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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家主脸色几欲变色……
“到了现在,我也不说你如何的教子无方了……便是把那狐媚子交出来……毕竟我寒家的闺女,受不得这种委屈……哼……”
“这……”此事定然是凌暮不对……
可是……真的很棘手……没想到这小子还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凌云的眉头越皱越紧……
“孽子今日不在家中……”
“好,明日来访……到时若是家主藏着,可别怪我们动手……哼……”
一行人,这才离去……
见两人离去,凌家主脸上的笑意收敛起来。
“常德,你且进来。”
“在。”只是一息时间,门口便出现了一个身着纯白道袍的中年瘦子,垂首应道。
“你去遣人打听些许,这几天寒家是否有在打听那名作寒月如的女子下落,若有任何端倪,都汇报与我。”
“是。”
“另外,将凌暮和凌丘喊来。见过那女子的家丁婢女,一应找出来,问清楚是谁知会与寒家此女的事情,我总觉得此事不会这样简单。”凌家主皱眉道。
“是。”
仍是简短地回答,下一刻,中年瘦子消失在了原地。
凌家主端起了续满的茶杯,轻轻品一口,寥寥的热气卷着茶香腾起。他的眼中似射出一道精光,望向门口处。
“若并非是我多想,寒代两家果真有什么企图,是贪图她炼药师的身份?可是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是半分讨不到好的……那么这个女子身上,是否有着怎样的价值?”
待老夫亲眼一见,便可得知。凌家主轻轻放下茶杯,走出了大堂。
另一边,离开了凌家大宅的两人,正坐在一辆宽敞奢华的马车上。
寒家主冷笑一声:“凌老鬼果然是有些怀疑了,这老东西,想事情总是复杂得紧,纵然没有破绽也要怀疑一番才肯作罢,真是麻烦。”
一边的代沉也没了方才的维诺恭谨,却是淡淡一笑,眼眸之中闪烁着阵阵寒光:“那也无妨,总是怀疑又能如何,现在他也不得不交了……只要交出来了那女子,到时……呵呵……”
寒家主点点头,却又道:“但是,若是凌老鬼嘴上应诺,却又迟迟不肯交出那女子,岂不是麻烦。若论他的性格,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
“他若蛮不讲理,我们又何必讲理?”代沉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一边寒家主脸上的肥肉忽然肉眼不可察觉地哆嗦了一下。
“不听话的,杀了便是。”
冷淡的话语以微笑的语调出口,是的车厢里的气温仿佛一刹那低了许多。
“暮儿,近日这女子可曾有什么异动?”凌家主坐在红木椅上,慎重的着问站在一边的凌暮。
“没有,长辈吃了她炼制的药,也是解除了多年身上的顽疾了……”凌暮认真回答道。
“可是当真没有一处奇怪的举动么?”凌云问道。
“父亲是何意?何不直接告诉我?”凌暮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寒家和代家联手要我交人……你再把你救她的过程如实的说一次?为父仔细听听?”
“说来是凌丘前些日子出门游玩时在野外见到的,那时这女子昏迷不醒,就回来两三日,方才恢复神智,再往后,便没有什么不寻常之处了。”
“可知道这女子来历?”凌家主问出了重点。
凌暮摇头:“孩儿曾经试探着问过,心想也好将其送回,只是这女子一口咬定说,她是从天上下来的……”
“天上下来的?”
“还时常与人玩笑她是仙女……连丘儿都被她唬住了……”
凌家主忽然皱了眉头。天上掉下来的?难不成寒代两家便是为了这个……难不成,她真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看着两家的举动,似乎便是真的这个可能了……那么,这个女子身上到底是有什么,值得这两家如此上心了?
第十一章逼迫
凌暮是他的儿子,根本不可能骗他,只是单凭他的交代,也许会有纰漏之处,看来还是要自己亲眼见一见这个女子才能做出断定。
挥挥手,他只觉得满心疲惫,不知道这次为何会是这么头疼的事情,让凌暮自出去,凌家主坐在书案前有一口没一口的小戳着茶……
看着那茶根浅浅浮浮,他猛地盖上了盖子……该死,怎么会这这些人牵制了心绪……到底是哪里他尚未想的明白呢?是什么值得这代家和寒家一起来大动干戈,甚至一点也不顾忌以后……
这么看来,凌暮的退婚,的确是鲁莽了……若是他缓和下,兴许自己才会将此事做的滴水不漏……或者是无迹可寻……
微微出神,没留意,一滴茶水便是顺着茶杯落到了这桌子上的书纸上,渲染出一大朵水花来……
很快,穿着一袭白袍的瘦高男子便进了来,他低垂着头甚为恭敬的将东西递上。
“家主,这些是您想要的东西。”
一张写满了工整小字的宣纸摆在了凌家主眼前,纸上的墨迹尚未干透,散发着一阵墨香。
“从数天前开始,寒家确实曾遣出一些人暗中打探木包包的消息……”
凌家主眼一亮,指尖狠狠的扣在桌上,道:“果真如此,这些人早就筹划好了,寒月如的事情,不过是当做借口罢了……对了,那关于那个人呢,代沉的呢?”他怎么总是觉得代沉有问题……这种自觉应该是不会有错的……毕竟是多年累积的……
那代沉的目光太过于收敛,有些不像年轻人……像是历经了很多事的老辈子了……看人的眼神,也太通透……”关于代尘的事情,属下也是仔细的查了一番的,倒是没什么出奇的……仅仅是这人是代家年轻一代少有的高手,由于天性沉稳,便一直在内堂修习……现下,甚为受代家家主器重……”
“这便是他全部的信息?”凌云戳下一口茶,眼神有些飘忽……这样的人,应该是有些什么特别的吧……
白袍人答道:“此人也是有一件出奇的事情,曾在半年前行踪不明,今日方才重新出现,止于此人与寒月如的婚事,也是不久前定下的。”
“不久,那是多久?”
“三天。”
“那寒月如出现在我凌家,有多久?”
“五天。”
“木包包来这的时间,却是八天……一切都是好巧啊……”凌云猛地当的一声将茶杯放在桌子上……
白袍人没有答话,垂首站立,纹丝不动。
“那么,寒家和代家究竟是何时知晓她木包包在我们府里的?”
“据属下所知,这些日子,少爷曾严禁有人将木包包的事情说出去,这么看来,便定是寒月如那日出去便说的……”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又怎么会早在几日前,便一直监视着我们府里的动静?这一切都巧得简直像是一个圈套了……”
“不过,若是设伏,这也没什么的,大不了我们不钻这个圈套就是了……”
凌家家主的面上突地浮出一丝笑来。
白袍人依旧垂首,未动。
凌家主的手指轻轻敲着椅子的扶手,哒哒的作响,“总而言之,常德,这次你发现的最大的疑点是什么?”
“满是疑点……这两大家族,也许是在循着借口动手……”
“说的便是,的确是啊……正所谓的树大招风……这两家想要设个套子给我们钻,那么我便送给他们一个套子吧……到时看看到底谁才笑得到最后……”
“是。”
“我现在倒是十分难以想象那老家伙变脸的表情了……真是令人期待啊……”凌家主站起身来,“与我去看看,这女子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居然值得这些人动这么大的干戈……”
木包包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揉揉自己的鼻子,她甚为不满的嘟嚷了句,便是坐在平时所坐的椅子里面了……“人死哪里去了?”
木包包这么一问之后,越发的觉得奇怪了……
这平时再怎么安静,也不会这般安静得有些诡异啊……
想想平时这环境虽然太过于优雅,不过也时常可以看到仆人在此处走动,交谈,又或者便有小孩子前来玩耍……
也不会如此一般寂静得可怕的……
现在的院子,仿佛只剩下了一个人……凌丘这个小孩子也不来了……
是有什么事情么?
正当木包包开始思考到底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由远至近传进了她的耳中,有人朝自己的方向来了。
很快,便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这时来的人,会是谁呢?
木包包犹豫了半秒,还是站起身来去开了门。
门外的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中年男子,衣着华美,气势威严,仪表堂堂,有一种久居上位的气场。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身着白袍的瘦高男子,很不起眼,却给木包包一种危险的感觉,仿佛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眼前的中年男子望着木包包,似乎愣了一愣,但随即眼中摄出洞穿人心般的目光,似乎要将木包包看透。
直到木包包被这人盯得感觉身上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了,这人才收了目光,对她沉声问道:“你叫什么?”
“我的名,您不是知晓的么……凌家家主……”木包包笑着让开了门:“又或者大少爷,应该跟您提及过一二吧……”
虽然知晓背后人目光极其尖锐,可是木包包也是不慌的,移步上前来到一石桌上,将几个茶杯放置好,再轻轻的倒满了茶水,才甚为悠闲的回望着,道:“家主,您请上座……”
凌云尚且未动,直直的看着她,道:“你怎么知晓我是家主的?”
木包包继续笑着,道:“能有这番气度的不是家主,又能是谁呢?”
凌云这才跟着一笑,道:“果真如同暮儿所说……你是个极其聪慧的女子……”
“家主过奖了,还是过来喝上一杯吧……这茶,可是上好的茶……”
凌云大步迈进了院子,随意坐下,便见一杯清茶……
木包包道:“请……”本就是她在别人的家里,这些礼数,自然也是要的……
“好……”凌云端起茶杯,旋即想起什么,又突地放下:“姑娘来到避舍可曾习惯?”
“还好……”
“此次前来,老夫也是有一事要问……姑娘,可当真是天上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