』出几分狡黠来:“王爷不提,是怕嬷嬷『操』心呢。”

    “罢了,不过老家伙一个,知道也只会碍事罢了。”许嬷嬷一副年纪大不中用的样子,老人家唠叨一般的又叹息道:“结发的夫妻,你说说,怎么就闹到这般田地了呢?”

    青庄却并不应她的话,只是满面纯良的仰头笑着,倒真是一副乖巧小孩子,听老一辈人絮叨闲话般的姿态,许嬷嬷见套不出什么话来,责怪般的瞪了眼,摆手赶起了人:“行了,去吧去吧,年纪不大心眼倒是不少,连我个老婆子也防着!”

    “那嬷嬷慢些回。”青庄笑意不减,规矩的福了身,便也没再多留,她这几日运气好,很是发现了些东西,也着实是耽搁不得。

    随州远在千里之外,苏弦几人便是准备的再快,可派人将衣服送过去少说也需半月功夫,隔了这么远,一两回也就罢了,寻常时候显然也不能叫她一回回的送东西过去。

    因此等忙过了这两天,苏弦几人倒是又闲了下来,吴琴那边也已趁着这几日将府里大大小小的月例发了下来。

    月银这东西都是都是有定数的,按着旧例发下去自然没什么好说,只是天气渐热,府里按着惯例也到了做夏衣的时候,这其中可便有了讲究,即便同样的数目,可这衣裳的料子、料子的新旧、乃至衣裳上的花样图案、绣工手艺,落到手里的差别可就大了去。

    苏弦只叫喜子出去略略打听了一圈,果然除了梅园小公子与宋侍妾这两头以外,剩下的主子下人里,凡是素日里与双合居亲近的,在吴琴跟前巴结讨好的,得的衣裳布料都极合心意,剩下都只能凭着运气,尤其有两个之前得罪过吴琴的侍妾,这回分的料子就更是格外的老气,压根穿不到身上。

    不过还别说,因着这事,府里一时间还当真有许多为了这等小利越发巴上了双合居,而剩下的那些便只能领旁人挑剩下的来,便连苏弦身边的玉枝,领回来的百褶裙都比她报上去的尺寸宽了一分。

    玉叶见了大惊小怪的叫嚷了起来,只说这是不将夫人放在眼里,定要管事那评个理,倒是玉枝自个反而没说什么,她又一向手巧,自个拿了针线半个时辰功夫便改的一丝痕迹也无,玉叶那边见苏弦没接这茬,便也没自觉趣儿熄了火。

    苏弦的确是不怎么乐意多生事端,王府里的管事都是人精子,就是有心巴结着次妃,可情势不明之前,也决计不会为此就踩着她这个正经夫人,玉枝这裙子至多是不上心疏忽了,却决计算不上故意难为,又不是什么大事,只为了这一口气闹大了着实不值当。

    苏弦嘴里没说什么,但见着玉枝这般稳重得体,心里却着实高看了她一眼,特地叫白鹭私下里送了些料子过去,算是补上了她这委屈。

    这事过去,苏弦也没再多与吴琴有什么牵扯,吴琴蹦的再欢,也只能在王妃没回来这几日,事实上双合居这般迫不及待的也正是因为这般缘故,郕王爷不是那等『色』令智昏的人,便是吴琴上辈子最得宠的时候都不会为她落王妃娘娘面子,就更莫提如今,一个妻妾之分,便已是天壤之别,

    不再理会吴琴如何后,苏弦整日里便也有更多的时间消磨在佛堂里头练字诵经,在皇觉庵内受过那般的罪,她并不觉着在佛前的诚心是显在跪地磕头上头,这一回就从来不曾在礼佛这事上难为过自己,便连每早的诵经从来都只是立着,时间也都随心,一刻钟到小半时辰都有,也并不是为了什么祈福赎罪,与其说是在一心向佛,更多的倒是因为她上辈子十余年的习惯,好似有的人就乐意早起弹琴写字一般,她每日早早醒了,就乐意去读上几遍经,便觉着心里头分外平和舒坦。

    只是因着白鹭的事,苏弦最近这几日倒是不复之前的随意,沐浴熏香,一本往生经一心至诚,早晚诵读二十一遍日日不缺,一面是为了惨死的疫民超度,让他们能早日往生,另一面却是为了出门在外的郕王沈琋,愿他能苦尽甘来,此生都平安喜乐。

    这般再过两日,已离府十余日的王妃娘娘便传了归来的信。

第33章 嬷嬷() 
枭『药』天下第一帅~

    虽说苏弦前世的下场与李氏吴母脱不了干系; 但这会儿回想起来; 苏弦对她们两个却也说不上什么刻骨的仇恨; 李氏不过是她的嫡母; 老夫人更是都不算她的亲祖母; 为了与她们血溶于水的吴琴; 将自己送去火坑,她虽不平; 但也算能明白其中缘故。

    可唯独面对眼前的生身父亲吴阗,苏弦却是忍不住要从心底冒出一股怨气来。

    苏弦的生母本是府里的姨娘; 在苏弦之前育有一子,只是没有保住,还因此伤了身子; 被大夫断言再难有孕,之后也未曾大好; 一直体弱。

    也正因此; 吴老爷当初才敢那般肆无忌惮的歇在苏氏房里,谁知就那般凑巧; 偏偏在孝期里又有了苏弦!

    因着之前大夫的论断,苏姨娘便未曾往这想过,等察觉时月份就已然大了; 若要强打只会落个一尸两命。侯府人多口杂,吴母知情后当机立断; 将苏姨娘迁到了极偏僻的庄子上; 对外只说是急病暴毙。

    瓜熟蒂落; 等得苏姨娘在庄子上拼下『性』命生下女儿,府里便多了个投奔而来的落魄表亲,苏弦就也成了个一表三千里的“表姑娘,”因着身子不大好,受不得府里杂『乱』,便这么在庄子里无人问津的长到现在,直到今被接进了府里来。

    孝期之时与侍妾厮混本已不对,若父亲当真是那等沉『迷』女『色』纨绔子弟就罢了,可吴阗偏偏口口声声对苏弦的姨娘情深意重,一片丹心,对不住姨娘、对不住她……

    只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怕影响自个的官途名声,对嫡母从不敢有丁点违逆,当日保不下姨娘,留不下她,之后又不敢对违逆吴母半分,接不回她,一无决断、二无担当,狠心仁心两头不落,竟是只剩下个怯弱无用来。

    “你,倒是与你娘长得很像……”看着眼前婷婷袅袅的苏弦,吴阗面带怅然。

    苏弦面『色』冷漠:“大人还见过我的娘亲?”

    已去的老侯爷有一庶妹远嫁岭南,自出嫁后就从未回过京城,苏弦的身份就是安在了这一位老姑『奶』『奶』下头,按理说,吴阗自是不可能见过这所谓的“表弟媳。”

    “不,不曾……”吴阗连忙摇头,转了话头:“你这些年,在庄子上住的可好?”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得以衣食无忧,好的很。”苏弦面无表情。

    吴阗闻言,目光中透出几分怜惜:“苦了你了,日后在府里好好住下,若有什么缺的少的,只管来告我。”

    面对父亲真诚的目光,苏弦想到的却是最后郕王病逝,宫内派人清府,她跪在来接琴姐的父亲面前,求他也将自个一起带走,却只求来了十两银子的场景。

    呵,十两银子,真是不少,足够她在皇觉庵里吃好几回油荤了!

    苏弦垂下眼眸,回得礼貌而疏远:“大人事忙,不敢劳烦,若无旁的吩咐,弦儿这便告退了。”

    吴阗闻言一愣,张了张口,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苏弦见状,便也不再拖延,福了一礼,转身而出。

    再去福安堂,苏弦就没再被请进去,只春眉出来,传吴母的话,说是文竹院里早已收拾好,这便带姑娘过去好好歇着,瞧着苏弦孤身一人可怜见的,春眉这丫头也由她带回去使唤。

    这安排到是与上一回分毫不差,苏弦自也没什么好说,在门口谢了。

    文竹院向来是侯府招待客居亲戚的地方,家具摆什多用广南的花梨红木,『色』泽深沉,款式古朴,装饰上显然也并没有为了她特地准备什么,具都是规规矩矩,毫无新意,透着股客套的疏离劲儿。

    曾经的苏弦只瞧见门口的三足金蟾铜熏炉便要暗自咂舌,更会为了这满屋的富贵自惭形秽,不敢抬头。但如今,她却已能一眼扫过,便毫不在意的款步上前,当前在主位入座,悠悠看向立在厅下的几个婆子丫鬟。

    下头立了四个婆子,两个丫鬟,皆穿着暗『色』的粗布衣裳,瞧来都不甚精明的样子,都是文竹院里原有的,显然府里也并没有为了她多添下人仆『妇』。

    在日后的下人跟前,主动示好搭话的傻事她是不会再干第二次了,苏弦坐定了,便只抬头将盈盈的目光看向了春眉:“你是祖母院里的,我这儿的琐事便都由你管起来吧。”

    春眉这人是最喜揽事来显摆能耐的,福安堂里藏龙卧虎的,『露』不出她,这会儿到了文竹院,虽说就这么几个粗使,也算是聊胜于无,当下便不客气的答应了,上前一步咳了一声,仰着头道:“姑娘日后便在这住下了,你们一个个的上前来,将自个叫什么,做什么的都说与姑娘听!”

    “弦姐!苏弦!她们拦着我不要我进!”春眉的话还没说完,门口便忽的传来了一阵吵嚷,且越来越近,转眼就已行到了眼前——

    是红菱,换了一身二等丫鬟的湖绿衣裙,乍一瞧到是像模像样,只面上的张狂小『性』还是毫不遮掩:“你快告诉她们,咱们才是一块长大的好姐妹,你还是我娘『奶』大的呢!”

    苏弦看状倒是一乐,反问道:“刘婶『奶』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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