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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卧底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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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钰舔了舔嘴唇,说道:“去砌两壶茶来。”

    宫中茶类多如牛毛,钟离钰又刚回来,宫人还没时间摸透这位太子爷的喜好,窦元便听到这话时杵在那里,一时没有动静。

    钟离钰见他没走,口里又有些干燥,却也没有生气,只是问道:“怎么还不去?”

    窦元还是个老实本分的太监,年纪比钟离钰大不了多少,闻言他只好讷讷地说道:“不知道太子殿下想和什么茶。”

    钟离钰捏着白子,手忽然顿了一下,心中微不可觉地泛过一丝隐痛,密密匝匝的,浮在心口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忽然有些怅然若失,宫中的人与他隔离太久,早已忘却了 他的喜好,而那个真正知道他的习性的人,此刻却和他隔了重重山阙,他有心,他挂念,却无力把那个人找回来。

    片刻后钟离钰开口道:“宫中,有没有漆罗?”漆罗是上晟民间的一种茶叶,随处可见,价格低劣,入口口感不佳不说,连气味都带着些苦。一般的小户人家都嫌味差,不去饮它,漆罗在民间可以称得上是最低等的茶叶。

    窦元没想到钟离钰丢给他一个这样的问题,不禁有些冒细汗,回答道:“回殿下的话,宫中没有漆罗。”

    少年灼灼的目光因为这句话一下子暗淡了少许,他落下子去,说道:“那便随意吧,快些既可。”

    不多久,茶就上来了,钟离钰挥退了众人,和夏无韫一起品起茶来,他记起先前的话题,继续对夏无韫说道:“两国打

    不打起来,太傅何以知道?”

    夏无韫喝下茶,顺了口气后,便答道:“罕姜师出无名,这也倒罢了,反正罕姜那些蛮子不理这些,可是拓跋宏挚如果插上一脚,局面就不同了。我前几日告诉过你中华五国的大体形势,你应该记得,罕姜的藩镇割据形势很严峻,拓拔宏挚是罕姜最大的藩王,他经常领兵攻击罕姜皇都,是以他的存在是曲颜逐最大的威胁。”见钟离钰微微颔首表示记得,他继续道,“现在他有整装进兵之嫌,就算曲颜逐不怕开打,罕姜臣子和国人也不会同意。”

    “所以,这仗,势必打不起来。”

    钟离钰说道:“这些我自然是知道的。我想请教太傅的是,拓跋宏挚为什么要在此时发动战争,让罕姜和上晟打起来,斗得你死我活之后,他再出兵攻击罕姜京都,这样一来,不是 对他更有利么?”

    “你想得很对,可是国家间的关系纷繁复杂,并不是就是理论上那样的,拓跋宏挚虽然有攻下罕姜自立为王的意图,但是他现在还没有那个实力,他连年向曲颜逐发起攻击,虽然对瓦解曲颜逐集团有些成效,但他自己也是损兵折将,并不是毫发无伤的。曲颜逐毕竟是罕姜的统治者,他势力广布,军队铁血,陈兵四处,人马暗桩皆而有之,拓拔宏挚无法确定两国开战后曲颜逐是否还有能力抵抗得住他的进兵,他没有完胜的把握,再者,罕姜的人常年征战在马背上,故而历来就有军事传统,他们喜欢势均力敌,明刀明枪的打斗,他们以趁人之危攻打别人为耻,所以拓拔宏挚就算想乘机攻打罕姜,也会望而罢手,不会对战后的曲颜集团发起攻击。而拓拔宏挚领兵伫立罕姜国土,常年不倒,并非易事,这至少可以说明拓拔宏挚具有一定的政治手腕。从他此时出兵压境这件事情来看,就说明他具有极为敏锐的洞察力,他想得到如何以最小的损伤谋取最大化的利益。”他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他承下上晟的情,出兵攻打曲颜集团,如此,他就可以此为纽带,和上晟结好,可以说是为自己找了一个天大的靠山,而他所谓的攻打曲颜集团,也可以是一个幌子,他放话出来进兵罕姜皇都,消磨掉曲颜逐攻打上晟的激情,解除掉拓跋宏挚对上晟的威胁,实际上却只张声势,不费兵卒,自己安然退回封地,曲颜逐会忌惮他和上晟交好的关系而不敢出兵征讨他,这样,他不费一兵一卒,就可坐收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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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 少年今安在() 
他继续道:“与上晟成为了盟友,无论如何,都对图里凡日后的发展有太大的好处,但凡一个具有前瞻性的领导者,都 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

    夏无韫说完这些后,钟离钰恍有所悟,点了点头,却见夏无韫忽然叹了一口气,然后一脸悲戚,说道:“所以,这两国间,打不起来的。”

    钟离钰有些不解,打不起来便打不起来,就算这样使宣殷错过了从战事中牟利的机会,太傅如此长吁短叹的反应未免也过激了些,于是他也就问出了声:“太傅叹息什么呢?”

    夏无韫见自己情感不自觉流露,连自己都有些诧异,然而话已出口,他也就实说道:“我是在叹息上晟的丞相孟景儒啊。”

    钟离钰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夏无韫继续道:“他放任孙鼐去罕姜,借着孙鼐与拓拔宏挚的交情,打通和图里凡的关系,让两地的合作有了一个很合理,很不容人置喙的理由,拓拔宏挚才会大胆起兵,上晟才不至于被战火蹂躏。”他落下一子,与此同时又是一叹,“但是如果唐映澴要深究此事,纵便孟景儒是大功臣,也势必会因此事受到极为严重的处罚。”

    他饮了一口茶水,接着道:“自己手下的人与外国势力有染,私相授受,关系深厚,孟景儒就算本领再通天,也要受到牵连。唐映澴若想除了他,此事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私通政敌的罪名一安,孟景儒顷刻便成人人喊打的叛国贼。”

    夏无韫又叹道:“为国如此,却不得好收场,可叹啊。为国效力却又结局凄惨的臣子,各个朝代都有,一片冰心却遭主厌弃,真是让人唏嘘又觉得可惜。”

    钟离钰眼睛一顿,知道他在是在借孟景儒哀叹自身,旁敲侧击地立明正身,也不戳穿,只是微微带着些恼意,故意装作曲解了他的意思,沉脸说道:“太傅对一个异国臣子如此上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太傅与他交情匪浅呢。”

    夏无韫一愣,觉得心一跌,好像摔自己埋的坑里去了,钟离钰给他神不知鬼不觉就给他扣上这么一顶帽子,与异国权相交情深厚,那还得了,岂不也有通敌叛国之嫌。

    钟离钰见他如此,心下也有些不忍,故而笑笑道:“幸亏我知道,太傅不会跟他攀上什么关系,不然别人就捕风捉影去了。”

    钟离钰露齿一笑,接着道:“现在上晟乱成一团,虽然西川地形图一事看似已经解决,但实际上还是暗潮迭起,现在宣殷皇后一死,朝中边关都已掀起风浪,再加上上晟南部涝灾频发,上晟皇帝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除了他的左膀右臂。届时,等与罕姜的冲突一过,孟景儒大可以在孙鼐回京的路途中就杀了他,然后给他安上一个私通异国王室的罪名,孟景儒自己则可向皇帝主动认错,说自己‘看管不利,识人未清’,杀一人,再以无关痛痒的小罪洗刷掉通敌之嫌,纵是唐映澴如何不快,也奈他不得。”

    夏无韫却说:“太子殿下心计如此广,已让我十分欣慰,但是这都只是理论上的说法,中间的一环如果出了问题,那么你的结果就不成立。”

    钟离钰问道:“难道唐映澴宁愿名言不顺,也要把孟景儒这颗刺除掉?”

    夏无韫摇摇头,回道:“依我看,问题不是在这里,而是出在孟府。”夏无韫思索片刻后,便落下一子,接着道,“孟家的小儿子,也就是孟回,不见得会让他父亲杀了孙鼐。”

    钟离钰听到“孟回”二字,平静的心境顿时变得有些烦躁,他脸上笑容尽失,微微蹙起眉头,而后淡漠道:“孟回可不是优柔之辈。”他是个非常狠戾的角色。

    “但是他重情义。”夏无韫又从壶里倒了茶水出来,解释道,“当年他尾随唐璃到我们宣殷皇宫为质,凭的就是他对唐璃的情义。”人到中年,就比较喜欢回首往事,夏无韫不自觉地思绪飘远,神情也变得恍惚了些起来,“那时候他为护唐璃,三番五次代他受辱,力图让他无虞,那时候宫里的皇子公主,甚至是太监宫女,都想尽办法,以折磨他们为乐……“

    夏无韫没打算再往下说,缄默片刻,正打算就此掠过,做出总结的时候,钟离钰忽而开口,说道:“把他在宣殷发生的事情,说下去。”

    夏无韫对钟离钰感兴趣于孟回过往的事感到有些诧异,却也不得不听从命令,依言说道:“记得有些顽劣的皇子,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四皇子和八皇子,他们十分喜欢对这两个上晟孩子发起攻讦,因为孟回容貌秀丽,宫中便私传他是女子,四皇子和八皇子听了,一定要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验明正身,极尽羞辱。”

    钟离钰眸子里似有波澜,他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夏无韫说:“那时候西川与宣殷正是交好的时候,西川的小公主因受其父西川皇帝央巴达玛?胡尔役的喜爱,又兼其母与淑妃娘娘同出一脉,所以她偶尔可有机会随母进入宣殷后宫。我记得那次是西川小公主替孟回解了围,没有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致辱,但是后来皇子们有没有再做同样的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对孟回的事情他也记不起多少了,夏无韫于是没再多提。那时候钟离钰体弱患病,在宫中静养,很少外出走动,他一心惦记着他的病,对外界的事物自然不是那么留心,更何况只是两个作为人质的孩子,除却一些比较轰动的事情引起他的注意外,他对他们的印象实在是模糊得难以辨认。

    他说道:“其他的,我也记不清了。”

    “这样说来,”钟离钰接话道,“他肯为唐璃受尽百般屈辱,自然亦可为从小照顾自己的孙鼐违抗父命,如此一来,孟景儒有把柄落在皇帝手里,除非发生一些转机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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