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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田园生活-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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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地呢喃道。

  “我难得糊涂蠢笨一回,你连这样的机会都吝啬给我。阿平,要我说你的心真真是狠呢。”任氏苦涩地笑笑,尔后睁开了双眼,皱着眉揉了揉疼痛的额心,“我多希望自己每次真的可以烂醉如泥……可我总做不到,只能假装自己是真的醉了,然后从中找到一点点醉意……从前多么令我自豪骄傲的酒量,如今却反倒成了我的羁绊,这真真是,天大的笑话。”

  “小姐,咱们回去罢。”阿平心疼地看着任氏,“其实你真的什么错也没有,何必一味地自责?”

  “回去?”任氏用手指敲着酒坛口子,眯着一双眼笑看阿平,“我能回哪里去呢?不管我走到哪,终归还是会想起碧凌的模样。”

  任氏话语刚落,门外却是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绣坊里头打杂的女伙计的声音有条不紊地传来:“老板娘,千禧楼的赵老板来了,说是有东西要拿给您,您看要不要让阿平姑姑出来代劳?”

  “你去吧。”任氏疲倦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冲阿平吩咐道,末了又轻声地嘱咐了一句,“还有,就说我身子不舒服,今日不便见人,改明儿吧。”

  “我省的。”阿平恭敬地答了一句,又担忧地看了任氏一眼,之后摇摇头出了这门。

  不多时,阿平又折回来了,面上的表情颇有点为难,怀里还抱着一样东西。

  任氏放开了手里的小酒坛子,正眼看她:“怎么了?”

  “其实才刚赵老板来过一回,我不小心说漏了嘴,他知道你醉了,就离开了绣坊。我本以为没什么的,哪晓得他这会又来了,说是让他娘亲给你熬了解酒汤来,还说这个喝了效果真的很明显,对身子也好,这会子要我拿上来给你喝完,确定你没事了,他才肯放心走呢。”阿平一路解释道。

  任氏却立马直起了身子,神色恢复如常:“你还跟他说了什么?他这会人还等在楼下?”

  阿平点点头,尔后又颇为紧张地答道:“我……都是我多嘴,念他救过你,所以就跟他说你今日伤怀,正躲在房里喝酒……其他的,倒也没说什么,我适时止住了。”

  “平日见你行事也稳妥,怎么今个倒这般糊涂?我看你比我更像是喝醉了酒的。”任氏凝眉。

  “那这个解酒汤……我拿去倒了吧?然后再跟赵老板回复说是你喝完了。”阿平说着便要去倒醒酒汤。

  “你回来。”任氏站起了身子,指着阿平手里的解酒汤闷闷道,“把它给我。”

  “你要喝?”阿平惊讶地反问了一句,语气里还带点不解,“可你并没醉呀。”

  “我看你真是年纪大了,愈发啰嗦了,给我就是。”任氏别扭地说了阿平一句,阿平看看手里的解酒汤,又看看有些失常的任氏,随后把解酒汤放在桌上留下了。

  “你先出去吧,嗯……还有,先不要让赵老板离开,且让他等我一会。”任氏说完后,信步走到桌前坐下。

  阿平自是不大清楚任氏想做什么,但是看她脸上的神情比之刚才的要好了些许,她心里也就稍稍安定了些。

  第160章七月二十的意义

  第160章七月二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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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平走后,任氏端坐于桌前,将双手抚上了那盅醒酒汤,是热的,暖的好像不止是她的手,更是她的心。

  尽管这天气还在伏天里,可任氏的一双手却冰冷得吓人,她很多次都摸着自己冰冷的手心在想,是否是因为四年前七月二十那日,她的双手占染上了鲜血的缘故,所以从此往后,原本温热湿润的手掌,就渐渐地变得冰冷干燥起来了。

  如今,她冰冷的手心触着醒酒汤的温度,暖暖的感觉让她很是安心,也暖得她的意识渐渐地有了几分醉意。

  她知道赵信良就坐在楼下等候着自己的消息,所以就在刚才,她忽然萌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她要告诉赵信良,亲口告诉他,自己是个多么可怕的女人。

  既然终是无果的,不妨趁早结束,了断得越是早,就越是干净,否则到了最后,只会落得两败俱伤,纠缠不清,再也别想断干净。

  现在这么做,受伤的只有自己一个,反正她早已遍体鳞伤,不怕再多来一道伤口。

  “阿平,叫赵老板上来吧。”任氏起身走至梳妆镜前,稍稍给自己整理了一下发鬓。

  赵信良上了楼,等候在门前,并未自行推门进去。

  任氏站起身来,看着与自己仅有一门之隔的赵信良,她并没有醉,故而心里十分清楚,她与赵信良之间的距离,根本就不止一扇门这么近。

  “进来吧,”顿了会,任氏还是选择了说,“赵老板。”

  赵信良推门的姿势微微一僵,尔后扯了扯嘴角,推开了这扇门。

  满屋子的酒味,刚才在门外已闻到了一些,此刻门被推开了,那些酒香味像是迫不及待地想出来一般,全数扑向了赵信良的怀里。

  他不适地皱了皱眉,随后担忧地问了句:“你还好吧?”

  “醒酒汤很管用,我才喝了一点,这会子人已清醒了大半,谢谢。”任氏重新坐回椅子上,抬眸笑看赵信良。

  “那就好。”赵信良憨憨地站在任氏面前一米远的地方,说完又私下里嘀咕了一句,“不过我以前试过,也没发觉娘做的醒酒汤有这么好的效果啊,这也太夸张了一点吧?”

  任氏听了暗暗地笑了笑,末了那笑却是化作了唇边的一丝苦涩。

  “本来我不该多说什么的……但是呢,我想不管是因为什么,我们还是得振作起来,日子还是要过的,与其痛不欲生,不若过得潇洒欢实点。”赵信良踟蹰之下,终是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坐。”任氏指着自己对面的位置道。

  赵信良慢慢地挪到了那个位置上,面带笑意地坐下。

  “是不是特别想知道为什么?”任氏抬眸问了赵信良一句。

  赵信良赶忙摆手道:“哪里哪里,这可是你的私事,我哪有这么无趣……我只是有点担心你罢了。”

  换作平常的时候,赵信良说出这样的话来,那肯定是吃错药了,但今日见任氏这副憔悴无力的样子,这样的话赵信良便很自然地说出来了。

  任氏盯着赵信良不语,许久都不曾挪开目光。

  赵信良被她看得有些尴尬,面颊早已烧得热烫起来,他赶紧别过脸去干咳了几声。

  “为什么呢?”任氏自嘲地笑了笑,“为什么要帮我这么多忙?那天又为什么要替我挨打?我们本就是莫不相干的两个人呐,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慢慢地走到一起来了?”

  “你,你喝醉了。”赵信良的脑袋“轰”地一下就炸开了有些混沌不清,更有些莫名其妙的心慌

  虽然任氏平素就十分大方爽气,但今日她所说的那些话,却不是赵信良可以承受的,那样直白而胆大的话语,别说是任氏,就是赵信良,平时也憋不出一句来

  “我没有醉,你看着我的眼睛。”任氏又笑,眼睛不再微微眯起,而是非常有神地睁着,并盯着赵信良不放。

  赵信良哪里敢去看任氏的眼睛,只支支吾吾了大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生得很美?”任氏轻启丹唇,她的五官本就生得精致,从中还掺着一点妩媚,这会子配上了她那轻柔的语气,可是让赵信良莫名地出了一头的虚汗。

  鬼使神差下,赵信良点了点头。

  任氏笑了,不是妩媚的笑,不是满意的笑,而是酸涩的笑容,笑着笑着,眼里就渐渐地起了雾气。

  她轻点了点头,自语道:“我是美,连我这样的都可以称之为美,那么可想而知,我的好妹妹碧凌,该是生得多么绝色。”

  赵信良见任氏的声音忽然带上了呜咽之音,便立马转过了头来看她,讶异地发现,她竟埋着头在颤抖。

  不多时,但见她整个人瘫软在桌子上,模糊地说了一句:“赵老板,赵大哥……你知道么,我曾经有个亲妹妹的,她叫碧凌,生得比我好看,性子也很是温和,很讨大家喜欢,不像我这样的,性子总倔得可以,又好强冷硬。”

  赵信良沉默地看着任氏,他不想打断眼前这个女子的话语,不管她停顿多久,他都有这个耐心静静等候,让她把整个故事说完。

  “你一定很好奇,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吧?”室内沉默了多时,任氏终又是开口道,因为太久没说话,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其实,她沉默,是因为在极力地克制心头的情绪,那里破开了一个口子,陈年的伤口忽然又鲜血淋漓地呈现在她的面前,扯得她生生地疼。为了能够慢慢地,慢慢地接受这种疼痛,她需要足够的时间来忍受。所以她不敢马上说话,生怕没有控制好,那个伤口就会突然放大数倍,到了那种她无法掌控忍受的程度。

  刚才的那一句,是她酝酿了好久,克制了好久,才有力气维持正常的语气说出口的。

  “七月二十,这个日子太特别了。”任氏的双眼忽然又微微地眯了起来,她整个人像是一只被冻僵的猫咪一样,伏在桌前,一动也不动地。

  双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那盅醒酒汤,温热的感觉立即传遍全身,她勾唇轻淡地笑了笑,仿佛只有这样做,才可以给如同掉进冰窖里的她带来一丝温暖。

  才可以保证,让她能有足够的力气把整个故事说完。

  “七月二十,首先是我出嫁的日子,很美好对不对?”任氏抬眸瞄了赵信良一眼,尔后又低下头去喃喃道,“但是呢,它也是碧凌的忌日……还有,它亦是我扳倒我夫家的大日子。正是那日,我终于完成了自己的报复计划,然后不带一丝感情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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