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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萌神当魔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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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梧何曾见过连朔这番郁郁寡欢的神色,不禁一怔,心中暗道:“早知连朔这番伤心,这夕罂花就不能摘了,唉,可见冲动是魔鬼,一丁点也没说错。”随之对上连朔投来的幽怨眼神,才恍悟,连朔那番好像是与她说话,她却以为他身边立了个隐形人。
她嚅嗫道:“你、你方才可是在与我说话?”
连朔扶扶额角,甚是无奈,脸色忧郁却是去了大半。他悠悠然道:“你以为呢?”
凤栖梧吐吐小舌,俏皮憨笑:“嚯,还以为与你心上人说话呢。”
连朔澈眸里漫过柔光,嘟哝一句:“心上人。唔。倒也没猜错。”还不忘将她从头到脚一番打量。
“可有带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与我瞧瞧?”凤栖梧见他未曾想起怪她毁了夕罂花,赶紧转了个话茬。
连朔垂目,“未曾。”语气中夹着些许疲累。
凤栖梧不似小孩儿懊恼计较,喜滋滋央他道:“要不,你吹一支曲儿来听听?”
连朔暗自思量一番,似往常不羁一笑:“要不,我教你一曲。今后你若无聊,我且不在身侧,你可自行寻乐。”
凤栖梧却是一愣,这笑虽与往常无异,却也多了瞬黯然。
连朔展开手掌,一支精致玉笛自手中显出,隐隐发出温润的光。是他常日里用来吹奏的挽心玉笛。
他扶过七孔,一孔乃膜孔,一孔乃奏孔,紧凑些的五孔乃是宫商角徵羽。耐心解说一番,莹白指尖抬落间,半曲笛音缓缓如流水淌过,音色浑厚而柔和,清新而圆润,如炎夏清风撩起湖心波光,似冬日暖阳洒满素银雪色。
凤栖梧照着他修长指尖按压之姿,松弛紧致有度,半曲下来,却还是毁了七八个音。连朔噙着不羁笑意,清墨眸子去了疲累,漾起了点点涟漪,半是鼓励半是引诱,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才教好了一支曲子。
如果这绵长无尽的一生,现世安稳岁月静好,与之相伴,定也不赖。
凤栖梧这日避了连朔玄玉念奴,借口出来寻苏方木,却是在鬼城东郊的馥郁繁花之地会了瑶喜一面。
那日自大成殿出来,便与瑶喜商定好,从烛阴那获得什么强效春。药后,于今日申时末,在东郊会面取药,于酉时之间行动,戌时药效起。
凤栖梧有些惴惴不安,初始出这计谋不过是为了脱身保命,一旦拣回了命,下不下药,倒也无需再听瑶喜指使。此时,她却并非全然为了自己性命,她打心底认为连朔不应欠瑶喜任何。
那日瑶喜邀她对酌,瑶喜竟是醉了,胡言乱语之中,凤栖梧觉着她也算一可怜痴情人。瑶喜倾心连朔几万年来,他却是从未对她有过任何柔情,非但如此,她心甘情愿为了连朔,美色于烛阴,只为代他守住烛阴灵墟之中的九黎壶。
凤栖梧早已放下盗取九天神器的念头,且因着与连朔订了那凡世一年之约,对于九黎壶早提不起兴趣;倒是连朔这番作为,的的确确算伤了一个爱他的女子,不知为何,她并不愿意连朔欠瑶喜半分。如若能成全瑶喜,是否算代连朔抵了这份情意?
酉时过了大半,羲和将太阳缓缓牵入海底,凡世天边燃起一方火烧云。
行过晚饭,凤栖梧央着玄玉带念奴出去逛逛鬼市,两只小鬼促狭着相视一笑,甚为乖巧的为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难得凤栖梧会准备一樽薄酒主动招待连朔,他本谨慎,知凤栖梧定不会如此好意,却也不好驳了凤栖梧的意,便与她在院中对坐。
火云渐熄,清辉月色席卷夜空。
碧色长袍垂落在石板地上,似一湾清水涟漪起伏迤逦展开。清俊男神浅酌一杯,莹唇上沾着半滴将落的酒,勾人心魄。他淡然开口:“七七,你可是做错了什么?”
凤栖梧怔了怔,心虚暗忖,他难道是发现自己将要在酒里下药?心思未来得及收回,手中白瓷玉壶却已将杯中酒樽斟满,酒香四溢而开,洒在了石桌上。
连朔托起她的手,止了洒下的酒,暗哑一笑,戏谑道:“莫不是毁了我的夕罂花就这般无措了?”
凤栖梧心下松了一口浊气,原来他想的这茬,既而接下话来,“呃,我无意糟蹋你一池好花。这番向你赔罪,你可接受?”
连朔眯了眯澈眸,依然掩盖不了那股傲然之气,假而思虑一番,浅笑:“你都将这夕罂花酿成如此好酒,且你那香囊,也甚是别致,我倒是寻不出什么因由来责怪你了。”
凤栖梧赧然憨笑:“小事,小事。不足挂齿。”
连朔见她面泛羞意,不免来了兴致,沉下脸来,嗟叹一声:“岂会是小事?这夕罂花是我挚友过去所掌之花,如今她已陨灭,不知魂魄又会寄于哪朵花上。”他顿了顿,眸中闪过一丝凄色,“或许就是杯中酿成酒的这朵?还是香囊中的这朵呢?”
凤栖梧听此一言,唬得她面色巨变,生生掐死了一个柔弱生命,心里十分难受,唉,可见冲动是魔鬼,一丁点也没说错。
“连朔,我、我对不起。”凤栖梧明眸覆水,竟是吓得要掉泪,赶忙道歉。她一向爱自己的命,因而也爱他人性命,如今怕不是真毁了他人魂灵,她又如何能安心。
连朔见她竟有泪意,心下有些懊悔话说重了些,忙笑道:“我逗你的。”
凤栖梧恍过神来,俏脸微嗔,止了泪,发飚撇过脸不理他,“连朔!你实在可恶的很!”
他轻轻掰过她的脸,眼中清墨揉了一层柔情,郑重道,“嗳,也不算骗你。我却有挚友曾是掌花神,夕罂便是她的名讳,几万年前,天劫降临,丢了神身,大半修为也是付诸流水。如今却只能靠和朔殿后的那一池夕罂花养着她的元灵。”
“男的女的?”凤栖梧未经大脑,却是冒出一句,说完她便后悔了,男女有何要紧?
连朔洒然笑出声来,似听到一句极合心意的话,眸中柔光与清墨混为一片,浅淡出声,“女的。”

、第三十七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凤栖梧听闻心底一沉,心中酸涩无比,暗想连朔这挚友是何等人物,他众花独爱夕罂,且这一身欲拒不能拒的夕罂花香,也是他所谓的挚友所掌。
连朔见她一脸颓然不快,不羁笑意却是更深了,融有清墨的眸子里似蒙了一层薄雾,“醋了?”
“没有!”凤栖梧倔强驳他,眼神涣散不知要望向何处,心中愈发烦闷起来,竟一刻也不想与他呆坐于此。
凤栖梧借口离开,“我去斟一壶酒。”
“壶中还有。”连朔按住她提壶的手,促狭看她。
她却不顾,瞪他一眼,嗔道:“我就爱斟满!”
连朔无奈放开她。
他从未如此愉悦笑过,眼底柔情肆意,心底似满了蜜一般的甜滋沁心,却是柔柔叹息,似甘草七分甜三分苦,“我知我心,亦知你心,你却皆是不知。”
凤栖梧似听到连朔说了什么“知了”,终是没听个完整,话语早已浸没在柔柔月色里。
一切准备妥当,只差连朔饮下酒樽中的夕罂酒。
连朔接过凤栖梧递来的酒,斜眼笑看她,澈目洒下柔软,莹白指尖轻打酒樽,跳跃在月白光晕里。
凤栖梧似曾相识,不禁忆起在瑶池初见那日,他一袭碧色长袍,华贵而不失庄重的坐在一片芳菲中,轻打酒樽的指尖也如他眼眸一般泛出卓然傲意。她片刻失神间竟不想让他喝了手中那樽酒。
“诶,你……”终是说不出口,似看着连朔喝了自己亲手调制的毒药,她都颤了一颤。还好,只是春。药,应该伤不了身,凤栖梧这番安慰压制住了心中愧悔。
一杯下肚,三分薄醉,五分迷蒙,七分火热。
澈净墨黑的眸子逐渐漫上一层层的薄雾,不知从何方涌来的燥热之气似要将他整个淹没,眼前的凤栖梧似乎更为娇媚,一颦一笑之间皆如小钩子钩着他澎满情欲的心。
他醉了,却也不像醉,似像痴迷,却又不是,只想将她丢在身下撩去她的水色锦衣,灭去心中燥火。
但终究是不能,她那般无暇,怎能趁酒后玷污了她?他要让她心甘情愿成了自己族妃,而非脑中迷糊的时候强占她。
不过几杯下肚,竟是这般不清醒,他酒量从未这般浅过的呀。难道她使了什么诡计下了那淫邪之药?也罢,或许她想借此试一试那合欢之术呢,竟是这般害羞不愿主动提及么?
凤栖梧如若知晓连朔是此番想法,定会撞墙以死明志。她到底是低估了连朔,她与瑶喜都忘了,那挽心玉笛,有着支配万物心灵的能力,既是操控玉笛之神,神识定是比其余神祇要多上一缕,这烛阴私藏的春。药虽厉害,却想全然让连朔失了心神,只念那合欢之事,倒是极难。
凤栖梧扶着连朔,进了他的寝屋,将锦履除去,被子掖好。却见他脸色绯红,胡乱撩开掖好的被子,碧色衣袍也是被他扯褪开来,漂亮的锁骨裸露在外,内里白色中衣映着强韧胸膛起伏不止。
纵然被她下了药,他却依旧不愿嚷热,紧抿着盈唇,眼神迷茫望着她,似挣扎难受却又燃着情火,凤栖梧倒吸了一口气,敛了心神,转身欲去,却被床榻之人擒了皓腕,一个踉跄跌入了他的怀中。
这却如何是好,凤栖梧心中暗急,盼望着瑶喜快快前来。床上之人不知何时已撑起身子,环住她,嘴角携笑,盈润薄唇轻咬住她的耳垂温软舔舐,灌满酒香的呼吸似要将她一并薰醉,任她如何挣扎却也无济于事。
凤栖梧心中倍感后悔,早知会将自己牵扯进来,便将他一扔了事,还忒欠揍的为他脱鞋盖被,如若今天与他在此合欢一场,那也怪不得他人,真真应了凡世里经常用的那句话“赔了夫人又折兵”。
绵密的吻一路沿着耳垂向下直至颈侧,深深浅浅,濡湿冰凉带着醇香的舌尖点点轻触,凤栖梧全身感知敏锐到极限,感管传来的奥妙无一不冲击着理智。
连朔腾出左手挑起她的下颌,带着夕罂芬香的唇舌撬开她微抿的唇齿,寻求她的回应。这本是极好的机会逃脱,她却全然愣着,头脑也混沌一片,腰间忽被托住,一个巧力翻身,她被压在身下再是动弹不得。
浓密长睫落在脸上悉索挠痒了她,男神灵巧的舌尖带着些侵略霸道缠绕上她濡湿温软的舌,还不时攫取着芬香玉液,夕罂花香绕身,欲拒不能拒,神识逐渐湮没。
如若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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