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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他吃瘪了么？”宁澜摇头苦笑，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看，自己这边才是吃瘪的那一方才对，凭借高级了一代的机甲才堪堪与那家伙打成平手，最后还是靠着即将爆炸的β能量结晶才吓退对方。至于那个刀疤脸，很明显是一击不中，远遁千里，倒是很有古代刺客的风范，就算没占到便宜，怎么也算不上吃亏。
“别太小看自己了。”楚茳拍了拍宁澜的肩膀，开始吱吱咕咕地啃食第二个削好的苹果，在宁澜眼里倒是多了几分可爱的样子。“黑鹰那家伙曾经多次被几个国家追捕过，多少个特级驾驶员联手都没能奈何他，反倒是折损了不少，现在你一个预备役就能阻止他的任务；而且还能全身而退，黑鹰在雇佣军那边的名声基本上已经丢的七七八八了。”
“预备役？”宁澜皱着眉头，想要说什么的样子，但是楚茳却完全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如同连珠炮一般的话语，完全将宁澜的问题全数堵了回去。
“啊……还有，阿瓦隆系统的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你也知道吧，机甲这个东西，不过是最近二十年才发展出来的，不过这技术基本所有国家都有，即使有区别，也只是型号上的大同小异。但是二十年前的机甲甚至连平衡性都很难做到最好，难不成你真以为二十年就能让两足行走机器人技术发展地这么快？”
宁澜茫然地摇头，他上机甲发展史这门选修课的时候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用来睡觉了，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也只是茫然地盯着老师发呆或者用手机看从某点下下来的电子小说。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好吧好吧，看你的样子你也不知道。”楚茳摇摇头，将香唇凑到宁澜耳边，故作神秘地说道“其实这都是外星人的技术。”
宁澜依旧茫然地盯着楚茳，好像盯着一头从动物园逃出来的野猪。开玩笑，这又不是在拍银魂，外星人？这种东西宁澜只在小说和电影里见过，最近也不怎么流行了。要是真有飞碟在天上来来回回地出现，早就被那些天文爱好者们拍下来放到b站去炫耀了。
“真的哦，”楚茳耸耸肩膀，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二十年前的十二月二十一日，也就是玛雅人的世界末日那天。地球上所有当权者——甚至包括那些名存实亡的流亡政府之类的也算在内——所有人的电脑里都出现了一份技术资料，如果不是外星人的话，大概就只能是上帝干的了。”
“上帝大概不会给和尚道士发圣餐的。”经过最初的吃惊，宁澜也大致接受了对方的说法，面不改色的说了一个冷笑话。
“是啊，所以说没准是佛祖干的，普度众生嘛。”楚茳这个时候一点也不介意当个捧哏的，反正也没人看到不是么？不过两个人都没有笑，过了一会楚茳才接着说道：“最神奇的是那份技术资料居然是用每个国家自己的语言写成的，经过对比，翻译的非常完美，数个副本之间的误差可以说是零……甚至连印第安语的都有，老实说这可是给破译工作省了不少事——当然，我是说印第安语的破译工作。”
面无表情地说了一个冷笑话之后，楚茳继续说道：“那份技术资料……说出来你不会相信的，原始数据大概只占了2mb左右的，但是如果将那些数据全部重写出来的话，20tb恐怕都写不下，而且无法复制，即使是现在也没有破解这种诡异的加密技术。里面就包涵了机甲的全套设计图，阿瓦隆系统，还有妖精的基本基因图谱及培养设备。机甲你已经开过了，阿瓦隆系统是利用妖精来放大驾驶员思想波动，屏蔽所有外界伤害的黑科技设备，基本上只要开启了阿瓦隆系统之后，就能一定程度上的将外界的伤害降低甚至完全屏蔽并且提高机甲的性能，根据驾驶员的实力短暂的提升数倍的机甲性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原来如此，并不是黑鹰的有效操作真的达到了宁澜的三倍以上，而是凭借阿瓦隆系统将性能暂时提升了，虽然不知道对手将机甲性能提升了多少，不过宁澜总算多了一个自我安慰的理由。
只有机甲才能击败机甲……原来，这才是这句话的真实含义。再回忆起当初和黑鹰交手时，匕首划在对方脆弱的装甲上却屡屡无功而返的场景，宁澜对此体会更深了，这也说明了为什么会将阿瓦隆系统的运行时间视为机甲的可持续战斗时间，没有了阿瓦隆系统的机甲，在敌人面前确实与废铁无异。
“等下，你刚才说的妖精……是什么？”宁澜突然自己觉得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明明是在说黑科技吧，为什么童话故事里的东西又会冒出来凑热闹？
“妖精就是妖精，来自于外星科技的培育方法，用地球上的生物基因所拼凑而成，外表和人类有九成相似的特种生物，是阿瓦隆系统中，用于放大驾驶员波动的必备生物配件，为了和阿瓦隆系统的名字配合，我们将这种生物命名为妖精。”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想起战斗时，黑鹰的话，宁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有些无力的挥了挥手，想要制止楚茳的话，但是失败了。
“没错……”楚茳的声音在宁澜耳里变得极为冷酷。“你猜对了，诺迪她……就是第一代妖精，也就是初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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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楚茳的过去（）
根据楚茳所言，初代种，也就是第一代妖精，因为技术的不成熟，有着或多或少的不足，有些缺点相当致命，而且限制也很大，比如只能和脑波吻合率相当高的队友合作，平稳输出的时间过短之类。但相对的，因为不是后来批量生产的产物，所以也有次代妖精所无法比拟的优越性，只要遇上合适的搭档，在短时间内的爆发力绝不是后来的那些量产货可以比拟的。不过泛用性却差了很多……
楚茳似乎还想要说什么的样子，但是却被宁澜制止了，宁澜无力的往病床上一躺，闭上了双眼。现在很多以前不明白的事情都可以解释清楚了，比如为什么明明自己什么都不懂却被特招进这所谓的培训班，比如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诺迪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亲热——八成就是楚茳刚才说过的那什么脑波吻合率的问题，而不是真的所谓一见钟情。宁澜对此感到松了一口气，却又有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即使被人说是生物配件什么的，但是仔细想想的话……诺迪……其实是很可爱的女孩子呢。感受着病床上刚刚晒过的洁白床单上散发出的温暖气息，宁澜不禁这么想着。等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楚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咬着最后一颗苹果扬长而去了。
明明……明明我才是病人啊！宁澜有些愤愤不平地想道。
楚茳刚刚离开病房不久，就有一名身穿军装的男子迎了上来。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以询问的眼神看着楚茳。楚茳叹了口气，说道：“除了这种事情以外，你从来想不起来主动来看我的……”
军装男子沉默了一下，才张嘴说道：“对不……”
“停，”楚茳挥了挥手，将军装男子的话全部堵了回去，接着向医院外面走去“又道歉又道歉，除了道歉你会不会说点其他的啊，老娘不在乎你道不道歉，反正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就好。”
军装男子苦笑了一下，追上了楚茳的脚步，和她并排走在一起。楚茳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了军装男子的胳膊，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军装男子似乎有些尴尬，想要脱身却又不敢，只能战战兢兢的向外走去。
“哼，算你识趣。”楚茳白了军装男子一眼，眼睛笑成了一弯明月：“姐姐现在过的怎么样，还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楚茳提到姐姐的时候，军装男子的脸色就更显得尴尬了，期期艾艾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好半天才挤出来一句：“她一直都很想你，想让你去看看呢。”
“哼，姐姐当然想我啦，但是我要是真去了，八成某些人就得挥扫把赶人了吧。”楚茳一句话又把军装男子给呛了回去。
“怎么会呢……我也……我也很欢迎你去做客的。”
“少来，要不是因为这个宁澜，你算算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了。算了，我也懒得跟你计较这么多，有什么事情你就问吧。”
一说到正事，军装男子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再不见开始时候的躲躲闪闪。很认真地问道：“那个宁澜，有多大可能性是境外组织派来的卧底？”
“你怎么会这么想？”楚茳故作吃惊地样子看着军装男子。
“不管怎么说……一个新手居然能打败黑鹰，阻止了黑鹰的作战甚至连人都能救下来，这实在是超乎常理，上面怀疑可能是因为这根本就是有心人导演的一场戏，加上机甲中根据提取出的数据和操作方式，宁澜作战的方式和习惯居然和黑鹰70％以上的相似度……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可能性的话，老莫他们也不会把你派来这里。”
楚茳松开了军装男子的胳膊，冷冷地看着他：“也就是说，在你心里，我除了监视别人内心以外，就没有任何用处了，是吧？”
军装男子摇摇头：“我心里想什么，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是故意放开了心防让我看的，我也只能看到你想让我看的那一部分。所以我才继续站在这里，没有马上踹你一脚走开。”楚茳看着他，好半天才非常疲惫地说道，“老莫很相信这个新人，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