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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兰芷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她只是担心苏慕渊受伤罢了,人没事就好,至于他身上究竟沾了谁的血,她可不想再过问。
“阿芷,阿芷,我的娇娇,你且等一等,我去净室洗漱整饬一番,去去就来。”苏慕渊又俯身亲了亲阮兰芷的面颊和香腮,这才放开她往外走,走到门边,脚步一顿,又道:“阿芷可要一同沐浴?”
“你自己去吧,我已经洗过了。”阮兰芷马上摇了摇头,她又不是没和苏慕渊一同洗过,每回都是越洗越累,没一个多时辰压根就停不下来,而且每回两人一同沐浴后,她都是手脚无力地被苏慕渊抱回房间的,给下人瞧见了,别提多害臊了。
旁的不说,因着阮兰芷十分宝贝自己一身的娇皮嫩肉,沐浴完之后,那是肯定要傅粉拍身的,苏慕渊为了小娇妻,每一处宅邸的净室用具和那些她惯常用的瓶瓶罐罐,都备得十分齐全。
净室建成之后,苏慕渊还特地命人在浴池边摆了一张罗汉塌,并用轻透的纱罗隔着。
苏慕渊这厮真是司马昭之心了,他之所以这样做了,不过是为了以后夫妻同浴时,这张罗汉塌的无边的功用。
当然,苏慕渊在建这宅子的时候也曾想过,将阿芷接过来之后,他一边半卧在榻上品酒,一边隔着纱罗去看浴池里沐浴的小娇妻,那也是风月美事一桩。
只可惜,好不容易将阿芷带到这里来,自己的布置竟然统统没有派上用场!
不过也没什么可着急的,反正人都在这儿了,多得是机会
苏慕渊仰头靠在浴池边的玉枕上,眯起褐眸思忖着。
所谓相思业债,难分难解,思及小娇妻正在隔壁榻上等着,苏慕渊哪里还有心思洗浴?经过两个多月的分别,他是恨不得干什么都拖着小娇妻一起的,叫她时时刻刻都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方才能安心。
是以苏慕渊胡乱搓了几下壮硕的身躯,不过一会儿就从水里走了出来,其后随意套了条黑色的束脚布袴,上身敞着一件白练衣,苏慕渊也不管外头正是冰天雪地的,刚出净室,马上就火急火燎、三步并作两步地往主屋走。
将将走到塌边,打起纱帐,却见阮兰芷乖乖巧巧地偎在锦衾上睡过去了。
起先阮兰芷赶了一天的路,又担忧了大半夜,现在见郎君平安归来,她心头一松,自然就困意袭来,倒在榻上睡得毫无知觉了。
苏慕渊上了榻,隔着烛火看着身旁的人儿,只见她,一身莹润如玉的肤儿,恍疑仙子的脸儿,玲珑有致的身儿,这样清尘绝伦的人儿,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正是锦帐春色无边,榻里风光无限。
苏慕渊再也忍不住地凑近了阮兰芷的香腮细细啄着,此情此景,这两个多月以来,他不知道在梦里见过多少回了。
尤其是最近一个月,苏慕渊夜夜梦到小娇妻被他箍在身下,做些快意畅美的事儿。
如今美梦成真,阮兰芷却睡的不省人事
噯!良宵苦短,他苏慕渊岂会辜负小娇妻这一身诱人的好身段呢?
这也是阮兰芷的失策,她这样毫无防备地倒在苏慕渊面前,简直就是送羊入虎口。
早先说过,苏慕渊这厮并不是什么斯文人,好几次两人行事,阮兰芷被他杵晕过去了,他还不是照样没放过?
苏慕渊本就是个难拴的狼虎,如今让一块嫩生生的肉儿摆在猛兽的面前,他若是不下口,那才真是出了鬼了。
苏慕渊兴发难当,抬手一挥,那幔帐自动便落了下来,他动作粗鲁地扯了两人身上的衣儿,也不管怀里的小人儿睡的香甜,就自顾自地行起事来。
大半夜里,阮兰芷是被颠醒的,她迷迷糊糊地挣了眼,发觉自己的身儿无力地伏在苏慕渊的身上,正是飘飘摇摇、晃摆不定,整个人似在浮云之上,又似在暴风之中。
阮兰芷正要开口叱骂苏慕渊这莽汉又欺负人,偏偏他见小娇妻醒了,越发地施力狂猛。
阮兰芷被折腾得头晕眼花的,几乎没法子说话,发出的声音也是细碎不堪,临了,只好紧紧地勾着苏慕渊的脖颈,由着他去了。
这一夜,正是那:
香凝渺渺盈满室,蕴藉风流多媚态。倾国姿容皆世绝,枕边娇语声切切。
深闺锦帐两情依,通宵达旦透芬芳。情真意切深入骨,柔枝软柳难承欢。
翌日清晨,夜里归来的苏慕渊,早早儿地便起身打理了一番,他准备启程去大营点卯了。
为了将阮兰芷找回来,这一段时间连州大营里的事儿,苏慕渊都是交给赫连侗卫去处理的,现在他这个主将回来了,再偷懒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苏慕渊将军衣胄甲整饬完毕之后,又替小娇妻掖了掖被角,方才踏出房门。
临走前,他朝守在外面一整夜的剑英和剑芳两姐妹说了一句:“照顾好她。”
说罢,便打马离去了。
先前说过,苏慕渊曾在那冰面上大放厥词,叫人好不着恼,可他明明有机会杀了杨秦风,却又处处手下留情。
昨夜杨秦风重伤在身,被一干将领扶了回去,他被苏慕渊饶过一命,事后表面上虽未说些什么,可内心里究竟有没有动摇,那还得两说了。
众所周知,一旦杨秦风倒下去,苏慕渊即刻便可率领七十万大军渡晋江,将封州一举拿下。
可他却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了对面整休的机会。
而这一拖再拖地过了大半个月之后,就到了年关了。
巧言妙行哄娇妻(上)()
先前说过;如今术朝各州;皆是陷入囹圄;中部封、京二州受周士清控制;横征暴敛、残垣难掩;西南长洲、青州尉迟曜和张氏父子大军与光州大军正在交战;遍地狼烟、烽火连天;而塞北辽州则是冰封雪盖、惟余莽莽。
独独天策大将军驻兵连州,一方灯火繁盛,街市人声鼎沸。
近日来;虽然连州大营每日也在操、练将士、修验兵器、合并营伍、简汰官兵等事宜,可大家伙儿都发觉自打将军从京州回来之后,比从前宽容了许多;这一点;从将士们挨军棍的次数就可以判断得出。
只不过这厢将士们遭受的诸如军棍之类的皮肉之痛越少,而另外在宅邸里的某个可怜人儿受的“皮肉之苦”就越多了。
先前说过;中部三州与北部二州关系紧张;战事一触即发;苏慕渊在军营里也是忙的戎马倥偬、脚不沾地。
如今他每日能得一、两个时辰歇息都不错了。
副将特地命人在帐里给苏慕渊备了一床铺盖;就是为了能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可苏慕渊这人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只要得空的时间稍长;立即就策马往城里跑。
至于回去做什么?
是个男人恐怕都心知肚明。
连州首府,连城
这些日子以来,阮兰芷也是过得一言难尽;具体是怎么个难法;还得从她入府之后说起。
因着苏慕渊军务繁忙,每天就只有两个时辰的空余,他白日里甚少着家,一直拖到半夜三更才披星戴月地回来。这时候阮兰芷早都睡下了,谁知好梦正酣的时候又被一具滚烫灼热的虎躯压在身下捣腾个大半宿,苏慕渊这厮没脸没皮也就算了,偏还要理直气壮地寻了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理由:“阿芷,我的心肝肉儿,我这样做都是为了补偿你,你乖乖儿地,别同我闹别扭了。”
嗯,还真是补偿。
这厢苏慕渊龙精虎猛的,持续的时间又长,阮兰芷每天睡前见不着郎君,起来也见不着郎君,却夜夜被他杵的腰酸腿软,一败如水,这两人行、房、事,往往要捱到天明方才得歇。
等到次日天还未亮,苏慕渊这厮早早就去了营里,阮兰芷累的睁不开眼,自然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刚补觉没多久,附近的居民们就又提着礼盒来敲门,这种日子连续过了几天,饶是多和软的性子也得有脾气了。
然而最让阮兰芷生气的还不止这些。
先前说过,苏慕渊以身犯险上京州寻回小娇妻一事是暗中行动的,这事儿就连军中都没有几个人知道,外人就更加不知了。
阮兰芷生得娇美无匹,前阵子把周庭谨迷得连寡义廉耻都顾不上了,一心只想把她娶到手。
经此一事,苏慕渊生怕再冒出个什么野汉子觊觎他的小娇妻,只恨不得把阮兰芷缩小了藏在胸口捂得紧紧的,再不叫人瞧见才好。
苏慕渊哪里还肯让别人知道她就藏在自己府上呢!
其后苏慕渊对府上一干人等下了死命令,坚决不许阮兰芷出去露面,更不许她见任何人。
只可怜了阮兰芷,平日里不过是在院子里小小地走动一会儿罢了,身后还有好几个人亦步亦趋地跟着。
因着苏慕渊对小娇妻的严防死守,连城不少人都误以为天策大将军是个没妻子的光棍,或是鳏夫。
这误解可就真真儿让连城里的姑娘们浮想联翩了。
虽然苏慕渊生得一副异相,可他身量颀长,挺拔高壮,五官深邃,又有兵权在握,在这样的乱世里,像他这样顶天立地的儿郎可不多见,自然而然地吸引了不少女子的目光。
在这种情况下,苏慕渊那些个“杀人如麻、阴鹜冷血、塞北阎罗、通敌叛国”的负面名声,突然就被人忽略掉了。
谁能料想得到,曾经声名狼藉的人,反倒成了当今姑娘们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了。
连州靠近塞北,这里姑娘们大多开朗豪放,她们可不像京城的大家闺秀那样矜持,连城不少未嫁人的姑娘都对苏慕渊芳心暗许,她们勇敢地站在街头闹市上,主动与别人谈论起自己心仪的对象。
有些姑娘甚至还放话:“若是能跟将军共度一夜良宵,那便是即刻死了,也是值得了。”
军中大营戒备森严,连只苍蝇都没有母的,姑娘们靠近不了连州大营,就只好打苏府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