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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封疆 (原版)-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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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贵张大嘴好半天,最后红着眼,急得双脚直跳,“那怎么办?杀千刀的!” 

  突然,韩朗起身出手,抠捏住他的喉头,恨恨道,“你再多说一个字,我把这舌头生扯下来。”制住华贵,韩朗又忙扭头对流云道,“你去弄条狗,在接近伤口给我放血,越多越好,骗那鬼玩意出来,一出来就用刀砍断,越多越好!” 

  流云自知情节严重,毫不迟疑地冲了出去。 

  韩朗这时才松开手,对着已经半傻的华贵道;“你给我留在这里,我要出去次。” 

  韩国府。 

  会客厅房门大开,其内只韩焉一人坐于主位。 

  “我刚刚还在猜你什么时候来?”韩焉见到该等之人已然出现,得意啜口茶。 

  “把用在死士身上的药,给华容享受,恐怕太浪费了吧,大哥?”韩朗不客气地踏进门槛。 

  韩焉努嘴赞叹,“你以前刑部尚书,真没白做,居然识得。那贱货,不是不怕疼吗?瞧,这草对他多合适,可以一辈子都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了。” 

  箭血草,见血就欢。未遇到止血前,可做刑草。但一旦碰到止血药剂,就能存在伤者体内,逐渐攀附到脑,破坏掉人的各种触觉,韩焉以前手下死士皆用这药,再残酷的刑法,身体也不会产生一丝痛觉。 

  “这样行乐也没快感了。”韩朗明显不赞成。 

  “这要怪你,来得太迟了。”韩焉放下茶杯冷笑。 

  “哥,我没时间和你叙旧了,解药呢?”韩朗直截了当。 

  “要解药,可以。你跪地,求我啊。”韩焉将身后靠,直视自己的弟弟韩朗。 

  “好!”韩朗也不含糊,当真给韩焉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算什么!”出乎意料地,韩焉反而被激怒,他不自觉地起身。 

  “我视黄金如粪土啊,大哥。”韩朗扬脸一笑,没想韩焉已经冲到他跟面,挥手就是狠抽一记耳光。 

  五指山,立刻纵横在韩朗的一边脸上。 

  “他是个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你……你这样子对得起韩家的祖宗吗?” 

  韩朗伸舌尖,将嘴角的血舔干,没心没肺地露齿一笑,“祖宗是什么,挖出来看看啊,还不是一副白骨,加上一棺材黄土?我怎么就对不住了?你拿韩朗牌位出去问问,哪个不承认我是韩家的奇才!再说,你是兄,我是弟,跪你也不算什么。” 

  “你,你……”韩焉没想到韩朗回归多年前的本性,顽劣依旧不减,“迟早有那么一天,你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被将离毒死。”韩朗直爽一句,让韩焉哑然,心被闷捶了一重拳。 

  “大哥,我都快要死的人,只想脱了官袍,卸了责任,一身轻闲地渡过余生,诈死虽然是下策,但是我没觉得哪里不对!” 

  韩焉寒脸归座,半疑半信道,“当真?” 

  “大哥,你该知我贪乐,你只要饶了华容,余下的事我再也不管。”韩朗难得露出真诚的笑容,无比真挚。 

  “你自废了武功,我就信你。” 

  两天后,是死韩朗出殡入土的日子。也不知是谁捣乱,仪仗队一出寺门,路上就有人放起烟花。 

  虽然是青天白日,却还是能看出璀璨异常。 

  一辆牛车,在山路上缓缓而行,与仪仗队背道而行。 

  “主子,按计划我们不是该向南走?”车棚一旁流云困惑,他们的目标居然改到了北方。 

  韩朗扇着华总受的招牌扇,别了眼还在睡觉的青葱,莞尔,“天要转热了,南方燥热,不适合某人生存。” 

  流云了然,忽然见华容眼皮微动,识相道,“小的还是陪华贵赶车,比较好。” 

  韩朗施施然地拍华容的脸,“你的眼皮也该争气点,睁开来,陪我看完这场焰火。”华容还是闭目,不醒。 

  “如果你看到这烟花,一定认得。可惜以后看不到了,据说那老板瞎了,再没可能有福气看你抛媚眼了。” 

  火雨在高空逐渐散去,一场繁华终于在他眼里落尽。 

  落花飘零,山径路上还没乱红一地,车痕两道逶迤却已直通天际。 

  “我果然适合如此绚丽地退场。”韩朗欣然收扇,将扇拍手心。 

  第二十五章 

  马车载着四人,两攻两受,一路北上。 

  有钱又有闲的玩乐生活,滋味自然是绝顶的逍遥。 

  华容脚伤渐渐有了起色,还不能走路,却能坐在车窗口,眉花眼笑地看窗外风景。 

  杀猪地追打买肉的,小媳妇怒冲妓院找家郎,不论大戏小戏,他一律爱看,扒窗边很是欢喜。 

  韩朗也很有兴致,一路和他打赌。 

  今天打的第一个赌简单,是那个嚎哭的小孩能不能要到他的糖葫芦。 

  华容赌他要不到,结果赢了,纹银百两。 

  那厢韩朗的嘴开始扁起,边付银票边嘟囔:“这家肯定是晚娘,没见过她这样的,小孩哭成这样,鼻涕三尺长,她还是连根糖葫芦都不肯买。” 

  华容咧嘴,将银票摊在车板,很仔细抹平,然后又很仔细对折,塞进袖管,这才比手势:“那是因为他的牙,王爷你没见他张嘴吗,没看见他那口黑牙?门牙都快烂没啦!” 

  韩朗吃瘪,恶狠狠剜他一眼:“赢个一百两就笑成这样,小心你门牙!” 

  “对了,除了爱钱你还爱什么,有没有高雅点的趣味。” 

  “有。”华容坚定点头:“吾还爱看佛经。” 

  “看佛经领悟当受则受是吧。”韩朗笑一声,眼珠翻起:“除了这个就没别的?爱不爱赏花,咱这正好到了洛阳,还正好牡丹花开。” 

  “不爱。”那厢华容比划,无比坚定:“我不喜欢赏花,尤其牡丹花。凡是长得比我好看的东西,我见到就很生气。” 

  “是吗?”韩朗闻言挑眉,尾音拉得死长,又开始似笑非笑。 

  “流云停车。咱就在洛阳歇脚,你去买进房子,院里要摆满牡丹,绿色的,咱天天架着华总受去看,把他气死!” 

  隔一会他挥手,说了这么一句,车刚停下就抱起华容,肆无忌惮地走进了街边茶楼。 

  茶楼里人声鼎沸,流云去置办房子,华贵却没跟去,坐在韩朗和华容对面,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韩朗觉得好笑,抿了口茶,附耳华容:“你家华贵人的眼珠怎么了,再瞪可就要脱眶啦!” 

  华容翻了下眼珠,比划:“你不用理他,他看不惯我出来又被人压,其实自己还不是一样,被流云摸下手就晕过去,外强中干,也是个受命。” 

  “你说什么!”对面华贵闻言立起,将桌子一拍,霹雳一声大吼:“老子哪里长得受,老子这么倜傥,眉毛这么直,嘴巴这么阔,算命的都说了,我宜上不宜下!” 

  宜上不宜下,华贵人果然是华贵人,还为体位问题特地去算过命。 

  满茶楼立时寂静无声,所有人扭头,全都张大嘴,集体观赏这位直眉阔嘴的非受君。 

  韩朗开心,笑到打跌,又附耳华容:“不如我们赌这个,赌你家华贵是攻是受,我押他是攻,一千两!” 

  “两千两。”华容伸出两个指头。 

  “成交!”韩朗伸出手,和他击个掌。 

  “什么成交,什么两个!”华贵蹙眉,又想拍桌子,好不容易才打住。 

  “没什么,我刚刚和王爷投票,两个人都觉得你是受,两票通过而已。”华容比划,也学他蹙眉。 

  “放屁!” 

  “那你敢不敢试试?” 

  “有啥不敢!” 

  “好!”两人对话到这里韩朗插进,从怀里掏出只瓷瓶,‘咚’一声摆上桌面:“这里有一瓶,你敢不敢喝。” 

  流亡路上还不忘带着,这抚宁王果然名不虚传是个色鬼。 

  “我有啥不敢!”华贵那阵豪气还没过去,顺嘴就来了这么一句。 

  “很好。”韩朗也赶紧顺水推舟:“那你喝,记得喝半瓶。另半瓶留给流云,你放心,他会喝的,我让他喝,就是毒药他也不会皱下眉。” 

  入夜,满院暗香浮动。 

  流云办事效率一流,这院果然是遍地牡丹朵朵萼绿,正集体迎风招展。 

  韩朗和华容如今就在这院里,不在花架也不在亭台,而是在墙根。 

  “流云已经进去有一会了,怎么还没动静。”蹲在左墙根的华容忍不住打手势。 

  “这什么破房子,窗户安这么高,不如我顶你上去瞧瞧?”蹲右墙根的韩朗也回手势。 

  华容于是被顶了上去,坐在韩朗肩膀,从窗户缝隙里露出两只眼。 

  窗内风景很好,香炉里袅袅燃着香片,味道很旖旎。 

  华贵和流云正对面坐着,很勉强地在聊天,脸是一个赛一个得烧红,活象两只番茄。 

  “很晚了你睡吧。”流云摊开手掌揉了揉脸,不明白自己怎么了,老是不自觉瞟那张大床。 

  韩朗给他吃了那半瓶药,可却没告诉他是什么。 

  “不如我们一起睡吧!”华贵突然冲口而出,嗓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大。 

  窗外韩朗实在忍不住,才刚笑了两下,脚底就发虚,一个趔趄把华容摔了下来。 

  这一跤跌得好,华容跌进了花丛,爬起来时头顶发绿,顶着一朵硕大的牡丹。 

  “不如我们一起睡吧。” 

  屋里华贵这时又重复一句,声音却是已经放低,眼角下垂,看也不敢看流云一眼。 

  干柴烈火抱堆,后果如何可以想象。 

  流云记得自己是拒绝一起睡的,可不知怎么人已在床上,手搭在华贵肩头,一颗心跳得好似战鼓狂擂。 

  “算命的说了,我宜上不宜下。”那厢华贵喃喃,手指下行,畏畏缩缩碰了下流云的腰:“你别……别介意。” 

  流云笑了下,眼里闪着微光:“我知道,你宜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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