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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宠-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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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过之后崔嬷嬷便皱了眉头,口下不停的给苏弦下了条条禁令:

    “这头发,重长是来不及了,今个起姑娘早晚都需喝一碗芝麻黑米粥,只盼能长好些。”

    “这眉『毛』是从未收拾过不曾?春眉,我瞧着你眉『毛』描的不错,日后就由你来教给姑娘如何看脂粉,选眉石。”

    “杂事绣活都别干了,白鹭你每夜里给姑娘抹上金簪膏,捂上套手好好养着,不然日后跟太太出了门,实在是伸不出手去!”

    “早晚两回,白鹭你看着姑娘拿掺了沉香熟蜜的牙粉漱口,凡是用过了点心膳食都得多漱一回。对了,告诉膳房,日后姑娘的膳食里,葱、姜、蒜、辣一概不许有,重口的发物也不许要!”

    “拿花蕊煮了熟水时时备着,还有蒸熟了的豆面子,日后姑娘漱口洁面都只能拿那个。”

    若按着崔嬷嬷的吩咐一项项长久下来,自然便会肤白面嫩,乌发似雪,呵气如兰,每一句听起来倒像是都是为了苏弦好,但若再配上崔嬷嬷毫不掩饰的不满嫌弃,却是足够把一个乡野归来、寄人篱下的表姑娘说到颜面全无,再抬不起头的。

    可苏弦一没低头,二没羞愧,而是放佛早已知情一般,用一种果然如此的神『色』深深的瞧了崔嬷嬷一眼,便不为所动的点头应了下来。

    崔嬷嬷当时便觉有些不对劲,只是当时还未曾多想,只是继续肃了面『色』,叫苏弦起身,叫她在厅下站着,又走了两步,便满面严肃说她身不挺、背不值,眼不正,姿势不够端庄,神态有失柔顺,简直与村『妇』无异,在日后夫家长辈跟前只会给候府丢人,接着又手持藤条,将苏弦的姿势一一教好掰正,就叫她这般一动不动,且先站足一刻钟再论其他。

    孤身从田庄上进了富贵『逼』人的候府,又在众人注目下被这般训斥,上辈子的苏弦,这会儿早已是眼泪汪汪,手足无措,只一个站,就耗了足足半日的功夫,被折腾的精疲力尽,身上的疲乏倒还罢了,不光院内下人们都因此对她起了轻视之心,只她自个心中的羞窘便已叫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不见人。

    不过这也的确就是崔嬷嬷的本意,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凡事一开始,总是要多下几分力气,才能开个好头,莫说苏弦这种本就没什么胆子的,她前些日子调/教瑞王爷家里一个不听话的姨娘,那还是武官家里出身、桀骜不驯的小姐呢,她崔嬷嬷愣不打不骂,只几碗水灌下去直叫她溺了一身便收拾的服服帖帖。

    上一回的苏弦也的确是自今日起便对崔嬷嬷越发的小心惧怕,只如老鼠见了猫一般,唯唯诺诺,不敢有丁点反驳。只可惜今日的苏弦却已不是当初那个软弱可欺的面人了,更加无所谓什么姑娘家的矜持颜面,崔氏说的一条条禁令,的确是有利她调养身子面『色』,日后受宠的,她自然就乖乖的听,这会儿崔氏叫站,苏弦便当真一动不动的好好站着,当真这么多人,只教崔嬷嬷挑不出丁点错来。

    到底是重来一回的人,所谓“有规矩”的站法,对苏弦也来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以往立在佛前诵经,一站就是一两个时辰的时候都过来了,一刻钟,晃晃神其实也快得很。

    眼看着时辰已然到了,苏弦却依旧是气定神闲,满面淡然,崔嬷嬷暗自皱眉,绷着面『色』又开口道:“姑娘倒是有悟『性』的,这便再站一个时辰罢!”

    一个时辰,硬撑着苏弦倒也不是站不下来,只是都重活一回了,她为何要受这个罪?

    苏弦问的认真:“既已学会了,为何还要再站一个时辰?”

    崔嬷嬷冷笑:“日后姑娘出了门,难不成也只在夫家跟前立这么一会儿便罢?”

    眼瞅着半刻钟已到了,苏弦不待崔氏开口,自个便松了身子,行到一旁的靠背椅上坐了下来,笑着道:“便是当真出了门,夫君长辈跟前听训侍膳,也用不得一个时辰吧?”

    哼,这话说得,倒好像你是要嫁去做正头娘子一般!未料到她一个姑娘家提起出嫁夫家来都毫不害臊,崔嬷嬷一时沉不下气,嘲讽道:“对着夫君长辈不会,主母跟前也不会不成!”

    苏弦闻言面『色』一冷,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一般,话音都在发颤:“嬷嬷说清楚了!原来府里接我回来,就是要送我去作妾的?”

第79章 行宫() 
枭『药』天下第一帅~  只听着沈琋这口气; 一边的魏赫心头就是一动; 不动声『色』的偷偷抬眼瞧了瞧苏弦这位新夫人。

    要知最近这几日不知是撞了哪门子的邪; 爷主子可是许久没有这般好脸『色』了,谁知到了这位新夫人跟前,竟是一开口就能这般和和气气的; 可当真是了不得。

    郕王都已开口了; 这面便是不多也要多出来的; 不多时郕王眼前便也热乎乎的摆上了一碗与苏弦一般无二的鸡丝面; 只是分量足足比苏弦那一份超了两倍有余; 对着这么一方海碗,任谁的吃相也不会有多斯文,好在有皇家的教养在,倒也不显粗鲁; 反而尽显豪放肆意。

    苏弦坐在郕王对面,低头拿象牙箸挑着碗里的瓜丝,给一动不动的郕王喂饭她算是得心应手,可对着这样能说会动的陌生郕王; 她一时却是有些无措,竟是不知该如何下咽。

    郕王吃的极快; 不过盏茶功夫碗内便只剩了些汤汁; 用了一半的苏弦便也顺势起身,收了碗筷。一旁的魏赫魏总管见状上前; 轻手轻脚的给郕王换了家常的旧衫; 苏弦之前从未做过这事; 这会儿便也没上去添『乱』,只是在旁立着,偶尔递些衣服物什,好不显得碍事尴尬。

    窗外昏昏的还透了最后一丝余晖,许嬷嬷招呼着白鹭进来灭了一半的火烛,便笑咪咪的的领着闲杂人等一并退了下去,自外头阖上了房门。

    虽然时辰还早,但旁人一走,这般孤男寡女,再映着屋内的喜『色』红光,却是隐隐透出了一丝旖旎,苏弦默默低头,手下紧紧攥住了自己衣角。

    上一世,郕王是醉酒后闯进她房中的,透着浑身的酒气,在夜『色』之中将她死死磕在床角,双目通红,只如噬人的猛兽,当郕王低头『逼』近她耳鬓之时,自睡梦之中惊醒的苏弦却是吓得浑身颤抖,只觉着自己要被郕王咬断喉咙,之后的男女之事更是只觉得撕裂一般痛彻心扉,只那一次,就叫苏弦对此如畏虎狼,也正是因此,在郕王回来后第二遭到她房里,苏弦依旧吓得浑身发抖,春眉才能趁王爷不喜时趁机顶了上去。

    此刻的苏弦自然不再是当初的懵懂少女,虽未经历过,可在皇觉庵内那许多宫中出来的女人,有那豪放的,闲话之时,早已让苏弦对男女之事听了个清清楚楚。甚至还有那历经人事的先帝妃嫔,更是直言不讳与她说过郕王年少勇武,想来也比那老不死的胖先帝强的多,羡慕她好福气的话。

    的确,这事……想开了也没什么好怕……

    深深吸了口气,苏弦咬了咬唇,却还是未曾上前,只是死死低着头,作出一幅胆怯懦的样子来。

    一来,是不敢太过坦然,让王爷察觉出什么不对,二来,则是苏弦这次知道了吴琴让她进府的打算,便是承宠她这一次不甚害怕,但她却不想在郕王离府时有孕生子。毕竟,上一回可不是这次的日子,万一这次一回就有了呢?

    王爷这回并没有喝助兴的烈酒,瞧着也并不像有“兴致”的样子,看她这副样子,许是会厌烦起来,去寻了旁的姬妾也说不定。即便还是不成,大不了,她便按着皇觉庵里那位最大胆的方和师太的话,说不得就真能发觉这事的舒服了呢?

    试一试总不妨事,苏弦这么想着,被吓坏了一般低声怯怯道:“王爷可要先洗漱?”

    果然,榻上的郕王见她这样子,只是摇头道:“不急,你也坐下罢,与我说会儿话。”

    苏弦闻言也暂且松了口气,听话的上前斜着身坐了。

    “我记得你姓苏,全名叫什么?”郕王闲话家常一般,也并未以“本王”自称。

    “苏弦。”苏弦低声回道,无聊时她也曾琢磨过,府里的正经姐儿是筝和琴,老太太却给她起名叫“弦,”其中意味自是不言而喻。

    “这名字乏善可陈。”郕王面『色』平淡,说的却不容拒绝:“待我自随州回来,寻一大家为你取一字。”

    “是,妾身谢过王爷。”对自个这名字本就并无什么归属感,更何况不过是取个字,苏弦自是毫不介意的应了。

    洞房花烛之夜,这会儿便本该准备着洗漱睡下,尽享鱼水之欢的,可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上一回那不堪的场景,再见着眼前苏弦的这般畏态,沈琋一时却也有些犹豫了起来,苏氏胆子一向小,便连他瘫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时候就能将她吓的不轻,更莫提她这会儿还这般年幼……若此刻上前怕是又要被吓坏了。

    罢了,还是等等,多说几句话让她缓缓吧。想起自己上辈子从未理会过的苏弦,却偏偏是在最后时刻,挽着发辫,忙的满头大汗尽力照顾自己的人,再看着比起记忆中稚嫩了许多的小姑娘,郕王神情越发温和了起来,一时却是并未意识到,素来不喜女子娇弱,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他,对着这般的苏弦却是只想着如何哄劝亲近,心中丁点未觉的麻烦厌烦。

    沈琋这般想着,怕总盯着她要不自在,便自书桌上拿了一本书随意翻看,而一旁的苏弦虽有心问问之前郕王半夜立到她床前的事是梦是真,但一来并不好开口,二来打着叫郕王厌烦离去的念头,便也是一言不发。

    半晌,还是沈琋抬眸瞧了瞧她,主动开口问道:“你素日在家里,都干些什么?”

    自小在刘婆子手下长大的苏弦,按理说这会儿是还不识字的,更莫提什么琴棋书画,苏弦垂眸想了想,只是简短回了一句:“做些女工绣活,”顿了顿后,又加了一句:“闲时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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