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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书-情越大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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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我则时常被师父遣去山中采些药材。记得那日,我师徒三人来到宋辽交界之地。我一入山中,便随口嚼起草药分辨药性,又见那山中浆果颇多,汁多甘美,山中打猎者也时有采食,便在不知不觉也采食许多。只因食后并无异状,反觉气色更佳,精神倍增,我便寻思着多采些回去孝敬师父,也好讨他片刻欢心。”

听他提及服食浆果后种种症状,正与那丫头相似,李道非直觉有异,不由多加留神,侧耳倾听。

“哪知回去后,师父不喜反怒,还将我锁在屋内,并严令师兄不得放我出门。我原先甚为不解,心中还埋怨师父,后来才知,那些浆果本无毒性,分而食之倒还不妨,若混而食之毒性便生,且毒性更巨,加之我先前又嚼食过草叶,毒性便更增数倍。幸被师父发现,诊治及时,我这才捡回一条性命。此后,师父为防我重蹈覆辙,便念出解毒方子,让师兄写下,交我收好。我但有上山采药,他老人家还会再再叮嘱,又一一道出各种可能,将如何解毒之法尽皆传授于我。从此,我便再未出过意外。至此我方领悟到师父待我之情。——只可惜,那时我却不知,这点师徒情份很快便到尽头。”说到这里,何元奇再隐忍不住黯然落泪,端起桌上粗瓷大碗,将碗中清水一饮而尽。待心情稍稍平复,他才复又接口:“那日,我奉师命出外采药,归来时已近晌午,厅内一时却无人在。我见桌上搁着纸笔,笔下压着的又是一张新开的方子,便拿过笔搁在一旁,顺手取过那方子瞧了一瞧,其后恰有人来取这方子,我便随手将这方子交给了他。——哪知,那人依这方子煎药服了,病势不轻反重,幸得及时救治,那人性命方得以保全。师父教那人将方子取来详加验看,方知其中一味,药量已经人篡改。师父听那人提及,这方子最后是经我手,便只道是我所为,一时痛心疾首,只恨当初看错了人,竟收下我这等无德之人为徒!立时便要将我逐出师门!我苦苦哀求,师父却再不给我机会!师兄他亦只站在一旁并不解劝。我无奈只得拜别师父,却在离去前,教我瞥见师兄心虚的眼神。我立时便知,那元凶必定是他!——无奈我苦无证据,师父也再不愿见我,我只得含冤受屈离开师门,那时我不过九岁。……原以为,我虽蒙冤,身却清白,这天下总有公道,总该有我安身立命之所,哪知此后几度拜师,皆被拒之门外,竟是无人再肯收我!我只得四处漂泊,得过且过,浑浑噩噩过到今日。而师父身故后,师兄他终于出师,声名日渐远播,人人皆道他更胜师父当年……一想到我这一生,尽教师兄一夕毁去,师兄却仍能若无其事,长侍师父左右,尽享医者名声,我心中恨意愈甚!终是失去理智,决意当街以毒箭射伤路人,要教他解毒无门,也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直到落入你手,拘在此地这几日,我方才觉察到,我此等行径,又与师兄当年所为有何分别!即便说是更甚于他亦不为过!他擅改药方,所害之人毕竟为师父所救,说到底,他也只是陷我于不义,我却是亲手伤及无辜性命!”何元奇一气说完,闭上双目:“如今,这天底下到底也有你一人,尽知我这些年所受不白之冤,我也再无遗憾了。这便将解毒方子尽书与你,若能救下那姑娘一命,也是上天待我不薄了。你须谨记,师兄不能治本,正是因那些外敷之药便是此毒药引,万万不可再用……”

作者有话要说:3。2:本想再多码点别的,比如男女主的剧情,不过,我已码不动了……现在看来,这章未免太过无趣了……擦汗……爬

第六十三章 思归(上)

星月交辉,正是良辰美景,何庆朗的毡帐前却有人独自徘徊。

李道非经过时对此毫不在意,耳边却听得那人低呼:“李兄,且慢!”他只得止住了脚步,回身。

何近深上前揖了一揖:“昨日多蒙李兄关照,清远还未谢过。”

李道非嘴角微勾:“有话请直说。”

何近深略作迟疑:“家父……”只说得两字却又噤口不言,改口问道:“李兄这是何往?”

李道非略往身后一瞥,淡笑:“不劳清远关心。”

何近深循他视线望去,面色却是一白。

“既是无事,李某便告退了。”李道非略一拱手,转身离开,留下何近深一人独自惆怅。

“清远!”萧寿宁一面喊,一面欢快跑了过来,一把拉住他便往回走,“清远快来,师傅正找你呢。”

何近深只得随她牵扯,一路走回帐去。

他昨夜喝得过了,早间便一直宿醉未醒。直到父亲回来之前,他才起身。听风大说,父亲是教萧罢曲请去会那刺客了,具体是为何事却不知晓。父亲回来后果然心事甚重,却也不曾对他提及半句。他心中大感不安,隐隐觉得,此事或与长宁伤势有关。可如今,即便她所住的毡帐离他近在咫尺,他却再不方便与她相见;若要向她身边那名女子打听,那女子又似对他颇有成见。他思来想去,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萧寿宁却又不请自来。见她来了,父亲总算也收拾起精神,他这才出帐走走,却不想正遇李道非。他原想,正可就此事问上一问,到底还是难以启齿,只得任李道非去了。只是,他一见李道非又是去探长宁,偏又选在这般时辰,李道非竟也毫不避讳,他心中便愈发五味杂陈,竟再难分出是何滋味。

琪玉正要歇下,听见外头有人说话,便留心听了几句。一听之下,她不免意外,李道非竟会在此时前来。一时间她便有些犹豫。想了想,她仍是走到帐边,打起帐帘,走了出去。

待李道非走近,她方和他招呼,道了声“爷”,随即小声抱怨,“都这时辰了,爷总该知道回避才是。又不比前头那几日,自可不必讲究的。”

李道非面容肃峻,竟是没有回应她,只是反问一句:“那丫头——可睡下了?”

琪玉一怔,只觉爷有些不太对劲,口中却仍答道:“才刚睡下。……折腾了一日,可终于睡了。”

她话音未落,李道非已自行掀了帘幔走入帐内。琪玉连忙跟了进去。

“她日里可还有何异状?”李道非又问。

“只是面色又红了些,别的倒也没有什么。”琪玉据实以答,眼见李道非已疾步走到连希玖卧榻旁坐下。她略一思量,便不再跟随,只在数步以外守候。

李道非再无旁骛,俯近身去细察连希玖面容。就着昏黄烛光,他仍可瞧出她颊面已尽染红晕,比平日素颜时更添几分娇艳。只恼她这般丽质,并非因他而起,却是毒性渐发所致。

他心内暗叹,敛眉对她低语:“你这丫头,难道便只知自找麻烦么?”

总是他的私心——若他当初不为一己之私百般设计于她,令她心甘情愿千里跟来,她又怎有机会落到如今这般地步?可若是要他放手,将她拱手让出,他又如何能够甘愿?

他又如何舍得让她生受病痛磨折——可若代价是要她就此离世而去,他却宁可让她从此受尽病痛之苦,他也要不惜手段将她强留在这世上!

是他的私心……若是说出,怕是连天也不会饶他罢!

他苦笑,目光不离她,右手轻抬,将指腹伸到她的颊面。顺着她的鬓发,轻轻抚过她的额头、眉梢、眼角、耳际、颈间,复又回到额头,如此来回轻抚。她却似对他如此唐突之举一无所觉,紧闭着的双目只微微翕动了下便再无动作,原先有些微拢的眉却渐渐舒展开来。

“你对我,竟能如此毫无防备……”他低声说着,垂眸片刻,目光移到她垂在榻旁的右手,便伸出手去与她右手交握。

琪玉在一旁看得呆了:爷果真有些不大对劲!——莫非,他今日出去遇见了什么,还是……?

“哥哥,别捏,好痛啊……你就让我再睡一下好不好?”连希玖才刚舒展的眉头复又紧了起来,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弱弱抗议着哥哥握着她的手竟然越来越用力,简直就是在欺负她,要硬把她从睡梦中弄醒似的。要知道她从昨夜起就一直失眠,直到刚刚才觉得睡意袭来,这才睡了没多久,哥哥为什么还要来吵她?

她脑子昏昏沉沉地,一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忘记哥哥早已不在的事实,只知道这么想着,过了好半晌,她才勉强打开眼皮。

她视线先是落在眼前那人脸上,看他竟然目不转睛地直盯着自己;然后慢慢移向自己的右手,又见他的左手正毫不顾忌地与她的右手交握。

这男人……到底在搞什么啊?

她颊面又发热起来,想用力把手抽回,手却有点不大听她使唤,只动了一动,便软绵绵地再没了后劲。

她蹙了蹙眉,一时有些呆愣。直到他掌中力道又传来,她吃痛不已,只得开口央道:“李道非,可不可以、劳烦你松个手啊……”让她意外的事真是接二连三,她的声音怎么也变得怪怪的,居然也跟着有气无力了?她不过是,只不过是很久没有睡个觉而已啊。难道中途被人打断睡眠,就会变成这样?

她等啊等,感觉等得够久了,也没等来他开口,而他手上劲力也仍未减去分毫;她真的已经给捏得很痛很痛了。

这男人,好像真不打算松手啊——是不是他太久没有捉弄过她,现在又感觉日子无聊了?

连希玖暗暗叹息,只得努力又努力地打起十二分精神,拼命赶走那些纠缠不去的瞌睡虫,使劲张开沉重得不行的眼皮,试图像清醒时一样看清楚他的表情。

他此刻脸上泛着的微微笑意,真的很像从前作弄她时的神情啊;不同的,只是他看着她的眼神……

扑通,扑通,她的小心肝又在乱跳了!他今天怎么又是这般眼神看她?

再这样下去,她昨天才立下的那个誓言,很快就会变成一句毫无用处的戏言了。

“……好吧,你想握就握吧。”连希玖无可奈何,只得认了,“不过,你可别那么用力,我会痛得睡不着的。”

李道非将手劲略松了些,终于开口:“你,当真想睡?”

“嗯。”连希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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