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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反派-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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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青年难得一字不差地听明白了他的话,他说道:“好。”他的声音干涩粗砺,异常难听。然而这已经比最初好很多了,刚开始时,他连出声说话都做不到。

    ……

    武当山上——

    俞莲舟抹去了赵敏写下的“朱”字,他看向赵敏的目光如刀,问:“能确定吗?”

    赵敏斩钉截铁地道:“就是他!”

    “那无忌如今的去向,你可有消息了?”俞莲舟问出了他最关心的事情。

    赵敏自然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也不会直接上武当山来求助了。虽然张三丰不介意她的身份,她也向来不惧江湖中的流言风语,但她又不是傻子,相反,她聪慧精灵,擅巧思、谙韬略,自然晓得自己身份尴尬,且她敏感地察觉到武当派中有不少人不喜欢她,为了不让无忌以及他的长辈左右为难,若无要事,她轻易不上山走动。

    赵敏为了张无忌上山这件事,没过多久,就连自从出了宋青书一事后,卸下掌门弟子之位,专心精研太极拳法的宋远桥也知道了。

    张三丰正在闭关,他的武功已臻化境,万事万物不盈于心,他这一闭关不知何时才能出来,目前由俞莲舟代行掌门之责。不过俞莲舟成为代掌门的时日终究尚短,之前一直是宋远桥处理武当上的诸多俗物,俞莲舟心忧张无忌,他为人又冷静理智,心知这事不是自己一人就能处理好的,于是直接把众位师兄弟聚在了一起,商议如何找到无忌。

    “无忌他命运多舛,这才时来运转多久,怎么就又遭了难。”殷梨亭心底纯良绵软,听闻无忌出事,赤子心性的他忍不住红了眼眶。

    俞莲舟劝道:“六弟你且放宽心,我看无忌这孩子身上是有大机缘的,他哪次出事不都在最后化险为夷了?想来这次也差不多。”话是这样说着,但他的心底分毫不比殷梨亭轻松。张无忌曾经遭难,是因为外人欺他年幼弱小,如今的张无忌一身武力连他这个做师伯的都比不过,而这样的他却依然出了意外,这如何能让人放心?

    几人几经议论,最终决定暗地里离开武当派,看看能不能搜寻到无忌的踪迹。当然,不是所有人都离开武当。如今江湖中形势多变,小辈弟子最好不要多掺和到外界中去,而他们几个长辈,还要留下几人坐镇武当。

    因此,最后定下来外出的人选便是俞岱岩和殷梨亭。

    俞岱岩多年瘫痪在床,后来经由赵敏的黑玉断续膏得以断骨重续,经过一段时日的康复,终于恢复了往日的七八成功力,俞莲舟有意借着这个机会让三弟下山,让他好好抒发一下心口积压了多年的郁气,重现往日的神采。

    殷梨亭则是主动请缨的。

    不过俞莲舟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让六弟去,他对着宋远桥说:“如今外界风云变化莫测,六师弟这性子实在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踏入江湖,三弟刚恢复功力,最好有个人照看着,大师兄,此番还是要劳烦你了。”

    俞莲舟看着日渐清瘦的大师兄,心底暗自惋叹。大师兄为人洵洵儒雅,温文有礼,一派君子风范,自亲子去世后眉目间一直存有郁郁之色,原本就冲淡谦和的性子,变得更加寡淡了。

    宋远桥没有反对,他只是声音平和地应道:“也好。”

    ……

    天色渐暗,乔衡点上一根蜡烛。他一手护着火苗,一手持着烛台,他绕过椅子把烛台放到书桌上。

    他拿出一柄巴掌大小的竹制裁纸刀,小心的将一张大宣纸裁到合适的大小。然后他提起袖子,开始慢悠悠地调墨。

    他可不是文兴大发,准备在纸上洋洋洒洒挥文洒墨吟诗弄词,他只是准备写一写明天的教案而已。

    众所周知的,一个人的启蒙教育、基础教育无疑是这个人整个学习生涯中的重中之重,有一个良好的基础,必然会让人在日后的学习中受益无穷。乔衡不知道自己能在此世间呆多久,太过高深的知识他怕是没功夫教了,但他觉得自己至少要把那些浅层的基础知识教好。他不是那种特别善于教导学生的人,因此他只得来个勤能补拙,提早写好教案。

    这年月,科举才是正道。然而如今外界战乱不休,世道大乱。再有不到十年的时间,朱元璋就会在南京应天府称帝。元朝将亡,要考科举的话,自然只能参加明朝的科举。

    乔衡是个奉行实用至上准则的人。

    既然他知道自己的学生将来要是参加科举的话,注定只能成为明朝的士子,那他就直接以明代科举的要求教导这些学生。旁人或许不知道明代的科举制度与元朝时有何不同,但乔衡又怎会不知。

    《明史》有云:初设科举时,初场试经义二道,《四书》义一道;二场论一道;三场策一道。中式后十日,复以骑、射、书、算、律五事试之。后颁科举定式,初场试《四书》义三道,经义四道。

    然而说一千道一万,科举什么的,距离现在实在太遥远了。

    谁也不能保证,这个桃花源般的小村子还能安稳多久。

    乔衡在日常的教学中,掺杂上了一些通俗易懂的简易物理、化学、生物、地理知识。在他看来,懂得多一些,在这个混乱世道里讨生活就多一分机会。

    同时,乔衡出于既能应付将来的科举考试,又能提高学生的自保能力的想法,他颇为重视骑、射两种功夫。不说乔衡他自己,就算是原身那也是再正统不过的武林子弟,教导骑射易如反掌。唯一的问题是,在这个时代马属于战略资源,除去官员、军队、武林人士,普通的百姓一般不会饲养马匹,所以,乔衡只得以驴代马进行教学了。

    烛光将他的身形放大了少许化作一片黑影打在窗纸上,他手中的毛笔都清晰可见。

    黑衣青年看着窗纸上映出的笔耕不辍的身影,眼神复杂难辨。

    阿蛮来到井边打了一桶水,他用清凉的井水洗了把脸,冷静了一下脑海的诸多情绪。

    借着月光,黑衣青年凭借着自己良好的目力,在他轻而易举地看清了自己倒映在水中的面孔后,他缓缓地叹了一口气。他倒不是在为自己尽毁的容貌而哀叹,而是在烦恼它们好得太快。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肩上的另一道疤痕,心底颇为无奈,当初为了留下这道齿印居然要靠“去腐消肌散”。

    他看着水中的自己,心想,等再过上二三十天,脸上的这些疤痕大概依然还在,但想来外人已经能够透过这些伤疤看清他的长相了,若再配上一些药膏,去掉这些疤痕绝对不成问题。可问题是,他一点也不想它们好啊。

    毕竟到了那时,他就瞒不住自己的身份了。

    弯月依然冷然高洁的悬挂于高空中,满天星子只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注视着世间。

    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身份暴露不过是早晚的事。

    黑衣青年一步步走到乔衡的窗前,屋内正在奋笔疾书的身影显映在窗纸上,随着烛光的明灭而微微跳跃。

    乔衡听出外面的脚步声来自阿蛮,心中不以为意,只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声:“阿蛮?”

    “嗯。”站在窗外的人随口答道。这短短的一个音节,透露出来的声音全然不见之前的干涩沙哑,隐隐透露着青年人特有的清朗。

    黑衣青年的视线仿佛穿透了窗纸落在了乔衡的身上,随后他开口道了一声:“宋师兄。”

第56章 倚天屠龙记⑷() 
随着“宋师兄”这三个字传到乔衡耳里,刹那间,窗外遥遥传来的农家犬吠,风拂枝桠树叶婆娑声,烛芯燃烧发出的细微噼啪响,都好似在此时此刻寂静了下去。而对方说话时所用的嗓音,他也完全不陌生,或许用“刻骨铭心”一词来形容依然十分恰当。

    ——张无忌!

    乔衡手中的毛笔微微悬空停滞在宣纸上方,一滴墨顺着笔尖逐渐滑落,在纸上洇开一团刺眼的墨迹。

    他缓缓抬起头,两人的目光仿佛隔着窗纸交汇在了一起。

    张无忌见对方久久没有回应,他攥了攥垂在身侧的手指,然后深吸一口气,伸手探了一下窗户,这窗户并未从屋内锁紧,于是他就站在屋外打开了窗扉。

    随着窗户慢慢打开,一阵风挤进屋内,烛台上的蜡烛挣扎了一下,最后仍然是无可奈何的泯灭了光芒化作一缕轻烟。

    张无忌紧紧地看着他,再次唤道:“宋师兄。”

    乔衡的心中蓦地燃起一股无名怒火,继而被他强硬压下,重新恢复成一潭死水。

    他神色不变,没有说什么“你认错人了”、“你在对谁说话”、“我不认识什么宋师兄”这类恶俗至极只把这人继续当傻子来哄骗的假话。

    他不知道张无忌是一直以来都在装疯卖傻,还是最近刚刚恢复神智,更不清除他在此时点明两人的身份所谓何故。但他的心中却没有丝毫慌乱,也许早在一开始时,他就在潜意识中为今日被他人揭穿身份的这一幕开始演练彩排了。

    只是,在他设想过的诸多被揭穿身份的场景中,自他来到这个世界不久后就一直与他陪伴在一起的阿蛮,乔衡从不曾想过他会与张无忌扯上关系。乔衡有些冷漠地暗想自己的自作多情,这人哪需要自己的同情,自己的怜悯,自己的感同身受,他可是这世界的宠儿,天之骄子,自己哪来的资格可怜他呢?

    联想到身体原主昔时犯下的过错,乔衡觉得自己在张无忌心中的印象早就沦为彻头彻尾的小人了,如今他一个本该早已入土为安之人却仍然好好的活在世上这件事,在任何人看来,大概都会认为是他使了什么阴谋诡计诈死逃生吧。

    那种多说多错、百口莫辩的滋味,在数载转世过后,仍足以让他铭肌镂骨,永不忘怀。

    于是,他只是简简单单、甚至是称得上礼貌地说:“事已至此,在下无话可说。在下如今不过是一介废人,张大教主要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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