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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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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我们是被逼的,都是老三狼子野心,是老三的错!”
“老三,快向族长认错啊!莫要为了你连累了我们大家一块送死!”
大家族里向这种落井下石的戏码自是比比皆是,墙倒众人推,三叔自然是司空见惯。不怒也不悲,只是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扫了丑陋之态尽显的三人,继而将怨毒的目光射向了将他推到如斯境地的座上人。
“你以为将我们拉下,你的位子就能坐得稳吗?就凭着这群乳臭未干的毛娃子们?哈哈,幼稚!真不知该说你是自信还是狂妄!尽管不能看你死的如何凄惨,但三叔最起码可以在黄泉路上可以恭候你的大驾!小侄子,三叔先去三途境界给你备好狼心狗肺汤,你可要记着早来,莫要三叔等的过久!哈哈哈——”几近癫狂的笑着,眸光一狠,猛地握住铁姗栏用力的将头一撞!
——嘭——
顺着铁栅栏缓缓滑下,指着爷,三叔满脸是血笑的诡异阴森:“小侄子……三叔……等着……”
话未尽,那染血的手已经无力的滑下,可双目却赤血的睁着,那样狰狞的模样似乎于冥冥中诅咒着什么……
血腥味刺激了狼的嗅觉,爪子刨着地,愈发急不可耐的想要突破栅栏撕向对面人。
恐惧将他们层层包裹,颤栗着乞饶,谁能想到,曾经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申家长老们在这一刻卑微的如同路边的野狗?
慈悲,这两个字爷不会写。
因为对敌人的慈悲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若不先下狠手,指不定,现在在笼子里卑微乞怜的就是爷。
胜者王败者寇,亘古不变的定律。
要想不被别人踩在脚下,就只能将别人踩在自己的脚下。
使了个眼色,申其志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叠文书呈递到长老们面前。
“签字,画押,可留你们全尸。”看着申陌予将笔墨印泥顺着栅栏空隙处递了过去,顿了顿,接着道:“照不照做你们看着办,反正爷的狼可是等不得了。”
似乎响应般,狼嚎声顿起,凄厉骇怖。
话至此,长老们自是知道还生希望渺茫,从头到脚凉了彻底。
前方是伪造授权书,后方是徘徊耳边的恐怖狼嚎声,两害相权取其轻,他们在掂量,在犹豫,究竟这轻该取哪边……
“各位叔叔们,爷的时间可是有限的。”尾音一落,栅栏启动声再起,抬起的高度足矣令狼伸进锋利的爪子,凶狠的挥舞着企图撕抓那缩成一团的几人。
锐利凶狠的爪子触目惊心,心惊胆颤的想象那爪子刺向自己肌肉的那番场景,几位长老无一不苍白了脸色,骇目惊心。
最终,还是四叔先做出了妥协。
五叔六叔随之签名画押,于恶狼的淫威下败下阵来。
“如今我们已经如你所愿,小侄子,事到如今我们也不求别的,只求你能念得血亲一场,将叔叔们的尸体运回灵州……正所谓落叶归根,我们希望亡灵能有个归宿,不至于孤零零的徘徊三界外……”
掖着文书的边角将它们抚平,听着四叔似悲似顿悟的感慨,眉睫垂了又垂:“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故乡总是人心底最柔软的一方净土。侄子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你们放心去就是。”
端着白玉托盘走近,申陌予将三只琉璃杯斟满浅紫色的薄酒,蹲下身子依次放进了铁笼,淡道:“该上路了。”
“上路……”自语的喃喃着,神色恍惚的拿起琉璃杯,晃动着其中妖娆的液体,眼前渐渐幻化出大片大片盛开的紫阳花……
一团团,一簇簇,开得绚烂,开的荼靡,片片丛丛,开不尽的妖娆,就如这大片染红的地板……
“弓箭拿来。”
阖上双目,猛然一把扯下额上的红绫带,蒙上双眼,紧紧握住申其志递来的长弓,搭箭,劲拉,弹射!
四箭齐发,止于四声狼嚎。
“狼尸烧掉,人尸入棺。”
入棺?申宏文心神一晃,只听哗啦一声,转头一瞧,被拉开的黑色帷幕后面,五口黑的发亮的棺材赫然摆放!
手脚冰冷的可怕,他当然知道,那里为何会准备棺材五口。
倘若他,倘若他先前没有站出来,那么,接下来会躺在第五口棺材的人……
劫后余生的感觉除了喜外,更大的是惊,是颤,是怕……
扯掉蒙眼的绫带,起身举步走到摆放祖宗牌位的木桌,拿起供奉烟火的坛炉后的四方木盒,将其打开拿出里面的族谱。
笔尖点上青墨,于砚台上厮磨片刻后,排着广袖移上族谱,在四个鲜红的名字上依次划上圈。
目光下移,笔尖跟着下移,三个字令双目有瞬间的眯起,转瞬后,手腕一沉,饱蘸浓墨的笔尖骤然覆上了不算醒目的三字,抖腕,拉出一条冷绝的劲线……
平地里陡然刮起了阴风阵阵,砾石走沙,侵肤寒骨,饶是三月风情正好暖日正浓,等候在申府的众人也禁不住这股阴风,抱住双肩狐疑的望向突然阴云蔽日的长空。
——吱嘎——
厚钝的磨地响声伴随的是阴风的呜咽,未等那些望眼欲穿的众人抬脚上前,铺天盖地的白色从那开启的门缝里一股脑的冲着外面涌泄,旋着阴风浮沉不绝,似乎是跳着诡异的舞姿,冷森却又妖娆。
——呼——
又是一阵无名风刮来,那些凌乱的白色直直扑上了怔呆中的人群。
仍旧搞不清状态的摸上了脸上那不轻不重打在他脸上的莫名物,捏下来一看,浑身一颤,似傻了般直了眼睛嗫嚅:“冥……冥镪……”
难道……难道申老太师他……
面色呆滞的望着那几乎以磨人的慢动作开启的朱色大门,待大门完全敞开后,那四位披麻戴孝的年轻人面色肃穆的走了出来,耀眼的几近刺目的白色麻衣几乎令徐克当场昏厥。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各种议论声嘈杂声不绝于耳,但更多的是对这四个器宇轩昂的年轻人身份的揣测。那举手投足的非凡气度,那犀利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还有那即便是身着麻衣也遮掩不住的孤傲之气,无不吸引着众人的眼球,令人不容小觑。
不急不缓的从申府走出,四个排列一队的少年目含威慑的扫视了众人一圈,向外成八字散开,让出一条过道后,双臂环胸慵懒的临风而立。
人群登时鸦雀无声。
目光追随着那抹从幽深的申府缓缓踱步而出的人影,从阴影里走来,那张令他们再熟悉不过的容颜此刻却令他们感到些许陌生,这种陌生有着捉摸不透的神秘,给他们带来的感觉不仅仅是忐忑,更多的是无端的颤栗。
寥落的风寂寞的摩擦着衣袂,风中人独立,在猎猎风声中清冷的望着前方密密麻麻的人群,缓缓举高手里的冥镪,在劲风来袭时,散落半空的飘零。
“日夜更换,四时更替,千古不变之理。旧的去了,新的上台,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个辞旧迎新的过程罢了,有何可忧,又有何可惧?新不如旧是你们杞人忧天的心理作祟,须知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那种带着惯有懒散调调的声音里却流露出镇定人心的铿锵有力来,仿佛有种魔力,让先前骚动的人心慢慢的从半空里安落下来,“申家垮台,那是危言耸听;担心身家性命不保,那纯属庸人自扰。申家百年基业,盘根错节,根丝缠绕,这根基扎的稳当,恐怕是想倒也不是那么容易倒的。莫要听有心人的挑拨,那些唯恐申家不乱的人是恶人,是牛鬼蛇神,我们所要做的是抵制是讨伐,而不是着了他们的道,自乱阵脚,引发内乱。”
不轻不重的将目光从他们身上依次扫过,将他们的神态尽收眼底,收回眸光,漫不经心的从袖口掏出白绫,系于额头:“今日所说的够多,相信聪明的人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记住,申家可不欢迎愚蠢之人。”抚平麻衣的褶痕,唇边淡淡的勾勒出一弦莫测的笑容:“想必你们也该猜到了,从此刻起,申家族长一职由爷来接任。”
听着他们带着惋惜的唏嘘声,感受着他们偷瞄着爷的一身素服,爷猜想他们似乎是会错意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徐克迈着沉重的步子上前,神色凄苦的对着爷深深一拜:“老太师虽说是突来噩耗,令人扼腕,但也算是生荣死哀,即便是入了轮回定是投身大富大贵人家。死者已矣,生者可堪?如今,最重要的是少师你要节哀,莫要过于伤神伤身……”
“徐尚书恐怕是会错意了。”轻微的一拂袖,衣袍凌旋,朝侧边轻移:“家父尚在,今日出殡的是另有其人。”
对人群的骚动声恍若未闻,抬手击掌,轱辘轱辘的推车声骤然响起,循着声音,于威严的大门处四辆并排木板车幽缓的出现在众人面前,随着声音的愈来愈近,当他们终于看清了木板车所拉之物时,抽气声骇然四起!
那隐隐透露出诡异黑光的长方物,不是棺材是什么!
棺材,四口!
只要不傻的人,联系着先前进去的五位长老,再联系着突兀出现在申府的四位气质卓然的少年以及随着棺材沉步而出的申家二长老申宏文,棺材中所盛之人昭然若揭!
周围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手足发冷的盯着那冰冷的棺木,余光连瞄都不敢瞄半下那个离他们几步之遥的少年,唯恐自己下一刻成了无辜殉葬品。
连自己的亲叔叔都下得了手杀的人,试问,他们这些人的命在他心里岂不更是卑微的如蝼蚁般?
四个,五个叔叔就剩下一个,何等狠绝,何等惨烈,何等寡情!
申家小鼠狠辣残忍,以往他们大多是道听途说,即便传的再生动形象,他们也只是存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一笑置之。而今,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对于这位年少的申家族长,他们从此刻起是真正的惧到了骨子里。
“顺便提一句,爷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阳奉阴违,所以千万别做些惹爷恼的事。”微顿了顿,方道:“对了,还有,既然以后要在爷的手下办事,爷提醒你们,顺爷者昌,逆爷者亡,这句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就算是你们忘记了吃饭睡觉,切记,不可忘记爷这句警戒之言。”
眼神遽然一凛,锐利的将人群一扫,所扫之处皆噤声闭口,莫敢有言。
幽幽的收回眸光,恢复先前的漠然,袖袍扬起做了个出发的手势,衣袂凌旋举步先行,由爷在前方开道,申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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