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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舅舅在下-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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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淡笑着摇摇头:“张总有所不知,只有这一招才能够出奇制胜,否则我可能一辈子都挽不回他了。”
  
  张总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重新把视线转向我的时候又恢复了那副天塌下来了都不知道愁的样子:“你们这些小年轻的事情啊我是搞不懂了,不过只要是尚老弟你开口的事情我就算是把整个北京城倒转过来也会帮你找到这么会演戏的‘劫匪’的。”张总说着还冲我邪恶地挤了挤眉毛。
  
  没有错,这次受伤事件是我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目的只是为了能够挽回以隽,事实也证明这一步棋虽然险但是我还是赢了,而且赢得相当漂亮,张总只不过是一个负责帮我招兵买马找临时演员的中间人而已,在北京这块地头上还真是少了张总不行,看来四年前我认张总当干哥哥还真是走得相当不错的一步棋,否则以后的发展也不会这么顺风顺水,连以隽这件事他也是大功臣之一。
  
  不过想想那天晚上的那群人我还是有点心悸的,一个个的都是刀尖上讨饭吃的人,一点点做戏的成分都看不出来,如果不是最后那哥们儿捅我一刀的时候在我耳边低声说了句“兄弟对不起了”我几乎就认定那群人不是张总派来的而就是那条巷子里混吃等死的瘾君子,本来我也只叫张总找人埋伏在我和以隽回家的路上然后伺机冲出来吓吓以隽,和我演一场戏顺便再捅我一刀制造出我快要死了的假象,最后以隽顺理成章的就会选择和我复合,这一点不是我自信,而是我太了解以隽,不到生死关头他绝对不会轻易放松防线。
  
  我万万没有想到张总这么有先见之明居然在大道之余的那条小道上也安排了人手,否则以隽突然心血来潮要走小路就会把我的全盘计划打乱。
  
  既然已经有惊无险了,而我身体上也没什么大碍了,那么感谢的话还是要说说的,于是:“张总既然是我大哥,那么小弟有事大哥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不过这次是真的谢谢大哥的帮忙了。”
  
  “和我还客气什么。”张总大笑两声揽过我的肩膀就把我往他怀里拉,亲热的样子真和两兄弟没什么区别,“不过这次哥哥我可是真的担惊受怕了好几天都没吃下饭,捅你一刀那小子对我赌咒发誓说绝对没有伤到你的要害,但是你一直昏迷着我又怎么会相信他的一面之词呢,所以我先叫手下人把他关了起来,等你醒过来之后才放了他。”
  
  心里一个寒战,这个张总还真是心狠手辣,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带过了谁又知道他私底下有没有严刑逼供呢,果然有政治后台的人就是不一样,我想警局那边说查不出人百分之百也是张总插手之后的结果。
  
  保持脸上恰到好处的表情我不着痕迹地从张总怀中抽身出来,伸手主动为张总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里。
  
  “那哥们儿的手势不错,的确是没有伤到我的要害,要是他稍微偏那么几毫米我就算是彻底废了,医生说就差零点几毫米就伤到肾了,现在我除了失血过多之外也没什么损失,甚至可以说赚了。”我不自觉地摸了摸后腰的伤口,有点痒痒的,应该是伤口正在愈合,连医生都说我的伤口虽然深是深了点,但既没有伤到肾也没有伤到骨头,算得上是不幸中的大幸。
  
  “他也是这么和我说的,说是捅的时候掌握好了角度和力度,制造出来的伤口吓人是吓人,但是绝对不严重。”张总点点头,一副他找的人怎么会有问题的得意样子。
  
  “不过话说回来了,那哥们儿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好像对捅人很有经验似的?”这一点的确是我一直好奇的。
  
  “他啊?”张总挑挑眉毛,凑近了我的耳边神秘兮兮地低声说,“据说以前是兽医,对动物的构造十分清楚,后来一个不小心沾上了毒品,从此整个人就废了。”
  
  “兽医?”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要是他正好捅我的时候毒瘾犯了手一抖捅得再深一点或者说捅偏了我岂不是就成了他的刀下亡魂?看来我真该回去好好拜拜列祖列宗,感谢他们保佑我大难不死。
  
  张总浑然不觉我的异样,自顾自喝着杯子里的白开水,还一边啧啧点头:“是啊,那小子其实人还不错,要不是他告诉我说在捅完你之后立马就扮路人打了120尚老弟你可能还要在医院里再多躺一段时间啊,要不是这样我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他。”
  
  原来如此,我也听以隽提过,他说我刚一昏迷救护车就像是有感应一样立马就来了,据说是一好心的路人看见了以为是黑帮火拼有人受伤了才打的急救电话,要不然我可能就真的像张总说的那样要在医院里多躺一段时间或者永远地躺下去了。
  
  清了清嗓子,我觉得很有必要说些什么:“那个,等我出院之后就把二十万打到大哥的户头里,捅我那哥们儿记得多分一点给他,这次能够成功也多亏了他机灵。”
  
  张总笑着点头:“尚老弟不必觉得应该感谢谁,拿了钱就该办事,要不然怎么出来混?”
  
  我附和着笑笑,其实嘴角僵硬得厉害。
  
  接着又聊了些有的没的张总就以还有事为理由要走了,我送张总到门口,最后还是不忘又刻意啰嗦了一遍:“大哥,我和我舅舅的事就……”后半句我没有说出口,不过张总的大智若愚我算是领教过了,所以有些话根本就没有必要说得太明显了。
  
  张总会意点头:“这个大哥心里有数,尚老弟好好养身体,大哥有空再来看你。”
  
  “谢谢大哥。”我主动揽了揽张总的肩膀表示亲热,其实张总会不会帮我保守我和以隽之间关系的秘密我根本就不担心,说这句话只不过是为了让张总看不清我的虚实而已,张总喜欢的是钱,越多越好,只要有我一天在他就不得不求教我,因为他已经中毒颇深,一旦我不再提供他任何股票的信息那么他绝对会抓狂,所以为了抱紧我这棵摇钱树不用我多说他自然也会守口如瓶。
  
  张总走后我一个人慢慢踱到了医院的花园里想去晒晒太阳,碰巧在花园里碰到了以隽,他像那天晚上一样蹲在一棵大树下的花坛边孩子气般地看着花花草草出神,我笑笑,蹑手蹑脚地靠近以隽,正想开口吓吓以隽就被发现了。
  
  “这么大一块阴影覆盖下来你当我是瞎子看不见吗?”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是以隽太聪明了。”
  
  “当然,我聪明你笨,不正好互补天生一对吗?”以隽起身仰着头望我,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间隙照在以隽脸上发出斑驳的耀眼的光芒。
  
  “是是是,我们天生一对。”一把将以隽拉到怀里,就这样站在阳光下花丛中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
  
  2012—07—01
  




☆、第二十二章 分手

  来得太突然的幸福往往容易冲昏头脑,这种低级错误我居然不知不觉地就犯了而且还乐在其中;直到一个多礼拜之后我出院这天……
  
  下了出租车;以隽一手提着一些我住院时在医院里用过的日常用品;另一只手提着医生开给我的药;我紧跟在以隽身后想要为以隽分担一点却毫不意外地被驳回了上诉;我无奈;只好两手空空异常悠闲地跟着以隽回家;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甜到发腻。
  
  本来兴冲冲地出院回家;我和以隽都挺高兴的;可谁曾想会在楼道里遇到我和以隽都最不想在这个时候碰到的人。
  
  灿烂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变得僵硬难看;上楼的脚步也像被灌了铅一样顿住,这种情况确实有够尴尬的,而我跟在以隽后面上楼也清楚地捕捉到了以隽提着东西的双手小幅度地颤抖了一下,我无法揣度以隽此时此刻的表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绝对好看不到哪里去。
  
  正准备下楼的人在碰到突然出现在北京的我和以隽一起回家时也是一愣,诧异的眼神里还包含了很多我一时之间看不太透彻的复杂成分,就这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处于下方的我和以隽,于是,怪异的气氛就在直挺挺矗立在楼道里的三人间蔓延。
  
  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也没有动,直到有人要下楼发现楼道被堵住了开口要我们让让道我们才惊醒过来赶紧退到一边站着让人家先下楼。
  
  “以隽,你终于回来了。”最后还是卫蔓霖先开的口,她似乎已经适应了略带诡异的气氛,还挤出一个几乎算得上正常的笑容冲我们打招呼,“好久不见,尚易尧。”
  
  我笑着点点头算是回应,以隽则是隔了很久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提着东西一步一步踏上楼梯和卫蔓霖并排站着,低声说道:“有什么事等我明天回学校再说吧。”说完就提着东西继续上楼了,绝情得连头都没有回,卫蔓霖一直僵在原地不动弹,眼神空洞得几近虚无。
  
  以隽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我暗地里摇摇脑袋跟着以隽上楼,路过卫蔓霖身边的时候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正想学着以隽一样绝情的时候却被卫蔓霖一把拉住了衣角,我身形一顿有些无可奈何,再看看以隽已经转身上楼不见了身影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我不该忘记以隽其实是“有妇之夫”,以隽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头脑不清醒了,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忽视了,现在卫蔓霖直接找上门来为的是什么已经很明显了,看来以隽已经有所行动并且奏效,他为了我不得不放弃卫蔓霖,这个娇小但是绝对倔强的女孩子受伤了。
  
  我记得几年前和卫蔓霖一次偶然的谈话曾让我对这个我一直都不怎么待见的女孩子刮目相看,她对感情的执着,对以隽的炽热,对这段根本就算不上牢固的关系的小心翼翼都让我感动和震撼,只可惜她爱错了人,因此注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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