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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目光炯炯:“相公虽然是个傻子,但他也是谢家的子孙,有些当他不知道,就在背地里大肆侮辱他,我即便不懂规矩,也知道作为一个明媒正娶的大房,进门是不可能从后门进来的吧?今天我楚月在此,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定要讨个公道。”
众人一阵哗然,早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眼看家丑外扬,大夫人连忙呵斥她:“你这是胡说些什么?谁说你是从后门进来的?”
楚月勾唇一笑:“我知道娘你是相公的亲娘,自然不会这么对他,而老太君如此睿智精明的人,自然也不会跟我们小辈为难的,不是吗?只怕是有些人欺上瞒下,专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大夫人脸色一怔,连忙道:“当然,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是谁做了这缺德的事,我必然是要查清楚的!”
再次成亲
红|袖|言|情|小|说谢老太君脸色一沉,“来人,把新娘子扶回轿子里去,重新进府!”
老太君一声令下,谢府的人立刻着手准备,当即媒婆就扶着楚月转身坐进了轿子里。
这回,楚月是再从谢家的又一次进门了。
这回,走的正门的偏门,这里是女眷入门的地方,即便是正妻,也只能从此进入。
众人看热闹地议论了起来,这等重新入门的戏码,当真是头一回见到。
轿子落,新娘再度被人扶进了拜堂的青棚。
谢凝之也再度握住了喜绸,他对着一边的人笑嘻嘻地说着:“好玩,好玩!”
众人暗笑在心,都带了分同情看着楚月。
虽然楚月的相貌普通,但好歹还是个正常人,如今嫁给了这么一个傻子,岂不是要守活寡了?
此刻拜堂成亲,三声而下,天地、高堂、夫妻交拜之后,这才算了。
楚月极其豪迈,刚刚拜完堂,她便伸手掀开红盖头,对着谢家几位长辈欠身行礼:“楚月初来谢家,为了谢家的名声不为小人玷污,怕外人说三道四,方才多有冒昧,还请老太君和爹娘、叔父、叔母见谅!”
二夫人韩氏哼了一声:“见谅不敢,说不得就被你看做了小人!”
楚月扬眉大笑,声音清脆爽亮:“行得正何必担心被人说成了小人?我既然入了谢家,不管其他,只为了相公。今后定然一心一意伺候相公,孝敬公婆,是谁吩咐了让我从后门入,这些我都不计较了,都是一家人,我也没有存心针对谁。老太君,您就当孙媳没有说过那些话吧!”
谢老太君面容和蔼,也看不出是喜是悲,只点了点头:“此事到此作罢,来人,送新娘和新郎回房。筵席继续!”
大吃一惊
红|袖|言|情|小|说大夫人只得糊弄他道:“好,跟着她玩去,不要顽皮了。”
谢凝之一脸童真的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牵起楚月的手,珍宝一般放在手心,“娘子在我手心里了,这样就不会丢了。”
楚月心中好笑,看他那副呆样,竟觉得三分憨直,七分可爱,倒十分有趣。
“娘亲还是回去侍候老太君吧,她身边可离不了人,儿媳自然会照顾好凝之的。”她欠了欠身,虽然这动作做来生疏,但向来学什么都快的她,看人如此,自己也很快就照葫芦画瓢,学得像模像样。
大夫人想说些什么,一时间便又看得谢凝之撒泼发癫,硬拉着楚月回房去了。
大夫人看着绿腰也去,便嘱咐身边的老妈子,嘀咕了几句。
那老妈子心领神会,随即道:“大夫人放心,我自然打听清楚明白,大少奶奶新来,那还敢不服在大夫人你的威名下?”
大夫人只睨了她一眼:“我也不多说了,做的漂亮点。”回眸看了眼花廊上远去的楚月,眉眼间已是一点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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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绿腰并楚月、谢凝之正在前往新房的花廊之上,今日一直不曾欣赏过谢家的环境。这一看去,只见花木扶疏,时而翠竹掩映,偶然红梅枝头。虽然在冬季,但是庭院之内仍旧看得到名花娇艳。却是花下都有暖炉熏温,所以才会至冬日不谢。
何况灵州本属江南,冬日也并不太寒冷。
绕过花廊,眼前一座月洞门,两旁栽着一丛天竺,点缀着几块宣石,月洞门上一块横匾,上面风、、流写意的三个妙字:碧凝轩。
正有两个容貌清雅丰丽的丫鬟在门口迎接。见他们来了,连忙迎上:“大少爷,大少奶奶,奴婢给您请安。”
楚月低头看了看这两个少女,问:“你们是这里伺候的丫鬟?”
“奴婢迎冬,这是姐姐待紫。”那青衫儿的少女笑着说道,指指一边紫衫的姐姐。
楚月心中自然有一番计较,先前她来到洞房的时候,别说丫头,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这会儿倒是全都冒出来了。
谁的毒计?
红|袖|言|情|小|说“啊——”屋内几个女人家顿时尖叫着跑开,只有楚月在短暂的惊诧之后迅速冷静过来,见谢凝之还痴痴呆呆地望着乱爬的蝎子,她一手揪住他的衣领就往外扯去!
就在她刚刚扯开他之后,那牙床之上的蝎子刚好掉落在谢凝之方才坐的地方。
楚月舒了口气,只听谢凝之呆呆地叫道:“娘子,那是什么玩意儿?可是你给我的新玩意儿么?”
楚月抚额叹息,看了看旁边吓得脸色铁青的三个丫鬟,她们这会儿全都夺门而出了。
楚月先将谢凝之带到门外去,“绿腰,你看着点他。我要进去看看。”
绿腰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忙伸手去拉她,左右看了眼,小声俯在她耳畔:“小姐,为了个呆子,可不要送了性命。我看这谢家很是邪门,我怕得很!”
看那样子,绿腰恨不得此刻能长上一双翅膀,飞出谢家去。
楚月倒是来了兴趣,她这辈子有三个怪处:旁人都知难而退,她却好知难而上;越是古怪邪门神秘的事情,她越是兴趣盎然;无论做什么事情,一定要做个彻底。
她看人不讲好坏,只看心,她总有个自己的天平,天生的正义感超强,却未必以俗世的好坏来规定。所以她才做了个女警,只是性子泼辣,谁都不敢惹她。
这谢家的猫腻对她而言却是对了胃口,越是诡秘莫测,她越是高兴。正好闲来无事,在谢家耍耍,探探密。
“怕什么,看好了相公,别让他进来。另外,迎冬,你去找个夹子来!待紫,你去准备个火罐子。”
她吩咐完了,好整以暇地走进门去。
此刻门内蝎子横行,正在床下乱爬着。
不多时,迎冬待紫都准备好了东西。
楚月让待紫在罐子里放油点上火,拿了长长的铁夹子,夹着一个蝎子直接放进罐子里,火烤蝎子,滋滋响。
一旁三个丫鬟人人心惊,只看楚月回眸笑道:“烧死了么?看它烧成了灰,熄灭火放在墙根。”
“大少奶奶,您这是做什么?”待紫不明所以。
楚月笑而不答,不过片刻功夫,先前那只蝎子已被烧成灰烬。
洞房花烛夜
红|袖|言|情|小|说两个丫鬟迎冬待紫随即端了蝎子出去。
绿腰见她们走了,这才道:“小姐,此事何不告诉大夫人处置?也好查查是谁做的。”
楚月摇摇头:“傻丫头,我们一来没有证据,二来也不知道这谢家深浅,三来我们是初来乍到。先前为婚事闹,尚且情有可原,若是再闹,便是丢了谢家的面子,我那婆婆和老太君都不会高兴的。倒不如这样,一来即可警告对方,二来也不闹的各家面子上过不去。”
初来乍到,做事还是要淡定低调,等到弄清了这其中的猫腻,到时候就再好好折腾一番。
低调和高调结合,才能奏出好调来。
这是楚月奉行的手段。
调子太高,小心被人黑,调子太低,小心被人踩。
她看了眼仍旧在痴痴呆呆的老公,也没太在意。
到了晚间,照例是要闹洞房的。
下午谢家诸人各院都收到了楚月送的炸蝎子,各人早已议论纷纷,但因为今天要闹洞房,也就没人再提此事。
按理说,本该有一群胡闹的人前来闹上已闹,热闹一番,谢老太君一声令下,全都省了。
她说:“凝之不喜人多,此举就免了。”
于是最后只算是媒婆等人并老妈子送了些喜果等物摆放在桌上,掀盖头的戏码也省了。
楚月何尝不明白,这也算是谢老太君给她一个小小的下马威呢?
各人退去后,楚月吃着桌上果子,今儿个一天,还真是没有吃什么东西,真是饿了。
谢凝之见她吃,自己也要。
见她抓个腰果,他却要把她手里的抢过去:“我要吃,我要吃!”
楚月把手里的给他,刚拿起一个,他又要。
良辰美景
红|袖|言|情|小|说楚月笑道:“你这么喜欢,还不去做房子?”
谢凝之鼓掌,但是又拉下脸来:“可是,洞房要怎么做啊?”
绿腰打趣地说:“姑爷,很简单的,你找木板搭个屋子,这就是洞房了。”
谢凝之顿时眼前一亮,随即兴奋地叫道:“好,我去洞房。”他风风火火地随即转身跑了出去,咋呼着叫人准备木板,他要洞房。
楚月见他如此天真烂漫神态,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小姐,这姑爷还真是痴得厉害。”绿腰见没了外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儿:“看他那傻样子,可真叫人笑死了。只可惜了姑爷一个好相貌,偏生了这样一个脑袋。唉!”
楚月拧了她一把:“瞧你长吁短叹的,他这个样子,不是更好玩么。既是痴呆,我们也无需防他,做起事来,倒更简单轻松了。”
绿腰一想也是,但又皱着小眉头:“可是小姐,他是个痴儿,你这一辈子可如何是好?”
楚月但笑不语,她可没打算在这谢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