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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慕容燕将真经的最坏一小段教给了令狐冲。结束后,慕容燕道:“至此,整部‘九阳真经’就已全部教完了。今后就看你自己的了。”
令狐冲道:“那明日我就要去找师父、师娘他们了。”早在十余天前,岳不群、宁中则等人便已离开洛阳,赶往了林平之的老家福建,只有令狐冲因要还向慕容燕学功夫而留了下来。现今功夫已经学完,令狐冲自然要去找师父和师娘了。
慕容燕道:“好,明日我就不送你了。”
次日一早,令狐冲便独自离开洛阳,赶往福建。令狐冲走后,慕容燕继续留着洛阳学琴。转眼间,又过了十余天。这一日,绿竹翁又出外去卖筐,那位女子教授了慕容燕一首新曲。在那女子示范的时候,慕容燕听她琴声中透露出一丝烦躁,便问道:“婆婆刚才的琴声中有着一丝燥意,可是有什么烦恼吗?”
那女子道:“只是天气渐渐有些热了,并无它事。”
慕容燕心知这不是实话,算了一下时间,大致明了她的心事,便道:“任大小姐可是在担心向右使的事?”
此言一出,登时一片安静,过了良久,那女子才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慕容燕道:“一开始就知道了。”
突然,一道绿影从屋子里窜出,接着一道匹练闪过。直劈向慕容燕。慕容燕抬起右手,两指一夹,将那道匹练夹住。那道匹练乃是一柄短剑。短剑的一端夹在慕容燕的两指之间,另一端则握在一名身穿淡绿衣衫的艳美少女手中。这是慕容燕第一次见到任盈盈。只见她大约十七八岁,肌肤白得便如透明一般,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容貌秀丽绝伦。
任盈盈抽了两下,没有将短剑抽动,开口道:“你刻意接近我到底有什么企图?”说话的同时,她放开短剑,一掌向慕容燕击出。
慕容燕扔掉短剑。一翻手,捉住了她的手腕,道:“只是学琴罢了。”
“谁信?”任盈盈说着,一脚从裙底飞出,踢向慕容燕太阳穴。
慕容燕抬起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足踝,道:“事实便是如此,有什么不能信的?”
任盈盈不再答话,伸出左手,又一掌向慕容燕拍来。慕容燕现今两只手都动用不得,不得已只得双手一拉。将任盈盈拉入怀中,然后顺势将她双手锁住。此时任盈盈倒在慕容燕怀里,两只手都被慕容燕牢牢箍住。右脚被慕容燕捉住抬起,只剩左脚着地,场景看起来极为**。
慕容燕道:“任小姐,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确实是没有恶意。”
任盈盈脸上一红,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慕容燕的怀抱,气急道:“你……你还不放我下来?”
慕容燕也察觉到了两人之间姿势的**,刚想将任盈盈放开。一低头,见到她娇羞之态。娇美不可方物,心中一荡。便凑过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任盈盈吃了一惊,突然生出一股力气,左足一抬,踢向慕容燕头顶。慕容燕连忙放手,向后跃去。任盈盈一脚踢空,腰肢一拧,稳稳落在地上。
任盈盈怒道:“你再这样……这样无礼,我立刻……立刻宰了你。”
慕容燕笑道:“我偏偏再要无礼,看你如何杀我。”说着向前走了一步。
任盈盈后退一步,急道:“我……我……我……”却无法可施。
慕容燕收敛笑容,正色道:“刚才在下有些情不自禁,失礼之处,还望任小姐勿怪。”
任盈盈“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慕容燕道:“这样吧,为了给姑娘赔礼,在下去助向右使摆脱正邪两道的追杀,如何?”
任盈盈闻言回过头来,疑惑道:“你究竟有什么企图?”
慕容燕道:“不是说了是向你赔罪吗?”
就像慕容燕猜的那样,任盈盈确实是再为向问天的事烦恼。日前任盈盈得到消息,日月神教的叛徒向问天的踪迹已经被人发现,现在不但黑木崖上派人来追杀他,而且江湖上其他门派也有不少人要找他报仇。
十二年前,东方不败突然取代任我行成为日月神教教主之后,有不少忠于任我行的教众认为任我行还没死,只是被东方不败关了起来,并千方百计的想要救他出来。这其中以身为右使的向问天地位最高、能力最强、对任我行也最为忠心。
任盈盈身为任我行的女儿,听闻向问天遇险,自然担心不已。她和慕容燕相处良久,知道他武功甚高,若有他相助,向问天逃脱的可能性便大大增加,登时心动不已,虽不知他有何企图,但还是道:“好,只要你能助向叔叔脱身,你轻……轻薄无礼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慕容燕微笑道:“一言为定。”
第二日一早,慕容燕便离开了洛阳,沿着任盈盈得到的向问天出现的方位而去。因这次慕容燕预料到可能会遭遇大混战,所以依然未带曲非烟,将她留在了洛阳。曲非烟此时也知道了任盈盈的身份,对此吃惊不已。
慕容燕沿大路行了数日,这天下午,忽听得脚步声响,七八人自西方奔来,都是劲装结束,身负兵刃,奔行甚急。这几名汉子奔到他身前时,只向他瞧了一眼,便即绕身而过。
这几人脚步声方歇,西首传来一阵蹄声,五骑马如风般驰至,从他身旁掠过。驰出十余丈后。忽然一骑马兜了转来,马上是个中年妇人,说道:“客官。借问一声,你可见到一个身穿白袍的老头子吗?这人身材瘦长。腰间佩一柄弯刀。”
慕容燕摇头道:“没瞧见。”那妇人更不打话,圈转马头,追赶另外四骑而去。
令狐冲心想:“他们去追拿这个身穿白袍的老头子?左右无事,去瞧瞧热闹也好。”当下折而东行。走不到一顿饭时分,身后又有十余人追了上来。一行人越过他身畔后,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回头问道:“兄弟,你可见到一个身穿白袍的老头子么?这人身材高瘦,腰挂弯刀。”
慕容燕道:“没瞧见。”
又走了一会。来到一处三岔路口,西北角上鸾铃声响,三骑马疾奔而至,乘者都是二十来岁的青年。当先一人手扬马鞭,说道:“喂,借问一声,你可见到一个……”
慕容燕接口道:“你要问一个身材高瘦,腰悬弯刀,穿一件白色长袍的老头儿,是不是?”
三人脸露喜色。齐声道:“是啊,这人在哪里?”
慕容燕道:“我没见过。”
当先那青年大怒,喝者:“没的来消遣老子!你既没见过。怎么知道?”
慕容燕微笑道:“没见过的,便不能知道么?”
那青年提起马鞭,便要向慕容燕头顶劈落。
另一个青年道:“二弟,别多生枝节,咱们快追。”
那手扬马鞭的青年哼了一声,将鞭子在空中虚挥一记,纵马奔驰而去。
慕容燕知道这些人都是来杀向问天的,知道只有跟着他们,就定能找到向问天。当即便随着那三匹马激起的烟尘,向前行去。
其后又有几批人赶来。都向他探询那“身穿白袍,身材高瘦。腰悬弯刀”的老者。
又行出里许,穿过一片松林,眼前突然出现一片平野,黑压压地站着许多人,少说也有六七百人,只旷野实在太大,六七百人置身其间,也不过占了中间小小的一团。一条笔直的大道通向人群,慕容燕便沿着大路向前。
行到近处,见人群之中有座小小凉亭,那是山道上供行旅憩息之用,构筑颇为简陋。那群人围着凉亭,相距约有数丈,却不逼近。
慕容燕再走近十余丈,只见亭中赫然有个白衣老者,孤身一人,坐在一张板桌旁饮酒,他是否腰悬弯刀,一时没法见到。此人虽然坐着,几乎仍有常人高矮。
慕容燕知道这名老者就是向问天了。只见他在群敌围困之下,仍好整以暇地泰然饮酒,生平所见所闻的英雄人物,极少有人如此这般豪气干云。便慢慢行前,挤入了人群。那些人个个都目不转睛地瞧着那白衣老者,对慕容燕的过来毫没留意。
慕容燕凝神向向问天瞧去,只见他容貌清癯,颏下疏疏朗朗一丛花白长须,垂在胸前,手持酒杯,眼望远处黄土大地和青天相接之所,对围着他的众人竟一眼不瞧。他背上负着一个包袱,再看他腰间时,却无弯刀。原来他竟连兵刃也没携带。
慕容燕故意想要搅局,便大踏步上前,朗声说道:“先生请了,你独酌无伴,未免寂寞,我来陪你喝酒。”走入凉亭,向他一揖,便坐了下来。
向问天转过头来,两道冷电似的目光向慕容燕一扫,见他不持兵刃,脸有病容,是个素不相识的少年,脸上微现诧色,哼了一声,也不回答。慕容燕提起酒壶,先在老者面前的酒杯中斟了酒,又在另一只杯中斟了酒,举杯说道:“请!”咕的一声,将酒喝干了,那酒极烈,入口有如刀割,便似无数火炭般流入腹中,大声赞道:“好酒!”
只听得凉亭外一条大汉粗声喝道:“兀那小子,快快出来!咱们要跟向问天拚命,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慕容燕笑道:“我自和向老先生喝酒,碍你什么事了?”又斟了一杯酒,咕的一声,仰脖子倒入口中,大拇指一翘,说道:“好酒!”
左首有个冷冷的声音说道:“小子走开,别在这里枉送了性命。咱们奉东方教主之命,擒拿叛徒向问天。旁人若来滋扰干挠,叫他死得惨不堪言。”
慕容燕向话声来处瞧去,见说话的是个脸如金纸的瘦小汉子,身穿黑衣,腰系黄带。他身旁站着二三百人,衣衫也都是黑色,腰间带子却各种颜色均有,慕容燕知道他们都是日月神教的人了。慕容燕蓦地想起,那日在衡山城外见到日月神教长老曲洋,他便身穿这样的黑衣,依稀记得腰间所系也是黄带,如此说来,那瘦子应当也是一位日月神教的长老了。
他又斟一杯酒,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