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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四明月夜-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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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答什么。”“呵你们兄弟俩还真是如出一辙啊!”刘谨挣扎着背靠着墙坐稳,“都说程都尉于定安十年死于嘉台盗『乱』,朝廷还追封了,谁能料到死去的人还活得好好的,不人不鬼!”程诩当年任军中都尉一职。他仿佛今日就是要激怒程让,专挑些敏感话题试探。程让像看死人一样看他一眼,目光转凉:“看来你是一心求死,不过,我最喜欢看人生不如死。”他微微勾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听说你活了两世,怎么两世都被我踩在脚下呢?官拜丞相最后的结局可是比本将军还要惨啊。”刘谨死气沉沉地盯着他,忽然有些癫狂喊道:“我是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程让不确定他是在装疯卖傻还是真认为自己就是丞相,便顺着他的话道:“我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连皇帝都要忌惮我,你算什么?”“是啊是啊。”刘谨似乎陷入了臆想,嘴里喃喃呓语,“你是大将军,功高震主才遭忌惮,那我是为什么?他为何要害我?”程让不耐烦地抓着他肩膀摇了摇:“少在那里胡言『乱』语,若真有前世,那你是何时想起来的?”“奇怪奇怪……明明前世你是没有夫人的,林家也没那个二姑娘……怎么今生都变了……”他还在嘟囔。程让收回了自己的手,沉默不语,他想知道的便是前世若他身死,那阿沅该怎么办,可刘谨却说前世的阿沅是不存在的。不知为何,他心里隐隐相信了,心里甚至松了口气。这样想来,他不过孤寡一生最后死于非命,至少不曾连累阿沅,今生既提前预知了这事,他必将做好防范,保护好阿沅。阿沅在床上躺了许久,往常陪坐在旁边的程让却始终没出现,她终于忍不住爬起身来,不慎牵动了伤口,疼得面容扭曲了一瞬。忽然好委屈,不就趁着养伤期间作了一些,程让这就不耐烦了?果然男人的话都是信不得的!侍女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夫人您是要起身吗?”夫人小小一只窝在床上垂头丧气的样子好可爱!侍女在心里捧着脸尖叫,好想把夫人抱起来,肯定很轻!阿沅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茫然而无辜,看得人心都化了。侍女忍不住蠢蠢欲动:“夫人要不要出门走走,我抱您到轮椅上坐?”留夷听见声音走进屋内,忍不住嘴角微抽:“你那小身板能抱得动夫人吗?我来,夫人要去哪儿?”她话音刚落,门外又有人匆匆进来,程让目光复杂地瞥了她一眼,道:“江三在找你,你要不要出去看看?”留夷略皱了下眉,回头对着床上的阿沅点点头,还是出去了。程让进门发现屋内还有个侍女,又吩咐道:“你去前厅看着,别让他们打起来摔了东西。”侍女精神一震,恋恋不舍地看了下娃娃似的夫人,慢吞吞走了。程让在心底冷笑,一个两个的都在觊觎他的夫人,简直不知天高地厚。阿沅看见他故意把头歪在一边,气哼哼道:“你今日去哪儿了?”一看这样子就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了,程让赶紧坐到床边,将人揽在怀里,轻抚着她背道:“为夫去给你报仇了,今日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出去走走?”她瘦了很多,往常刚好能填满他的整个怀抱,如今却还空了些位置。他手上揽得更紧,失而复得让人开始患得患失,生怕哪一日又失去了。阿沅摇摇头又立马点头:“我要出去!江三和留夷姐姐是不是要打架?”程让戳她小脑袋:“你凑这热闹干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且让他们自己玩去,你在一旁看着,留夷指不定就放不开手脚了。”“那他们为什么会打起来?”阿沅狐疑,明明之前两人师徒关系虽算不上稳定,毕竟中间还有她上眼『药』,但也没如今这般一见面就开打。留夷顶多骂两句烂泥朽木,怎么会打人呢?出乎她意料的是,江见杞居然会还手!虽然每次还手都会被打得更惨……但她还是挺佩服他的勇气的,留夷打人可疼了啊。程让不太确定:“应该是在去请徐先生路上出了什么事,他们回来之后就这样了。”听他说起徐先生,阿沅倒是想起来:“之前给我阿父阿娘送了信,怎么现在还没收到回信?”信不会中途弄丢了?程让皱眉,他已经让人又送了一封,按理说前几日就该收到回信了,可偏偏没有任何消息。林家在京城也没什么异动,怎么不回信?看他拧着眉头,阿沅就知这事还有得等,遗憾地叹了声,安慰自己许是阿父阿娘太忙了,得过几日才能给她回信。两人相依偎在一处,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先前被吩咐去了前厅的侍女匆匆敲门道:“江大人被留夷姑娘扔进池子里了!然后府外又来了一位公子和一位姑娘,两人在府门前大声争论,言语中谈到了夫人的名字。”屋子里两人对视一眼,一位公子和一位姑娘?阿沅迟疑:“不会是我阿兄?”可那姑娘是谁?

第104章() 
故人自远来,兄长无情商。阿沅坐厅里看八卦看得津津有味,左边一身湿漉漉的江三悲愤控诉,右边一脸愤怒的大长公主几欲动手,被他们俩指着骂的两人却出乎意料的淡定。留夷第三次将江三指着她的手用剑柄给打下去,林『潮』淡定地喝了口茶,对对面姑娘的指责充耳不闻。阿沅看了半日热闹,终于良心发现:“咳咳江三你要不要去换身衣裳?”现在可是大冬天,也不怕冻着。闻言,留夷终于正眼看了下他,嗤笑一声又转过了头:“活该。”江见杞悲从中来,来自于心上人毫不留情的打击让他崩溃:“不就不小心『摸』了下你的——”话没说完,嘴巴就被留夷捂上了,留夷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往外拖,回头道:“夫人,我带江大人去换身衣裳。”厅里少了江三的哭嚎,大长公主的声音便显『露』出来:“林渡远,你这个无赖!以下犯上、狂妄无礼、无法无天!”林『潮』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茶杯推过去点,悠悠道:“殿下您年纪也大了,一口气说这么多也不怕累着。”“本宫、本宫饶不了你!”在阿沅印象里,大长公主是一个优雅尊贵的女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家的气度,让人挑不出错来。如今竟像个寻常姑娘对着她兄长咒骂,让她大开眼界。不过,她阿兄也真是欠骂,居然对着如花似玉的姑娘说她年纪大了,也不怕被打。她在心里啧啧摇头,就看见大长公主抬起手来向她阿兄脸上挥去,临靠近时又生硬地转了方向,重重地拍在了他肩上。阿沅身子一震,要打起来了嘛!程让不让她看留夷和江见杞打架,这下她可以现场看公主和她阿兄动手吗?她身子微微向前倾了倾,眼前便被捂上了一只大手。程让靠在她耳边小声道:“大舅兄有些忙,不如让他先处理完自己的事情,我带你去外边晒晒太阳?”阿沅着急地把他手给扒了下来,正看热闹呢,去什么外边!但就这一点时间,她就觉得剧情跟不上前面看的了。为什么刚刚还愤怒打人的公主这会却是满面羞红,以她的经验看,不像是气红的,而她阿兄淡定中又带一点点尴尬。这是什么走向?趁着她愣神间,程让迅速将轮椅推出厅门,留厅里两人尴尬相对。“他们刚刚干什么了?”阿沅还是一脸懵,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事情,“还有,江三之前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留夷捂嘴给拖了下去,阿沅这会想起来才觉得他说的十分有内涵。程让停下推轮椅的手,将轮椅转了个方向,两人面对面,他倏地低下头去,迅速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你管他们作甚?他们不管做什么还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哪像我们俩是正经的夫妻。”阿沅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将人勾着不让他直起腰来,仰头亲他脸颊,小声地说了一句:“礼尚往来。”冬日的阳光暖暖地照在他们身上,她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程让鼻头扫过,痒到了他心里去,他干脆将人抱了起来,让她像小孩子一样坐在他臂弯里。“快过年了呢。”阿沅被他这样抱着,身子比他高了一截,很容易就可以在太岁头上动土,她得意地『摸』了下他的头,“这是我们成亲后的第一个年。”程让接着她的话道:“以后还有许多许多年。”阿沅静了会儿,小声道:“到时也让程大哥跟我们一起吃个团圆饭。”不妨她突然提起程诩,程让愣了下,拍拍她背:“他不喜热闹,何况今年人多眼杂,还是让他一个人在院里吃。”程诩自来了兴阳城之后,就以程让的军师一身份居住在将军府,下人们只知这军师脾气古怪,从来不离开那院子,每次都要将军去他的院子寻他商量事情。他也不必下人伺候,院里只有两个护卫,整日安静得很。若不是确定院子里住的绝对是个男人,下人们还以为将军专门藏了个美娇娥呢。阿沅一想也是,如今都十二月中旬了,阿兄和公主再怎么赶也不能在年前赶回京城,倒不如留下来与他们一起过年,还热闹些。再加上江见杞和留夷,还有徐先生和木先生,今年也算是个小团圆了,让程诩出来确实不好。程让抱着她慢慢在园子里晃『荡』,忽然道:“阿沅你是不是好久都没好好锻炼了?”阿沅咬唇,一手赶紧去捂肚子,可怜兮兮道:“伤口疼。”程让语重心长又一本正经:“巫医说你体虚,须得多动动,可我因事务繁忙加之你又受了伤,我们已经好久都没有一起动过了。”阿沅睁着水汪汪的圆眼使劲瞪他,不要脸!动什么动!对一个伤患居然说出这种话,程让果然本质就是个臭流氓!“伤口疼!”她搬出近期最有效的借口,充分鄙视他的不要脸。程让『露』出痞笑:“我也觉得这法子不行,明明每次只有我动,你汗是流了,却都是些虚汗。”他故意顿了下,抬头看自家夫人气得满面羞红,继续说下去:“等你伤好了,便让你来动,兴许有些奇效呢。”阿沅重重拍他肩膀,低声怒吼:“不要脸!”她想来想去,竟只想出这一个词能形容程让,想骂多几句却怎么也想不出来,憋得脸更红了。程让在心里叹气,可怜他新婚不久,明明该和夫人柔情蜜意的时候就碰上一堆破事,如今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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