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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受红妆:逼男为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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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33、第九章 (2) 。。。 
 
 
  雨已停,午后的阳光暖暖照耀雨水洗礼过后的大地,伴着细细和风吹散了暴雨的阴冷,带来一丝潮润的泥土清新气息。紧闭的门窗透不进微风暖阳,却将那股子幽幽清香缓缓送进了室内,冲淡了满屋袅袅萦绕鼻端的汤药苦涩。
  
  谁说药香?说药香的人可是喜欢那回绵苦涩?不然为何他只觉药汁入喉,每一分皆苦涩难言且一滴苦过一滴?那滋味甚至一路苦进了心头散在了四肢,挥之不去,避之不开。
  
  侧坐着斜倚床边,端过拖盘内的彩釉白瓷碗,苦口的药汁一饮而尽。「这是最后一帖药了吧。」
  
  「是。御医说王妃的身体并无大碍,连服两天的药便可。」
  
  「嗯。你下去吧,我累了想歇会儿。」
  
  如果他没记错,那御医只来过一次,留了药方叮嘱下人好生照顾便再没来。给人治病竟然只看一次就直接定了全愈的时间,这御医倒是自负的很。不过他的风寒的确好了,不再咳嗽,神智明晰,没有一阵冷一阵热的出虚汗,好似流失的体力也回到了身体里。只是不知是否在床上躺了两日的关系,整个人始终懒懒的,动亦懒得动下。
  
  婢女无声退下去,童晓闭目侧躺,手无意识般搭在另一个软枕之上,倾听房檐郁积的雨水汇聚成水滴,滑落打在窗扉上的滴溚声……
  
  「茗儿姐姐,王妃睡下了?」
  
  「嗯。」
  
  「茗儿姐姐,你说王爷去哪儿了?平时看王爷那么疼爱王妃,怎么王妃病了,王爷却一连三天都没回府呢。」
  
  「多嘴!主子的事是我们能议论的?」
  
  「我、我只是好奇嘛!」
  
  闭着双眼,浅浅的笑。这小丫头……与他一样好奇呢!
  
  「你还真敢说?」
  
  「是是是,我知错了。茗儿姐姐莫再瞪我可好?我日后都不嚼舌了。」
  
  「行了,别扯混了,好生侍侯着王妃,我去前院看看,那一院紫阳花树才裁植不久,得小心的照料。」
  
  紫阳花树……说得是他命人砍了又重新栽植的那几棵吧。记得前些日子与庆王在前院发觉那树新抽了光滑嫩枝且长了细小花苞。那人对他浅笑宴宴。「这些紫阳花都是带土移植,用不了多久即可开花。」
  
  弱小的花苞,待花开时由青白渐转粉红再转紫红,花开满枝或深紫或降紫或浅紫,一团团一簇簇的美艳花色暗香浮动……如今,一场狂风暴雨肆虐,细嫩枝桠、含苞花蕾是否经不起这等摧残,已经枝折花零辗转成泥?
  
  飘忽的思绪像辞树别枝的片片落红,在药效侵袭下旋风碎舞着渐渐远去,慢慢磕上半闭双眸,昏沉着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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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九章 (3) 。。。 
 
 
  隐约中似乎被人抱进怀里,微凉的手指贴上额头,有点冷。寻着热度,童晓本能的将身体偎进那个满是清爽气息的温暖胸膛。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熟悉的触感,鼻尖相抵,蹭了蹭稍凉的光滑肌肤。浅浅的笑!
  
  残留着药汁涩苦的唇被轻碰,蜻蜓点水,却似带走了残留的酸苦,只余甘甜……
  
  黄昏日落,迷朦的双眸微睁,一片混浊显示主人的神识不清,但却分辨出搭在那人枕上的是自己的手,而身边……空空如也!
  
  竟是梦。
  
  极缓慢的眨动眼帘,童晓只觉脑子浑浑噩噩,不知是药劲未过还是睡得多了,或者现在是半梦半醒?
  
  很安静,连雨滴声都没了,天好像已经彻底放晴了呢!想要试着动□体确定自己并非在梦里,却隐隐的听闻细碎脚步声由远至近。
  
  有人来了,是他回来了?
  
  「王妃醒了么?」
  
  声音好遥远,仿佛隔着九重天的厚重白云,但却能听得清楚。
  
  「还没有。御医说吃了那药好得快但会比较嗜睡。按平时的时辰看,可能还要过一会儿才能醒。」
  
  「那再稍等等吧。」
  
  「茗儿姐姐手里端的是王爷特意命人熬给王妃的八宝燕窝?」
  
  「嗯。」
  
  「姐姐你别又说我多嘴,我真是不懂,王爷明明将王妃放在心上,自外一回来便马上来探望,可是……」
  
  「可是什么?」
  
  「茗儿姐姐没听说吗?」
  
  「王爷命我准备八宝燕窝,我一直就在厨房里,那还顾得注意其它。」
  
  「…我听说王爷这几天一直没回府是宿在醉烟阁……」
  
  似在高处一下踩空,身子一个激灵。
  
  待稳住惊跳的心脏,竟好像过了很久,周围的景物亦变得扭曲且透出声声笑语。
  
  是那一日在凤府偏院檐下,大家轰笑一团,而他却脸色难看的低吼,庆王不是那种人……
  
  众人愕然瞧着他!一张张错愕的、惊诧的脸上,皆写着……当初不知是谁说庆王对他只是心血来潮,不知是谁说庆王只是图个新鲜,如今又是谁辩驳他不是那种人?
  
  硬生生驳回陈银的话,说庆王不是那种人,那他又是怎样的人?为什么觉得了解却又蓦地发现关于他的一切他全不知晓?
  
  身体有些虚浮,半明半昧中,眼前闪现两个少年的对话与小少年悲怆绝望的脸,那一切明明与他无关,可那哭声,那眼泪,那少年的字字句句怎的就扎进了心底?像一根针扎进血肉,越想除去它,它越顺着血脉一点点往里钻,扰得他精神恍惚,心绪难宁……
  
  厌恶极了这扰人的梦,挣扎着想逃离出去,神识猛地一动,终自梦魇中挣脱。
  
  「醒了?」
  
  恍惚着转动眼眸,眼前是一张就算闭着眼也能细细描绘出来的熟悉俊颜。
  
  「醒了就起来用膳,越是病着越不吃东西,你想拖着不好让我心疼死么?」单手抱着他,为他拭去额际沁出的薄汗,取过搁置一旁的衣物予他穿戴。
  
  心疼死……
  
  「你这几天去了哪儿?为什么一直不回府?」任他握着自己的手腕替自己细心穿衣,而低垂的眸子却掩去划过心底的落莫帐然。
  
  替他着装的手微顿,半晌,温热柔软的唇落在颊边:「这几日我都在醉烟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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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九章 (4) 。。。 
 
 
  ‘锵’
  
  ……
  
  什么东西碎了?是有人砸了琴还是有人摔了杯子?
  
  那些记忆对童晓而言不能忘记,然,已不会再构成影响,而此刻却猛地像被人用力推了一把,又一次被关在那间昏暗的屋子里,四周什么都没有,身体能够接触的只有冰硬的墙面与地面。身体冷得发抖,但那坚定的不服输的眼睛里却燃着比火焰更炙烈的颜色。
  
  终有一日我会逃出去!我童晓发誓,绝不会任人摆布,绝不像那些人一样,痛苦的借以其它物事发泄,最后仍去做供人玩乐的玩物,绝不……
  
  抬头,眸光澄然:「醉烟阁?京城最大的青楼妓馆?」
  
  「嗯。」他答的坦然,似乎他去那处合情合理,坦荡无畏。
  
  「哦。」点头,他知道了。
  
  「童晓。」
  
  「嗯?」
  
  「……」握着他的双肩,庆王定定看他半晌:「你的神情过于平静。」
  
  侧首看向肩膀,感受如玉双手扣着他肩膀微紧的力度。再看那人的神情,童晓忽得展颜笑骂:「你什么意思啊,我平静点都不行?难道我非得上窜下跳像个猴子才算正常吗?」不给他答言的机会,推开他自己将衣扣盘好,催促道:「我饿了。你不是命人准备了八宝燕窝给我,放哪儿了?」
  
  径自走出内室,暖阁中侍侯的婢女掀了垂帘向外额首示意,不一刻红木桌上已经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
  
  大刺刺坐在桌边,直接拿了瓷勺一口口吃着莹玉碗中的八宝燕窝,庆王在背后注视他半晌,眼中疑虑神色微敛,渡步过来坐在他身侧。
  
  童晓吃着燕窝含混不清道:「这两天整日吃药,吃得我满嘴苦涩什么都难入口,这蛊燕窝好吃,嘴里的苦味都冲淡了。」食欲极盛的吃着燕窝粥,脸上再无一丝病瘵神态。眼睛一瞥间发现庆王面前的碗是空的。「只这一碗吗?你的那份呢?」
  
  「只为你熬了一蛊。」
  
  「哦。」精神、心情都十分好的继续吃,仿佛他们之间一如从前那些整日缠绵悱恻的日子,从不曾有过这几日的空白与病中的折磨。
  
  见他吃光燕窝,庆王伸展双臂将他亲密的抱坐在腿上,童晓任那双手占用性的搂着他的腰身,一如那夜。
  
  拿起筷子夹块小巧百味腐,可递到嘴边的筷子却在他张开嘴时方向一转,递进主人的嘴里,童晓愤愤看着他:「有你这么喂的吗?你……唔……」微凉的手指强硬的扣着下颌,食物从他嘴里渡过来,童晓想摇头抗拒,怎奈下颌被紧扣着动弹不得,庆王的舌尖蛮横的将食物送进来,抵在他的咽喉处,逼着他咽下去。
  
  「…唔…你……」童晓无奈的咽下混着他檀液的食物,正想开口,谁料喘息的时间只有一瞬,而他却给浪费了。当他被吻的因缺痒眼冒金星、全身瘫软时,那人才餍足的舔下唇退离。
  
  「不问我去醉烟阁做什么?」抵着他的额头蹭了蹭那光滑的触感,庆王盯着他的眸子问。一向乐观开朗的童晓露出那么平静到近乎有些悲凉的神情,他知是为什么。
  
  摇头,童晓十分驻定道:「绝不是去寻花问柳。」乍听醉烟阁三字他的心确向下沉了,但只一个转念他已否定他去寻欢的可能。
  
  「那么相信我?」既然相信,又为何……
  
  「嗯。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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