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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反派-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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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此言一出,大师兄的脸色似乎肉眼可见的变得有些灰败。

    宋远桥也没想着把这件事瞒着谁,然而每一次提及这件事还是感到分外艰难,他说:“青书他,如今再也无法习武了。”

    ……

    张无忌眼睁睁地看着宋师兄从自己身边走过。

    在他看不见乔衡的身影后,心中沉甸甸的像是放了一块大石。他一手捂着脸,脸上的神情都被掩盖在手掌之下。

    犹记得小时候,自己无意间说出了关于义父的信息,连累了父母。而这次,他似是又做错了。他发现自己总是在无知无觉中做出一些错事,一种深深的无措从心底油然而生。

    乔衡站在即将离开武当后山的岔道口处,顿住了脚步。

    他在想自己接下来该去哪里,他觉得自己在武当山上就如同一个客人,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何去何从。他该回宋青书曾经的住处吗?然而宋青书去世后的这几年间,武当上的众人还为他留着他的房间吗?

    他依循着脑海中的记忆,向着宋青书的房间走去。

    武当的一切,都让他从心底里产生一种格格不入感。他这一路走来,都没有留意路上有没有碰上武当弟子,会不会已经被他们看到自己这一身狼狈的模样。

    他站在房间门扉前定了定思绪,缓缓推开了房门。一股久未有人居住的清冷之气扑面而来,光柱从室外投射进来,半空中似有浮尘起起伏伏、飘忽不定。

    他走进房间,闭紧了房门。

    房间里的摆设大致还是宋青书记忆中的模样,他来到一张方桌前,方桌上布有一层浅薄稀疏的灰尘,不厚,可知这房间还是有人定期打扫的。只是这房间如果没人居住,便是打扫得再干净,还是显得缺少了几分人气。

    乔衡疲惫极了,便靠着方桌坐下,一手支着额头,也不顾身上的伤势,渐渐的闭上了双眼开始小憩。

    他来到武当仿佛就是为了经历这么一场闹剧,一场让他心身俱惫的闹剧。然而他经历的闹剧又何止这一场,回想过去他所有的一切,即使是他不得不承认,他过去中的一切经历也都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闹剧罢了,看似轰轰烈烈、热热闹闹,实则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

    殷梨亭路过演武场时,从一些武当弟子口中听说青书今日回武当了,他开始时还以为是有人说笑,再一细问,才知他人没有说谎。他又问起青书现在在哪,这些年轻的小辈弟子们都说:“宋师兄在紫霄宫外给太师父磕了个头然后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师兄他现在在哪里。”

    他一连问了几个人,才听到有人说:“我之前好像看到宋师兄回他自己的房间了。”

    殷梨亭心中觉得奇怪,大师兄带着青书回来,怎么都没跟他们师兄弟几个说一声。

    他来到青书房间前,听着房间里面传来的呼吸声以及布料悉索声,心道,青书果然在里面。

    他对青书的感情颇为复杂,一方面他深恨他害了七弟,但同时,当他亲眼看着青书为保护大师兄,而身中峨眉周掌门的那狠毒一掌,从而伤重“身亡”时,他又为青书难过不已。如今,即使是他自己,也分不清、辨不明心中究竟是个什么滋味了。

    他在门前徘徊犹豫了一会儿,心道以青书的功夫,大概早就听到自己在门外了吧。殷梨亭拥有一颗赤子之心,他想着,既然青书都知道自己来了,那自己此时再装作没来过直接离开,不就成了掩耳盗铃了。既然想通了关节,他干脆利落地屈指敲了下门,说:“青书,六叔要进去了。”

    殷梨亭是习武之人,脚步习惯性地放轻,如果屋内居住的是个习武之人,自然可以听到他的脚步声,但乔衡这个曾经的习武之人偏偏是个例外,说句实话,他现在这具身体就是连寻常人等都比不过,又如何与康泰健硕的习武之人相比呢。

    殷梨亭说了这么一句话,本打算这就推门而入,但屋内之人没有立即回话,让他心中稍微起疑。过了两息,房间里传来了说话声:“六叔,实在抱歉,我现在不太方便见人。”

    殷梨亭委实没想到青书会这样说,他听着这说话声也不如自己记忆里那般坚定有力。他不知道青书为什么不见自己,但自己这个做长辈的总不能直接闯进去。他只好道:“好,六叔就不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乔衡也没见有人闯进来,看来殷梨亭是离开了。

    他的手中拿着一条白色的绷带,他正准备把它在背上缠好。

    他背上的伤其实并不重,不过是被剑风不经意的划破了皮肤造成了些许浅浅的小伤口。他先前穿着一件质地吸水的轻薄白衣,鲜血一渗出,混着因疼痛冒出的冷汗,立即就在白衣上洇开来,这才显得骇人了些。养伤时,只要抬臂弯腰时幅度别太大,时不时扯动伤口,几天就可以结痂痊愈。

    不过,虽然伤口很轻浅,但来回绑绷带的期间,每每都要扯动伤口,也着让他强忍了一番疼痛。

    他独自缠绕着绷带,手法熟练,丝毫不见笨拙。地上放置着一个铜盆,盆沿上搭着一方手帕,手帕上染着斑斑红痕,那是他在擦拭混合着血迹与汗液的背部时染上的血迹。板凳上还放着一件普普通通的武当弟子服,是他从衣柜里拿出来的一件旧衣。而他那件前摆、后背都沾上血的白衣,则被他随手弃在了地面上。

    他一个人打来了水,一个人洗好了伤口,一个人缠好了绷带,一举一动间最是自然不过,就仿佛他早已习惯如此。

    在他重新穿好衣服束好发后,他端起铜盆准备把里面的水倒掉。

    他刚一走出房间,就听到有人唤道:“青书!”

    殷梨亭一直没有离开,他看着青书端着铜盆走出来,就从一旁站出来向那边走去。他刚才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有些放心不下,于是他只说不进入房间,没有说他马上就回去。

    乔衡没想过殷梨亭还在这里,说:“六叔。”

    殷梨亭一走过去,就极为敏感地闻到铜盆里盛着的水中带着丝丝血腥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视线的余光就无意间落到了那件置于地面的衣物上,上面染着斑斑血迹,一眼看过去甚是明显。

第66章 倚天屠龙记⒁() 
青年一身略显朴旧的道袍,他迈出门槛步入庭院中,满身的清冷与阳光明媚的外界格格不入,又好似整个人都要随着时间的流逝,消融于阳光中一样。

    殷梨亭刚才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有听到从房间里传出来的隐约水声、布料悉索声,他只当青书正在沐浴更衣,就在外面等了一下。其实也没等多长时间,就半刻钟左右的功夫。

    当乔衡走出来时,殷梨亭首先看到的是他的侧影,他差一点没认出自己这个久未见面的师侄。对方比起自己记忆中的形象,看起来要消瘦了很多。待他看向自己时,更是发现他的脸色是如此的苍白,那是一种无论如何都无法与活力、健康之类的词汇联系起来的色调。

    这一切都让殷梨亭不由得一时哑然。

    随后,殷梨亭的注意力就被房间里那件染血白衣吸引了过去。

    乔衡像是有点愧意,他说:“六叔莫不是从一开始就一直在外边等着我出来?怪我思虑不周,六叔在外边站了这么久,我竟真当六叔已经离开了。”

    殷梨亭刚把视线从那件白衣上移开,就听到了乔衡这话,他心道,这客套话说的未免太假了些,自己又没有刻意隐藏脚步声,更没有用什么敛息术藏匿气息,他怎会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离开。

    在殷梨亭眼里,客套到这种地步未免有点近似虚伪了,他心中有些不愉,但也没有故意提起这点,而是直接转移了话题:“青书,你可是受伤了?”

    “有劳师叔关心,不过是些皮肉小伤,与身体无碍。”乔衡边随口说了一下情况,边向另一侧走了几步,那里的地面上有一道用来防止雨天积水的排水浅槽,他把盆中的水顺着浅槽倒了出去。

    殷梨亭注意着乔衡的一举一动,然后稍稍皱起了眉头。他实在无法相信乔衡说的这话,这副毫无血色的脸色,行走间步伐虽平稳有致,但在习武之人看来,仍然只能称作浮而不实,就是乡间只会打几个散拳的庄稼汉的脚步,都不会这般虚浮有失力道。这伤就是再轻又能轻到哪里去?

    “六叔不妨进屋里坐,父亲要是知道我让师叔在外面站着说话,定又要生气了。”乔衡回到屋里,将地上的白衣拾起来放到一旁,“让六叔见笑了。”

    殷梨亭随他走进房间,他已明白过来乔衡刚才是在屋里清理伤口,所以才不让自己进来,他问:“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之前在外面敲门时,何不把叫我进去帮忙。”

    乔衡含糊地回答:“师叔多心了,真的不是什么重伤,六叔安心就是。”

    殷梨亭皱了皱眉,然后伸出手,一把攥住了乔衡的手腕,他做出一副把脉的架势,说:“你莫恼,也勿怪六叔不信你,只是六叔实在是清楚你这好强死要面子的性子,这次回来我看你是更加拐孤了。你这气色,让六叔心里如何放得下。”

    被殷梨亭毫无预兆的扣住了脉搏的乔衡,却在这瞬间差点怫然而怒。他眼里浮现起丝丝涟漪,最终又隐匿在一片宁寂中。他嘴上说的却是:“六叔一片好心,我怎么会因此生气。”

    他维持着这副表里不一的样子,单从外表上来看,谁能想象得到,他已经将殷梨亭归于宋远桥、张无忌之流,唯恨不能敬而远之。如果是真正的宋青书,在犯下叛出门派、误杀师叔的大罪之后,还能从殷梨亭这里感受到如斯的善意,得到这般根本掩饰不住的关怀,说不定会感动的直接痛哭流涕吧,可是——他不是宋青书。

    乔衡的脑海中一直都保持有一种清晰的认知,那就是无论是张无忌还是宋远桥,又或是武当上的其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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