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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的钙里钙气-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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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并罚,按律当斩。”

    阿元一听更是慌的口不择言:“呜呜呜不要!不是我做的”

    巡抚见惯了这种被揭发之后不承认的人,直接惊堂木一拍打断了阿元不死心的哭诉,紧接着有衙役将哭哭啼啼的阿元和他还想昏迷的哥哥押了下去。

    而云流听到了巡抚的处决之后,竟然再未吭过一声,这也是叫卿砚惊讶不已。

    事态的转变超乎众人的预料,他们本来是奔着江言被打脸来的,哪曾想江言不但洗脱了自己找人欺辱关暮雪的罪名,还找到了真正的凶手。

    可还不待他们啧啧感叹的时候,卿砚就已经对着巡抚微微俯身,神色极为坚定的开口:“大人,我欲告桂毒妇再三辱我名声之罪以及关暮雪夺我未婚夫在先辱我名声在后之罪。”

    说罢,他直起身子转过去直视依旧是一脸茫然还没反应过来的关暮雪、桂英二人,眼神锐利的叫人不敢与之对视:“近日里,有传闻说我的鼠疫药方乃是从关暮雪家里偷的,可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无视一干众人完全不相信的表情,卿砚再一次拔高了声音,指着关暮雪愤然开口:“因为他关暮雪根本就不会医术,又如何能研究出治疗鼠疫的药方!”

    此话一出,满座讶然!

    “笑话,这江言该不会是患了失心疯吧!居然满口胡言乱语,谁不知道关医圣的医术可是远近闻名了的。”

    “就是,我家娃儿的天花就是关医圣医好的,找了好多郎中他们都是束手无策。”

    “刚刚看了那么一通转变,我本来还对这人有所改观,没想到一转眼这家伙就胡说八道。”

    一时间,众人纷纷议论了起来,话里话外都满是对于江言的鄙夷、嫌恶。

    然而当事人关暮雪却是直接慌了神,即便有这么多人为他说话依旧不能压制住他内心的恐慌。自来这里以来,他依靠着空间里的灵果灵泉治好了无数病人,就连他自己都差点忘了他根本不会丁点医术,这江言又是如何得知的?

    云流一听卿砚的话直接炸了,毫不压抑自己的怒气愤然开口:“江言你休的胡言乱语,暮雪医术乃是整个京城都承认了的,岂容你在这里颠倒黑白!”

    卿砚懒得管众人的反应,桃花眼定定的望向关暮雪与之对视,语速不急不缓却有着咄咄逼人之势开口问向对方:“灵枢、素问、脉经、难经、脉确、穴位、四圣心源、针灸神书、医方集解濒湖脉学、针灸歌赋、温病条辨、黄帝内经这些医书,关医圣你有哪一本能背的出来?”

    关暮雪闻言不由得退了几步,他被对方那一连说下来的二十多本医书给砸懵了。自小他对医术毫无涉猎,又哪里会背这些东西?

    卿砚不依不饶继续逼迫:“金银花、板蓝根、鱼腥草各有何功效?这可是最基本的药材,关医圣你身为医圣不可能不知道吧?”

    “什么都不懂,由此可见关医圣你根本就不通医术,又是如何研究出鼠疫的药方?”

    无视了已经被逼的瘫软的关暮雪,也无视了一脸惊讶的众人,卿砚将浑身气势陡然一收,瞬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懒懒的依靠着墙壁轻抚发丝,眼帘微掀幽幽开口:“研二钱半朱砂、水飞二钱半麝香、另研二钱半蝉蜕、二钱半乌蛇肉、酒浸二两干蝎、炒半两白僵蚕、炒半两桑螵蛸、半两羚羊角、半两阿胶、炒半两天麻、半两防风、半两去芦甘菊花、半两蔓荆子、半两桂心、半两细辛、半两去苗侧子、炮半两去皮脐独活、半两去芦麻黄、七钱半去节犀角半两,此药方可治天花。”

    “羌活、苍术、防风、玄参、荆芥、柴胡、赤芍、枳壳、黄芩、白藓皮、甘草各1。2钱,每日1剂,水煎服,共服4剂可治麻风。”

    卿砚一连说了十几种难症的治疗方子,直把众人说的一唬一唬的,完了,他轻轻的笑了一声,眼波微转,抬眸望向巡抚:“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叫人验证我方才所说的方子真假。”

    “有这等医术的我,又何须去盗取一个连药材都不懂之人的药方?”

第15章 被卖入花楼的双儿(15)() 
众人还没从关暮雪不懂医术的惊闻里回过味来,就听到卿砚一连说了这么多药方,顿时纷纷开始交头接耳的嘲笑他为了自吹自擂,竟然把大家都当成了傻子来糊弄。

    历代以来就一直无解的病症,怎么可能被这么一个仅仅学了五年医术的纨绔给研究出了医治之法?真可笑。

    而一旁正在柔声安慰关暮雪的云流听了之后,竟然直接就对卿砚开始了嘲讽,眼里满满都是厌恶之色:“就你那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能认清穴道就不错了,还妄想治那些疑难杂症,当真是不知道自个儿有几斤几两?干脆回头我让下人给你送个秤去让你称上一称,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关暮雪方才被卿砚指责的羞愤未褪,咋一听云流冷声讽刺江言的话,心里头竟是升起了几分爽快之意。他惊恐的发现,卿砚若越是难堪狼狈,自己就越是高兴思及此,他慌忙的低下头,生怕自己这副样子被云流所看见。

    听了云流的嘲讽,卿砚却连眼帘都未曾掀起一下,就着闭目养神的姿态反讽回去,语气嘲弄的直戳对方短板:“丢人现眼哪能比得上云尚书呢?云尚书当年可是武榜最后一名,差点将云老将军活生生的气死过去。”

    京城里闲余谈资多不胜数,其中有一个就是关于云家的。云家虽然世世代代都是将军,可到了云流这里,竟然完全没遗传到祖先的武将之能,以至于当年武试揭榜之时,他竟是那最后一名,成了京城里的一大笑柄。

    从此以后,这件事就成为了他心中不可触及的一道逆鳞。

    果然,云流听了之后直接黑了一张脸,他气的抬腿向前走了两步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一声惊堂木给打断了。巡抚见公堂上的喧嚷稍稍镇压了几分,又叫来几个衙役去多叫几个有名的郎中过来,并把那位还在为癞子诊断的那位郎中也一并叫了过来。

    陆陆续续一共来了八位郎中,都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医术精湛之人,他们听了卿砚所说的方子之后,脸上的鄙夷嘲弄瞬间被凝重所替代。之后他们时不时抓耳挠腮冥思苦想,又时不时聚作一团一起讨论。

    而卿砚却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他依旧懒懒的依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长卷的眼睫微微磕下,稍稍遮住了眼里的媚意,却又被轻轻挑起的眼尾处那朵瑰艳盛开的桃花所打破,嫣红的唇瓣微微弯起,像是在引诱着众人去采撷。

    他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某张俊美的面容,思绪不由自主的染上了某种颜色

    卿砚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有遮掩自己身上的魅惑气息,此刻的他甚至要比平日里更添了几分媚意

    男子们欣赏的看着这样肆意散发自己魅力的卿砚,惊艳之余也不由感叹:这纨绔虽然行事胡闹了些,但这张脸是真的好看啊!就凭这张脸,他们也愿意对这双儿宽恕几分。那些女子和双儿们见了之后则直骂卿砚是狐媚子,专门勾引男人,真是不知廉耻!

    而云流见状更是在心里头恨恨唾骂对方为荡货,并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不堪词汇全都按加在了对方身上之后,他心里头才稍稍好受了些。

    半个时辰后,就在男子们越来越心痒难耐,女子、双儿们越来越嫉恨不已之时,八位郎中终于停下了交流,接连转过身来表示想要和卿砚共讨一番医术。

    “肃静,”巡抚一拍惊堂木,直接打破了那些郎中的兴奋沉声询问:“你们可是能够分辨出这些药方的真假?”

    巡抚的话一出,众人及云流、关暮雪等人都满心期待着八位郎中能够怒骂那位纨绔不自量力。

    “草民不才,虽不能分辨出那些药方究竟能否医治那些不治之症,但却依稀能看出那些方子对于治疗那些不治之症的确是有益无弊。”其中一位郎中眼里满是兴奋之色的跪地答道,语气带了几分激动。

    “江公子在医术之上造诣绝不在吾等之下,那鼠疫药方若是关公子所着,那也恰在情理之中。”又一位郎中也跟着跪地开口,对卿砚钦佩之余,心中也是感慨颇深。

    一连八位郎中纷纷对卿砚赞不绝口,霎时间像是有一个大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先前嘲笑卿砚的众人脸上,并直接惊掉了他们的下巴。他们完全不敢相信,一个才学了五年医术的家伙居然在这方面有如此深厚的造诣。

    而云流更是瞪大了双眼脱口而出:“不可能!他分明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那些方子定是他胡编乱造的!你们是不是看走了眼?”语气里满满都是质疑以及愤恨。

    那些郎中听了云流的话之后,恼怒的皱起眉,纷纷开口反驳回去。

    “老夫行医数十载,虽不敢说有妙手回春之能,但在医术方面也算是略懂一二,是否胡编乱造老夫一看便知,这位江公子的方子的确对那些不治之症有益无弊,而江公子本人也并非云公子所说的那样不学无术。”

    “都说云家公子为人亲和仁善,心胸宽广,今日得以一见,也只能感叹一句传言不可尽信啊”

    云流被这些郎中讽刺的怒不可遏,他脸涨的通红怒喝一声:“放肆!”

    “怎么?云尚书见这几位老爷子道出了你内心的丑恶,恼羞成怒打算以势压人?”卿砚像是刚刚被吵醒一般,缓缓睁开了眼,眼含着玩味的笑意,颇为挑衅的看向对方。

    此话一出,公堂外瞬间就沸腾了起来。在场的大部分都是平民百姓,咋一听云流居然想要以势压人,顿时纷纷对云流指指点点,言辞里尽是对对方的不耻。

    云流眼看事态已经对自己不利,只得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压下了内心的怒气,他狠狠地瞪了卿砚一眼,脸上颇有几分狰狞的意思。

    这个贱人,怎么处处和自己作对!

    巡抚皱眉拍了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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