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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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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天儿,你想想近来接触的东西,可曾有冰蛇毒?”究竟是谁要害天儿?
冰蛇毒?由极地苦寒地区的冰蛇提炼而成的毒药,稀少而又珍贵,恐怕是万金也买不到两寸见高的一小瓶。
这么阔气,甘愿耗费巨资买来奢侈品来喂爷,这样的阔人会是谁呢?
提起阔,爷真的不得不将某人排在首位。
瞧吧,这就是钱多的坏处,泼脏水的时候保管是头号目标人物!
可是爷请楚的明白,不会是他,因为他不会无聊的先花大钱将爷给弄个大半死,再用吃奶的劲将爷给整活。费钱、费时、费事、费力不说,还赚个神经病的名声!
不是他,会是谁呢……
冰蛇妾……
咣——
一脚踢开刑室的大门,在半边门凄惨的哀壕声中,爷怒气冲冲的闯入了刑室,双眸如炬,用看死人的目光切齿霍霍的盯着某气定神闲的生物。
见到来人,司寇殇眸里的亮光一闪即逝,抬起头,勾着妩媚的笑看着越来越近的来人,神色愈发的撩感妖烧。
“呵,真是稀知  ””
啪!白皙的面庞登时出现了不和谐的红印。
“贱人!成了阶下囚还这么不老实,竟敢给爷下药!看来真是爷往日里待你太过仁慈了!”
歪着头在肩上顺势蹭了蹭嘴角的血沫,妖娆的笑意不减,只是脾底闪过阴霾。转过头看着面色阴沉的爷,冲着自己琵琶骨上的锁链努努嘴,笑的阴柔:“这就叫仁慈?”
抓起他的头发逼得他仰脸与爷对视,指着他的鼻子,爷一字一句说的清晰而狠厉:“竟会些下作的勾当,暗地里干些龌龊事不敢拿出台面的贱人!真不愧是寒月那个贱人教出的好徒儿,就连下毒的手段都如出一撤的卑鄙!想要爷死?你做梦!”
逼视爷的眸底,妖娆的魅瞳竟敛去了往日撩惑的溢彩,倏地变得凌厉无比:“不许侮辱我小姨!”
瞳孔一敛,手指绕着发丝用力一扯:“你再说一遍。”
“不许侮辱我小姨……”
啪!
掏出云锦丝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掌心,“原来你们是亲戚,真是可喜可贺。”
霍得将丝帕扔向了他被力掼向一旁的侧颜,声音清冷:“想必你那小姨定是和你提起过爷这个令她深恶痛绝的人物,爷也猜得到,她临终遗言,也无非是些不杀申家小鼠死不瞑目之类的。作为她所存不多的亲属,想必你已视达成她的遗愿为生命中职责的一部分,所以,当爷府里的奸细来解救你时,你没有让他出手搭救,而是选择了留下,目的就是要相机将爷置于死地。

低笑着,司寇殇拿眼眸从上到下在爷的脸庞上游移,对着爷轻微摇了摇头:“真是自以为是。”
眼神一凉,染了层薄怒,“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不是你暗中施毒,难道冰蛇毒是自个张腿飞上爷身上来的?敢做却不敢当,算什么男人!”
“非要激怒我吗?”幽幽的叹了口气,狭长的魅直直撂住爷的双眸:
“说你自以为是你还恼怒,你这般不分青红皂白按照臆想的结论直接判我死刑,不是自以为是,是什么?魅情,还记得么?”
双手负在身后,爷莽着脸,瓮声瓮气:“知道。魅情里有什么成分爷一清二楚,莫要想着唬爷。”
“其实,那日给你吃的不是魅情。”
抬头看着爷微震的神色,司寇殇妩媚的撩起了唇畔:“魅情天下无解,本来是想拿魅情来喂你的,可到了喂药的那刻,却鬼使神差的莫名软了心,临时改了主意,将无解的魅情换成了我亲手制成的有解毒药……怎么样,听完后是不是很感动?”
撩惑的冲着爷的方向吹了口气,见爷恼怒的排开吹乱的发丝,司寇殇舒展开眉眼,笑的极尽低柔。
别过脸不去看他那小人得志的嘴脸,爷依旧莽着脸,沉声问道:“爷可以为冤枉你而道歉,却不会感谢你的手下留情。额丹汗,你记住,不管你将来有没有机会逃脱升天,你和我终究会是一辈子的仇人!”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不要自作多情。我们是敌人,敌人的交锋不死不休。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半分,也请你不必存些毫无意义的好心,对爷亦不必手软半分,因为爷不会领情。”
魅眸里的笑意一寸寸的敛去,被捆绑在木架上的双手渐渐收拢,“为什么?”
转过头,冷冷望向他的眸底深处,一字一句的说的恨意绵密:“因为我恨她。”
被那噬骨的恨意慑了心神,怔怔的看着那双隐忍着无尽痛苦的双瞳,司寇殇嘴唇嗫嚅着,想说些什么,喉咙在此列却仿佛被坚硬物卡住,蠕动了好许也未出一言。
直到见面前的人儿旋身欲走,妖娩的面庞一震,急急出口:“等等?”
停住步子,爷微微侧颜:“有事?”
“我想知道,小姨母……她可否真的给你喂过魅情……”
刑室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空气在这一刹仿佛感染了低压气氛,开始一层层的冻结。
望着那清冷如霜的侧颜,司寇殇心绪不宁,感觉自已就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在那样如冰的注视下,竟无所遁形。
“五岁那年,她闯入申家密室盗宝,刚巧那时,我正在寒池修习武功。凌风掌一出,拍的我走火入魔,寒毒侵袭至骨。她以为我必死无疑,却未曾料想我福大命大,留下了一条命看她日后如何凄惨。七岁那年,被刺客袭击,危在旦夕,后被七叔用半生功力换来了一条命。可她,却在七叔累极疏怠之时,将魅情强塞我口中。啃,岂料,寒毒与魅情竟相生相克,阴差阳错的压了魅情毒性不说,更是将寒毒压了多年。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正当司寇殇以为面前的人儿不会开口时,淡淡的声音从前方幽幽的传来。语调舒缓清淡,风淡云轻的模样让司寇疡的思绪有一丝的恍惚,仿如事件里的当事人不是她自己,而是对她无关要紧的人罢了。
魅眸里沉浮着莫名的情绪,浮光轻移,静静地打落在那请冷的侧颜上:“既然如此,早在小姨第一次对你下毒手时,你为何不告发她?”
在这一刹,司寇疡仿佛看见了那双眸子闪过的恨意。
“你没必要知道。”
侧过脸庞,抬脚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深深地望着消散于远处那斑驳光影中的人,司寇殇心绪复杂,一时间竟如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滋味在心头。
收回眸光,在阴暗的囚室中,一抹红色的云锦丝帕突兀而惹眼,静静地吊牲在架子上,乖巧而惹人怜爱。
掌心聚气,五指收拢,对着丝帕方向轻灵一转,下一列丝帕被吸入了掌中。
五指并拢将丝帕紧插手中各你,感受着那丝绸滑腻的触感,司寇疡似乎想起了什么,魅瞳一荡,妖婉的唇畔扬起了好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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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害篇】 第五十一章 大爷行行好
非常时期,申家往往会采取非常手段……
——咣——
扇动着带着晶莹的眉睫,爷哀怨的望着那两扇迫不及待阖死的猩红大门,抽搭抽搭的,抬起手背蓦地一抹鼻涕,上前一步,两爪扒着大门,带着浓浓的鼻音冲着门缝声泪俱下的哀唱——
“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
亲爱的爹爹
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
没有一个家
春天的风啊夹着沙子
把爷的泪吹下
走啊走啊走啊
走过了多少年华
春天的小莘正在发芽
何时爷能回来
……
似乎上天被爷凄婉哀怨的歌声所感动,在爷殷切的阵光中,紧闭的捏红大门幽幽的开启,一张本属于爷的脸阴测侧的豁然于眼前放大。
“拿好!”手里一沉,登时多了一个沉甸甸的碎花包袱,“卖唱的,给爷滚远点!”
语未毕,门已关,徒留爷傻愣愣的抱着碎花包袱对着大门独惆帐……
难道爷以往都是这般鼻孔朝天,嚣张得瑟的令人发指的嘴脸吗……
天知道,爷刚刚真的想一脚踹上那张不可一世的臭脸……
缓缓地转过脸望着天,爷心里真的好郁闷……
泪眼问天天装聋,泪眼问地地做哑。
天地不仁,爹爹无义,爷万般无奈,只得单身走天涯。
任命的叹口气,将手里的包袱使劲的往肩上提了提,回首再次留恋的望了眼关的死死的大门,爷爱怜的抚摸了摸粗布缝制的花包袱,咬了数次牙根,才勉强压住将它甩向大门的冲动。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毅然转身,迈开沉重的步子,被扫地出门的爷坚强的擦干鼻涕,悲伦的
向着茫茫的前路出发……
只待爷消失于茫茫的天际,申家的朱色大门才缓缓地开启……
久久的望着爷远去的方向,老申头褐色的老阵划过几丝不忍,垂于身侧的手动了又动,似乎是想要叫住远处那抹逐渐虚幻的影子……
最终还是压住了心底的不忍。沉沉的叹了口气,摇摇头,在子熏的搀扶下转身进了申府……
天儿,别怪爹狠心,以防万一,还是委屈你在外流浪些时日吧……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爷哭,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包袱?
将手里娇嫩的花儿轻柔的放在脚底下,带着慈悲的笑容,爷慢慢的抬高蹄子……
一炷香的时辰后,爷目露伤感幽婉之色,轻轻的弯下身棒起地上的花泥,泪眼望花,幽幽轻吐:“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爷成全了你,可谁又能来成全爷呢?”
双手向外将花泥倾洒,在众人看神经病的神色中,爷弯腰捡起一把石头子,起身冲着衬上的鸟儿连殊炮弹似的扔了过去——
小鸟哭着飞走了,爷笑着离开了……
懒洋洋的走在车马川流不息的紫葳大街上,爷意兴阑珊,手放额前遮挡耀目春光,抬头眺望远处。远处,那高高耸立的城墙沐浴在明媚的春光中,威严而壮观,映衬着城头上插着的数面迎风猎猎作响的黑旗,气势凉然,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咬着水唇,远远地锑着那红漆斑驳的壮实城门,一抹哀怨从脾底静静地流泻。塌下双肩,爷拖拉着不服管教的两腿儿,极不情愿的朝着城门的方向龟行。
出门前,老申头三令五申外加恐吓威逼,令爷必须在午时前出城门,爱到哪里蹦挞就到哪里蹦跶,除了帝都,地点无限,空间无限。总之,在红色警告信号消除前,爷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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