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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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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是也想到了朝中太子与瑞王的龙虎之争,二皇子也是苦笑的点了点头:“我只是舍不下母嫔孤苦,若不然倒宁愿请旨就藩,便是封地偏远了些,也能落个清净。”

    他们的祖父便是自藩王起事,打着清君侧的名号成就了帝王之业,因而自然对藩王封地格外在意,本朝的皇子就藩,非但封地多为偏远贫瘠之处,且就藩之后也只能坐享食邑,封地的政事官员却自有朝中派人掌控,如前朝一般封地自成一统之事更是绝无可能。

    加上就藩之后便无诏不得回京,说不好父皇生母这辈子都再见不得一面,因着这般缘故,本朝皇子向来视就藩如畏途,个个都是使尽神通能拖就拖,好在朝中对此倒也并不十分强迫,许多皇子王爷打着尽孝之名在京中老死都是常事,如二皇子一般想要主动请旨就藩的倒是少见。

    不过想想自个上辈子的下场,沈琋倒觉得去封地就藩不失为一条好路,他生母已逝,没了牵累,若非实在咽不下胸中这恶气,打定主意要查清袁氏背后之人报仇雪恨,怕是如今早已在二皇子前头请旨了也说不定。

    提起这事,两人都有些沉默,用过一盏茶,二皇子便站起了身,临走前自袖中掏出一份信笺:“险些忘了,我前几日随老师去了一趟青州府,文衍公夫人托我带了一封信给弟妹,还有些许土仪,便劳七弟转交吧。”

    袁氏为文圣之后,自前朝起便受封文衍公,代代相传,受天下文人尊崇,而当今的文衍公夫『妇』便正是袁素梅的父母。

    提起在他身上下了“白头枯”的袁素梅,沈琋心中一沉,甚至对自个的二哥都生出了几分怀疑之意,只是转眼看见二皇子的一派坦然,加之袁氏声名在外,门下弟子数不胜数,娘家父母托人给自个女儿带些东西又的确是再正常不过,便觉自个实在是有些风声鹤唳,只是不动声『色』应了下来。

    虽说如此,等的二皇子沈玘走后,沈琋还是先叫了人将送来的东西从里到外一一查验过,信件也由专人不留痕迹的拆开,仔细看过并无问题后,才又装好封口送到了梅园去。

    这事办好之后天『色』便已然发沉,魏赫也按着吩咐找出了压箱底的牙骨折扇,只是沈琋却也没去苏弦那边,只是在外书房寻了许嬷嬷过来。

    自从苏弦在问心院后院住下后,许嬷嬷便搬回了问心院里,倒是与书房离的不远,不过一刻钟功夫便到了沈琋眼前。

    沈琋却是面『色』严肃:“等我走后,问心院里与平姐儿那便劳嬷嬷一手照看着了,这问心院里严守门户,下人们不许去后院里『乱』逛,后院里的人也不许放一个进来!”

    从宫中积年退下的老人,许嬷嬷只瞧着王爷的面『色』自然便能听出这“一手”两字的含义,再想想府中情形,便已有几分了然道:“王妃娘娘那……”

    “也是一般,府内侍卫我已吩咐了,全凭嬷嬷吩咐,若是有那不听话的,不论是谁,嬷嬷只管叫人拿下,等我回来发落。”沈琋盯着许嬷嬷,一字字道:“尤其是袁氏!

    ”

    许嬷嬷心内倒吸口气,正『色』应了下来,接着想到了问心院后头的那一位,自觉还是该先问问清楚:“苏夫人那边……”

    沈琋摩挲了下扇套下的平安节,声音便不自觉的温和了几分:“苏氏胆子小,与旁的不同,嬷嬷多看顾着些,莫让她叫旁人欺负了就是。”

    瞧着沈琋的神『色』,许嬷嬷诧异之下,心内却已将苏弦的分量又升了几个台阶,点头应道:“王爷不必『操』心府里,只是路上一切小心才是。”

    想起自己上辈子烧杀的一城灾民,沈琋眸光幽深:“嬷嬷放心,我早有准备。”

    “娘娘生父病重?”

    “是,袁家来报信的人都已在外院住下了。”喜子躬着身立在屋下,口齿清楚:“都说梅园已在收拾行李,王妃娘娘要连夜赶回青州府去呢。”

    距郕王出门赈灾已过了半月,苏弦除了按规矩每早去王妃那请个安,剩下的日子便都老老实实的在这方小院里窝着,且下面的人也并没有因郕王离去而轻慢了她,每日的膳食点心,依旧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往过送。

    这般好吃好喝的,日子过得太舒适,苏弦不知觉间连个子都窜了一寸,腰身也有了些婀娜之态,再不像之前般还瞧着像个孩子,挽了发髻也当真像是个初嫁的『妇』人了。

    “青州府……”听着喜子这话,苏弦轻轻念叨了一句这地名。

    等当今圣上驾崩后,皇觉庵内便又进了几十个无子的妃嫔,其中便有一个青州府的,相熟后曾与她聊起过家乡,苏弦还记得那前贵人说过,青州府离皇城虽不近,却只是隔了一条江,坐船顺流而下也不过一日的功夫。若是如此,王妃娘娘回家去见生父最后一面倒也极有可能。

    因还『摸』不准自个主子的脾『性』,喜子低头觑着苏弦,回得越发小心:“小人是听外院里伺候的车马的管事提起的,他与小人是同乡,还能说得上几句话。”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本来院里最不显眼的喜子忽的冒了出来,不仅与白鹭和玉枝玉叶几个人都姐姐弟弟的分外熟稔,连问心院外头的消息也很有门路一般,常常像今日这般来给苏弦说些话来解闷,以往都只是些琐事闲话,如今日一般传正经消息倒还是第一回。

    这也免难,宫里主子们不缺下人,更不会重用伺候过旁人的不忠奴才,他们既然已分到了苏弦这,除了一心上进,也确实是没了旁的出路。事实上不止是喜子,苏弦身边,除了一个情形异常的青庄常常跑的见不着影子外,宫务府送来的这四个人,哪一个不都是可着劲的在苏弦面前『露』本事显神通?

    苏弦明白这道理,也体谅她屋里侍人们的上进心,不说瞧着还孩子一般的喜子了,便是面上冷清,却『露』出了一手梳头上妆手艺的玉枝;以及虽在膳房不怎么『露』面,各『色』点心菜式却日日都不重样的陈太监,甚至私下里懒散,在她面前却处处殷勤的玉叶,苏弦也都是尽力和气相待。

    毕竟她不知道自个日后的前途如何,而除了白鹭,她也并不打算为旁的下人『操』心筹谋,若日后郕王还是逃不过幽禁病故的命,他们几个退回宫务府后的日子也只能是听天由命,因此苏弦对他们几个的殷勤忠心倒是怀了几分说不清的愧疚,这会瞧着喜子面上的忐忑,更是叫人拿了果子给他:“我知道了,你说的很好,这天儿越来越热,你在外头跑腿传话,当心别中了暑气,小厨房里备着有绿豆汤,记得日日喝上一碗。”

    喜子闻言激动的满脸通红,年纪还小,得了主子这句夸奖说话就没了方才的谨慎:“院里都说娘娘这一走,府里定是得次妃与夫人一齐管着,一个个的见了咱们都巴结的很,有什么话都乐意与小人说的。”

    这话的意思便是表下忠心,如果苏弦想要知道什么,他能够出去探听了。

    苏弦闻言反而眉头一皱,『露』出几分严厉:“旁处我不管,可既是我院里的人,还是本分为上,不必这般‘聪明!’”

    “小人错了,主子恕罪!”喜子眨眼间就冒出了满头的汗珠,只不过这一次却是吓得,双膝也没了骨头一般软了下去,不过几息功夫里额头便已磕的通红。

    苏弦到底还不是那等从不将奴仆放在眼里的人,见喜子这般模样,心内便又软了下来,只是开口道:“念你初犯,这一回就罢了,只别叫我再遇着!”

    喜子心下一松,又重重的磕了个头:“小人再不敢的。”说罢也不敢多留,见苏弦不再开口便低头藏着红眼圈退着出去了。

    苏弦叹了口气,一旁白鹭便笑着安慰道:“夫人别生气,他年纪小,不过一时想岔,奴婢出去与他讲明白就是。”

第50章 陆氏() 
枭『药』天下第一帅~

    “妾身一个人; 不必麻烦。”苏弦松了一口气; 也不敢再多说春眉如何; 只是投桃报李的接着上前,与玉叶一并帮着沈琋脱了外衫; 换了单衣单鞋; 又亲自捧了一早备下的酸梅汤过来。

    在苏弦的这般照料下; 郕王的眉眼神态都越来越舒展; 声音随意:“我已定了后日出门; 本想着带你一并去随州,只是那地方正『乱』着; 一路颠簸又没什么好景致,你便在先府里住一阵子,在这问心院里,想要什么; 想要如何,都尽管说就是。”

    “是。”苏弦低头应是,为了防止疫病蔓延,上一回郕王无奈之下烧杀一城灾民的事苏弦是知道的,这种事她自然不会想跟着去,闻言只是顺势将方才准备好的扇套拿了上来:“妾身手笨,只这出入平安节是编顺了的; 只愿王爷能平安无事。”

    “平安节就极好。”沈琋话是这么说着; 嘴角却是紧紧的抿了起来。

    他知道苏氏胆小; 非但刚进门的那一晚没对她如何; 便是之后的几日里,便是外头再忙,他都要特意过来坐上一阵,费尽心思的与她说些闲话,只是指望着熟识之后,苏氏能待他略微亲近随意些。

    可这么多天下来,亲近都罢了,但凡有些心的,都早该发现他素来不带这些琐碎的玩意,可这苏氏却是偏偏送了个扇套给他!

    上一回就罢了,是他眼瞎活该,可这辈子他分明已这般殷勤小意,是他做的还不够,还是苏氏就是这般无心?

    眼看着出门在即,沈琋今日过来本是打算软言劝慰一番,若是看着苏弦不再害怕,就趁势与她成了好事的。这会也没了这个心情,茶也未用便又站起了身,临走时想到正院里心思诡秘的正妃袁氏,顿了顿道:“我已领了旨,再过两日要去随州一趟,你在这好好住着,无事不要出门。”

    这话就有几分训诫的意思了,苏弦闻言起身,正要恭敬答应,沈琋这头觉着自个的口气太过严厉,怕吓着苏弦便又接着解释一般道:“也不是叫你困在屋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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