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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当美容师-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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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廓。书房内摆饰很常规,一侧放置着好几座书柜,上面堆置了不少书籍和卷宗。书房的另一侧则摆放了桌椅,桌子背后是装饰品柜架,几盆盆景与其他摆件放置于上,盆景绿意盎然,上面结着红珠果子,欣欣向荣带着满满朝气,倒给书房添置了几分人气。“我平时就在这书房中办公,往年的账目和货源名单都在书架上。”钟永春指着另一侧的书架说道,还从上面拿下来几份看上去就厚重的账本,递给了苏南。他其实也很关心,这茶园的生意究竟如何,便顺势坐在了书桌后,随手翻开了一侧账本。苏南看的很慢,慢吞吞的翻开一页账本,随着时间的流逝,最初的小有激动到后面完全冷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扭在一处的眉头。我去,虽然来之前他早有预料,能将自家产业卖了的绝不多,茶园的经营状况也绝算不上好,可是好歹这么大的园子,总共两座山,几千近万亩的茶田,账面上非但没盈余,还赊下不少账。就打如今茶园这些工人的工钱,也勉强只能应付这个月了,下个月都难说得上。苏南开始头疼了,这还没开始赚钱呢,又要拿出一笔数额不小的钱来填账。钟永春察言观『色』,立马察觉出新当家脸『色』不悦,心知定是因为账本原因,脸上染上一抹愁容,苦笑道:“苏当家,不瞒你说,这茶园我当初接手不算太差,可抵挡不住前任当家的肆意挥霍。”前任当家也有些类似他今天给苏南定的人设,从一个大家族中接手了这份产业,却不知珍惜,最后逐渐衰败下来。他还告诉苏南,之前茶园的面积比今天还要宽广些,可由于人手不够加打理不足,有些茶田便荒废了。苏南陷入沉思,他让钟永春将最近一两年的账本全部都拿出来,飞快的挑选几页重要的看了,便搁置一旁,拿出笔墨纸砚开始算账。其实细细想起来,这茶园如今的情形并非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茶园总共还赊欠五千余两白银,如今刚刚收成了一批茶果,已经卖出去了三分之二了,剩余三分之一大多是品质较低的,卖价不高,但再过几个月,还可收获另一批晚熟茶果,又能冲抵一部分欠债。总得来说,若是按纯收益来算,当年风调雨顺收成较好,可得一万两白银不在话下,就是收成差,也有六七千银两,这在今天已经算得上不错收成了?你问为什么还会欠这么多银子?我去,还不是因为前任挖的坑,将茶园抵债欠了不少钱,也不知道前任纨绔子得熊成什么样,才能作到如此地步。一番查账折腾下,屋外日落西山,小厮过来敲门,请两人前去客厅用晚膳了。苏南恍然,竟然已过这么长时间,他与钟永春约定,决定还是等明日去看看茶田情况,天大地大,饮食为大,可不能饿着他肚子。别院今日来了新客,难得一扫之前萧瑟气氛,天边夕阳下沉不见,天边已现深蓝夜幕,院子中点起了烛火,趁着屋内灯火通明,整个院子都热闹起来。钟永春吩咐了底下的厨子精心准备晚膳,话虽如此,也不过平时的大鱼大肉,都是家常菜,算不上多么精致,但对于赶路劳累了一整天的众人来说,却算得上难得的放松了。苏南放宽了,一扫心中愁云,席间开了几坛好酒,大家热热闹闹的喝了起来。钟永春之前领着手下的人见过了这位新任当家的,别院的人诚惶诚恐见过苏南,这些当家倒显得好说话,只是坐在他身旁的林俊气势惊人,崟崎磊落透着惊人气魄,背后的侍卫们站姿笔直,如几把出鞘的利剑。乡下人哪里见过这阵仗?顿时吓得不敢出声,见过当家的后便纷纷离去,在背后议论纷纷。钟永春似乎对苏南带过来的几位朋友很感兴趣,他过去行过不少地界,眼力界还是有的。无论是这位气势昂然的不凡男子或是旁边貌不惊人的老人少年,他隐约觉得都不似普通人。他观其容貌气度,这些人应该都身怀武功,反而是自家当家的身份最为普通。可惜,苏南表面和善,但对他们的身份却没有透『露』意愿,苏南有意不说,他也不强问,反而将话题岔开到其他地方。过去钟永春曾是跟随一位游商做事,走南闯北,见识与经历均有,后来定居到茶观镇,当起了茶园管事并娶妻生子,倒不算两耳不闻窗外事,时常与商场上的人打交道,对周边的事情也知晓不少。见面初时,他小瞧了苏南,看他书生模样,以为买下这座茶园不过是添置家产,可接触一番却发现,苏南倒真的是做生意的人,言谈举止皆是不俗。钟永春不解,如苏南这般人,第一选择莫不是选择仕途。士农工商,虽然如今商人地位早已提高,可相比于官途,还是欠缺不少。他没有贸然发问,这并不是礼仪之举,只觉得苏南身上又罩上一层神秘面纱。或许这位苏当家,当真能让茶园起死回生也说不定。想到这里,钟永春春风满面,酒桌上的气氛也越发活跃了。半是闲聊,半是解释,钟永春向苏南说了不少江南故事,从江湖事到官场上,或是到生意场上,他似乎都能提到一二,让苏南听得津津有味,他如今手上正是缺少这样消息灵通的本地人。酒过三巡,桌上正酣,钟永春醉眼氤氲,酒意上头,开始闲扯:“说起这扬州有名的富商,最近风头最盛的莫过于那江春荣江爷了,啧啧,光是这千两黄金,就足以让人跳脚了,可惜只不过也是个噱头罢了。”钟永春眼神漂浮,似有醉意。苏南和林俊虽然也喝了酒,但前者体质特殊,后者内力精湛,如今在桌上仍是清晰,听到熟悉人名字,一时也来了兴致,苏南好奇:“怎么说是个噱头?”“那江爷的夫人脸有恶痕,这也不是一两天了,最初也曾广招了名医,可以看过以后无不摇头,直说那般样子,治好的可能『性』极低。”钟永春摇头晃脑。“哦?你亲眼见过?”他挑高声线,饶有兴趣的问道。“我虽未亲眼见过,却有所耳闻,江夫人姿容貌美,可惜右边脸颊上有一块鸭蛋大小的疤痕,几乎占据了半张脸。听说当初因为医治不及时,才让伤口恶化疤痕过深。这些年江爷一直帮夫人求医诊治,可仍不见好。”苏南暗忖,鸭蛋大小的烧伤疤痕,古代虽然不乏妙手回春的名医,可若是经这么长时日都医不好,或许真是希望渺茫了。其实针对这种类型苏南也有办法,可之前他早已得知楚七旬此行也要来,思来想去,他就不凑这个热闹了。一杯接着一杯的浅啄,他一边听着钟永春说,一边点头微笑示意。“苏当家的,你们若是过段时间要往扬州去,记得一定要注意安全,听说经茶观镇往扬州的白流镇,最近可不怎么太平。”不知想起了什么,钟永春打了个寒颤,酒也醒了半分。“哦?怎么个不太平法?”钟永春这么说反而引起了苏南的兴趣,身子微微前倾,耳朵微动,认真听着。钟永春凑过来了些,压低了声线:“当家的不知,那个镇子不是有妖怪,就是有鬼。”声音中夹杂了丝丝恐惧,苏南见他瞳孔紧缩,心跳上升,可见不是在说谎,是真的心生惧意。既然苏南问起,钟永春便将他了解道的事情娓娓道来。事情距今并不算很久,约莫一两个月以前,那时他正巧要去外地谈一笔生意,碰巧就经过了白流镇,就在当地留宿一晚。他是熟客,那次住之前,客栈掌柜便小心翼翼的嘱托他,让他晚上早点休息,切不可在外随意走动。他初时以为是宵禁严查,后来发现却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原来,那白流镇从一个月前,便发生了几起十分诡异的命案。每隔几天,或是街上,或是河中,总能发现一具尸体,或男或女,或中年或青年,这些尸体都有同点,就是没有脸。“啪哒”一声,酒桌上突然出现了一阵清脆的声响,众人将目光移过去,才发现是苏阳,脸『色』苍白的随手打翻了杯子。见众人将目光挪过来,喉咙微动,吞咽了唾『液』,『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手滑,手滑。”被这么一打岔,酒桌上的诡异气氛消散了不少,变得轻松了不少。“没有脸,这尸体的身份实在不好确认,捕快们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辨认出其中几具尸体。原来,这些尸体均来自此地两三百里的不同县城。镇子中失踪的人无故死去,尸体还出现在百里开外的白流镇,你说这吓人不吓人?”钟永春自己说的,都打了一个冷颤,马上端起了酒杯,灌下一口酒暖暖身子,沉沉心。谢宏燚喝得醉晕晕的,他搭拉着眼皮子,头靠在桌子上,就仿佛睡着了一般,这时突然开口:“这有什么好恐怖的,不就是杀了人以后就将脸皮剥下来吗?”江湖上各『色』变态杀人手法都有,不晓说剥人脸皮的,便是剥人全身皮的,他也不是没见过。钟永春却心有余悸的开口说道:“谢老怕是不知道,那被发现的尸体上,还真有地方也丢了皮的,吓人的很,捕快到现在都没查出来是何人作案,镇上的百姓都说,是有个剥人皮的恶鬼潜伏在镇上。”林俊端坐在座位上,静静的听完讲述,听他那么一说,眉头一蹙反驳道:“哪有什么恶鬼,不过是作恶的恶人罢了。”只是听他描述,这恶人本领算不上强,可依旧逍遥了这么些日子也没被抓住,不是当地衙役无能,就是那人身怀特殊本领可以隐藏。谢宏燚喝得不辨东西,摇头晃脑的表示赞同,这世上哪有什么恶鬼,再恶也恶不过人啊。这件事被几人这么一定『性』,就为恶徒伤人,少了神鬼等元素的融入,缓过神来看,这就是将普通案子。苏南听过便算了,只是如今的他也未曾想到,这事日后竟然与他扯上了莫大关系。宾主尽欢,月照高头,酒宴散席,苏南没喝多少酒,洗漱过后却躺在床上,不知为何却想起了钟永春说的这事,兀自笑笑,很快便入睡了。第二天醒来,苏南便打算按照计划去仓库看下剩余的存货,用早膳时他与林俊商议:“按照我们计划,在此处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只是今日一看,这茶园境况比我想象的还要差,可能还要多留几日才是”林俊体贴,告诉他不用急着赶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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