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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
元玉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
“可吃饱了?”『摸』着她的头,看着她花瓣般的粉唇一张一合,谢青砚眼神暗了暗。
元玉彻底被他『迷』了心智,呆呆地点着小脑袋。
谢青砚一把将人抱上床,鼻尖凑近她的脸。
“元元~”
“嗯——唔”
元玉疑『惑』地一抬头,双唇就被强势掠夺。
“阿~砚~”
如猫叫一样的娇软声音带着丝媚意萦绕在耳侧,谢青砚眼中温度更加灼热,这就是他的妻,是他要护一辈子的小丫头!
“元元,你真甜……”
伴着嗖地一声,烛火啪地熄了。
“元元~元元~”
“唔……阿砚……”
“元元……”
“阿砚……疼……呜呜……”
元玉身下又热又疼,又难受又不知所措,声音都带着哭腔。
“乖宝……宝宝……”
谢青砚耐着『性』子忍着情欲一点一点亲吻她的脸,低沉呢喃的声音『性』感极了。
“乖宝……”甜软暧昧的气氛让人意『乱』情『迷』,谢青砚觉得自己好似沉溺在云朵中一样,无法自拔。
“呜呜……阿砚……我……难受……”
“乖宝……抱紧我……”
“……呜呜……不……不……你坏……”
“元元,唤我!”
“啊……不!”
“乖宝,快唤我!”
“呜呜……你使坏!”
低低的抽泣声此起彼伏,夜已过半,帐内却毫不停歇。
“乖宝,你哭得真好听”
“走开!”
听着她喑哑的嗓音,谢青砚满足地环住她,将头抵在她『毛』茸茸的发顶,用再温柔不过的声音一声声唤她。
“元元……乖宝……乖乖……”
“你是我——此生挚爱”
第九十六章()
我叫卫琅。
我五岁的时候就知道,我不是父亲亲生的孩子。
我只是他打仗时候捡来的孩子。
至于我亲生父母是谁,我仔细想过,但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可能,是从出生起就被抛弃了吧。
父亲对我很严厉,自小,只要我练功不过关,父亲就会狠狠地打我一顿板子,然后罚我三天不许吃饭。
她们私下里都说,就是因为捡了我,父亲才愈加不苟言笑,听说早些年,父亲还是很温和的,见人都带着笑,温润儒雅。
那是什么样子,我从来没见过,即便我不是他亲生的,我还是——很尊敬他。
我想看看,他笑得很温和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可惜,我从未见过。
我只能,日复一日,练功努力,再努力一些,只要他夸我一句,不错,就好。
“琅儿?”
我大汗淋漓地扭过头,发现祖母站在那里担心地看着我。
“又在练功呢?”
“见过祖母。”
我躬身给祖母见礼,却被祖母一把给拉了起来。
“你这孩子,怎么见了祖母还这么多礼?”
祖母心疼地擦着我额头上的汗,又气又怒,“都怪你爹,这么热的天也不许你休息,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你!”
我的确是捡来的,可却不知为何,祖母,却比亲祖母待我还亲。
“你这傻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偷点懒?跟他长得那么像,怎么却……”
祖母念叨着念叨着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声音越来越小,还隐隐带着颤抖。
卫陵这个名字,我隐约是知道一些的。
他,是我二叔,可在这个家里,却是一个提不得的禁忌。
祖母头上的华发,据说就是二叔走的那年,陡然生的。
我没见过二叔,也不清楚他是怎么过世的,我只知道,每年二叔的忌日,祖父祖母他们都会喝得烂醉,而父亲,那一天整日整夜都不在家。
甚至,那位护国公主也不知为何,每年都来,回回都哭得不像样子。
这个时候,也是唯一一天,和樾不会催我练功的一天。
我有时候盼着这一天,而真到这一天来了,我又会特别沉重,特别悲伤,但我,真的不认识二叔。
有时候,父亲那天之后,几天都回不过劲来管我,他也喝酒,喝完之后醉醺醺地坐在房顶吹风,甚至还傻傻地对月举杯。
有时候,第二天就来训练我,比之前还要更加严厉。
我心里其实隐隐有些猜想,可能,我是二叔的孩子吧。
因为,父亲有时候会看着我的眼睛出神,有时候,却一眼都不想看我。
我总以为,他不想看我,是讨厌我。
我也曾经私下问过和樾,父亲他,是不是很讨厌我。
和樾却笑着『摸』着我的头安慰我,你父亲他,一点都不讨厌你,真的。
也许是真的吧,即便他讨厌我,我也不讨厌他。
我尊敬他。
敬重他。
也崇拜他。
“今日可有进益?”
父亲板着脸站到我面前,神『色』严肃又清冷。
我点点头,想了良久,道,“父亲陪我过两招吧!”
父亲看了看我,目光悠远而带着怀念,好似在透过我看着另一个人,“好,只是若没有进益……”
“那父亲关我进柴房!”
我目带期盼地看着他,父亲看了我许久,浅浅地『露』了抹笑意,“好。”
第九十七章()
雨滴滴答答地打在廊下的芭蕉叶上,程清彤倚在窗边的美人靠上,手边翻开了一本心经,认真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
丫鬟秋莲自外边急急忙忙地跑进明厅,随意地拿巾子擦了几下头就走进内室,看着美人靠上的小姐,忍不住就委屈起来。
“小姐,你不知道二小姐有多欺负人!”
程清彤半点没有起来的意思,反而继续一字一字地读着心经。
“小姐……”
秋莲跺了跺脚,委屈地眼圈发红。
“下——去——”
程清彤抬了抬眼,吐出两个字。
“二小姐她们欺人太甚!”秋莲气得哭腔都出来了,忍不住就多说了两句。
“秋莲!”冬雪见此,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见小姐这云淡风轻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赶紧将秋莲拉走。
“冬雪!你不知道她们怎么编排小姐!她们!她们都说小姐光有一副皮相,实际就是个结巴!都是国公府的姐妹,她们怎么能这样!”
秋莲气愤地将抄手游廊发生的事一兜头说了出来,气得呼呼喝喝的。
冬雪递给她一杯凉茶,拍了拍她的手。
“你先冷静一会儿。”
秋莲还想说什么,见冬雪一直安抚自己,长呼一口气将茶灌进肚子里,还愤愤不平,“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小姐!”
冬雪叹了口气,“秋莲,你还是太冲动了!”
“咱们小姐那可是正正经经的国公府嫡小姐,即便二小姐再怎么编排,凭二老爷那六品官的位置,也跃不过咱们小姐!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秋莲摇头,“我当然知道这个理,可她们说得也太过分了!我真是气死了要!”
冬雪不赞同地看着她,“你以为这发生的事儿传不到夫人耳朵里吗?到时候,夫人随便做个什么,都够她受的了,你看当初刺绣那事儿!”
当初二小姐联合着国公府所有的小姐跟大小姐对着干,一起学刺绣都不愿意跟大小姐一起学,说什么结巴还会传染!
结果国公夫人面上笑『吟』『吟』地应得很是痛快,转身花重金给小姐找了位颜娘子来单独教导小姐。
颜娘子虽是一小小绣娘,可那一手锈技,极是了不得,听闻是前朝那位看破红尘遍游天下的苏彤苏娘子的第四代关门弟子,听说二小姐那次,回到自己的毓秀阁后可是砸了不少好东西!
“所以啊,你以后多学学咱们小姐,就权当那是耳旁风,不听不管。”
秋莲经过冬雪这一解说,倒是心里舒坦了不少,“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怨不得方才小姐让我出去。”
冬雪笑了笑,“小姐啊,就是故意的,看你以后能不能耐下『性』子!”
“秋——莲,冬—冬—雪,走!”
清彤本想着雨停了,出去静静心,但却出了错,有些烦躁地想回去,转头看见二人都已收拾好了,也不想再说话,索『性』当先走了。
刚下过雨,国公府的后花园清新极了,那些梨花,海棠,经了一场雨更为动人,枝桠上还带着点点雨珠,像是羞涩的小女儿『露』出的娇态。
秦陵一跃从墙上而落,身姿矫健,身后跟随的侍卫无奈也跳墙而过。
“主子,这可是国公府的后院,咱们就这么大咧咧跳过来,不太好吧!”
秦陵眉『毛』一皱,“爷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管那么多做什么!”
“欸——!”侍卫眼看着前面海棠树前有好似姑娘家的杏粉衣角飘过,正欲开口提醒,自家主子和那姑娘就撞了个正着。
清彤很是不耐,因为口吃,她本就不喜热闹,也不喜与人说话,无论她怎样练习,一不注意就要出差错,原本想着这花园是个清静之地,却没想到在这里也碰见了人。
她后退一步抬头,仔细看了那人面容,隐约辨认出来应是姨母家的表哥秦陵。
这下,恐怕是必须要打招呼了,希望不要出错才好。
她在心里默叹一声,低头矮身见礼,
“表——哥…哥——”
清彤说完,面『色』就红了红,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秦陵原本还不注意,这下一声娇娇软软的表哥哥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要知道,他秦小爷平生最烦投怀送抱,暗送秋波的女人,这下,刚好碰上一个,他本来都要抬脚走了,这下又挪了回来,面『色』不豫地看着盈盈起身的女人,心里愈发厌烦。
“表哥,不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