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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闺女古代生存史-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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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琥珀悄悄蹲在石阶上,头稍抬就可以窥见上面的场景。很奇怪,她明明在偷窥,可是却有着驾轻就熟的安稳熟悉之感。
  
  她慢慢看到,帝辛的眉目仿佛笼在山水画里,他在看着她们——周遭舞女身姿妖娆多情,美目流转间,顾盼生姿。
  姬娆的玉手执着酒杯一杯一杯往他嘴里灌着,他唇角扩散的弧度是在笑,可他的眼睛却像一汪死水,寂寂的,无波无澜的,死去的。
  
  他纵情声色的模样竟看得她想哭。眼里一涩,泪当真就流出来了,顺着眼角淌下,留恋的挂在她下巴。
  琥珀缓缓在石阶上坐下,头埋在膝上,低低的抽泣。
  
  绾娽,如果你回来就好了,他就不会这样!
  琥珀豁然起身,入眼的瑰丽繁盛玉宇琼楼这一切的一切仿若都在眼前迅速的崩塌,没有美女,没有美酒,只有一群手握屠刀的士兵!他们冷笑着看着燃烧的鹿台,为战争的胜利手舞足蹈!
  
  夕阳的浅光映着泪痕,她的脸斑驳残损。
  
  琥珀突然魔症了,她被另一个自己附身,疾疾奔跑着就冲上高台,她一把夺下姬娆欲送进帝辛唇边的酒器,青铜酒器“哐当”一声狠狠砸在地上,惊醒了这座鹿台上的靡靡之音,亦惊醒了琥珀自己。
  
  她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未落下的手,像一株即将枯死的花,颤抖着,僵硬的垂下。
  
  姬娆看着琥珀,她把手掩进袖子里,紧紧握起。有一瞬间,她确定自己是想要狠狠的在琥珀脸上扇出红红的指印的,就像在西岐那时,她可以肆意而为,但是不,现在她不能了!
  她毕竟是成长了,这里是朝歌,她是大王的妃子,阿琥已不是阿琥,她摇身一变成了尊贵无比的公主。
  并且大王爱宠她。
  
  姬娆这样想着,只显出自己受惊吓的模样来,颤着手抱住帝辛的手臂,期期艾艾望住琥珀。
  帝辛感觉到怀中人受到惊吓,胸腔亦是起伏不定,再看到滚在地面的酒杯,他蓦地怒意繁盛起来,他的心情原就是不佳的。
  
  帝辛一脚踢翻身前的桌案,案上美酒佳肴玉器银盘纷杂的坠落。他瞪着琥珀道:“到底是孤太宠你了!你竟越发无法无天不知天高地厚,是谁准你来这里!”
  
  高台上舞娘惶然跪了一地,哆哆嗦嗦恨不得连呼吸也消失。苏妲己抚着肚子缓缓跪下,半抬头看着大王,不经意瞧见姬娆嘴角兜着小小的笑意,她不由嗤笑,蠢材。
  
  看着周边一众人跪倒,琥珀陷入迷茫,抬眼见着纣王神色,与他对视,她的眼神却渐渐穿透他,看到帝辛身后鹿台的夕阳。
  日头往下跌落,阵阵冷风,这是残阳如血,刺痛人眼膜。。。。。。琥珀的视线又和帝辛纠缠住,她脸上赫然是斑驳的泪痕,凄凉如斯。
  
  帝辛心中一惊,上前一步,又止住,被她面上的哀恸乱了心神,他不自觉软了声音,“你哭什么,孤不凶你就是。”
  
  “你爱来便来,下回孤带你一起来如何。”
  
  。。。。。。风愈加在高台上盘旋,像是人低低的叹息。
  
  她仍是不语,帝辛心里渐渐悔恨方才对女儿的凶相言语,他不自然地哄她道:“珀儿过来,到孤这里来,风大,别吹着。”
  
  发丝狂乱的在空中搅动着,覆在她唇间,额上,琥珀伸手将发丝别至而后。她心中难受,他对她越好她越是难受,就好像有人扼住她的喉咙,逼迫她在窒息前看清现实的荒芜残败。
  
  她想她必须冷静下来,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很清晰——
  
  “珀儿告退。”
  
  一转身的时候,声音就飘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
鹿台的夕阳,与千年前一样忧伤。
是网上找到的鹿台夕阳摄影,蛮好看的,一起分享~~




☆、画布失踪 逸珩宫三聚首

  
  琥珀跑到台阶下,那老侍官正等在下面,“哎哟我的公主,您可算下来了!”他说着,突然看到子珀公主的眼角挂着水滴,“这是。。。。。。?”
  
  “送我回去罢。”琥珀兀自向前走,像在逃离。
  
  线儿站在绾心宫门外,此时天色以黑,风吹着她冷得抱住双肩,来来回回在原地绕着圈子。琢衣拎着宫灯出来,看见线儿冷得不行,她上去把线儿往回拉,“你先回去,换我守着。”
  
  碰到线儿的手,她吓得一缩,线儿的手凉得像冰块。在风中站久了果然是要冻坏的,她更急的拉她。
  线儿却不肯,“琢衣姐姐,你把灯笼给我,我再等一会子。”
  
  两人拉拉扯扯之际,琥珀已在侍官的护送下回来了。她老远的看到宫殿门口有微弱的火光,晃动着,心里就暖起来,待走近了,看到是线儿和琢衣在等她。
  
  这小小的火光霎时又不那么微弱了,因它足以让琥珀看清她们脸上细微的关切与担忧。
  琢衣先看到琥珀,立马迎上去,“公主可算是回来了!”
  线儿回转身,看到公主瘦弱的身影在夜色里愈加单薄,她眼圈就红了,声音已带了哭腔,“公主。。。。。。等你回来用饭呢。”
  
  琥珀点了点线儿的脑袋,“你一定是用过了,还来骗我。”
  琢衣捂着嘴笑,扯着线儿进了宫门,大门缓缓在她们身后闭起。
  
  窗外的月亮黄黄的,蒙蒙的。琥珀用完晚膳就静静坐着,看着轩窗外边那一角雾沉沉的夜色。
  
  琢衣手上绣着活计,时不时抬头去看琥珀,她看上去很忧伤,可是这词怎么好用在她一个未出阁的公主身上?不应该的,她不该有心事。在琢衣眼里,忧伤的女人必是要与负心的男人挂钩的。
  琢衣想着,没留神针尖刺进肉里,她看着手指上红红的血珠子,心下重重叹了口气。
  
  线儿拔亮了烛光,走到琥珀身前給她披上披风,也望着窗外。
  
  “公主,你在想什么?”她忽然就问道,眼睛还在看着那昏黄的月亮。
  
  “没什么。”琥珀转头,眼里是和夜色一样的黑雾。她淡淡道:“你说,我们应当怎样看待生与死。”
  
  “是不是人终有一死,所以即使知道他会离去,也可以淡然平缓的接受。”
  
  线儿一怔,脱口道:“什么死不死,是谁要死?”说完她捂住嘴巴,死呀死的,真不吉利,线儿对着空气呸了呸。
  
  琥珀看她的样子有趣,轻轻笑了,但心里终究窒闷,如果她和她们一样毫无所觉就好了,安心享受这场末世繁华,不必提心吊胆,过得颤栗,好像走在钢丝上。
  
  琢衣含住手指头的嘴巴动了动,听着这二人对话,她不禁想到自己先后故去的父母。如果不是父母不在,那帮子亲戚也不会为了点钱就卖了她为奴,他们凭什么。
  真真是生死旦夕间,后来琢衣听说家中亲戚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了,慢慢都死绝了。死了有什么不好,死了一了百了,不用在人世间苦苦周旋。
  
  “公主,您说的是,人终有一死。”
  
  琥珀听是琢衣的声音,不觉有些意外,琢衣一向沉稳温和,如今说了这样的话,想必有她自己的故事。听罢琥珀亦不多言,只在心里补充道:人终有一死,却也还是要看先后。。。。。。
  
  朝花夕落,生命本就如此,不可逆转。
  
  这里正各怀心思着,一个小丫头自外间打帘进来,道:“公主,妲己娘娘身边的丫翠在宫外求见。”
  
  “这个时辰?”琥珀犹豫,但又恐是妲己出了事,终还是让丫翠进来说话。
  。。。。。。
  
  朝乾殿。
  帝辛看罢几册朝臣上书的竹简,紧锁着眉心,跳动的烛火在他脸上打上深深浅浅的暗影,不觉心下烦躁。
  
  拂开案上成堆的竹简,他看着明明灭灭的烛光,逐渐的在光晕里看到一张女子的鲜亮笑靥。
  
  闭眼,帝辛在额上轻敲几下,他竟出现幻觉了。
  极少的茫然出神,琥珀在鹿台离去的背影又清晰的在眼前浮现,他一怔,方才那烛光中的笑靥。。。是谁的?
  
  突然就慌张起来,帝辛快步走入书房,不用掌灯他亦清楚的知晓那副画布的位置。可是手触及,却只有空荡荡冰凉凉的墙壁。
  
  “来人!”
  
  “給孤王掌灯!”
  
  帝辛像暴怒的野兽,他一脚踹开门扉,几个侍官颤颤巍巍的爬进来,趴在地上直哆嗦。帝辛一脚踢过去,吼道:“孤叫你们掌灯!”
  
  无数烛火明明明灭灭,转眼间照得整个书房亮如白昼,帝辛看着确实空了的墙壁,眼里掀起暴怒的狂澜。
  
  他眯起狭长的眸子,冷冷道:“孤的画去了哪里。”
  
  几名负责书房的看守早已脸色苍白的伏在地上颤栗不已,如今又听大王询问,更是心惊胆战。那空空如也的壁上曾经挂着一副画儿,画上是大王日日要看的人儿。如今凭空不见!他们竟是活不成了!
  
  老侍官正德慌慌张张从外间跑进来,跪在地上禀道:“大王,妲己娘娘在王后娘娘的逸珩宫腹痛不止,眼下那边已乱作一团了!”
  
  帝辛脸上一片漠然,“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正德被噎住,不知说什么好,大王这态度他是惯见的。无奈那边确实混乱,又事关妲己娘娘肚子里那位,事态严峻啊。
  
  这时,曾经在地牢探视过姬昌的黄侍官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他恭敬的給帝辛行过礼,全然不似那些人的惊惶,正德眼角瞥见,不屑的撇撇嘴,他一贯见不得黄侍官这副阴阴阳阳的模样。
  
  黄侍官只说了一句话便叫帝辛改变注意。
  
  他说:“大王,奴才听说子珀公主现下也在逸珩宫。只是那厢如此混乱。。。。。。”聪明人说话喜欢说一半藏一半,黄侍官自觉是聪明人,他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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