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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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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他们笑够之后,又见听徐太傅拢了拢袖子,长叹一声,道:“哎,你既说这就这小胳膊小腿儿的是朝廷钦犯,那你再告诉老臣,他究竟犯了什么事,能让您惊动了这边营四方军队,甚至于不顾以下犯上与皇上大打出手堵到这皇城来抓人?”

    “我!”原本何云青犯的乃是贪污重罪,现下又私自逃出来,更是罪加一等,可却都比不上徐太傅给孟怀远扣上的帽子大,孟怀远气得面色通红,手执兵符,却迟迟没有发兵的理由。

    徐太傅见孟怀远不说话,又续续道:“既然孟将军现在谈及朝廷重犯,老臣当下正好有一事不明,想问问孟将军”。

    孟怀远额角青筋隐隐跳动着,他已经猜到这老东西要说什么了。

    半晌后,徐太傅撩袍拱手跪于褚昭面前:“老臣现在已然是个闲人,没事翻翻卷宗,打发打发时间,按理说时不该插手朝廷之事”。

    褚昭将其扶起:“徐太傅但说无妨”。

    君臣二人匆匆对视一眼,接下来的局已经布了大半:“哎,您说巧不巧,老臣随便一翻,就正好翻到当年户部侍郎何云青贪污一案,当初老臣卧病在床,也就正好错过了这一桩事,如今看来,却是疑点重重啊”。

    褚昭薄唇勾起冷冽的弧度,云青当年蒙冤,徐太傅全程都是袖手旁观的态度,如今却是怕自己秋后算账,当众以卧病推脱了,呵,不愧是老狐狸,当真是算计得丝毫不差。

    不过,褚昭却是不介意与他演这一出的,凤眸俾睨城下一眼:“哦——徐太傅是发现什么了?”

第32章 。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徐太傅捋了一把胡须,佯装思索了片刻,道:“卷宗上记载户部侍郎贪银财千两,敛穹北至义仓良田万亩,而又收购京城商铺数十家,呵,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城墙上点燃的火把勾勒出徐太傅苍劲的身躯,他枯朽却不失力道的声音紧扣在众人心弦上:“老臣只说一点,褚国人口众多,而用地却少,近年与邻国贸易也更胜,民谣言‘一方土地,半方商铺’,莫说是穹北至义仓,就是如今最繁华的帝都至边远的义仓也根本没有万亩良田,而且。。。。。。穹北向来环境恶劣,天灾人祸时有发生,他是傻了,要去贪这寸草不生的破地方?”

    旁边老臣的脸色有些难看,这徐太傅剖析的是句句在理,褚国临海吃水,贸易往来十分便捷,而街道上商铺更是鳞次栉比,百姓就算不以农耕为活,也不愁吃穿,不过就算如此,你当着皇上的面说自家土地又小又破是不是有点。。。。。。

    “徐太傅,末将敬你是宫中老人,可你也别太胡搅蛮缠,穹北环境是恶劣,可幅员辽阔用来放牧种植庄家乃是绝顶的好地方!况且就算记载有误,他也是贪了!又岂会以贪多贪少脱罪?”孟怀远是不喜跟这些文绉绉的老家伙辩解,可这也不代表他是个好糊弄的!

    徐太傅闻言佝偻着身子,扶墙叹了口气:“他贪就他贪呗,孟将军你对着老臣吼什么?老臣已经是半个身子埋进黄土的人,你这么大嗓子跟我吼,万一我一个气绝就此一命呜呼了,算你的不?”

    ‘噗’不知道是谁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孟怀远从脖子道耳朵根都气得通红,分明是这老家伙跟自己辩论,他才说了两句,现在竟然还赖上自己了!真是不知所谓!

    李义动了动手里的刀子示意褚瑞安静,死到临头了还敢笑!

    可这李义哪里知道褚瑞笑得根本不是孟怀远,褚瑞笑的是徐太傅,就在他刚刚说话间那贴在嘴边的假胡子差点掉了。

    “哎,我说孟将军啊,你也别太较劲,年轻人的事嘛,坐下来喝杯茶好好谈一谈何必这么大动肝火呢?”

    孟怀远握着长戟的手嘎吱作响:“这是坐下来喝杯茶就能谈好的事吗!”

    “哎呦呦,孟将军,你可把那兵器收一收,老臣这老胳膊老腿儿的万一被碰到可就散架了啊”徐太傅抬袖捂了捂眼睛,似是被那尖锐的兵器闪到了,而后叹了口气又道:“既然孟将军不想谈田亩的事,那老臣再来与你说一说商铺之事。。。。。。”

    褚昭见状幽暗的凤目中却忽然闪过一丝诧异,徐太傅站得角度极为刁钻,从孟怀远的角度看过来只能看到他的的身体,而他的面目却是背着月光一团模糊的,因此孟怀远并没有发现徐太傅刚才的小动作,可褚昭的站位却是与孟怀远恰恰相反,所以他知道刚才徐太傅并不是被兵器晃了眼,而是在将他快掉了的假胡子贴上去!

    他根本不是徐太傅!

    而这边不明所以的众人,却还在纠结田亩、商铺之事。

    “你说!”孟怀远是个有脑子的,但做事却过于冲动,战场的血性带到朝政上来就是个只会意气用事的愣头青,再加上他急于要定何云青的罪,现下自乱了针脚都不知道。

    ‘徐太傅’在无人的角落勾起一抹暗笑,他无意中瞥了一眼,却见褚昭如月华般眸子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古井无波的幽泉中带着一抹不可忽视的探究,心下一沉,不过还好很快就恢复了状态,轻笑一声,转身又对众人缓缓道:“为官不商这点道理估计大家都懂,虽说这几年褚国海上贸易发展的不错,但农耕为本,而商贾为末,他一个户部侍郎饱读诗书,又何做这必自贬身份的事?”

    孟怀远嗤笑一声:“不怪您久居幽阁,还是让末将来告诉您吧,现在贸易发展已是银财流通主流,能捞的钱恐怕不是你我能够预见的,他占着这么好的位子,能放了这流油的渠道?”

    听到这里,跟着徐太傅过来的老臣也有些动摇了,无论从职位或是动机,何云青做这个事实在是太合适了。

    而‘徐太傅’却是大笑一声:“既如此,那老臣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请教孟将军”。

    孟怀远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挑眉道:“你问”。

    “他既然已经贪银财千两,为何不用这钱直接流通贸易,反而铤而走险去收购商铺,这般多此一举,请问孟将军是何用意?”‘徐太傅’话落,人已从阴影中走出。

    孟怀远看着那削瘦的身影走出来,却是一阵大骇:“怎么回事你!”

第5章 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嗯、、不,求求”

    女人浓重的喘息声和弱弱的求饶声在夙玉耳边环绕,他捏了捏略微发烫的耳垂,暗骂色胚,打扰别人做这种事是不道德的,偷看这种事也是不道德的,所以他只是蹲在墙角屏住呼吸,默默听着。

    不消片刻,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是有些听不见了,夙玉长卷的睫毛眨了两下,眸中满满的疑惑:这是完事了?这么快!?

    伸了伸脖子,本想一看究竟,却不想一个低沉而唳气深重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他揪着衣袍猛地往后撤了撤,后才发觉这人不是在跟自己说话,真是做贼心虚!暗自拍了拍胸口,平复了下心情,这才又竖起耳朵。

    “朕说过最讨厌别人碰朕,看来端妃的记性不太好?”

    墙角的另一边,身着华贵服饰的男人正居高临下地单手扼着一个女人纤长而脆弱的脖子。

    女人被抵在墙上,眼角的泪水早已将精致的妆容哭花,本该楚楚可怜的面容现在却是红妆白/粉揉作一团,实在不堪入目。

    男人的表情威严肃穆,一双凌厉的凤目蔑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身上散发的阴沉唳气就连蹲在墙角另一边的夙玉都感觉寒丝入骨。

    “孟婉莹,别以为你哥哥回来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现在手里握着的不过是一个凤印,等你哥哥什么时候连同朕手上的玉玺一同夺过去的时候你再在朕面前嚣张也不迟!”

    褚昭说话间扣着女人的大掌不断锁紧,直到她双目泛白,脸颊发紫,这才松开了手。

    夙玉心中一抖,亮晶晶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奋:他这是误打误撞挖到宫廷秘辛啦?悄咪咪又往前挪了半步,探出小半个脑袋。

    被松开孟婉莹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也是止不住地流下来,她见皇上要走,又连忙爬过去,本想揪住他的衣袍,却被一脚踢开。

    “当真要朕现在杀了你才甘心吗!”

    如果说刚才还有一丝顾及的话,现在褚昭就是毫不掩饰的爆发出对这个女人的厌恶了,三番五次地挑战他的底线,是谁给她的勇气?

    他那个威震边疆的将军哥哥,还是在朝堂兴风作浪的丞相老爹?

    “皇上、皇上,臣妾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鉴啊!臣妾只想好好服侍皇上,进宫数年,臣妾从来都只是本分做人,与人为善,臣妾不知道是什么人在皇上面前诬陷臣妾,但请皇上一定要相信臣妾,相信孟家一直是对皇上忠心耿耿啊皇上”

    孟婉莹跪在地上一个劲地求饶,声音是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凄惨,疯如市井泼妇。

    可褚昭知道这个女人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这么慌张,恰恰相反,她的心里很清明,甚至已经想好了退路,她只是想把事情闹得更大,好让更多人看见自己的残暴,看见她的柔弱示好。

    思及此,褚昭的心里反而没那么暴躁了,他静静地看着孟婉莹哭闹了半晌,见她实在闹得没力气了,紧抿的薄唇这才淡淡开口:“来人,端妃感染风寒,高烧不退,神志不清,送回暖玉阁静养半月,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打扰”。

    她的好哥哥孟怀远,也就是征西大将军马上就要回京,褚昭知道自己暂时不能拿她怎么样,但耳根子能清净半个月也是好的。

    孟婉莹本还想哭闹,但经过褚昭的一阵惊吓,而她刚才又声嘶力竭地表演了半天,现在已是口干舌燥、身心俱惫,实在没什么力气,只得作罢,随宫人退了下去。

    “还不出来吗?”

    刚准备离开的夙玉脚步一顿,在原地狠狠地挣扎了一把,很明显他现在已经暴露了,可不应该啊,他气息隐藏的那么好

    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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