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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惊羽涩然摇头,“没什么,只是闲话家常而已!”
慕容熙越才不信,正色道:“我们成婚之后,敬亲王爷可是一直都没来永宁宫,阿羽,我是你的夫君,你有事不该瞒着我!”
秦惊羽道:“真的没事!”这种事能告诉他吗?真的觉得无奈,自己和他再情深,也代表着两个不同的利益集团,虽然现在的利益是一致的,可是以后呢,慕容世家手中握有兵权,到时候和南楚对战的时候,在西夏威望只增不减,皇叔们这才有了未雨绸缪的担心,慕容世家能背叛南楚,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背叛西夏?
虽然秦惊羽慕容世家背叛南楚的原委,可是皇叔们却不知,再则,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不同,不少人认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从这个角度来看,慕容世家还真不是合格的臣子。
秦惊羽在思绪间,他的手已经滑进秦惊羽的衣襟,解开腰带,滑过腰肢,渐至胸前,握住一对丰盈,细细把玩。
他的唇也落在了秦惊羽的樱唇之上,滑过樱唇,也至胸前,秦惊羽难捱这种折磨,不觉申银出声。
他手臂一紧,已经将秦惊羽抱起,走向床帏。17245416
室内空气火热,教缠的两人淋漓湿身,气喘吁吁,暖流丝丝的渗入心田,从内心散发至全身每一个毛孔,秦惊羽希望时间可以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这样,就不用被外界纷繁芜杂的事情所左右,若是只有自己和他两个人该有多好!
激情过后,秦惊羽附在他汗湿的胸膛,不愿离开,他抚摸着秦惊羽微微湿润的长发,低低笑道:“阿羽的床上功夫进步了,叫我欲罢不能!”1amjs。
秦惊羽想不到他会这样说,羞愧难当,立即起身,正欲离去,却被他一把抱住,声音忽然变得清澈,“阿羽,你别担心,我有生之年,都不会有那样一天!”
秦惊羽身躯猛地一怔,定定地看着他,半晌不能言。
他眼里的晴欲之色渐渐褪去,换上一副肃然正色,缓缓道:“阿羽,你相信誓言吗?”
秦惊羽还是怔怔不能言,他叹息一声,替秦惊羽穿好衣服。
秦惊羽默默地看着他的动作,一直无语,忽道:“我从不相信誓言,当年,母后利用我争宠,父皇利用我去笼络江湖势力,大皇兄利用我去和亲,顺理成章接手天雪宫,行一箭双雕之计!他们曾经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誓言是什么?自己都不信,自己还不是曾经利用誓言去骗别人?自己怎能自欺欺人的告诉他自己相信誓言?
就算是自己后来知道了大皇兄当时的用心良苦,和母后当时的无奈,可是,连至亲之间都可以相互利用,还叫自己怎么相信誓言?
他将秦惊羽抱在怀里,下颌抵在她头顶,手臂越发用力。
秦惊羽道:“我生在深宫,长在江湖,像你这样的人,只怕永远也不会明白江湖的生活!”
他和自己不一样,他一直生活在名门望族的慕容世家,就算可以看到深宫的生活,也未必能理解江湖的生活。经历过江湖种种的尔虞我诈,还怎么能那般单纯傻傻地相信誓言?
他一言不发地凝视着秦惊羽,眼里有着深深怜惜,忽然大手一动,身旁匕首已经出鞘,寒光一闪,秦惊羽手指一阵刺痛,看去已有血渗出,再看他,他的手指也有鲜血渗出,紧紧地握着秦惊羽的手,两人的血流在一起,带着无比认真的神色,一字一句道:“阿羽,相信我,不会有那样一天,我以血为誓,如违此誓,人神共弃!”
秦惊羽怔怔看着他,忘记了手指的刺痛,想对他微笑,眼泪却不知道怎么流了下来。惊的枫那人。
他爱怜地拭去秦惊羽的泪水,之后找到创伤药,在秦惊羽的伤口轻轻擦拭,“我又弄疼你了!”
秦惊羽想笑,却笑不出来,轻描淡写道:“这种伤口算得了什么?”自己这种生活在江湖的人,打打杀杀,受伤是家常便饭,没有那么娇贵。
他却一怒,“我不许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现在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
秦惊羽哭笑不得,明明是他划伤的好不好?
他也反应过来,温柔地替她揉着手指上面的伤口,满目怜惜。
秦惊羽看着他的温柔,忽然觉得鼻子一酸,扑到他怀里,哽咽道:“对不起!”
他轻抚着秦惊羽的后背,缓缓道:“你我之间,永远不用说对不起!”
秦惊羽轻轻抽泣,他宠溺道:“傻丫头,别哭了,再哭我可要心疼了!”
秦惊羽嗔怒地瞪他一眼,他忽道:“阿羽,我一直都记得你的话,这是世间真的很美,单说江南,江花胜火,江水如蓝,再看塞北,飞雪无边,如花灿烂!”
秦惊羽想起,这是以前在南楚的时候,自己坠崖的前一夜对慕容如歌说的话,后面还有一句,不过世间最精彩的并不是这样,而是各式各样的人。
秦惊羽的鼻子越发酸涩,这话当时并不是对他说的,他却记得的这么清楚!
他深深地凝视着秦惊羽,“阿羽,我希望我们年老之时,可是一起看尽海天一色,看尽你说的这些世间美景,再不受这些世间羁绊,求得一生逍遥!”
秦惊羽轻轻坐起来,给他手指涂药,缠上绷带,重新躺在他怀里,静静微笑,和他手指缠绕,再不分开
。。
三十五 变故()
慕容熙越做了西夏的摄政王之后,慕容世家在西夏的地位渐渐稳固,摄政王勤政励志,渐渐获得百姓的认可,可是想要获得京城世家和皇室的认可,还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永宁宫中。
秦惊羽躺在慕容熙越怀里,慵懒道:“有你在,我可轻松多了!”
他眼里闪过怜惜之色,“看你这么累,我很心疼!”
秦惊羽笑道:“我哥哥说,人生来的命运就是不同的,有的人生来就是逍遥命,有的人生下来就是劳碌命!”
他的手指掠过秦惊羽的耳边长发,笑得一脸邪魅,“公主既然累了,不如让本王来伺候公主吧!”
不容秦惊羽说什么,他已经强悍地将她压到了身下,与她紧密相连,强攻慢取,在她体内撩拨起阵阵热浪,炙烤着她的身体,她的思绪,把她送上快乐的巅峰1avlr。
已是暮春,时光在两人的热烈缠绵中悄然而过。
旖旎之后,秦惊羽躺在他怀里,闭目回忆间,外面传来匆忙的脚步声,慕容熙越眉头一皱,冷声道:“何事?”
来人似是被慕容熙越的声音吓了一跳,颤声道::“公主,王爷,慕容王府派人请公主和王爷去府中一趟!”
秦惊羽道:“是什么事?”
来人道:“奴才也不是很清楚,他们只说请公主和王爷速速去一趟!”容政是宁躺。
秦惊羽和慕容熙越对视一眼,双双起身,心中狐疑,慕容王府发生了什么事,要催着两人赶快过去?
吩咐鸾车,出了宫,一路往慕容王府驶去。
路上,慕容熙越面带忧色,还有对秦惊羽深深的歉意,“阿羽,对不起,委屈你了!”一国公主,为了自己,甘愿让母妃在她面前逞婆婆的威风,这世上哪有臣子对皇家公主呼来喝去的道理?还不是一般的普通的公主,是执掌大权的公主。
可是阿羽并没有生气,慕容熙越知道,阿羽都是为了自己不在中间两头为难,才自己甘愿委曲求全,只愿母妃早日放下对阿羽的成见,看到阿羽的好,不要再这样的为难阿羽。
秦惊羽道:“不知道府中发生何事了,母妃得以这样着急?”
叫来传信的人,询问一番,说是府中盈夫人有临盆之兆,正在生产。
秦惊羽不觉蹙眉,慕容熙越看在眼里,也觉母妃太过分,大哥的一个身份低微的侍妾生孩子,还要劳烦身为护国公主的阿羽亲自前来探望,要是让皇室的人知道了,不知道又平添什么风言风语?阿羽又该怎么面对?皇室的威严又何在?
阿羽为了自己,在皇室中已是极度为难,一方面要维护皇室不容挑衅的尊严,另外一方面又要照顾到慕容世家的面子,两边斡旋调停,是以敬亲王爷对自己非常有成见,有的时候,他看着阿羽都心疼。
母妃还真把阿羽当成任她呼来喝去的儿媳了,阿羽的忍让,阿羽的付出,阿羽的舍弃,阿羽的为难,她都看不到吗?母妃怎能如此狭隘?
秦惊羽淡淡道:“算了,也许母妃真的有什么事呢?”
慕容熙越猛地将阿羽抱在怀里,道:“我知你的委屈,你不要这样委屈自己,我看着心疼!”
秦惊羽笑道:“你再这样,你母妃可要说你娶了媳妇忘了娘了!”
慕容熙越忍俊不禁,轻戳秦惊羽的眉心,满目温柔,宠溺道:“傻丫头!”
秦惊羽笑道:“要是你大哥的侍妾这次可以生下一个男孩,也可缓解你母妃的抱孙之渴望了!”
慕容熙越笑道:“母妃最想要的还是我们的孩子!”
秦惊羽脸色微红,嗔笑道:“我们才成亲多久?”
他忽然附在秦惊羽的耳边,坏笑道:“娘子,我们要生很多孩子,好不好?”
秦惊羽一怔,脸色更红,全身发烫,他居然叫自己娘子?不管是他心里,还是自己心里,都希望于独处之时,只是一对平凡夫妻,而不是公主和王爷。
每日回到永宁宫,和他相依相偎的日子,是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他除去在朝堂的时候,其他的时间几乎都在军中,每日都是自己先回永宁宫,吩咐宫人备好晚膳,等着他归来,和平常夫妻一样,娘子守候着出门在外的相公早早归来。
传说中的鹣鲽情深,琴瑟调和是不是指的这样?
秦惊羽顽心忽起,学着他的样子咬住他的耳畔,捉狭道:“相公!”
他陡然笑出声来,连眼底都是笑意,有力双臂将秦惊羽紧紧环绕,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承蒙娘子厚爱,相公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