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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南宋-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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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死敌……这不是宋军是什么?

赵偲正感慨之时,就见河对岸那名年轻军将催动马匹,轻快地驱骑奔过木桥,不断向自己挥手大呼:“皇叔、皇叔……”

是二十三郎!

赵偲大喜过望,在天枢城里的三位宗室皇子中,他最喜爱、也最寄与厚望的,就是这二十三郎,赵梃。

天枢城三皇子中,赵栩虽最年长,但全无英锐之气,更无贤能智略。若是在和平年月,立长不立贤,这位济王倒是很合适。但值此国破山河碎之乱世,像赵栩这样的,与中兴之主沾不上半点边。

信王赵榛呢?赵偲曾在天枢城的软禁居处见过这位十八郎,眼神阴沉沉的,浑身散发出一种困兽气息,阴鸷而危险,毫无人主之像……

只有这二十三郎,少年飞扬,英锐勃发,极具潜力。最难得的,他还是有军职士官。赵偲在迭遭大难之后,已无比深刻地明白了一点,什么皇权、政权,在军权面前,全是纸老虎,一戳就破,一钱不值。

是的,对于赵偲这前朝遗老而言,中兴大宋,是他最大的梦想。那位狄城主是指望不上了,好在皇室还有种子,还有希望,哪怕再渺茫,也总是希望……

刚满十六岁的少年相国公,完全没想到这位皇叔对他的期望,他就像一个平常而普通的少年见到亲叔叔一样,开心而欢畅。

奉军主之命,与皇叔前往晋宁军执行降服任务,若事情顺利,还要再到府州招降折家军——这样一个改变整个西北局面的重大任务,自己能做为副使参与其间,这是何等荣耀之事?赵梃焉能不开心欢畅。

“猎兵营第四都甲队第一什长赵梃,奉军主之命,接送赵特使过河,前往晋宁军。”身穿紧身藏青色军服、宽皮带上交叉插着带皮套的两支鹰嘴铳、脚蹬高筒马靴,英气勃勃,眼神明亮的赵梃从马鞍跳下来之后。刚跨出一步,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后退一步,挺身立正,向赵偲行了个标准军礼,大声报出自己的军阶,以示为公。

“好好,二十三郎……”赵偲乐呵呵上下打量这位赵家的龙儿,越看越欢喜,倏地想起什么,惊喜道:“你、升职了?”

赵梃有些不好意思:“在杀胡堡外击杀了两名夏兵,其中一人是擒生军……不过,按军中赏罚,还够不上升职标准,但为了此行出使方便,先行提升……军主这是给我压力啊,若事有不谐,未能完成任务,我这什长也当不安生,还得自个撸下来。”

赵偲笑道:“你我叔侄出马,又有这一什精兵,何事不可为。”

赵梃认真道:“到了晋宁军的地界上,一什精兵也无甚用,真正能让我们挺直腰杆的倚仗,是军主在银州的八百猎兵,还是这雄迈勇健的第三旅大军。”

赵偲一怔,随即点头感叹道:“有道理,为叔还不及你看得通透,果然长进了。你皇姊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赵梃咧嘴笑了:“嗯,从三月中离开平定,至今快两月了,皇后安好否?皇姊安好否?

赵偲点头:“安好……”

一阵蹄声从身后接近,赵偲转头,便见到这支大军的主将,车骑中郎将张立。这个骑在马上,鞍旁弓囊里永远插着一张醒目大弓的年轻将军,正冲着赵氏叔侄二人颔首为礼:“张立见过二位王爷,甲胄在身,恕不能下马行全礼。”

赵偲淡笑不语,赵梃却赧然道:“在军中,我只是一名普通什长,可不是什么王……什长赵梃见过车骑中郎将。”

张立点点头,道:“此去葭芦川尚有百里,越王是坐车还是骑马?”

赵偲想了想,道:“本使倒是想骑马,只是,为体现我天枢城威仪,最好还是……”

张立笑道:“明白了,张立在此祝正、副二使,此行一路顺风,凯旋而还。”

在张立的祷祝声中,赵偲、赵梃叔侄,一骑马,一乘车,跨过湫水河长桥,与河西十名猎兵会合,策马振辔,往西而去。

张立看着这叔侄二人的背影,心中自有感慨。如果说,上太行之初,他还对宋室抱有一丝期望的话,近一年来,在军主狄烈各方面建树的不断影响下,他对复兴宋室的心,已渐渐淡了。毕竟他原先不过是一名九品县尉,弓马子弟所的武职出身,对朝廷远不如曾经的知安陆县陈规忠诚。事实上他的这种忠诚,更重要是受他所敬重的陈规影响。而随着张立的军职越来越高,军权越来越重,他受陈规的影响,也越来越淡。张立心下明白,军主的这种给予,并非毫无代价。他只有向关忠勇看齐,彻底割裂过去,这个旅长的位置,才能真正坐安稳。否则,就像赵梃所说那样,早晚得撸下来……

“全旅渡河,方向,西南,定胡城!”张立用马鞭敲了敲马靴,狠狠戟指西南,心头的郁闷,仿佛随着这一指,流泄而去。

第二百五十六章 抉 择

天浑津渡口,距晋宁军驻地葭芦寨不足五十里,这个渡口是黄河水流较平缓之处,平日只有两艘小渔船来回摆渡,过渡者多半是黄河北岸临泉县到黄河南岸葭芦寨的过客。这些过渡者,又以军兵为多,因为葭芦寨就一典型的边境军寨。两位摆渡梢公,也算是见惯形形色色大头兵的世故者,但今日所见仍令他们震憾得说不出话来。

今日渡河的大头兵,与以往大为不同,不仅是在军服着装上,更在精神面貌与气势上,与以往见惯的军兵有明显区别。这支军兵人数不多,只有一队五十骑左右,但装备异常精良,人人一水的半身铁叶甲,甲片闪亮,皮盔簇新。胯下马匹雄健,腿长蹄巨,都是少见的河曲良马。马鞍两侧搭挂着两个大皮口袋,每个口袋里有三四个分层,一边插套着手刀、短斧、铁锏、长弓、箭矢、标枪等令人眼花缭乱的精良武器;另一边则是鼓鼓囊囊的、圆滚滚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正因为看不明白,才更令人害怕……

这是一支押解队,押解的物事,是二百四十辆大车。车上麻布袋堆得高高的,车辙压得深深的,车轮发出阵阵不堪负荷地吱吱呀呀声,可想而知这些物事的份量。

麻布袋扎得很严实,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但从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咸味,以及地上洒落的粉末,两个梢公很容易就猜测出,是盐!

天呐!二百四十车盐,怕不有十万斤盐,这是何等惊人的财富。

一名梢公就傻傻地问:“军爷,恁多的盐,从哪里弄来的啊?”

那名带队的军将倒很和蔼,一边指挥赶骡推车的役夫卸下一部分盐包,减轻车身载重,方便过河。一边笑道:“你们这晋宁军周边地区,哪里盛产盐啊?”

“哪还用说,自然是银州……”梢公顺嘴就溜了出来,话一出口,醒觉不对,那可是敌国的州城啊!吓得脸都白了,生怕这些军爷降罪。

那军将灿然一笑:“这不就结了。”

话没点明。但两个梢公都听出那言外之意。不会吧?盐是从银州弄来的?那些夏人心地坏得很,给钱也不卖的,如何一下弄得这么多?

两个梢公见军将好说话,胆子也就大了,壮胆问道:“不是军爷是那一支官军?”

军将坦然回答:“我们是天诛军,收复太原、歼灭金虏;袭取银州、驱逐夏贼的天诛军!”

两梢公浑浊的老眼一下睁大:“前阵子传得纷纷扬扬。官军收复太原之事,竟是真的?!”

两梢公惊喜异常,这时一名心细的梢公悄悄扯了扯另一人的衣袖,向那些卸盐包的役夫指了指。这时才注意到,卸盐包的役夫,多数是左衽胡服,露顶散发……竟全是夏国的番子胡人。如此说来。这银州之事,也是真的喽!

两梢公欢喜得不知说什么好,一个劲搓着两双饱经风霜的粗糙大手,直问有何可效劳之处。那天诛军军将倒真有事相求,请两梢公从附近找来二、三十条小船及木板,以搭建简易浮桥过渡。两梢公没口子答应,一奔上游,一去下游。不到半个时辰,就带来了二十多条小渔舟及渔夫。有了足够材料,更有充足建浮桥人手,两个时辰之后,二百四十辆盐车,稳稳当当开到对岸。

赵偲、赵梃的出使队伍,正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南岸,而出使队伍中多了一个人,孙占功。正是因为要到杀胡堡接孙占功,所以出使队一行。早早从定胡城那边渡过黄河,来到了河南之地。

此时,出使队驻马凝望着对岸那长长的盐车队,不断挥手致意,押解队也热情回礼应和。那押解队长还特意跑回南岸,问出使队是否需要帮助,赵梃出面表示感谢,并声明无事。

两队人马彼此都是猎兵营精兵,都很熟,甚至能叫出对方名字,不过那押解队长从头到尾没问半句出使队要往何处去——每一个猎兵,包括所有从教导营走出去的学员,都上过关于保密的课程,不该问的东西,绝不会问出口。

押解队及长长的数百盐车渐渐远去,赵偲才从车里探出头来,对骑在战马上,依在车旁的赵梃感叹不已:“十万斤上好岩盐,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战略物资啊!夏人这下赔惨了。”

赵梃不无得意地一笑:“银州那地方其实也没什么好的,就是有点夏人的存粮,够五千大军吃上三、五个月。除此之外,就数那里的盐场还算不错。军主说了,除了盐场采盐的工具不动之外,一粒盐也不能留给夏人……”

看着侄儿说起他的军主时,脸上神采飞扬的模样,赵偲心里有莫名的忧虑。少年人总是容易崇拜英雄,而那位军主,偏偏又那般完美地契合这英雄的标准。如果二十三郎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倒也罢了,可他偏偏是被宗室寄与厚望的皇子啊!

想到这里,赵偲忍不住低声试探道:“二十三郎,难道……你不想复兴宋室么?”

赵梃一愕,随即沉默,好一会,才抬头直视赵偲充满期盼的眼睛,正色道:“侄儿想法很简单,就是打击金虏,不断地打击金虏,将敌人从大宋的故土上赶出去,一直赶回他们的老巢——终有一日,我天诛军也要打到金人的国土上,让强盗也尝尝被侵掠的滋味。然后,迎回我的父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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