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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你的吻,缄默我的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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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羌羌的头皮霍然炸开,那男人也愣了一下,转瞬便赶在佟羌羌再度尖叫前及时捂住她的嘴,将她整个人摁在墙上。

    略带糙茧的手掌箍在她的脸上,指肚温热且粗粝。

    佟羌羌羞得整个脑门几乎充血。

    长这么大她连钟文昊的身体都没有认真看过,眼下一个意图不明的陌生男人出现在她的房间里挟持她还贴她这么近,她心里如何能够不害怕?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失控地想要再度反击。

    浴室门外在这时传来婆婆朱锦华的问话:“三弟,你没事吧?我怎么听见你里面什么动静特别大?”

    佟羌羌吓得瞬间浑身僵硬,丝毫不敢动弹。

    “不想被误会就别出声。”男人的嗓音沉厚,微微喘着气,大概是被她方才一通给折腾的,口吻倒是听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不用他提醒,佟羌羌也晓得轻重——虽然尚未捋清楚这男人的身份,但不管怎样,孤男寡女共处浴室还衣衫不整,要真被婆婆撞见,她还要不要脸了?

    见佟羌羌安静下来,男人才佯装若无其事地回应门外的朱锦华:“没事,是我不小心打翻了置物架。”

    唇瓣的一张一合间,他下巴的线条十分利落。

    “噢,没事就好。”朱锦华恍然,“打翻了就打翻了。这个房间很久没人住了,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上,你别忙活,等下让佣人上来收拾。”说完又告知,“老爷子已经起来了,在书房。你洗好了就过去见见他。”

    “好。谢谢大嫂。”

    一来一回的对话,佟羌羌绷紧神经悉数听进耳中,脑中盘旋着“三弟”和“大嫂”这两个称呼,陷入懵逼状态。

    什么情况?在钟家生活了十多年,她怎么从来不知道钟老爷子还有第三个儿子?

    男人将佟羌羌半是错愕半是探究表情尽收眼底,目光在她额上的伤口稍加停顿。浓眉之下,他的眼眸黑得像一潭深水。

    朱锦华离开房间的关门声传出半晌,佟羌羌依旧浑身僵硬,也不晓得是吓傻了还是陷在他的眸底了。

    那男人倒似当先等不及,蓦然后退一步把佟羌羌从墙上拉起,迅速拧住她的双臂折到她身后,顺势将她扭了个方向,旋即打开门将她推出了浴室。

    动作甚是粗鲁,颇有嫌弃之意,推得佟羌羌险些扑倒在地,亏得扶住了床沿。待她揉着被拧疼的手臂起身,看到床边放着个小型商务行李箱,拉杆上还搭着一件银色西装和一件蓝色扣领衬衣——她确信自己进来时真是瞎眼了才毫无察觉。

    浴室的门在这时重新打开,从里面丢出了几件东西后再度紧紧地关闭。

    佟羌羌低头,正见属于自己的内|衣裤大大咧咧地摊在地板上。

003、小叔() 
她的耳根噌地烧如烙铁,风火雷电地捡起它们抱进怀中,逃似的离开。所幸一路没有再遇到什么人,顺利地冲回她和钟文昊在钟宅的屋,飞快地锁上房门。靠在墙上仰着头,佟羌羌彻底长舒一口气,匆匆去洗漱,再换了身衣服。

    额头上的伤口乍看狰狞,但并不深,只是周围略有淤青。佟羌羌用棉签擦拭掉血渍,又涂了一层软膏,贴了一小片肉色的创可贴,再披散开来头发拨成斜刘海遮挡,以确保伤口不会被察觉。

    平复好心情后,佟羌羌下楼。朱锦华在指挥佣人摆放餐具,看到佟羌羌,愣了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佟羌羌不善于撒谎,局促地搓搓手,走到朱锦华身旁低声询问:“妈,你是不是把事情告诉文——”

    没等佟羌羌说完,朱锦华忽然朝另一个方向含笑道:“爸,三弟,快来,我正准备让佣人进去喊你们吃早饭!”

    光是“三弟”两个字便足以令佟羌羌心头一磕。她下意识地抬头。一抹挺拔的身影推着钟老爷子从一楼书房的方向出来,正是不久前在浴室撞见的那个陌生男人。

    “羌羌?什么时候回来的?”大概是因为人逢喜事精神爽,钟远山今日的气色看起来比以往要好,问了佟羌羌同样的问题,并往四周张望两眼,又问:“文昊呢?没和你一起?”

    没等佟羌羌说话,朱锦华替她答复道:“说是文昊前阵子在家里落了东西,羌羌回来帮忙取。”

    说着朱锦华走过去接过钟远山的轮椅。钟远山不疑有他,任由朱锦华推他至餐桌前,然后想起来给佟羌羌介绍道:“羌羌还没有见过吧?这是爷爷我的小儿子,韩烈,你该叫他小叔。”

    这个叫韩烈的男人看起来很年轻,顶多三十岁出头,一点不像钟远山的儿子,更像是钟远山的孙子。其中的缘由佟羌羌思考不来,更思考不来为什么他不姓钟而姓韩。她只是乖乖地站起,朝坐在她对面的韩烈躬腰,并唤了一句“小叔!”。

    也因为起得太着急扯到餐布,带出餐具清脆的碰撞声,佟羌羌慌慌张张地扶了一把才没摔了瓷碗。

    朱锦华见状皱眉,摇摇头,对韩烈抱歉道:“这是文昊的媳妇儿羌羌。很小就被我带在身边,没少提点,可性子仍旧太软,毛毛躁躁的毛病也总是改不掉。”口吻多少蕴着些许恨铁不成钢。

    佟羌羌低垂着脑袋,手指在桌下绞着餐布,忽然听到韩烈说:“全名是佟羌羌吧?全是拟声词,做事总会闹出点动静,倒是应了‘人如其名’。”

    第一次有人这么解释她的名字,佟羌羌心下诧异,抬头正视韩烈。韩烈也正看着她,普通的长辈看着晚辈的眼神。

    钟远山似十分认同韩烈的话,笑眯眯地点点头:“羌羌温顺而不木讷,是文昊的福气。”

    话语间多少有些反驳朱锦华的意思。

    佟羌羌腼腆地笑笑,紧张地偷瞄婆婆的脸色。

    朱锦华没有特殊的表情,默了一默后又对韩烈道:“我让佣人在二楼给你收拾好房间了,一会儿把行礼搬上去吧。那房间是羌羌没结婚前住的,最近才改成客房,有些东西还没来得及整理,刚刚是给你临时歇脚用。”

    听到这里佟羌羌明白过来韩烈出现在她房间的原因,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再度浮现某些画面,神经立马绷得紧紧的。

004、咚咚锵锵() 
“不用麻烦了。那房间挺好的。”韩烈语气淡淡地婉拒。

    闻言,佟羌羌忍不住又抬头,看见韩烈的目光既平和又坦然,好像并未将浴室里的乌龙挂在心上,反令佟羌羌为自己的耿耿于怀而感到羞愧。

    朱锦华面露为难:“可是你难得回家来,住在一楼总是不合适。”

    “我并不在家里常住,大嫂不必折腾了。”旋即,韩烈的目光挪到钟远山身上,“况且爸就住在一楼,方便我陪他多说说话。”

    钟远山溢出欣慰的笑容,见状,朱锦华不再勉强。

    之后基本是钟远山和韩烈父子俩闲聊。

    佟羌羌埋头吃饭不吭声,耳朵却竖得老高,从中获取了一些这个神秘“小叔”的信息——自小在澳洲长大,属于归国华侨,貌似是被国内某公司以极其优厚的条件挖了墙角。

    不过没多久,朱锦华就将佟羌羌从餐桌带走,前去房间把她留剩的物品取走,以便韩烈更好地入住。

    她的房间已然和清晨闯入时的模样迥然不同,不仅窗帘、被单全部换新,家具的摆设也做了调整,显然是在韩烈确认要住这间房后,朱锦华第一时间吩咐佣人在他们早饭期间整理的。

    佟羌羌的大多数物品都搬去了别墅,这里留剩的不过是柜子里的几件衣物。她当时拿的就是这几件衣物里的内|衣裤,在韩烈面前丢的脸。

    佟羌羌甩了甩脑袋制止自己再回想那件事,把衣物收拾到她和钟文昊的屋。

    朱锦华把插好花束的水晶瓶递给佣人,扭头问从屋里出来的佟羌羌:“你是不是又和文昊吵架了?”

    婆婆一向慧眼如炬,况且她本来就知道他们夫妻之间存在问题,佟羌羌并不意外她发现她的异常。只是朱锦华表述的方式听着好似佟羌羌是争吵的发起方。

    佟羌羌捺下委屈,回答:“是为了人工受孕的事情。”

    朱锦华怔了怔:“你告诉他了?”

    佟羌羌亦怔了怔,一脸糊涂地反问:“难道不是你说的?”

    朱锦华皱皱眉,表情明显就是答案,问:“究竟怎么回事儿?”

    佟羌羌自然没有一五一十地复述,略去了钟文昊带女人回家的行径,并修饰了所有羞辱性的措辞。多年来,平素不善言辞的她,在给婆婆报告她和钟文昊感情状况的这件事上,深刻地锻炼了自己在语句修饰方面的能力。

    听完后,朱锦华沉默了好一会儿,说:“等我晚上打个电话探探文昊的口风。医院方面我打点过了,照理这件事只有你和我知道才对。你先别在他面前漏嘴,尤其关于他生育能力的问题。”

    这不知已经是朱锦华的第几次叮嘱了。

    是的,钟文昊的生育能力有问题。

    问题是在婚前体检时发现的,说是钟文昊的精子不活跃,虽然不是完全无法生育,但几率很低。朱锦华担心钟文昊自尊心强受打击,所以瞒下了这件事。

    精子不活跃,又没有正常的性|生活,佟羌羌的肚皮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朱锦华不知那后一层内情,只归咎于钟文昊的生育能力,和医生商策出人工受孕的办法,偷偷取了钟文昊的精子给佟羌羌做手术。

    “还有,医生说的话你别忘记,自己注意点。”朱锦华提醒道:“不是说手术后715天能知道结果吗?今天是第三天了吧?验孕棒预先准备了吗?”

    “没……还没……”佟羌羌结结巴巴。

    朱锦华面露不悦,“算了,没准备就没准备吧,到时直接上医院做检查,谨慎些。”

    “好……”

    看着佟羌羌唯唯诺诺的样子,朱锦华轻叹一口气,稍微好了语气,语重心长道:“别怪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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