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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卧底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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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刚才那崽子阴诈得很,难道他不会想到这种情况吗?”宋淳南挑眉问道。

    “他当然想到了这种情况,”宋淳南见宋舒开口回答,于是将头调转左边,只见宋舒说,“你没看见那些在半路上围截我们的那些人都不是穿得孟府的护卫衣裳吗?他们一袭黑衣,一来是想混淆我们的视线,二来,也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是孟府所为。”

    宋淳南眼睛一亮,说道:“他故意在丞相府安排并不厉害的一些人,然后耍心眼让我们往春笙阁赶去,接着派人在后山的小路上突击我们,为的就是让人以为我们是被别人所抓,而不是孟府干的。我刚开始还说,这崽子为什么不在丞相府把我们做了算了,原来,这就是这崽子多此一举的目的呀。”

    宋舒眼睛闭起,然后又睁开,说道:“孟府的人抓着我们往南边跑了一段时间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折了回来,目的,可能就是要把脏水泼到别人的身上。”

    “这死崽子挺狠呀。”宋淳南啧啧道,然后又叹了一口气,“这样,三天之后,我们还不是一样的下场吗?既然这样,何不让他现在就结果了我们。”

    宋子岩摇摇头,沉声道:“淳南,无须长吁短叹,肯定不止我们知道小姐身在孟府,只要别人了解到小姐的所在,再加上孟府昨日的遭袭,就一定会将这一切联系到孟府的头上,但凡有些头脑的人,都会猜到我们被孟府所制,会有人来把我们劫出去的。”

    宋淳南虎目一瞪,说道:“就算有人来劫我们,又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这不就是相当于把我们从狼窝挪到狗洞吗?我们还是脱不了身,小姐也救不出来。”

    宋子岩耐心回答道:“只要有人来劫我们,事情就会变得活络一些。”

    宋舒转过头来,视线却落不到宋子岩的身上,他开口问道:“岩哥,这中间的利害关系我想了一下,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你给我们说说。”

    “如果我们在两方势力的争斗下趁机逃跑,那是好事,可是,如果我们三个被人劫走,那也并不意味着是坏事。”

    “哦?怎么说?”两人齐声问。

    “你们想,如果我们逃走或者被劫走,孟府一定会想法设法来把我们抓回去,可你觉得,那些人既有能力走进孟府地下室,又怎么会轻易让我们再被孟府擒回去呢?”

    “这样说来……”宋舒似有所悟。

    “对,这样说来,只要我们不在孟府,被他人所捉,那么小姐就不会作为威胁我们的武器而受到伤害,她会好好地活在孟回的掌控之下,直到我们被捉回来,为止。”

    宋舒接道:“并且,没有胁迫我们的利器,把我们劫出去的那些人也没有办法逼我们,我们就不会死。”

    “这样,我们不就什么都不怕了。”宋淳南一笑。

    宋舒低下头,紧抿着唇,并未言语,右侧的宋子岩摇摇头,声音忽的有些沉,像是穿过树底的冷风,他说道:“世事多叵测,谁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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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 静水流深处() 
雕花阁的木窗下,自荫凉小桥下九转的小溪涓涓流淌,清澈的河水摩挲着沿岸的泥土,半垂在水中的细枝末叶渐渐侵染上了质朴的清韵,婆娑的风叶声像是隽永的曲谣。偶尔有鸟在枝桠间涉去,错落的啼鸣像是溪水中泛起的层圈涟漪,又像是骨瘦黧木旁葳蕤着的绿意,一树一树,淡沲不止。偶在蝉声旁边栖息的石砾,伫立在午后的光影里,看豆大的微光倒映斑驳的天际,日光摇晃,越过东桥上的风,和潺湲的流水起落同息。拂开重叠如岚的墨翠,云朵间细碎的瓦蓝,像是通透的青瓷贡品,锦列在绵白的软纱深处,淡淡的金色环绕,勾勒出瓶身精致的秀骨。极远处高山之上积雪如莹,山身粼现在峦麓边的水泊镜面,神态静穆安定,像是一尊颠沛后又安然浅笑的佛像,所有的沧桑内敛于粗糙的剖面,只留一方不动声色的明净,影影绰绰,宛在水中央。

    静水流深,自山麓周边缓缓流离,经孜央,淌瓷水,下方岭,过钧山,涉合朔,流黎绘,进昱都,一脉一脉起落曲致。回廊深处小桥挺立,柳树淡扫,烟翠点微,桥身弯弯,宛如女子初初描勒的纤眉,娇横远岫,绿鬓淳浓。雕花小窗下溪泉净透,廊角下的水面偏安一隅,不受灼日的侵扰,扶墙之下,绿意古朴深致,像是浣花纸上诗词古韵晕浅的水墨,氤氤氲氲的,好似要倾窗而出。

    曲水渐渐,粼河如练,于有声处无声萦绕,叠翠浓淡相宜,花瓣白粉相杂,错致天韵,像是仲夏夜空流连闪烁的星辰。

    丞相府的袭深苑后面蝉声林越,细流淌淌,绯瓣上蝶翼抖动,清水里蜻蜓擦掠,荏树茂密的树叶上落满了午阳的酣眠声,风浅低吟唱温烈的诗篇,自然的声音在这座幽静的后院缓缓生长着。

    而离袭深苑不远的书房,却静谧到有些压抑。

    从窗口滚进来的风,缄默不语,在空气里安静流转,始终对一切讳莫如深。

    孟景儒坐在书房的镂花楠木椅上,宽袍大袖,喜怒未明。他一身墨绿的绸袍,头发以嵌碧鎏金冠固定,腰间系着镶金丝的纹带,上挂黄玉双蛇玉佩,气度尊贵。

    他抬起头,望着面前的少年,眸色沉凝。

    孟景儒面前的少年,发黑如墨,眼似点漆,他身着雪白的薄襟长袍,腰束月白波浪纹腰带,袖口绣着浅银色的竹子,轻袍缓带,长身玉立。

    孟景儒抬起眼睑,声音有着中老年人特有的沉稳,他不急不缓道:“既然到这种时候他们还不肯说,回儿,那你为什么,还要给他们三天转寰的时间?”

    额际点痣的少年垂首低声道:“父亲,他们知道告诉了我西川地形图以后,就行将命不久矣,所以恳请我再让他们活三天。”

    “所以,你就动了恻隐之心?”孟景儒声音低沉浑厚,掩住了语气里的薄怒。

    孟回站在书桌前,未发一言。

    孟景儒鬓角有些淡淡的花白,他沉声道:“回儿,我从小就教导你,大丈夫当断则断,当仁则仁,你在宣殷多年,生活的残酷应该早就教会了你这个道理。”

    孟回抿了一下唇,久久未曾言语,终是开口道:“回儿委实让父亲失望了。”

    孟景儒一向疼爱自己的小儿子,平时未曾对他多发脾气,现在见他认了错,不由怒火渐消,他轻拂额际,语调较先前平和,却仍不失父亲的威严:“宋家军一个个铁骨铮铮,素来不求人,且自从得知宋铮被杀后就欲发憎恨朝堂中人,现在,那些肯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人居然会对你讨饶三日性命,回儿,你难道就不明了他们的心思何在吗?”

    清风拂来,玉骨神清的少年衣袂翻飞,细小的红痣显映在光洁的额面上,让少年的五官更显精致隽秀。少年望着父亲,声音缓缓,说道:“回儿自是明白的。”

    “既然这样,那不必再等他们三日了,现在你就去把宋铮的女儿带去。”孟景儒声音沉厚,不怒自威。

    午后的太阳灼人的热,地面像是初春的冰雪,在热火的刺照下满满的像是要熔化了一样,背上的细汗黏黏腻腻,濡湿了薄薄的衣料。

    少年一愣后很快恢复镇定,说道:“父亲,适才涵卫飞鸽传书前来,报告有关于太子一党的近况,情况紧急,待我先去略略查探,稍晚些再如你所言行此举动,可好?”

    孟景儒沉沉地望着少年,半晌,还是沉凝着点头道:“好,你去罢。”少年正欲转身,却听自己的父亲又说:“你须记住,引蛇出洞,然后斩草除根。”

    少年顿了顿,随后就越门而出,腰间的玉带和银纹衣摆起落同随,在幽静的书房内带起轻浅的弧度。

    广袖大袍的丞相站起身来,眼望窗外的深浓叠翠,眼里明明灭灭,晦亮难分。

    夕阳当空,白云成绯,大朵大朵的红艳,在天际一路迤逦,浓墨重彩的色泽,热烈得如同赤焰。

    夕阳下的少年,白衫曳地,深黑如曜的眼里流转出淡淡焰黄的光泽,少年微微侧身,光芒大片倾泻,俊秀的眉眼被流碎的金光细细亲吻,眉间的红痣与白齿边缘的唇瓣色泽明润,像是名手山水画中的妙笔丹红。

    少年负手在后,光影如逆,他转过身去,对着身后的护卫轻声道:“她依旧昏迷不醒吗?”

    除饶淡淡颔首,恭敬道:“是的,宋姑娘依旧昏着。”

    少年“嗯”了一声,眼眶处泛着淡淡的青影,一宿未睡的疲惫铺天盖地地朝他涌了过来,他微微晃脑,保持神态间的清明,继续道:“孙鼐先生来过了吗?”

    除饶眼观鼻,认真道:“孙先生适才已经来了,也已经给宋姑娘把过脉了,他刚开了几副药,属下吩咐厨房正在煎。”

    孟回微微颔首,微微迟疑后道:“孙先生他,还说了些什么吗?”

    “孙先生说宋姑娘身骨本就弱,后天营养不良,现在又在大雨里浸灌这么久,性命保住已是万幸。”除饶一五一十道。

    少年扯了一下粘热的衣襟,神色间颇有些不耐烦:“我问的不是这个。”末了又安定下来,沉声道:“他还说了其他的话吗?”

    护卫在脑子里搜素了半天,终于眼睛一亮,可几次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少年淡淡地望着他,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轻摆衣袖,说道:“你说吧,记得的都说出来,不要担心说的不是重点,我听着便是。”

    年轻的护卫点了点头,说道:“孙先生说宋姑娘心智坚韧,病情才得到控制,还说宋姑娘大病未愈,应该得到很好的照顾。”

    “还有没有?”

    年轻的护卫挠了挠头,说罢“再没有了”以后却忽然大力甩头,恍然大悟似的急急欲出口,然而又怕说的不是自家少爷要的重点,迟疑了一下后还是张口吐出:“我记起来了,孙先生出门的时候说,宋姑娘的身子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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