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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那个疯女人当初来找我打了一架的理由？这就是你在这里和我说这些话的理由？”库拉冷笑道，“你们和有些人一样，一样的自以为是。你们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说这些，不知所谓！”
佐藤绯看着库拉眼底深处的那一丝痛苦，微微叹了口气。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天一会儿黑了。”听着他的话，科恩转身走向岸边。
“走吧，有什么回去再说吧。”佐藤绯拍了拍库拉的肩膀。
“他说的没错，我才是害死那个人真正的凶手。”
“你说什么……”佐藤绯走在前面，没听清库拉的话。
“没什么，走吧。”
佐藤绯和库拉跟着科恩上了船，离开了这座荒岛。在回组织的路上，船舱的门始终没有打开，而且门上挂着一块‘库拉索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看笔迹很明显就是新写的。
虽然很感动基安蒂因为自己的缘故对库拉不爽，但佐藤绯心里还是有点犯嘀咕。他当年好像没有和基安蒂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并且一直觉得基安蒂和科恩才是一对。抱着这样的心态，佐藤绯跑到科恩身边，和他套起了近乎。
“老兄，我听你刚才说的有点不对。”听着佐藤绯的话，科恩静静的看着海面，一言不发。
这块木头这么多年还是这样，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死穴在哪里。摸了摸下巴，佐藤绯微微一笑，还没开口，就听到科恩说。
“你的笑容有些熟悉。”
佐藤绯僵了僵，一时之间不该说什么好。正当他猜测科恩或许只是随口一说的时候，科恩回过头，静静的道：“原来你真的没死。”
一句话彻底让佐藤绯陷入了沉默。
“刚上岛的时候，我并没有认出你。可当我和库拉索说起zero的事情时，你的情绪太过起伏。Zero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连组织里都很少有人记得他。不过当时我也只是微微疑惑，直到刚才你过来。”
“在组织这个人吃人的地方，除了那个人，我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可以有那种吊儿郎当的笑容。”
科恩的敏锐出乎了他的意料，或许这就是狙击手和沉默寡言的人的特点。佐藤绯微微出了口气，趴在船舷上，看着逐渐昏暗的海面。
“原来贝尔摩德当年放了你，我们这些年都以为你死了。”
听着科恩的话，佐藤绯脸上划过一丝微笑：“是啊，贝姐她放了我。其实那个时候，我都以为自己要死了，但没想到。。。。。。贝姐很疼我，真的对我很好。”
“你知道自己身上有一种东西吗。”
“嗯？”佐藤绯微微疑惑。
科恩摘下墨镜，看着遥远的海面：“你身上有一种组织里的人都没有的特质。以前我不明白，但过了这么多年，我有些明白贝尔摩德当年为什么对你格外的照顾，甚至给了你零这个代号。”
“我身上还有这种东西？你该不会是说主角光环吧。”佐藤绯失笑。
“不是主角光环，而是笑和轻松。”科恩静静的道，“对于当年的我们，包括今天的库拉索来说，我们每个人都是被组织从外面带回来，内心充满了恐惧和各种压抑的负面情绪。”
“在你来之前，我所见到的笑容，一个是苦艾酒魅惑神秘的笑，一个是基安蒂嘲讽冷漠的笑。而你虽然表面上和我们一样，但骨子里其实充满了轻松和笑容。”
“只是那种笑容和轻松并没有维持下去。”
科恩的话带佐藤绯回到了那个时期的自己。那时候的他不是轻松，而是还未真正的看到组织的真相。当他看到库拉从一个善良软弱的样子，变成了那种嗜血模样的时候，他才真正见识到了组织的獠牙。
科恩说他的笑容没有维持下去，就是因为那件事，就是因为那个时候。本来的要问的问题没有问出口，就知道了答案。佐藤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和基安蒂明明没有感情的纠葛，基安蒂却和库拉打了一架，并且这么多年一直仇视贝尔摩德和库拉。
或许是因为在他没有看清组织的那段幼稚时间里，他的笑容是基安蒂、科恩，甚至是贝尔摩德和库拉心中的那道光芒。纯黑暗没有一丝光明的地方，一丝因为幼稚和不成熟、因为没有看清现实而产生的笑容——成了所有人心中的光。
第六十三章 九尾博士（）
“既然已经离开了组织，为什么又回来，而且不和库拉索和我们相认。”科恩扭头看向佐藤绯，想在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只能说命运，本来我是准备一辈子都不回来了，没想到最后还是。。。。。。”佐藤绯笑着摇了摇头，“不告诉你们的原因，是因为不想你们再经历一次离别。”
“你准备做什么。”
对于他们这种人口中的离别，向来只代表一件事，就是死亡。佐藤绯再次回到组织，要做什么事情，会让他有死亡的危险。
“不是我想做什么，是一些事情逼着我必须要做些什么。”佐藤绯知道科恩想到了哪里，静静的道，“因为一些事情，我只能再活四年，所以。。。。。。一些曾经不敢做的事情也就必须做了。”
听到佐藤绯只能活四年，科恩微微一震，随即扭头看向佐藤绯：“你选择现在这种时候来组织，你是准备。。。。。。”
“没错，组织太强大了，有些事情我只敢在生命的最后去做。”佐藤绯坦言自己的目的是毁灭组织，并且希望科恩不要把自己是zero的事情透露给库拉和基安蒂知道。
“你和科恩很熟吗。”库拉看着重新走过来的佐藤绯，淡淡的问道。
佐藤绯扶着船舷，微微笑道：“不熟，不过科恩老兄很对我的胃口，我们一见如故，恨不得斩鸡头烧黄纸。”
库拉微微疑惑，佐藤绯笑着摇了摇头，海风吹起他染成黑色的头发。
。。。。。。
八个小时之后，船靠岸了。时隔多年之后再次见到基安蒂，她已经变了很多。佐藤绯看着基安蒂脸上那一道伤疤，微微叹了口气。当年在组织的时候，他还曾经想过以后的基安蒂脸上那道伤疤是怎么来的，以后要怎么改变一下。
结果天不遂人愿，他很多年前就离开了组织。
“你就是这次筛选唯一留下的人？”基安蒂走过佐藤绯身边的时候，斜视了他一眼。而佐藤绯因为科恩的前车之鉴，把脸崩的紧紧的，半点笑容都没有。
“小子，你很拽吗！”基安蒂揪住佐藤绯的衣服，近在咫尺的凶戾目光让佐藤绯微微叹了口气。库拉眉头皱起，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科恩拉了拉基安蒂，示意该走了。
“切，咱们以后在组织有的是时间玩！”基安蒂说完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库拉，刚扭头走了几步，库拉淡淡的道，“他是要参加那个实验的人，你以后恐怕是见不到他了。”
基安蒂眉头一挑，科恩脸色变了变，正要说什么，佐藤绯赶紧给了他一个眼色。科恩看着佐藤绯没有说什么，不知道在想什么。
“原来是要死的人了，白白浪费我的感情。”基安蒂切了一声之后，看也不看佐藤绯，转身走向了远处。
“走吧。”库拉淡淡的道。
佐藤绯点了点头，最后给了科恩一个眼色之后，跟着库拉往这个不熟悉的地方走去。这里并不是他当年待过的地方，而是一个全新的、类似于高科技基地的地方。
他跟着库拉一直往下走，一路上门禁卡、指纹、瞳孔虹膜认证，不知道过了多少道门之后，佐藤绯见到了一个类似于生物试验室的地方。
“这里是就是我说的实验室。”库拉指着偌大的实验室道。
“怎么看着这么。。。。。。杂。”佐藤绯看了看左右手边各种泡在福尔马林岑克尔溶液里的奇怪东西，又看了看正前方那个一头白发的年轻女人。
“那是九尾博士，她是这个实验室的唯一主人。同时这里进行着各种各样的实验，都是你从未想过的可怕实验。”库拉也是一头白发，但对面那个年轻女人却又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叫九尾博士的女人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一头白色的长发绑成马尾垂在身后。佐藤绯一眼看过去，这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平。要不是那张脸漂亮的不像话，而且白色大褂下露着一双白皙的美腿的话，佐藤绯都以为她是个男人。
“以后你就留在这里，现在不要乱跑。”库拉嘱咐了佐藤绯一句，跑到白发女人的身边，静静的站着。
“有什么事。”九尾博士做着手里的事情，头也不抬的道。
“有件事和你商量。”库拉压低了声音。
“你带来的是谁。”
“七濑戾，通过今次地狱筛选的试验品。”
“地狱筛选是组织选人的方式，你把他送到我这里有人会有意见的。”说着，九尾博士抬头看了佐藤绯一眼，静静的道，“有什么事说吧。”
“我要参加你的实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库拉说完，九尾博士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略带诧异的看向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自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库拉看着九尾博士道，“我的身体素质你是知道的，一定可以增加你实验的成功率。”
“你可是组织的高层，有一双特殊的眼睛，我为什么要为了你得罪那群人。”九尾博士做着自己的事情，嘴角有一丝若有若为的笑意。
“你会的，据我所知你一直在找身体素质极强的人来帮你做实验。但可惜，这种人一般是组织的得力成员，你一直没有找下，所以你的实验一直。。。。。。”库拉下面的话没有说完，九尾博士抬头看着她，“我很好奇，组织的人都知道我这里死亡率是最高的，你为什么会来。”
“为了力量，我要毁灭组织。”库拉淡淡的道。
“嗯，不错，很好的理由。”九尾博士头也不抬的道，“这些年也有一些人来找我自愿加入我的实验，他们的理由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