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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爬牆了-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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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之术,没想到他自己倒是看不过来了。
  “有没有欺骗你,你自己不知道么?”月无觞冷笑一声,眸中荡起一抹妖冶的危险的笑容,“而且太后……”
  月无觞扫了一眼西子弋,冷冷一笑,“将解药交出来,我自然会让你的红豆从宫里出来!否则,太后要是知道身边藏了一个南国来的不知是否是奸细的女子……”
  月无觞冷眼看了一眼西子弋,抱着夜月色进了王府,留着西子弋自己一个人好好的想想。
  西子弋扫了一眼抱着夜月色进去的月无觞,皱着眉头,心中突然一惊,刚刚他只是去查过了太后身边的云朵,只知云朵是太后从娘家带过来的丫鬟,一直跟在太后的身边。以为月无觞只是用一个手腕上有一颗红豆的女子来打发他。
  但是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太后!太后!
  “西子!”月无觞背手站在阁楼前的空地上,看着眼前一直跪着的女子,淡淡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在!”西子垂首跪在月无觞的前面,恭敬的回答道。今日在宫中看见了那人,心中惴惴不安,如今看着月无觞的样子,想必是知道了她的来历,急忙说道:“西子,原本来自南国,并非是有意欺瞒主子!”
  “去看看夫人到底怎么了?”月无觞淡淡的叹了口气,心知西子深知南国蛊术,如今不听见笛声也罢,但是体内的蛊毒今日不除,必有隐患。
  西子跟着月无觞进了阁楼,只见夜月色脸上依旧有些泛白,嘴唇被咬破,西子皱眉上前搭上夜月色的手腕,对着月无觞说道:“只要用母蛊将夫人体内的子蛊吸出来便无大碍了,只是母蛊必定还在养蛊人的手中……”
  月无觞握紧了手指,西子弋!
  “我愿意去将母蛊取回来!”西子对着月无觞说道,这种蛊产自南国,今日又见到了西子弋,自然联想到了这蛊毒是那人下的,只是这么多年,还是要相见,西子紧了紧手指。
  “你若是……”月无觞的话还没说完,只见西子一个闪身消失在了阁楼里。
  冬日的寒风凛冽,驿馆的风呼啸着,一道黑影,一道白影同时出现在了驿馆。同时落在了南国太子的房顶之上。
  西子似乎看见有人跟着她,扫了那人一眼,只见那人正是她奉命从京郊引到南国的风回雪。正当西子愣住之时,风回雪移身上前拉住西子的手腕,冷声说了一句:“先跟我走!”
  “放开!”西子低声喝了一声,扫了一眼风回雪!另一只的手肘想风回雪撞去,如今已经是在西子弋的房顶,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近身搏斗。
  风回雪一手顺手抓住西子的撞过来的手,这样左手拉着西子的右手,右手反手抓着西子撞过来的手肘,这样的动作让两个人靠的极近,风回雪面色赧然,西子更是恼怒。
  风回雪触电般的放开了西子的双手,而西子本是要用脚踢风回雪。这样两人一人放手,一人脚踢,一脚不轻不重的踹到了屋顶的瓦片上,惊动了屋顶下的人。
  “什么人!”西子弋阴冷的声音已然飘到了房顶,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眸待看见西子黑巾覆面之下的一双眼眸,脸色大变,看着西子对面的风回雪之后,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偏激而愤怒。
  一个闪身朝着风回雪攻去,两人很快的颤抖在了一处,西子扫了扫衣袂翻飞的两人,心中一动,趁着西子弋被风回雪缠住,闪身进了西子弋的房间
  这种能够牵制月无觞的蛊毒,母蛊自然应该就是西子弋自己放着的。
  虽然十年未见,但是也是深知西子弋的习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很快便再西子弋的房中找到了一只锦盒,西子拿着锦盒飞快的离开了驿馆。
  和风回雪斗在一处的西子弋眼角瞟见西子从他房中出来,嘴角挂起一抹阴冷的笑,眸中的幽光越发的浓重。

  ?

  第七十三章 休书和绿帽子

  漆黑的夜幕,黑得如同神秘而未知的苍穹,夜幕中偶尔的几点闪烁的灯火,好似黑暗中潜伏着的野兽幽绿的眸光。
  乘着夜色而归的西子,几个纵身起落落到了隐在大片桃树下的阁楼前,月无觞负手立在那里,西子靠近月无觞将怀中的锦盒拿出来,与月无觞对视一眼。
  月无觞走在前面向着夜月色所在的地方走去,西子跟在月无觞的身后。
  “你确定这样能解蛊毒?”月无觞微微蹙眉扫了一眼西子,他不是怀疑她的能力,只是不想拿夜月色的安全做赌。
  西子微微皱眉,对着月无觞说道:“主子看夫人的左胸是不是有一块微微的凸起并且在蠕动……”西子皱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第一次笛声引发之后,蛊毒会从破卵而出,寄体的胸前必定有凸起的地方。
  月无觞靠近夜月色的床前,皱着眉掀开夜月色的衣襟,只见左胸处真的有一块凸起的地方,似乎还有缓缓蠕动的迹象。
  “需要怎么才能将蛊虫取出来……”月无觞柔柔的抚摸着夜月色的脸庞,问着面前的西子。在看着脸色发白的夜月色,彼时她还醉意蒙蒙的叫他老男人,如今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月无觞的双眸微眯,他发誓定会将西子弋碎尸万段!
  “只需将母蛊放在夫人胸前,母蛊和子蛊相感应,子蛊必定想要冲破而出,此时只消用刀子将夫人胸前的皮肤割破,然后趁机将子蛊收在锦盒之中!”西子皱眉将手中的锦盒递给了月无觞。
  月无觞伸手接过,只是要划上一刀,心中生疼。只是今日不除这蛊往日必定后患无穷,只盼他日西子弋落入他的手中,必定叫他万倍奉还。
  月无觞打开锦盒,放在夜月色的胸前,只见一只白色的透明的虫子慢慢的从锦盒中探出一个头来。月无觞只见夜月色胸前的蛊虫动了动,一手的指甲落到夜月色的胸前,准备等到蛊虫凸起到最大程度的时候,划破夜月色的皮肤。
  然而胸前的凸起只是微微的动了动,似乎感觉到外界的危险,突然缩头回去了,此时藏得更深,然而锦盒中探出头的母蛊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响声,然后藏回了锦盒中不愿意再出来。
  “怎么回事?”月无觞只觉得情况不对,转头一双微冷的眼眸注视着西子。
  只是还没等西子说话,外面窸窸窣窣的传来一阵响动,西子顿时脸色一变,只见门缝中钻进一些奇奇怪怪的虫子,全部朝着床边爬过来,西子拿过桌子上的蜡烛,撕掉衣摆的一角,点燃之后朝着那些虫子挥去,只见那虫子怕火全部往后退了半分。
  只见西子拿着燃着火的裙摆不停的挥舞,它们上前不了半分,为首的一只虫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然后所有的虫子便跟着叫起来。
  然而此时床上的夜月色,突然伸手抓住身下的床单,额头鼻尖满是汗水,破碎的痛呼声从口中溢出来。月无觞心中一惊,只见夜月色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唇,心中一痛,伸手轻轻捏住夜月色的下巴,将自己的手掌伸到夜月色的口中。
  手掌传来的疼痛,几乎是要咬掉了那块肉,月无觞心中更疼,可见她有多痛。月无觞看着虫子的叫声越发的集中,壮大,当机立断的伸手将夜月色捞在怀中,从敞开的窗户飞身出去,看着阁楼外面爬满了形状怪异的虫子,一只只张着嘴发出尖锐凄厉的叫声,眉头皱得更紧。对着还在里面的西子说道:“将阁楼烧掉!”
  于是乎抱着夜月色朝着离阁楼远的地方飞走。身后一片熊熊大火,将那座阁楼,以及春日能开出妖艳桃花的王府后院化成了灰烬。
  夜色越发的暗沉,只余王府冲天的火光似乎要将神秘的苍穹窥探、吞没
  月无觞抱着夜月色飞奔至离王府最远的西山温泉,因为地质的缘故,那里气候犹如春天。
  随着距离的拉远,以及那些虫子全部被烧死,自然再无那折磨人的声音,夜月色松开咬住月无觞手掌的牙齿,只见那白皙的手,如今血淋淋的,血肉模糊。
  月无觞自然无暇顾及自己尚在滴血的手掌,将夜月色搂在怀中,坐到了厚厚的桃花瓣上,用衣袖擦了擦夜月色唇边的血,他的血!既然没有保护好她,那么就陪着她痛好了!
  “色色……我陪着你痛,你有没有感到少疼一点?”月无觞轻轻的唤着夜月色的名字,只是昏睡着的脸色惨白的人如今哪里听得见,只是那血滴在桃花瓣上碎裂开来的声音格外的清楚。
  落英依旧缤纷,只是那时来的时候和此时全然不同,月无觞伸手抚着夜月色的眉眼,似乎觉得掌心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月无觞脸上一瞬间便冒出惊喜的神色,只是带看待飘落的桃花,原来是风动,亦或是心动了。
  不一会儿,跟在月无觞身后的四人便上了山顶,北棠见状甩出手上的红线,搭在夜月色的腕间,喃喃的说道:“这蛊毒不必一般的合欢蛊,不能轻贸然手取出,还是得找到母蛊才是!”
  转眼看到月无觞手上的伤,微微的皱了皱眉,轻声问道:“要不要先包扎一下?”
  “不必了……”月无觞微微蹙了蹙眉头,嘴唇挂起一抹冰寒的弧度,“我要西子弋横着离开月国!”
  西子浑身一顿,垂着头咬着牙,虽然他该死,但是还是不忍心他身葬异处。
  “北棠留下来照顾好夫人……”月无觞脱下外衣,扑在桃花瓣上,将夜月色轻柔的放在上面,站起身对着北棠说道:“我要亲自去将西子弋捉来!
  除了北棠,其余三人尾随着月无觞下了西山。

  驿馆之中,西子弋扫了一眼手中的锦盒,如此能够制约月无觞的东西怎么会放在让人轻易找到的地方,看来分别数年,他家的红豆似乎都不记得他的习性了。
  想必万虫齐鸣的壮观定是十分悦耳,哈哈……美人的痛呼想必亦是好听万分,西子弋脸上挂着变态的笑容,这种绝妙的蛊毒月国尊贵的太后娘娘已经送了一份去!好谢谢她多年来对他家红豆的照拂,以至于让他遍寻不见。
  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色突然一暗,今晚红豆来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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