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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的钙里钙气-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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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砚一边假装焦急的呼喊,一边用余光欣赏着宋雎桦在水里拼命扑腾的狼狈模样,直到周围有人听到动静很快就聚集了过来,他才像是完全等不下去了般一脸豁出去了的表情猛然跳了下去,动作迅速而又敏捷的朝着那只落汤鸡游去一把抱住,卿砚再不耽搁,迅速带着对方朝着岸边游去。

    此刻是深秋,河水冰冷的刺入骨里,又冷又痛,手脚都被冻的有些麻木了,更何况还要带上一个成年人,若不是他在以往呆的那些世界里有专门学过游泳,根本不可能能带着宋雎桦回岸。

    等到好不容易游到岸边,岸上已经聚集了不少吵吵嚷嚷的人,卿砚将宋雎桦先一步推了上去,见有人接住了之后,才慢慢的虚着手脚攀了上去,顺便让系统把自己的身体状态又调虚了几分。

    昏迷的宋雎桦脸上画的花纹此刻已经糊成了一片,整张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远远瞧去像是黏了一坨红色的翔,头发经过卿砚刚刚在水里的偷偷蹂/躏变得像一团杂草,整个人看上去就如同一只鬼似的,狼狈难堪,哪里还有半分明星的姿态。

    反观卿砚那边,未施粉黛的脸上干干净净,薄唇紧抿透着几分清冷疏离,衬着那双赤色的血眸以及眼尾处那颗妖冶的血痣,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矛盾的美感,叫人移不开眼。还在滴着水的青丝自然的垂落在身后、胸前,白皙俊美的脸上滑落下大颗大颗的水珠,又顺着下巴滴落进了光裸的锁骨上,引得人想要狠狠地吻上去舔舐掉那些碍眼的水珠

    卿砚捂着嘴重重的地咳了几声,然后将身子向后倾倒依靠在大树上,微微仰起头累极了一般磕上了眼。在斑驳的树影下脸色苍白的几近透明,看上去虚弱不已,这番模样惹得屏幕外的观众们好不心疼。众人们将宋雎桦抬到了救护车上之后,又转过头来问卿砚有没有事,得到了没事的回答之后却还是很不放心,但最终还是在卿砚的再三催促之下不放心的走了。

    卿砚虚着步子朝着自己的宿舍走去,此刻已是深秋,温度已经很低了,冰冷的寒风吹过湿透了的身子,冷的哆嗦,凉的刺骨,他不禁拢了拢湿冷的衣衫并狠狠地打了个寒颤,从镜头里遥遥望去身子更是显得单薄。

    一到了房间内,他就跑到浴室里迅速的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爬到了床上睡觉。反正已经发生了这种事情,节目组不可能还会要求他去做huodong。

    而熟睡的卿砚不知道,此刻网络上的评论区已经炸了,不同于以往对苏默希一边倒的黑,这一次明显是好话更多一些,就在卿砚不知道却预料之中的情况下,苏默希的人设已经开始慢慢的发生变化了

    “苏默希其实并不是耍大牌,他只是面冷心热了点,表面上看起来高高在上谁也不放眼里,可只要一有人出事绝对是第一个挺身而出的,啊啊啊完了完了,这样一想我要成为他的脑残粉了咋办咧!?”

    “莫名的有点心疼这样的苏默希,这么冷的天他救完人之后脸都白了,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回去真的显得特别萧条特别惹人心疼。明明只是不会表达善意而已,可这并不代表他的人品就有问题,却要被所有的人误解,被那么多黑粉指着骂滚出娱乐圈,心里该有多难受啊!所以说现在这社会是面冷心善就活该被误解吗?”

    “真的,他游泳救人的样子超帅!上岸之后那副妖化湿身pose就更帅了啊!leonie这次掉水里脸上糊了一片真是丑爆了和苏默希一比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好吗!”

    “求截图!求高清照!”

    *

    卿砚才睡了没多久,就被一阵阵急促而生猛的敲门声给吵醒了,他强支起身子下了床把门打开,发现门外站着的是一脸黑沉的颜歌正站在外面撑着门,开口就是对着自己一顿嘲讽:“你是猪吗?”

    卿砚闻言皱了皱眉,语气冷了下来:“有事吗?”

    颜歌听到对方冰冷的语气以及沉下来的脸色,不禁开始为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感到后悔,他抿了抿唇,盯着对方略显苍白的脸有些不自然道:“他掉进河里你就直接跳下去,不知道现在是深秋吗?还就这样一路湿着走了回来你是不是傻?换套衣服都不会了吗?”

    卿砚听了之后神色丝毫没有变化,依旧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我要睡了,很困。”

    颜歌看着对方面容上的确满满都是疲惫之色,心里一软竟然就直接脱口而出了:“好,有事叫我。”说完他就想再给自己一巴掌,要死了你的高冷总裁范呢!你的霸道形象呢!要不要这么丢脸啊!

    众人一听这还得了?瞬间便吓破了胆,这谋逆之罪他们可不敢认啊!这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啊!顷刻间他们一个个都惊慌的跪伏在了地上,连连喊冤。

    “消停点儿。”萧元帝被这些臣子闹得实在脑袋疼,他呵止住众人,又对着卿砚微抬一下头示意道:“你先说说看。”

    这五年来,江浒一事几乎是变成了萧元帝的心病,这不仅仅是代表着他失去了一个发小、一个知己、一个得力干将,更代表了,他堂堂一个皇帝居然被一干臣子们逼迫的连一个人都保不住的耻辱。此刻卿砚说想要翻案,他自然是同意。五年前他羽翼未丰之时没能力与这些臣子对抗,可这五年后就不一定了

    眼见萧元帝已经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些个臣子们自然也不敢再反对,只是一个个脸色都难看的很。

    卿砚却无心去管那些人怎么想,他挺直了背,目光正气的望向对方,中气十足道:“不瞒陛下说,当年家父的确收了huilu。”明明是认罪的话却说的堂堂正正、无愧于心。

    萧元帝有些蒙了。心里头奇怪对方不是说要翻案吗?怎么就直接认罪了?思及此,他下意识的就皱起了眉,呵斥道:“放肆!为人子者怎可妄议生父。”

    江浒是什么人他还不知道吗?当年自己多次下旨赏赐,那人也只是表面上收下,回头却又偷偷用到国家之事上,平日里敢huilu他的也全都被他一张奏折直接告上了自己这里。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私收huilu?江言这个不孝子!居然诽谤生身父亲的名声。

    而那些臣子们听了之后也是愣了一下,但立刻又恢复了底气,赶紧抓紧了机会纷纷进言指责江浒的不是。当年江浒私收huilu的确是事实,即便抄家时没有搜出赃物,但那么多人证物证怎么可能造假,也就是龙椅上的这位主儿死活不愿相信,被那所谓的发小之情迷失了眼。

    卿砚对那些大臣们的话充耳不闻,只直直的看向龙椅上的人,目光清正问道“陛下,您可还记得五年前金城、文阳城、瑞安城相连三城闹灾荒一事?”

    话语刚落,众人包括萧元帝、萧尘父子都是一愣,这江浒收huilu和闹灾荒有什么关联?

    “当年,三城饥灾横行,然国库不足无力赈济,百姓哀嚎遍野,陛下为此灾情劳心劳神。可次月上旬时,灾民突然得到大批粮食,灾情自然也就得到了解决,可这粮食究竟是何人在背后发放却无从得知。百姓们只道是陛下拨款赈灾,但当时国库早已空虚,又哪来的银子去赈灾?”卿砚条理清晰言辞犀利的徐徐道来,直指问题中心。

    萧元帝沉吟半响,望向卿砚缓缓出声:“当年朕也很是疑惑,朕并未下令拨款,可那些灾民全都说是朕所为,你可是知道此事内/幕?”

    卿砚闻言也不答知或不知,端正着态度凛然而道:“当年,家父见陛下为灾情日渐忧虑,实属不忍,苦想一夜,于翌日开始大肆收下huilu,将这些赃物都拿去换了粮食,并派遣亲信亲自到闹灾之处救助灾民。”

    卿砚顿了顿,望着萧元帝的眼神已经变得戚戚然,语气也颇有几分萎靡之感:“然而,家父得了那些官员的huilu,却并未为那些人办事,惹恼了那些人,这才导致此事被揭发,遭受抄家之难。”

    “而当时朝廷动荡不稳,家父早有预料私收huilu一事会败露,思及此事牵连甚广,便并未告知陛下,而是独自一人实施此计。”

    一连串的话说下来,众人们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已经有坐不住的人脱口怒斥:“放肆!竟敢在此妖言惑众,扭曲事实!”这人是疯了么!他究竟知不知道这件事牵连有多大?这样一来此事已经不仅仅是江浒是否清白的问题了,而是关系到朝廷是否会大换水的问题。

    反倒是萧元帝听完了卿砚的叙述,心里颇多感慨。朝廷之上官官相护,立场分明。当年自己刚刚登基不久,地位不稳,旁边还有九弟对自己的位置虎视眈眈,那种时候他急需这些大臣们、大家族们的支持,但真正一心一意辅佐自己的只有江浒一人。

    恰逢饥灾横行,国库又空虚,那些大臣们有钱却绝不会上交出来,自己愁的连日失眠却毫无办法。哪里知道江浒竟偷偷利用左相之职假意答应官员们所求,得了钱却无所行动,这无异于虎口夺食。

    这种情况下,若是把自己被牵扯了进去,那些大臣定会对自己心生恼意转而投靠九弟。而江浒此举不但为自己解决了燃眉之急,还将自己剥除的一干二净,竟是独自一人受了那些大臣们的恼恨。

    思及此,萧元帝的内心已经是复杂不已。

    而卿砚被斥责了,脸上却无丝毫退避之色,他无视了众人惊慌的脸色,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纸张,挺直着腰跪行几步,将纸张高高举于头顶,直直望向萧元帝的眼里却迸射出问心无愧之色。

    “若陛下不信,草民这里有当初赃款变卖银子的收据以及买粮的收据。看到这些东西,陛下自会明白为何当初家父被抄家之时未曾翻出丁点赃款,而灾情是如何在同月便得到解决。”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叫人不由得想要信服。

    萧元帝微微抬手示意王公公将证据拿上来,却发现对方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恐慌,双眼惊恐的看着卿砚,脸上已经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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