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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一色-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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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梁信却是眉眼带笑,也跟着走了过去,靠在了一根柱子旁,瞧见了长天阴云般的神『色』,忍不住唇角弯起,“你自己要过去的,怨不得我,大哥这个无人知道的,你就当今日未曾看到过。”

    未曾看到过?这种事情让她说来,也找不到人细说,更无颜面去说,堂堂大将军竟喜欢男子……长天摆了摆手,如玉般的面容上已白了许多,未曾注意到谷梁信始终弯起的唇角,深深呼出一口气,才勉强镇定道:“我先去前厅,看看舅父可曾回来了。”

    长天的背影消失的很快,谷梁信嘴角的浅笑已经按耐不住,索『性』扶着竹子大声笑了起来,晓得眼角泛着泪光,引得打开门刚出来的谷梁渊面上阴沉,本就毫无情绪的人看到这般的景象眸『色』更是深邃如夜,冷声道:“你一人在这里做什么?”

    猛然出声吓得心虚的人更加不自在,站直了身子,视线内出现了身量极高宽肩窄腰的人,谷梁信到底有些害怕这位大哥,若是方才的事情败『露』了,他绝对讨不到好,敛住了唇角的笑意,指着前厅的方向干咳道:“长天来了,去了前厅。”

    谷梁渊眉眼稍稍和软了些许,抬脚欲走,又忆起什么,吩咐自己的弟弟:“行然在我书房,伤了脚,你着人去请大夫看看。”

    陶行然,谷梁信舅家的嫡子。

    待到午时后,谷梁止才在长天的千呼万盼后回来,她若未想到让人提前到府通知一声,可谷梁应该会派人通知,可为何右相府无人知道,难道是疏漏了?

    长天未解之『迷』,却在谷梁信那里有了最明确的答案,昨日亦是午时后有宫人来通禀,恰巧只有他在家中,所以才有了今日这一幕精彩的‘断袖’之戏。

    只是蒙在鼓中的谷梁渊未得其中奥秘,只是感受到了百里长天淡淡的疏离之感,午后右相便归,提到了下人的通知,有些诧异,随即步入厅中,看着正襟危坐的三人,诧异又在此刻后化成了不解,自己的小儿子是何『性』情,他最了解,何时这般正经了。

    客套话后,长天才看到了右相夫人,一个看似温婉风姿绰约之人,双手紧紧捏在广袖之中,只是她是继室,比谷梁止年轻许多,瞧着谷梁信爱不太情愿地模样,看来这个家也不如外间所说般和谐。

    长天不管其他如何,迎上去温柔的唤了一声:“舅母。”

    四人皆是惊讶,尤其是右相本人,眸光深沉,泛着精炼,长天觉得眼前的右相应该很爱这个夫人,可是他的几个儿子却不予以理解。她也收到了谷梁信灼灼的目光,也谷梁渊失了态的神『色』。

    心里念着谷梁悠之昨日说的早些回去,便欲起身离开,可右相挽留住了她,说是陛下晚膳前也会过来,留在府内用了用了晚膳再回。

    既是圣旨,焉有不同意之理。而从头至尾,她都未曾听到这位舅母说话,难道不说话?

    夜凉如水,漫天疏星,在仰望的双眸中呈现。

    谷梁渊见她站在廊下,闲散着踏着步子走过来,月下少女,纤柔的身姿,容颜淡静如水,又似幽谷青莲,只是看向他的目光中含着几丝复杂的神情,他斟酌了须臾,才问道:“殿下讨厌臣?”

    仅仅五个字,让长天修长的双眸中闪过一抹诧异,战场上之人眼中永远存着杀气,哪怕卸下战袍,也依稀可见淡淡的杀意。嘴角惯『性』地挂着明丽的笑,“将军误会了,你我见面不过数次,何谈讨厌二字。”

    不咸不淡地回答,谷梁渊却不知如何继续这个话题,沉默了少顷,想开口他话时,谷梁信跑了过来,走近道:“陛下着人传话说,宫内有事不过来了。”

    长天看了一眼谷梁渊,率先踏出步子。

    谷梁信有些担忧地看着大哥,用手推了推他的胳膊,好心道:“大哥,莫不是喜欢长天了?”

    月『色』渐浓,银『色』的光辉洒在谷梁渊刚毅英气的脸上,他依旧冰凉的目光落在谷梁信的身上,“管好你自己,别总想着闯祸,方才那位今非昔比,若惹了她,姑母第一个不会饶了你。”

    听进去与否,只有谷梁信自己知道,反正面上神情诚恳,点头如捣蒜。

    席间,谷梁家传统规矩,寝不言食不语,连平时话语多如牛『毛』的谷梁信也不发一言,气氛凝滞,明明外间浓烈喜气,可到了这里凭添了几分萧索。

    可随着谷梁止中途离席,冰凉的氛围又上升许多,谷梁信话痨的本质又在此刻上演,席上就他一人在说话,谷梁渊把玩手中的酒杯,长天握着手中的筷子,而右相夫人却是一人在饮酒。

    香雾匍匐缭绕,灯光下的人影翩跹而动。

    谷梁信将一杯酒放在长天桌前,明亮的眸子闪烁着桀骜不驯的神『色』,杯中酒清澈见人,隐隐香气扑鼻而来,他道:“你的酒量不似一般女子,怎么,这个酒从外番而来,甘醇可口,要不要试试。”

    “关外之地,酒水遍布,是人都会饮酒,我不过在关外与关内两处奔波,养成了关外人善饮酒的习『性』罢了。只是这是什么酒,为何为般香气?”长天握起酒杯,眸中光彩潋滟,仰首饮下。

    谷梁信凝着空空的酒杯,若有所思,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却生起寒意,“我只是让你看看,没让你喝呀。”

    长天觉得奇怪,讽刺道:“试试不就是喝吗?难道一杯酒就能醉人?”

    谷梁渊发现这边的奇怪,步过来,端起空空的酒杯,在鼻尖处嗅了一下,也分辨不出是何酒,顿时松了口起气,看向谷梁信,剑眉一扬,声音冷得入骨:“你不要太放肆了。”

    只是谷梁信神『色』有些僵硬,双手有些发凉,看了脸『色』和缓的百里长天,不安道:“这酒入口甘醇,可是酒『性』有些烈。”

    长天摇摇首,不以为意冷笑道:“怕了,那刚刚为什么还让我喝,就为了试探我的酒量?谷梁信,你怎么就那么喜欢逗弄我,这酒中有何古怪,让你这般害怕。难道里面有□□?”

    玩够了,自该要回家了!

    长天站起身,走至右相夫人身旁,微微俯身,存着晚辈的谦逊道:“舅母,长天先回去了,舅父回来烦请了说一声。”

    右相夫人也放下酒杯,立刻站起来,笑着点了点头,温婉如酥,却是不言语。

    长天有些明白,足不出户的右相继室,十之八九是个失语者。

    外间郎朗明月,皎洁如初,华彩照人。

    谷梁渊坚持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上,见她下台阶步履有些酿跄,夜风卷起她的长发,添加了几分楚楚之姿,让人目光流连不去,便建议道:“长天,要不,我送你回宫。”

    眼前人影走近,长天往侧退让几步,俊秀的面容却是让她有些厌恶,稳了稳脚步,回道:“不用,我有侍女,不劳烦将军了。将军还是管教好自己的弟弟吧,七日醉可不是一般的美酒,价值千金。”

    七日醉,谷梁渊有些愕然,他未听说过这种酒,可见眼前少女神思清晰,想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嘴角生硬地扯出一抹淡笑:“我不知何谓七日醉,但你这样回宫,姑母会怪罪父亲,不如我送你回宫,解释一二。”

    长天拂了拂额头前被吹『乱』地碎发,轻哼一声,道:“七日醉如何,问你三弟去,该回宫了,我可不想『露』宿街头。”说完便不再理睬眼前人,自己步下台阶。

    院中挂着几盏灯笼,在冷风找中摇曳,七日醉的酒劲上来了,眼前竟是一片朦胧,她停在了那里,环顾左右,唤道:“青鸾。”

    谷梁渊离得最近,自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抬步走下去,却不想长天看到他人近前后,竟往后退去,一脚踏空,最后几步台阶上无扶身之物,生生地摔落下去。

    闻声的青鸾晚来一步,也在谷梁渊之前将她扶起,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儿?”

第59章 对弈() 
夜间,帝京虽然戒严,但路上仍然来稀稀疏疏的行人,长天靠在马车里,车外哒哒的马蹄声清晰可见,时时传入耳中。

    远处的宫灯,摇曳在那里,隐约晃着人的眼中,明媚如春阳。

    『迷』蒙的眸子被宫灯的光芒照得熠熠生辉,她自己挑帘下了马车,酒醉之人见风就软,溶溶明月下铺就的青石道路显得更为寒冷,走了几步路发现寒气愈发重,回头一看,后面一个冰块站在后面,怨不得这般冷。

    而这种冷意扎根于骨髓血脉之中,难以清除。

    青鸾始终站在她身边,忧心忡忡的眼神,也不知这忧为了谁,眼前唯有夜间阴沉地灰蒙,她实在无奈道:“将军,我已到宫中,你无须再送,你还是回去陪……”

    话未完,谷梁已经走了过来,飘忽的目光落在长天身上,又看了一眼不说话的谷梁渊,淡淡道:“渊儿,她已回宫,你先回去吧。”

    纵是再不情愿,也必须离开。

    谷梁渊走后,长天眯着眼睛看着近处的身影,早已无多余的力气来思考其他的事情,用手捂住了额头,低低唤道:“头疼。”

    果然,谷梁悠之走过去,将她手拿下了,接着宫灯瞧了一眼,额头上白皙的肌肤上青紫了一片,夜间看不清明,只觉得有些触目惊心,眉头微蹙,口中仍是道:“头疼也是你咎由自取。”

    长天闻着有些熟悉的清香,不自觉地将身体靠过去,脑袋搭在对面人的肩膀上,墨『色』乌亮的秀发随着身体的倾倒而散在肩上,目光渐渐失神,呆呆地道了一句:“七日醉好厉害,谷梁信当真是有钱人,将这酒用在我身上,着实浪费。”

    谷梁搂着她几近无力的身体,听着她喃喃自语,眸光又恢复到了往常的锐利,问道:“什么是七日醉?”

    几人站在空阔的宫道上,深墙红瓦间,避不了的冷风,长天兀自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中,似是听不见周遭的一切,保留了独属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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