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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他哥-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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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上一代的阁揆裴东岳可不得了。
  这家伙历经宣颐(我爷爷有的年号)和凤化两朝,在凤化朝前十年横霸朝纲,被天下人称为是大郑近百年最牛的大才子。他不用当官,只靠卖字画过活就能活的富比王侯!
  
  宣颐二十一年,不到弱冠之年的裴东岳殿试夺魁,我爷爷看到他的文章拍案叫绝,我小的时候听后宫的老太监说,我爷爷当时一见到裴东岳呀,那个喜欢呀,那个爱才呀,他的哈喇子差点掉下去,他在殿试的时候就说过,得此一人,足抵大郑万里江山!!
  o(╯□╰)o~~~~~~~~~~
  当然,我没见过我爷爷,他在我爹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就见祖宗去了。史书上没写他过多的流言蜚语,不过跟据后宫内监留下的起居注记载的点点滴滴,我发现他不太靠谱。
  我爷爷长的文弱不说,心也软,总喜欢哭,看一首悲春伤秋的小词就能哭上半个时辰,走路碰到一只下蛋的乌鸡就能被吓到倒地不起,大叫‘护驾!护驾!’比我娘胆子还小,我娘还敢宰只鸡呢!
  不过他也很有才,他喜欢书画,字写的也好,还喜欢收集古董字画,他最喜欢汝窑的器皿,我亲眼看到的,他自己日常用的汝窑的瓶子罐子锅碗瓢勺就堆了整整一库房,铺天盖地的,颇有珍珠如土金如铁的架势。我祈王府的那些家当,有一多半都是从他的库房里面顺出来的,还有一些是从我爹的小金库里面借出来的。
  
  我爷爷很爱才,他很爱护裴东岳,老裴也很感恩。我爷爷临终托孤,就把我爹交给了老裴,让他尽心辅佐我爹,成就一番大事业,好青史留名。
  所以,裴首辅是我爹正式磕头拜下的帝师。
  虽然说他们有非同寻常的情分,不过我爹不太喜欢裴东岳,可能当时他小的时候让裴首辅训的太狠了,差点被训残了的缘故。
  据说我爹小的时候在毓正宫读书比文湛还惨。一天十二个时辰,老裴恨不得把我爹扣在书房十三个时辰,逢年过节也不消停,书背不出来,谁说情都不成,不管是太后摄政王还是大罗金仙,说情的话一概驳回!饭也不让吃,只能喝口凉水,然后继续念书。
  好歹我爹当时登基了,老裴不敢揍我爹,不然我爹掌权后非灭了他裴家一门老小不可。
  我爹去向太后,向摄政王告状,可是他们虽然觉得裴首辅严格了一些,可看在他尽心尽力的份上,也没什么可挑剔的。
  太后告诉我爹,当年,我爷爷就是这么过来的。
  据说,我爷爷的爹,也是这么过来的。
  所以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在整个大正宫所有掌实权的人都支持裴首辅的局面下,我爹消停了。从此他洗心革面,认认真真的学习,老老实实的做人,不再搞一些神三鬼四的、不着边际的事情。
  看起来,我爹正在朝着成为我爷爷那样的人的方向努力着。
  
  俗话说,物极必反。
  我爹和我爷爷是完全不同的人。
  无论别人再怎么逼迫他,再怎么训导他,他永远成不了我爷爷那样的人。
  我爷爷是个文人,我爹是个流氓,只不过他这个流氓不在街头混饭吃,而是躲在大正宫混饭吃,仅此而已。
  文人会得到满朝文武的敬仰,因为没有人管他们,也管不了他们,他们可以自由自在的弄权,随心所欲的贪贿,并且还时不时的搞一些党争、踩人、刨坟掘墓之类的骇人听闻的丑闻来消遣消遣。
  
  可我爹不一样。
  在他治下,谁也别再想着能只手遮天,无法无天,因为他们明白,只有我爹才是他们的法,是他们的天。
  
  据说,裴首辅是被我爹活活气死的。
  到底怎么被气死的,因为什么被气死的,细节不得而知。我只是知道,裴首辅死之前吐了一晚上的血,直着脖子叫了大半夜,当然也可能是骂了大半夜,第二天天还没亮,这位名垂青史的才子宰相就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他死了之后,我爹倒是也没有放鞭炮普天同庆,而是又一次以泪洗面,罢朝一个月,白天在微音殿读书,晚上临幸裴皇后,这一来二去的,裴皇后有身孕了,我爹也开始上朝了。
  裴家虽然说死了一位首辅大人,声势大不如前了,不过他们家出了一位正宫娘娘,这个娘娘又生了个太子,裴家丢一换二,到也不算赔本。他们照常夜夜笙歌,欢喜无度。等到杜皬上台之后,裴家才逐渐没落了。
  那个正宫娘娘是裴家的不假,可是大郑祖训,后宫不得干政,裴皇后别说干政了,就是说一句有关外政的话,我爹没准就能灭了她;还有,文湛是太子不假,文湛是不世出的雄主苗子不假,可是当年他太小了,一个襁褓里面的孩子怎么跟年过花甲、宦海沉浮三十多年的杜大闸蟹相比?
  所以原本赫赫扬扬的裴首辅家族才逐渐偃旗息鼓,日薄西山。
  
  也许,老崔的想法是对的。
  裴家能没落,杜家也一样。
  裴东岳的昨日,也许就是杜皬的明朝。
  要论城府,对杜家底细的探知,四个我捆一块也比不了崔碧城一个人,所以他既然有他的想法,我就不好太勉强他。
  毕竟,死去的人,不是我亲爹。
  太阳终于落山了,入夜的微风吹过来,有一丝的温润,清凉。
  
  我心思一动,忽然问了他一句,“崔碧城,你知道桓侯姜家被太子收为己用了吗?”
  崔碧城没说话,似乎没有听到,我凝神静气,看着手中的钓竿,忽然猛然一拽,钓了一尾鲜嫩肥硕的鲥鱼。崔碧城手上一用力,那尾鲥鱼就被扔到水榭花厅的地板上,他胡乱扑腾,崔碧城不收拾,不动手,就这么看着它垂死挣扎。
  
  他,“怎么,你知道那个小兔崽子背着你养小的了?”
  我一惊,“老崔,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崔碧城冷笑说,“这天底下的事,我想要知道的,差不多我都会知道,不想知道的,我也会知道。况且,那件事,太子压根就没想着瞒!也对,大婚一年多,太子妃就疯了,东宫无嗣,要是他和你的事情再传出去,他就真的没活路了。满朝廷上数数人头儿,不管是帮太子的,还是踩太子的,那些人都饶不了他。”
  然后,他斜倚栏杆,微微侧着脸,几缕发丝垂了下来,竟然有几分轻佻。
  “承怡,你和太子的所谓的情爱,其实用形容戏文的一句话特别合适——金榜题名虚富贵,洞房花烛假姻缘。如果你喜欢他,就得接受这些,什么事情你喜欢看到的,就能看得到,不喜欢看到的,就看不到。太子他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连我都看的透的事情,你没有理由被蒙蔽住。其实,人一辈子就那么回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呢?”
  
  我就觉得我的嗓子被什么掐住了,憋的慌,憋的我像是马上就要死去。
  良久,我才听见我干涩的声音问他,“既然知道了,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冷笑说,“这事又不是好事,如果你不问,我一辈子都不会说的。还有……”他看着我,嘴角边有些意味深长的笑,“既然你身边最亲近的黄瓜大总管都瞒着你,那么我想,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我,“原来还有黄瓜。”
  “是呀……”崔碧城轻声说,“黄枞菖身系司礼监。他在司礼监当差的时候曾经节制过缇启镇抚司,密探遍天下。如果连太子宠幸姜氏这样的事情他都查不到,他也不会活到今天。承怡,别天真了,人心险诈,深不可测,很多时候,你对别人十分好心,也许换来一分好报,也许什么也没有,不过这还算厚道的了,因为更多人会践踏你的心意,成就自己的算计。
  想要在雍京这个地方清清静静的过日子,并不是你心存仁善,独善其身就能做到的。即使你不想去惹别人,别人会为了各种各样的利益、理由过来惹你,甚至你的至亲骨肉、最亲近最信任的人都会想要拿你做垫脚石。文湛这样,黄枞菖也是这样。
  不过你也不用太伤心,你还是能做实现这个美好的愿望的,你有两条路走,第一条就是,你干挺了所有阻碍你的人,第二条路就是,你死。”
  
  凤化四十年的夏天,注定了不太平。
  我不喜欢耍别人,我更不讨厌别人耍。
  我不会想要奢望整个雍京城,整个大正宫的人都过的像是在桃花源中一样,黄发垂髫,怡然自乐,可至少我想我身边那些最亲近的人可以用真心待我。
  所以当我在嘉王府邸外看到了给我送锦袍的黄枞菖的时候,我很认真的问了他一句话。
  “一个人的手很小,只能捧得住一碗饭,那么,你想吃太子的饭,还是想吃我的饭?”
  
  我也没有笑,他也没有插科打诨。我们知道,那些诸如‘他家里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嗷嗷待哺孩童’还有我说‘你要是再和太子狼狈为奸,我把你扔到天桥卖大力丸去’的话只是在我们互相信任,休戚与共,生死同舟时候的吊花枪,不是甜言蜜语,胜似甜言蜜语。
  可是现在不是。
  黄枞菖没有说话,他低着头,异常安静。
  我说,“别着急,这么大的事情不是上馆子叫菜,想吃什么点什么,不可口了还可以退回去,我和太子之间你只能选一个,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好好想想,我也好好想想。我不着急,你不也不要着急,我可以等,十天半个月,三个月,五个月,一年,两年,十年……只要那个时候我还活着,我会等。”
  
  嘉王婚宴很热闹。
  高朋满座,觥筹交错。
  我有些恍惚。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即使是以嘉王、杜皬、杜贵妃、甚至太子、裴东岳、裴皇后……他们泼天的权势,缠绵于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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