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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宫华-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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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未知的东西,越是可怕,谁知道坛子里装的是什么牛鬼蛇神,一时间面面相觑,场中气氛凝重。

昌河郡主不屑地环视四周,淡定自若地将手放进去。这样的动作她做过一次又一次,早就习以为常。

不过碍于昌河郡主的身份和飞扬跋扈的脾气,周围的姑娘们根本没那个胆子上前问问坛子里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有人发出惊喜的欢呼,众人转头,只见将军府小姐杜月曦的胳膊早已没过了坛沿,人家眉色淡淡,一身的淡定从容,在如此紧张的氛围下,反倒比昌河郡主大气了许多。

------题外话------

知道坛子里是什么吗?好东西~

☆、034 永安公主

小姐们的目光哗地围上来,紧张地打量着宫奕的表情,生怕下一刻她就会面目狰狞,吐血而亡。

入手坛壁冰凉,宫奕的手屡着滑下去,眼眸微闭,细细感受着里面的东西。

刚才她就察觉此坛不同于其他,面前这个似是有活物,果不其然,手刚下到坛底,就有爬虫一样的东西靠了过来,她百毒不侵,自然不惧这些邪物,不过这东西摸起来似是与她见过的一种蛊挺像。

小姐们看着宫奕紧阖双眸,神情变幻莫测,一时间忐忑起来,下手吧,就怕被不知名的东西伤着,不下手太后又要怪罪,所以几百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宫奕,只能盼着她一会儿能开口告诉她们里面是什么。

那爬虫紧紧绕着宫奕的手缠了两圈,刺痛感传来,宫奕猛然睁开眼,眼底犀利一闪而过,子蛊!有人事先培养好了子母蛊,然后将子蛊种到了她身上!

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宫奕朝着众位小姐笑笑,“没什么,就是疼一下。”

这话一出小姐们才稍稍松了口气,纷纷挽起袖子准备下手。

“切,装什么,你自己站那的时候可没这么轻松!”霍淑凝站在那吓得脸苍白,看着宫奕含笑淡然的样子心中一气,又是出声讥讽。

话音刚落,人人回头看着她,不晓得此人是谁,不过看得出修养极差。

“磨叽什么?”夏云湘脸上一阵臊热,冷冷瞥了霍淑凝一眼,“你要是害怕就别来,血祭这事我早告诉过你,现在别说打退堂鼓,就是从悬崖上跳下去你也得先把血祭弄完。”

霍淑凝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好歹终于让夏云湘爆发了,也不管说话难不难听,总之不能让她落了夏家的脸面。

霍淑凝脸色一黑,反驳不得,只能隐住气得发抖的手咬着牙一字一句回到,“表姐说的是。”

众人一听“表姐”,便知这位是霍家刚来的小姐霍淑凝,也不好议论什么。见人家杜小姐压根没搭理她,就转过头各自对付自己面前的坛子。

小姐们一个接一个地把手伸进去,拿出手来的人松了口气,嬉笑地像同伴炫耀着,于是最后几个胆小的也被怂恿着伸了手。

张伦伦盯着自己手上的小口子,郁闷道“不就是个小刀片,用得着放在这样一个罐子里吗,怪吓人的。”

宫奕不着痕迹地瞥了周围一眼,没在任何人脸上看到反常,心中疑惑,难不成这事就是冲着她来的?

低头,手腕上那个细细的红痕早已淡化,子蛊入体,与母蛊相牵,到底是谁,在背后做这样见不得人的勾当?

——

入夜。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女人死盯着眼前的黑衣人,语气幽幽,“为什么准备好的匕首你们突然给换了罐子?”

“做什么你不必知道,安心饲养昌河郡主身上的母蛊便好。”

“这事我自然知道,”女人极不耐烦,“你们也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来人嗤嗤一笑,“我修罗殿应下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

那人走后,又有人进来,这次女子没回头。

“你说,当初若是没有进宫,如今我何苦为了他这样。”女子眼中看不出情绪,定定望着窗外的月色,往日不苟言笑的面孔透着柔和哀伤。

“当初……你试过,可没用,不是吗?”男子答话。

女子笑的苦涩,“家族至上,我就是为了那一个空有虚壳的沈家搭上了自己半生!”

“可是,最后跪在断头台上的,不是沈家又是谁!”女子面色突然狰狞,“自入宫之日起我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到最后换来的,就是断头台上的血流成河!我怎能不恨!”

男子凝眉,“时隔多年,你还是放不下么?”

女子自嘲一笑,“放下?你叫我如何放下?”她犀利的眼神看向男子,“你自小跟着我入宫,耽误了自己的大好年华,就没怨过我?”

那阴戾的目光令男子身影一颤,心底划过苦涩,张嘴许久,“清蕴”两字终是没有说出来,“是我心甘情愿,你何必自责……”

“心甘情愿吗?”女子一脸嘲讽,男子目光黯然。

一室沉默……

“下去吧。”过了许久,女子不知听没听进去,一声轻叹掺入月色,无影无踪。

——

“小姐,你这手腕……”嬴姗一脸凝重,“是子蛊。”她笃定道。

宫奕点头,“今日在看台血祭的时候,有人把子蛊虫放进了罐子里。”

“您既然知道,怎么……”嬴姗不解。

宫奕盯着手上的红痕,不疼不痒,“子蛊一死,母蛊必亡。这种打草惊蛇的事儿我可干不出来。”

“沁水呢?”宫奕这次带了嬴姗和沁水两人来,此刻见沁水不在忽然问起。

嬴姗回神,“她去给小姐打水了,这么一会儿也该回来了。”

“国寺内路径繁杂,八成是走迷糊了,你去寻寻。”

嬴姗走后,室内静下来,烛火噼啪作响。

突然,前院响起了陌生的脚步声,小心翼翼从门前经过。

宫奕心中一动,一时好奇就跟了过去。直到接近,宫奕才发现那道黑影竟是个女子,她一路尾随到了树林,沿途洒下了特殊的标记,便于嬴姗来寻。

那女子突然在林中一片空地处停下来,小心谨慎地四处张望,宫奕隐在树干之后,悄无声息。

月光打在女子的脸孔,明了样子。宫奕断定她从未见过此人,既不是京中的小姐,又住在皇家的围院内,莫非……心中有了答案,宫奕悠然在树干上坐下来,等着女子接下来的动作。

“永安。”男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宫奕嘴角一挑,果然是永安公主,都说永安公主病体娇贵,不能见人,现如今下面站的又是谁。

“炎彬。”公主声音微颤,听得出来十分激动。

男子从阴影处显出来,宫奕眯眼一瞧,可不就是炎彬么!

据张伦伦所说,极少有人能亲眼见到公主的面貌,炎彬现在不光和公主相识,看起来还关系匪浅!

“你几月未曾寄给我书信,可是出事了?”

炎彬沉默一会,终道“你可知……那个送信的兄弟,被你母后杖毙了。”

永安忽的脸色惨白,身子摇了摇,被炎彬一把扶住。

“母后……母后她知道了?”她口中的母后,就是孝仁太后了。

炎彬凝重的点点头,满是心疼。他突然抓起永安的手,问道“你可愿意同我私奔?天大地大,我们为何不能偏居一隅过自己的日子,去他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是你母后,却心安理得地利用你,你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永安公主身子一颤,定定看着炎彬半晌,猛然挣开了他的胳膊,“炎彬,”她嘴唇轻颤着,声若游丝,“她终归是我母亲……我不能……就算我不顾及她,可你的家人呢?性命你就不管了么?”

炎彬痛苦地一拳打在树干上,低吼道,“难道就让我这样看着你继续被囚禁在宫中,余生被她毁得体无完肤吗!”

永安心疼地用手包上炎彬那流血的拳头,一阵沉默,树上的宫奕听到了一声低微抽泣。

叹息一声,什么叫做孽缘,那根姻缘丝在有缘有份的时候偏偏被人一刀截断,阻隔在红尘两端,近在眼前却相隔千里,碰不得,摸不得。

“在想什么?”温润的声音从耳后轻轻传来,一双坚韧的臂膀环上了宫奕的纤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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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林中密话

“你怎么也来了?”宫奕凑到燕淮耳边轻声问道。

“夫人大半夜跑到人家头顶上听野史,为夫怎么不能来?”

燕淮抱住她一跃而下,悄然落地,没有惊动那两个人,一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开。

“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宫奕好奇心上来。

“八年前宫宴上。”

“八年前……”宫奕喃喃重复,原来认识了这么久。

“一直都是书信来往?”

燕淮凉凉瞥了她一眼,“夫人对他人的情史很感兴趣?”

宫奕吐吐舌头,“没什么,就是觉得那两个人不容易。即便知道最后的结果,还是义无返顾……”

燕淮闻言额头猛然压低,抵住宫奕的脑袋,一双黑眸直直望向她,带着浓浓情意,“夫人不必担心这些问题,这辈子就算天塌下来,爷也容不得你离开一步。”

宫奕愣怔,原本因炎彬和永安二人生出的感慨烟消云散,她忽然觉得自己幸运太多,无世俗的阻隔,无爹娘的反对,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扑进那个宽阔的怀抱里,任他替自己挡下一切风雨波折。

有这样的他陪着,她还愁什么?

“好,”宫奕甜甜一笑,攀附他耳边,“若是有一日我离开一步,你就狠狠罚我。”

“嗯?”燕淮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夫人说怎么个罚法?”

知道燕淮故意撩拨她,宫奕一头埋进燕淮的胸膛,气愤地攥着他的衣襟,不说话了。

燕淮得意地摸摸胸口的小脑袋,“你既然说了,就给爷好好记住,等哪一日爷要罚你了,可别求饶。”

宫奕被臊红了脸,刚想说话,忽然顿住,与燕淮对视,皆是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警惕,后面有人!

草木微动,一个光头和尚从后面走出来,大约二十来岁的年纪,衣衫破败。

燕淮眼中淡淡杀气萦绕,那和尚似是毫无察觉一般朝二人走来,“二位施主不必如此,小僧来是专门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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