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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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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做了这么多事的份上……”

她抹了一把从额头上流到眼角的血,语无伦次,状似疯狂地说道:“小的时候,为了让福晋获胜,青苗在赛马前一天喂兆佳家格格的马吃了巴豆;去年,年格格那孩子没了,也是……”

啊?我大吃一惊!这个愚蠢的丫环怎么当众把说些事说了出来?现在即使我说出自己偷了镯子放到她身上的事实,她恐怕也是必死无疑了吧!

“住嘴!”四福晋“啪”地给了青苗一个耳光,厉声怒喝道:“这奴才疯了,快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

平时温文和蔼、举止庄重的四福晋也有这么疾言厉色的一面!

刚才那两个侍卫又上前来把青苗往外拖,青苗凄历的叫道:“奴婢一辈子侍侯福晋,无论福晋让奴婢做什么事,奴婢都做,就在刚才还奉了福晋之命去捉弄九爷府里的小妾……”

人们听了都把目光转向我。

胤禟转头看我,发现我面色苍白,站立不稳。他面色一紧,急忙扶住我。他并未回身,只是对着后面做了个手势,身后的下人就很有眼色地送上来把椅子。

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一双犀利的眼眸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是戴铎。他从进了花厅就一直站在四阿哥身后,没有发过一声,但厅里各人的表现无一不落入他的眼中。

胤禟扶我坐下。我稍稍放松了僵直的腰背,却放松不下神经。因为青苗虽已被拖出花厅,可她凄厉的叫声仍然传入厅中。

“福晋,你不能这么对青苗,不能过河拆桥,不能……”

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也不想听了。

这是什么?王室贵族、深宅大院中的黑暗丑恶?我怎么搅到了这里面?我胃中翻涌想吐,却拚命忍住。

这里不是我该呆的地方,我不该来这儿!

“我想回去!”我的声音低低的,却让胤禟听到了。

他转头面对四阿哥说道:“四哥府的待客之道真是与众不同啊,我家桃儿身子不适,我们这就告辞了!”

胤禟这话是嘲讽四福晋对我的所作所为吧!

四阿哥冷冷看了四福晋一眼,略带歉意地对胤禟说道:“今天府里出了这么个恶奴,是四哥家门不幸,四哥一定好好整顿家风,下次再请九弟和弟妹来府里作客。”

四阿哥此话让四福晋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没有恶主哪儿来的恶奴?四阿哥是极明白这个道理的吧!

马车上,我仍然感到不舒服。胤禟抱着我,眉头紧蹙,一言不发。他在想什么?

刚才青苗没有说出她捉弄我的细节,可有心人会不会把我和八福晋丢镯子的事联系起来?毕竟除了那丫环外,我也是与八福晋有着近身接触的一个。虽然貌似还有别人……

下车时,我的腿还是发软。胤禟抱了我下车,并一直把我抱回了聆雪阁。

他还有一些公事要处理,临走时,他忽然回身看着我,说了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既嫁入帝王家,还是不要太多愁善感的好!

嗯?难道他看出我刚才的身体的不适另有因由?一般人不是会以为那是因我受了四福晋的捉弄气愤伤心所致吗?

当晚,小五来传话说胤禟公事还没处理完,要我自己先歇了。

我很快入了梦,梦中出现的都是胤禟在跟我说那句话时意味深长的眼神。

78

胤禟最近很忙,总是回来很晚。他们兄弟的聚会比以前多了些,席间谈得最多的是关于老四和十三追讨户部库银的事。

据说那些欠了银子的官员不是没钱还,就是都看着阿哥们和其他王公亲贵们的动向行事。如十阿哥这种钉子户虽然不多,但却成了一众亲贵和官员的风向标。这几个强硬的钉子户不还钱,其他人也都存着侥幸心理不还钱。

一时间,搞得四阿哥和十三两人的差事无法进行下去,他们两人整天带着人到处追债,得罪了不少亲贵和官员。

也有一些人顶不住压力开始筹钱还债。但这些债务是多年累积欠下的,哪有这么容易一下子就筹到那么大笔的现银还债?有些人开始变卖家里一些值钱的东西还债,什么果亲王、恭亲王、平郡王、顺承郡王等等,名单拉了一大堆。

胤禟的忙碌,倒给我增加了一点自由的空间。晚上抽空到相邻的恭亲王府探了一下。

确实防卫严密,似乎比去年我刚来这里夜探恭亲王府时更加难以接近。存放书画的藏书阁晚上把守防范得如临大敌。

上次夜探,我还接近过藏书阁,不然也不会知道这府里藏有《雪景寒林图》。可这次夜探,却连接近都根本不可能了。我刚一靠近藏书阁,便从阁中传来一阵犬吠,紧接着便是人声呼喝而来。

阁里新养了狗?我能躲过侍卫的耳目,却躲不过听觉、嗅常异常灵敏的狗类的耳目。

难道是诚郡王府里两幅画的丢失,让本来就小心的恭亲王更加谨慎?

看来用以前进入诚郡王书房那种类似强攻的法子是不可能了。那么,该用个什么法子呢?

这两天我的脑子里转的都是这个问题,强攻不行,就智取!那么,怎样才能智取呢?两天中,无论是吃饭、睡觉、散步或是发呆,想的都是这个问题。就连平时最能集中注意力的瑜珈,都无法让我完全投入其中。

昨晚跟胤禟在床上那个时,因为注意力不集中,被气恼的胤禟惩罚性地打了两下屁股。

他怀疑我心里有其他男人,跟他在一起时还想着别人,那气恼当然不是一般的级别。打起屁股来,下手也不会轻。幸亏我立刻赌咒发誓地说我心里除了他没有任何人,随后还采取了主动行动,才平息了他的怒气。

我在上位采取主动时,他看上去很是受用,但没多久,他就颠鸾倒凤地仍旧把我压在身下。他说:“有些事,如乾坤般不能颠倒!”

呜呼哀哉!沙猪就是沙猪,连这种事上都是!

今晚,胤禟又派人来传话说让我自己先睡。我决定冒险跟商喳个面。

我现在不如过去般行动自由,经常能与商喳面,所以,这次商驭从福建回来后,就一直住在针尖胡同的院子里,以求能伺机见面。

商驭还没睡,房间的灯光亮着,商禄帮我敲了门便走了。

房门“哗”地一声打开,商驭披袍倒履地站在门口,眼中的惊喜让他那总是温雅得雾气沼沼的双眸透出耀眼的光芒。

看到一身夜行衣的我,他二话没说,就把我拉了进去。房中点着炭火非常暖和,只是空气不如他自己的宅子里用地龙取暖的卧室清爽。唯一的桌上,一盏油灯、一本书卷、一杯清茶,简单而寂寥。

这种居住条件对他来说就像现代的城市人到农村体验生活一般艰苦,可他却日日在此,只为等着不知何时才会偶然光临的我。

我的心中泛上了一丝暖,还有一缕幽幽的,若有若无的痛。

“这么冷的天儿怎么还跑出来?”商驭和我的手触在了一起,发现我的手有点凉,他反手握住问道。

“好不容易得了空,不出来又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见一面了。”我随口答道。

商驭到隔壁房间给我倒了盆热水,把我的手泡在水里,才在我对面坐了下来。他端详了我一阵,说道:“表妹有不开心的事?”

嗯?我牵了牵嘴角。“哪有,表哥又来诈表妹!好好的,怎会不开心?”

温雅的眸子静静看着我,淡淡的语气似不经意地问道:“表妹这些日子睡得好吗?”

我暗叹口气,终于还是瞒不了他。我说道:“不好!夜里总是惊醒!”

“就为了四贝勒府那个死了的丫环?”他仍然平淡着语气,可问出的话,却如同炸雷惊响。

我一惊抬头,视线从自己泡在水里的手,上移到他的脸。

“你怎么知道?”我问道。

胤禟也许不知道原因,却很清楚那丫环的死对我是个不小的刺激。所以,这些天,他在我面前刻意不提起那天的事。我自己也刻意地不想。

但白天不提不想的事,夜里却常常会不经意地入梦。总是看到青苗挂着鲜血和涕泪的脸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中间夹杂着胤禟那双意味深长的眸子。

一个凄厉的女声在耳边回响:没有,我没有偷那镯子,没有……

另一个低沉的男声却道:既嫁进了帝王家,还是不要太多愁善感的好……

两个声音交替出现,循环往复,缠缠绕绕,无止无休。

这两天,连着被胤禟在夜里摇醒。他用衣袖擦着我额头的汗,问道:“梦见什么了?惊了一身的汗!”

我紧抱着他的腰,窝在他的怀里,却一声不出。我要怎么告诉他,我该对青苗的死负责?

虽然她的死不是我一个人造成的,除了我报复性的栽赃嫁祸,还有四福晋拿她当炮灰的指使,有八福晋的铁石心肠痛下杀手,也有她自己的嚣张和无知……,可毕竟我的栽赃才是导致她走上死路的最直接原因。

我现在再感觉不到报复的快感,只有对双手沾上血腥的厌恶。这就是帝王之家的生活吗?嫉妒、仇恨、报复、黑暗和血腥!

我畏惧了,我退却了,我,累了!

商驭看了看我的神情,说道:“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命,不要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没有你,也会有别人推她走上这条路。那丫环做过不少坏事,你没听说过‘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话?”

我无力地一笑,摇头说道:“不对,没有我把镯子放在她身上,她就不会死。是我推她走上了死路!我手上沾了血腥,很肮脏,我回去拚命地洗,拚命地洗,但怎么也洗不掉。这辈子都洗不掉了!就算罗列出一千个理由,我也杀了人。正如我偷了别人的东西,就算我偷来做善事,那也是偷!我可以接受自己成为一个偷儿,却不能容忍自己成了杀人犯!我想离开这里,在这里,我不能保证自己不再杀人。而杀人,太可怕……”

商驭用如清泉静流般温柔的眼神看着我,听着我的絮絮叨叨,久久的……

最终,他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我会帮你!”说这话时,他温雅的眼中满是坚定和令人信服的支持。

我们制定了新的计划。我原有的计划时间跨度太长,我等不及。我要缩短时间,三个月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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