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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大夫-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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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个女鬼似的。”德宗摸着程曲莲的头,狠狠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程曲莲想要抬头,德宗却将她按回怀里,说:“让朕再抱会。”

被紧紧地抱着,程曲莲伸出手,环在德宗的腰间,抱着。

抱了一会,德宗将她拎出来,问:“怎么不在自己的屋子里,害得朕好找。”

“奴婢又不晓得皇上要来。”程曲莲微笑着回。

德宗扁嘴,他扁嘴的模样,让程曲莲想起了瑞王,想到瑞王总想搬动那颗大石头砸她的情影,再套用到德宗身上,程曲莲扑哧地笑了一下。

“敢笑朕!哼!”德宗俯下身,亲在了他一直想着的柔软的嘴唇上,似渴望,似欲望,似几月的相思,说不清,他忍了很久,终于没忍住出来了。

还有十五天,她就要走了,程曲莲想,就让今晚留下属于阿莲的记念吧。

德宗几乎将她的肺里的空气都抽干了才放开,水色的粉唇,在月色下娇艳欲滴,圆月是**之月,月亮的潮汐不仅影响着女人的月经,同样也会影响人类的发*。

程曲莲手指勾住德宗的腰间玉带,眼睛眯成了妖媚的弯月,她带着羞意说:“皇上,我们回房吧。”

“啊!?”德宗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听到的是眼前这小女子对自己发出的上床邀请?

“回房呀。”程曲莲无辜地眨巴着她的大眼睛。

德宗觉得身上的血都兽化了,他手伸进程曲莲的宽宽的衣中,咬着牙说:“你这个讨人厌的小鬼!”

德宗将她的衣服撩起,头低,直接去咬那粉红的茱萸,皮肤直接裸于风中的冰凉但又被德宗火热的呼吸包围着,程曲莲的呼吸也急促了些,她想推开德宗,说:“皇上,皇上,这里是草丛。”

德宗抬起头,他的手揉着另一侧突起的点,沙哑着说:“大地为床,人间美事。”

程曲莲点了火,德宗顺水推舟,贴身的侍卫自会清场,此处又远离宫殿,又是躲在一处假山与草丛之间,圆月当头,真是发生奸情的天时地利人和之处。

德宗将程曲莲扭过身,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他的嘴,第一个先咬上了程曲莲的头发,或轻或重地扯着她的头发,激得程曲莲说不出的痒。

女人的头发和头皮,是敏感区,程曲莲并非不知道这个,可是她从来不晓得原来头发也能让她敏感至此。

下面涌出了些许的水,程曲莲感到了一阵的羞涩,她扭动了一个腰部,却惹来德宗一阵轻笑,德宗更贴近了些,他的冲动,程曲莲明显地感觉到了。

德宗的双手绕过背,揉在她的胸部,他的嘴却沿着她肩膀一路往下亲咬。

程曲莲不自觉地抖了起来,女人的身体,有一个S敏感带,有许多人会知道女人在阴部有一个G点,但知道S敏感带的却少了很多。

在女人背部S形曲线的部位,密布着反射神经,在*房前,如果能轻触或轻微地咬着这些反射神经,会非常强烈地调动女人的情欲,这一片甚至被称为“S动情区”,有些医生甚至会说,前戏中,亲S曲线部位,会比喂女人吃*药更有效。

德宗并不知道医学的理论,可是他却是一个**的高手,或重或轻地咬着,他的双手还在程曲莲纤细的腰部轻轻地划着圈,他的欲望抵着程曲莲,微微地在缝隙中抽动。

水,不可抑制地流出来,沿着腿的内侧往下,昭示着程曲莲的欲望。

不自觉地撅起臀部,她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可是德宗却像个调皮的孩子,微微地侧开,头抬起,凑在程曲莲的耳垂之下,伸出舌头舔着,低哑着说:“阿莲,想朕不?”

程曲莲麻痒着,她羞怒地哼了一声,伸出手想将德宗推开,却被德宗抓住了手。

“抓着石头。”德宗将她的手放在了假山之上,又让她将另一只手也放上去。

程曲莲想不放,可她又不想被撞个满脸的血,带着期待和欲望,她抓住了假山。

几乎在一瞬间,德宗冲了进来,强大的冲力,让程曲莲往前扑了一步,双手抵着石头,她的鼻子与石头仅一寸之遥。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花的飘零

第一百零三章 花的飘零

第一百零三章 花的飘零。

一夜雨疏风骤,浓情不须色诱。试问不眠人,却道巫山云就。进否?出否?踩得叶残花瘦。

程曲莲都不晓得何时回的屋子,一早醒来,德宗不见人影,若不是腰酸背痛,她都怀疑只是一场*梦。

半夜吹冷风,又激情燃烧了一把,程曲莲居然受了风寒,连装病都不用了,因为生病,瑞王那头也不用去服侍,太后就让她大部份都呆在屋子里,专心等着出宫的日子到来。

程曲莲不知道的是,文太后将她生病的事瞒了下来,除了毓庆殿的人,别的人都不晓得她病了。

风寒,在大赵朝,是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病,可能几天就痊愈,也可能会要人命,这真是一场来得及时的病。

程曲莲没有特意去配药,她把过自己的脉,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所以就呆在自己的屋子里,等闲也不出门。

五月十九日,夜半,程曲莲躺在床上,隐约听见了门被什么东西挠的声音,她睡得浅,鼻子又有些塞,一点声音就醒了。

难道是什么小动物?程曲莲悄悄地披衣起来,踮着脚走到门边,侧耳,倾听。

门从里面栓上了,外面挠不进来,程曲莲似乎听见了懊恼的奶声奶气抱怨声,瑞王?程曲莲悄悄地解开了门栓,门外那娃正打算用力地撞呢,没提防门开了,直接一骨碌滚了进来,滚了两滚,等定下来,瑞王那小身体又利索地爬起来,他也不喊疼,瞪大了眼睛惊奇地看着周围。

程曲莲从门后面走出来,瑞王一见她,就生气地说:“恶姑姑,为什么没来喂药药。”

程曲莲哭笑不得,这丫的不是最怕喝药了吗,怎么半夜还惦记着讨药喝,她蹲在瑞王身边,将他的小身体抱起来,伸手捏了一下他鼓起来的脸颊,说:“殿下,姑姑生病了,怕过了病气给你。”

她抱着瑞王走到桌子旁,从上面的一个小屉子里拿出一颗清香的药丸,喂给瑞王吃下去,这是她自配的药丸,可以增强抵抗力。

瑞王将药丸含进,在两个脸颊之间滚来滚去,塞得丸子说:“甜。”

程曲莲抱着他放在床边,问:“卷碧姑姑呢?”

“睡了,她醒着就不让过来。”瑞王说话的逻辑有时还是不太完整的,会漏下些主语宾语之类的,而且也讲不了长句子。

瑞王将丸子咽了下去,两只眼睛盯着程曲莲,说:“姑姑,你不要死。”

程曲莲摸着他的头说:“殿下,若是姑姑不在了,你要好好地吃饭饭哦。”

瑞王扁嘴,眼眶红了,带着哽意说:“生病,就会死,瑞儿还没搬大石头,砸呢。”

汗!瑞王这是什么追求,这娃都长歪成什么样了。

“殿下,快回去吧,卷碧姑姑会着急的。”程曲莲作势要抱他起来,瑞王却抱着头滚到床里边去了,蹬着小腿,不让程曲莲靠近。

“我不回去,不回去!”瑞王嚷着。

“那姑姑和你一起回屋子睡,好不?”程曲莲没法,若不回去,卷碧肯定会疯掉的。

瑞王歪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好吧,本王同意了,起驾吧。”

臭小孩,程曲莲暗自腹诽,将瑞王抱了起来,往他的寝居走去。

卷碧睡在外间,呼呼地睡着,程曲莲走过去推醒了她,她一睁眼,看见程曲莲和瑞王,惊得坐了起来,喊:“阿莲,你抢走殿下干嘛!”

程曲莲黑线了,瑞王皱着他的小脸,威严地开口:“阿碧姑姑,本王找的莲姑姑。”

卷碧瞪了程曲莲一眼,转向瑞王笑着说:“阿莲姑姑生病了,病得很重,会咬人的。”

谁咬人,你才咬人呢,程曲莲心里反驳。

瑞王挣扎着下来,牵着程曲莲的手往里面走,还将里间与外间的门关了起来,留卷碧一脸愤恨地在外面。

程曲莲抱着瑞王睡在床上,瑞王又侧着身,将脸埋在她的怀里,他闷声闷气地说:“姑姑,给瑞儿配药。”

“配什么药?”程曲莲奇怪地问。

“很苦很苦的药。”瑞王说。

“殿下不是最怕苦吗?”程曲莲更奇怪了。

瑞王抬起头,眼睛闪闪亮,他兴奋地挥着小手说:“给二哥喝。”

晕。程曲莲真心怀疑这小娃长歪了,她问他说:“你不喜欢二哥?”

德宗一共有三子,大皇子赵玉恒,现年十四岁,二皇子赵玉泯,现年十二岁,再加上瑞王。

程曲莲听说二皇子是一个小小的嫔所生,一直不太受宠,在后宫中极少有人提起,程曲莲到了毓庆宫这么几月,也不曾见过这位二皇子。

程曲莲在搜索关于这位二皇子记忆时,瑞王愤愤地数落着二哥的劣迹,比如见一次就欺负他,又比如总是抢走他的父皇之类的,而明日就是二哥的生辰,又要被拉过去受欺负了,所以他就想拿此苦的药给二哥喝。

瑞王说着说着就睡着了,他一睡着,那只小色手自动又扒拉上了程曲莲的奶头,时不时扣两下,咂吧着嘴巴。

这个没娘的孩子,很想人爱吧,程曲莲看着自己亲手接生的瑞王,心里不由得起了怜悯之心。

若不生在帝王家,他应该还有一个爱他的母亲,和一个简单的童年。

五月二十日,一早,程曲莲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卷碧在她离开时,还不冷不热地刺了几句。

程曲莲睡了大半天,中间喝了几次水,又吃了些小环拿来放在桌子上的小点心,等天色黑时,她才起来。

生病,就得像生重病的样子,再过十天,她就要“病逝”了。

在屋子里闷得太久,在亥时正,约为晚上九点,她想着外面也没人活动了,就走了出来,呼吸些新鲜的空气。

走到了湖边,不自觉地又到了那天与德宗相遇的假山,她蹲坐了下来,被压坏的花草还在,但有不少已经恢复了生机。

想到那天的激情,程曲莲脸有些红,心里也有点甜滋滋的,她就想呆得久一些,多留点记忆。

在假山的另一边,是毓庆宫最大的花园,五月里,百花盛开,即使到了夜里,也还是挺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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