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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郎中-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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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阳从山顶回来之后,得知自己救活的小姑娘草儿,自从母亲收为贴身丫鬟之后,吃饭的时候,都是一直守在旁边伺候着,等梁氏他们吃完了,自己才吃剩下的。那两个月里只有药粥,也没什么菜,上不了桌,先吃后吃都是那么一碗粥,也就无所谓。

等到左少阳从山顶回来了,特别是大将军赏赐了若干鸡鸭鱼之后,粮食也比较充足,可以做像样的饭菜吃了,小草还是这样,梁氏就看不过去,就强令她不要站在一旁伺候,要她跟着一起吃,并给她盛了一大碗饭,她就端着蹲在厨房里吃。只是,梁氏不给她拨菜,她是绝对不自己来夹的,就吃干饭。所以梁氏便每次吃饭,都拿个大腕给她盛饭,然后夹上一堆的菜给她吃。

白芷寒的身份在左家很特殊,虽然她的身份是奴婢,但却是左贵老爹和梁氏两口子心目中的未来儿媳妇,特别是乔巧儿离开之后,她就是唯一的选择了。所以两人都不把她当奴婢使唤。吃饭的时候,非要她跟着一桌吃饭,白芷寒无奈,只能听从。

而小伙计丁小三来了之后,伙计跟奴婢虽然不一样,却也不能上桌吃饭的,所以跟草儿一样,梁氏也是用大碗给他盛一碗饭,夹上几大夹菜,端着然后厨房跟草儿一起吃。

左少阳回来知道之后,跟二老说了几次,也劝草儿他们几次,一起同桌吃饭,但两人死活不肯,硬拉过来一松手又跑回厨房去了,只好作罢。

“不累。”白芷寒微笑道,“听李大哥和苗姑娘他们说,少爷新做的犁好用极了,比原先的方便而且好用,特别是只需要一头牛就能耕地,我们分两拨耕,速度就快多了。李大哥他们说明天开春耕地,他们也要照着这样做几付耕地呢。”

左少阳道:“好啊,多请一些人来热闹热闹。”

左贵老爹道:“不好吧,现在百废待新,大家家底都不殷实,要办什么寿辰,又得让人家破费,还是一家人随便吃点东西就行了。”

左少阳道:“咱们就摆个两桌,只请些亲近的人,说明了一律不收礼,送礼来的,一律奉还。这样人家也不破费,又能把寿辰过的热热闹闹的。”

“这个……”左贵捋着胡须想了想,古人是很在乎大寿的,更何况是十年一次的整寿,如果没有特别的情况,那是肯定要办的。便道:“那样也行,不要叫人多了。”

梁氏听左贵答应了,喜道:“这件事就安排给姑爷去办吧,他操办这些是行家。忠儿看病还成,这些不懂的。”

“也行。”左贵点头道。

吃完饭,白芷寒和草儿收拾碗筷洗刷,左少阳借口上茅房,从后面溜了出来。

此刻天已经黑了,没有月亮,借着小巷两边各家透出来的灯光,倒也还能分辨道路。沿着小巷,他抹黑来到清风寺。

进了清风寺,里面依旧冷冷清清的,智空方丈和几位师兄弟在破旧的大殿上盘膝而坐,吟诵**。见到有人进来,连眼皮都不曾撩一下。

也不管他们是否看自己,左少阳还是哈腰打了个招呼,环顾四周,没看见黄芹的身影。——女人就是这样,总是要迟到一会,似乎这样才能显出自己的身份。

左少阳慢慢上了寺庙的钟楼,上次他跟萧芸飞就是在这上面说话的,挺清静。

等了好一会,才听到细碎的脚步声进了寺庙里,一个俏丽的人影站在院子里东张西望。左少阳认出了就是黄芹,轻声道:“喂楼上上面来”

黄芹抬头看了看他钟楼上黑呼呼的影子,迈步便要上楼,又站住了,看了看大殿里依旧低声念诵**的几个僧侣,摇摇头,也低声道:“你下来咱们到河边说话去”

左少阳只好从钟楼下来,跟着她穿过寺庙后门,高一脚底一脚踩着河滩的鹅卵石,来到石镜河边。

这里距离左少阳和萧芸飞吃饭的那座河边二层小楼已经有上百丈远。黑夜里都已经看不见寺庙和小楼了。

黄芹找了块比较平整的大石头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啊”

这漆黑的夜流水哗哗的河边,空旷无人,他可不敢坐在黄芹身边,否则一旦被人看见了传出去,好说可不好听。

“我坐这就行了。”左少阳在她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坐下,“你说吧。快宵禁了,可耽误不得。”

第318章 痛快哭一场

“别着急,至少还有半个时辰呢足够说的了。”黄芹见他不肯坐在自己旁边,便起身走过去,在他身边一块石头上坐下,“挨近一点,说话听得清,这河水声音太大了。”

这时候左少阳自然不好起身让开,两人挨得很近,左少阳只好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道:“你婆婆病怎么样了?”

黄芹道:“薛郎中说了,我婆婆是因为久居河边,沾染了湿气,所以得了这水肿病。具体说了一串,我也不懂,只知道是这个意思。

左少阳点头道:“久居湿地,水湿内侵,脾为湿困,不能制水,水渍于肠胃而溢于体肤,可以发为水肿的。薛郎中是如何辩证的?”

“我专门问他了,开始他不说,我问了几次,他才说辩为这个……叫做‘水湿……侵什么来着……”

“水湿侵渍证?”

“对对就是这个词,本来我记得牢牢的,到这里一坐,身边就你一个人,黑漆漆的,就怕你会怎么样,所以心里有些发慌,就给忘了。嘻嘻”黄芹扭头看他,黑亮的眼睛在河水照应下,亮亮的。

左少阳心里跳了一下,她这话说的有些暧昧,不敢接腔。

黄芹等了片刻,听他没说话,叹了口气,道:“怕我了?不敢说话了?

“嗯,他不准抄方拿走,我就看了,硬背了下来。幸好配药不多,嗯,茯苓四钱、白术四钱、炒白芍三钱、炮附片三钱,还有生姜三钱。”

“绝对不会错”黄芹道,“我刻意记了,记得真真的,绝对错不了。用的就是这几味药,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真武汤。”

“你说的这几味药就是真武汤的配方,你先前说薛郎中辩证为水湿侵渍,这没听错吧。”

“绝对没有”黄芹郑重其事道,“我路上还记得真真的,就是这什么‘水湿侵渍’证。”

“这就不对了”左少阳道,“真武汤证是少阴心肾阳虚兼水饮泛滥,也就是阳虚水泛证的主方,必须有阳虚饮停的特点。水之制在脾,水之主在肾,真武汤证是因为脾阳虚,难以化湿,同时,因为肾阳虚,水不化气,由此导致水湿内停而引发的水肿。但是,他辩证的却是水湿侵渍证,这种证是湿邪侵渍肌肤,壅滞不行,导致肢体浮肿,水湿内聚。薛郎中辩证跟用药并不相符,必然有一样弄错了。”

黄芹道:“你说的这些我听不懂,不过我真没有说错,他就是这么说的,方剂也是我亲眼看的。你说什么地方弄错了?”

“不清楚,从你先前告诉我的病症情况来看,又很像太阴症的水肿。这种水肿跟水湿侵渍完全不同,治法也相差很大。所以,在没有亲自诊查之前,我也是糊涂的。”

黄芹想了想,又道,“既然薛郎中看过了,要不先用药看看效果吧。如果还不行,我就把你说的话告诉小妹和公公,把婆婆送到你那里来看。”

左少阳道:“这个你们自己决定。”

“那行,我们回去商量,”黄芹压低了声音,把脑袋凑到左少阳耳边道:“现在,你给我男人那毛病想想办法吧。”

黄芹喜道:“就是就是——你可真神了,没看见都能猜得到。”

“这有什么难猜的。”左少阳嘿嘿一笑,“既然你都肯定地断定是你丈夫的毛病,应该是看的见摸得着的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如果只是话儿太小,又或者活儿够大但起不来,都还不至于彻底绝望,只有话儿既小又起不来,才会让你如此绝望。绝望到脱口而出是你婆婆的儿子的原因,于你无关。如此肯定的话语,只有二者兼有才会如此。”

“唉——”黄芹幽幽叹了口气,“一点没错。我过门的时候,我娘给我压箱底的春宫陶瓷,上面有男人那话儿的,成亲之后,我总觉得我男人那话儿跟上面的不一样。有一天我趁他烂醉如泥睡着了,拿着灯仔仔细细看了,又拿出春宫陶瓷比对了,果真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左少阳问。

“没那个大。”

左少阳忍俊不禁扑哧笑出了声:“傻妮子都是夸张的玩意儿,有几个人有那么大的?”

“啊?那……嘿嘿,那是小了点。”

“而且还没有蛋蛋”黄芹声音含着娇羞。

“蛋蛋?”左少阳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蛋蛋?”

“讨厌”黄芹打了他一下,“就是你们男人话儿下面那两个圆溜溜的蛋蛋啊。——春宫陶瓷上都有的”

“哈哈,哈哈哈……”左少阳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我”黄芹抓住他胳膊拧了一把,“人家都快愁死了,你还笑”

“哎哟痛我不笑就是”左少阳赶紧收住笑,揉搓着胳膊,“我不是笑话你,我是笑……这个……你那春宫陶瓷比对你男人那东西,想着好笑。没别的意思。”

左少阳差点没从石头上摔下来。

“咯咯咯。”黄芹笑得前仰后合,“瞧你那样,逗你玩的哩。我说过的,小妹的男人我是不会抢的。”

左少阳感觉脸上飞烫,讪讪道:“以后别开这种玩笑。”

黄芹突然抱住他的胳膊,脸贴着他,吐气如兰:“那我就不开玩笑——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左少阳胳膊感觉到黄芹胸脯鼓鼓的很有弹性,顿时大窘,脸脖子都感到飞烫,忙往外抽胳膊:“你再这样,我可要走了”

“得了”黄芹咯咯笑着,松开了他的手臂,“你这人真不经逗”

“你这样真真假假的,谁经得起啊。”

“没有啊,”黄芹咔咔笑得好象看见了小鸡仔的黄鼠狼,“我要是真心的呢?”

“别来这一套”左少阳嘿嘿笑道,“你找我问你男人的毛病,不就是想治好了两口子以后快快乐乐过日子嘛,你这摆明了是逗玩的”

黄芹突然不笑了,幽幽道:“我还真就有些喜欢你,要不是小妹先喜欢你了,而我又有了男人,我还真就跟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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