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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琴何须剑 作者:酥油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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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难保不会对西羌使团下手。王要早做打算。”
  阙舒将手负在身后,沉默良久才道:“你帮我拟信训斥……察隆,拟完后我过目再定。”
  “是。”
 

  13、刻骨铭心(三)

  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一想到喝酒的酒钱从哪儿来,何容锦就不得不推着轮椅来到西羌使节在小可汗府临时住所前。
  塔布打开门出来,一见是他,脸上立刻布满喜色,“将军!”
  何容锦道:“将军言重,我只是小可汗府里小小的总管,当不得将军二字。”
  塔布认真道:“在我心目中,西羌名将虽多,但能当得大将军三个字的,只有您。”
  “你认错人了。”何容锦拍拍酒葫芦道,“你看到我的手里有什么?”
  “葫芦。”
  “是啊,我只是个离不开酒葫芦的酒鬼总管。”
  “不是啊。”
  塔布还想说什么,却被何容锦淡淡地打断道:“可否向祁翟大人通传一声,问问他今日的行程。”
  塔布面露惊慌道:“啊,他,他和王……”
  何容锦凝神静气地竖起耳朵,须臾,推着轮椅后退两丈道:“我在此等候。”
  “哦,是。”塔布小心翼翼地关上门,才往里跑。
  何容锦微微蹙起眉头。若他刚才没有听错,祁翟说的似乎是——西羌情势危急,还请王以大事为重?
  没过多久,门重新打开,祁翟微笑着从里面走出来道:“将军。”
  何容锦道:“不知使节午后有何打算?”
  祁翟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转头看屋里。
  屋里毫无动静,连塔布都没有出来。
  祁翟叹了口气,苦笑道:“还请将军在此稍后,我去去便回。”
  何容锦原想就纠正将军二字,但话到嘴边,祁翟仓促的背影已近踏进了门槛之内,联想适才偷听到的只字片语,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未几,祁翟重新出来,身后跟着塔布。
  阙舒走在最后,胡子挡住了他大半张脸,看不出表情若何。
  祁翟道:“听闻突厥有个十里校场,十分有名,不知可否带我们前往一观?”
  何容锦道:“此刻?”
  祁翟道:“将军还有事?”
  “叫我何容锦或者何总管。”何容锦道。
  祁翟道:“是,何总管。”
  何容锦道:“时近午时,不如先在府中用膳?”
  祁翟笑道:“小可汗为迁就吾等顿顿准备西羌美食,令人感动,只是我们既来突厥,更想品尝品尝突厥的美食。不若请何总管带路,我做东,好好领略一番突厥的风味。”
  何容锦道:“你若要请我,不如请我喝酒。”
  祁翟回头看阙舒,见他黑着脸,苦笑道:“我的俸禄怕是买不起何总管的酒。”
  何容锦解下葫芦仰头要喝,一只手从斜旁伸出来,故技重施地来多久,却被他用指劲弹开!他喝完酒,重新将葫芦系好,慢慢地掉转车轮,朝外推去。
  祁翟见阙舒捂着手,关切道:“王,你的手……”
  阙舒松开手,手背红了一块。
  塔布抱拳道:“属下失职,未能保护王的安危,请王责罚。”
  阙舒道:“你若是出手阻止,我才会责罚。”
  塔布一怔,茫然地看着阙舒的背影,疑惑道:“什么意思?”
  祁翟微笑道:“便是袖手旁观的意思。”
  “可是将军他……”
  “何总管。”
  “哦,何总管他……”
  “王自有分寸。”
  “哦。但是我是王宫卫队队长,身负保卫王宫以及王安全之责,怎能说袖手旁观就袖手旁观?”
  祁翟对这个爱钻牛角尖的卫队队长十分无奈,摇摇头跟了上去。
  何容锦入小可汗府之后,常年呆在哂勃特,逗留京都的时日并不长,因此对京都食店并不熟悉。好在阙舒等人本不在意吃食,四人随便进了一家食店饱餐一顿之后,便朝十里校场行去。
  十里校场原先是突厥史上一位权倾朝野的左贤王所建,意在选拔武功高强的人才。只是后来这位左贤王被抄家灭族,这个校场便被冷落下来,久而久之,成了城中布衣武士练习及以武会友之所。
  何容锦等人还未到校场外,就听到一阵阵呼喝声从校场传来,间或夹杂着兵刃交接声,令人气血沸腾。
  校场门口有一守卫发放木牌。但凡领了木牌者,必须上场较量,输赢不论。若是不领木牌,须缴纳两个铜钱为观赏金。
  何容锦的手刚放进怀里掏钱,塔布已经领了一个木牌。
  守卫指着校场边上一个老者,用突厥语道:“将木牌交给他,他会安排。”
  塔布听不懂,只好去看何容锦。
  何容锦交了三份的钱,用西羌语转述了一遍。
  祁翟皱眉道:“我们是西羌使节,不该贸然生事,万一输了有损西羌体面。”
  他若说不比或许塔布也不会坚持,但他说万一输了有损西羌体面反倒激起塔布的战意。他捏着木牌,对阙舒道:“王,请准我出战!我愿立下军令状,若是败了,就请王以军规处置!”
  祁翟压低声音道:“不得在外暴露王的身份。”
  塔布倔强地看着阙舒。
  阙舒道:“玩玩也无妨。”
  塔布这才兴高采烈地去了。
  祁翟看着塔布,欲言又止。
  三人见塔布被老者与一个粗壮汉子凑做对手,便跟着挪到了他们交战场地的边上。
  原本在练习的人见到生面孔挑战,都呼呼喝喝地发出示威声。
  塔布伸出手,缓缓将双掌向前推。这是西羌比武的礼节,意为请对方先出手。
  他对手却以为他在使招数,二话不说攻了上来。
  这倒正合塔布之意,他左手画圈为手,右手屈指成爪进攻。
  两人一出手,何容锦便知结果。
  王宫卫队乃是西羌勇士组成的,塔布既为王宫卫队队长,自然是勇士中的勇士,武功不比寻常。他的对手虽然也有些功底,但比起他来,相差甚远。
  果然,不出六招,塔布便将人制服在地。
  “好!”
  围观诸人鼓掌。他们武功或许不够高,眼力也不如何容锦,但是对塔布对手的实力却一清二楚,由此及彼,自然能推出塔布武功之高。
  “我来一试!”一个莽汉越众而出。
  塔布豪气道:“来。”
  两人语言不通,却看得懂表情和手势。
  莽汉一见塔布推手,就挥出一拳。
  何容锦看得出这个莽汉的身手比先前那个要高出不少,只是他走得是外功,而且还没练到家,对上塔布这种内外兼修能左右开弓的高手来说,还差得远。
  莽汉在塔布手下支持了十几招才败下。
  这使得其他人对塔布的伸手越发推崇,挑战的人络绎不绝,围观的人渐渐增多,等五场比下来,场子周围已经外三层内三层地围了好几圈。
  祁翟看着继续邀战的其他人,低声道:“王,有点不对劲啊。”
  阙舒从容道:“他们发现了我们是西羌人,不服输而已。”
  祁翟叹气道:“遭遇这等车轮战,无论塔布武功有多高,都要栽的。”
  阙舒道:“力竭而败,虽败犹荣。”
  “是,”祁翟低声道,“先前,是我失言了。”
  阙舒神情不变,似乎全副身心都投入到这场比斗中去了。
  九战之后,塔布呈疲态。
  第十战请命的人主动提议休息再战。
  塔布正要拒绝,就见一个身穿突厥官服的人排开众人,嚷嚷道:“哪个连战六人而不败?”
  正与塔布一起站在比斗场上的人暗暗叫苦,其他人尚可装聋作哑,他却不行。他只能指着塔布道:“是他。他已胜了九人。”
  穿官服的人对塔布一指道:“你随我走。”
  

  14、刻骨铭心(四)

  塔布不懂突厥语,茫然地看向何容锦。
  何容锦推着轮椅上前道:“不知这位大人有何贵干?”
  穿官服的人道:“自有你们的好处!废话休说,快随我来吧。”他说完,扭头就走,完全不给诸人拒绝的机会。
  何容锦正想上前表明身份,就听祁翟道:“何总管,他说什么?”
  何容锦将话复述了一遍。
  祁翟皱眉道:“还请何总管婉拒此事。”虽不知道他找塔布意欲何为,但他们是西羌使团,无论如何都不宜贸贸然介入突厥官府中事。
  那个穿官服之人见他们没跟上,不耐烦地回转头来道:“磨磨蹭蹭的做什么?放心,不是什么杀头大事,就是找你们去比一场武!打败对手之后,自有重赏!”
  何容锦道:“我是小可汗府盛文总管何容锦,这几位乃是西羌使节。”
  穿官服之人一愣,“他不是突厥人?”
  何容锦道:“不是。”
  穿官服之人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了一长串。
  何容锦道:“你说什么?”
  穿官服之人道:“不瞒总管,我乃是西巴部设阿力普特勤麾下银虎师师长帐中文官,不久前帐中来了一群中原人,个个武功高强,赖在军营不肯离去。师长几次派人驱赶不遂,眼见到了京都,若再不能将这群人赶走,只怕会惊动……呃,因此才不得不病急乱投医地来十里校场找能人高手。”
  何容锦疑惑道:“中原高手?一群?”
  穿官服之人道:“不错。武功出神入化,军中将士连近身都十分困难。”
  此事一听便知另有蹊跷。且不说一群中原的高手为何会跑去银虎师赖着不走,就说师长几次派人驱逐便可知这群人定然在军帐中逗留很长一段时间,可在这段时间内这个银虎师师长竟然不上报此事由朝廷派遣突厥成名高手来解决,而是自己偷偷摸摸地在民间中另找高手,可见有所隐瞒。
  不过何容锦本就不想多管闲事,“哦,我看这里有几个人武功不错,比如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他在校场上乱指一气。
  文官看出他存心敷衍,跟着胡乱应承了一番。
  等他走后,祁翟和塔布问起此事,何容锦简明扼要地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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